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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的能受到什么打击?放屁!”狠狠地将那页公文揉成一团,以帅气的姿势,将它送进垃圾桶,接着按下电话,直属韩若雪的分机号码,占线?又朝百叶窗外看了一眼,讲什么?
那女人还没讲够啊?她是在浪费公共资源!屎!
要知道,当初他在老妈的“改造”之下,已经很少显露自己的情绪,在人前爆粗,越想越觉得好奇,他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韩秘书!进来!”步少堂朝着敞开的大门吼道,步茗萱挑眉,啊哦!好像有好戏看哦!
听到他爆吼的韩若雪闷闷地放下电话,烦死了,又被老妈耳提命面要好好抓住安权这个好男人,她对老妈卑微的口气,都接近助理小妹了
那头色猪又发什么神经?
吼个屁啊?没什么好脸色地看他,“总裁有何吩咐?”
看到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表情,步少堂更火大了,什么意思?
对着电话那边的野男人就笑着,看到他就一副见到鬼的样子,“你他妈给我再去打份的合约给我!”
韩若雪皱眉,“总裁大人,自从你回来,已经叫我打了第十份了!你是要来吃哦?”
以往她的针锋,相对让他觉得有趣,为什么今天,这样斗起来觉得特别刺眼呢?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宽容了?所以,她才这样肆无忌惮的?带着莫名怒气的大掌,往桌上一拍,震得桌上的杯子溢出里面的咖啡,“老子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不要以为你进来步氏集团工作的时间比别人长,仗着我妈喜欢你,连上司的话都不服从了!你他妈是不是不想干了?”
不仅是韩若雪惊讶,连步茗萱也错愕不已,他到底是发的哪门子火啊?
他个性虽然恶劣,但是,从来没有这么暴怒地对韩若雪吼过,更何况,韩若雪没做错什么啊!
步少堂一向玩世不恭,对女人只会温言细语的,何时见过他这样?
步茗萱担心韩若雪会被吓得哭出来,韩若雪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确定这番话是从他嘴里出来的,挺直背脊,慢条斯理地摘下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往他桌上一甩,“老娘他的就是不想干了!”
随即,留下错愕的步兄妹,潇洒地离开办公室,什么东西?
他以为她干得很爽吗?
帮他收拾他所丢下的所有烂摊子,还要帮他背起他花名册上的每个女友的生日爱好,甚至,还要在大半夜接到他的电话时,毫无怨言地赶到酒店帮他处理他的女人,放眼整个秘书圈,没有哪个秘书像她那么万能的吧?
受够了!
大学毕业进入步氏集团已经五个年头,真是受够了!
“哥,这小雪跟你很久了捏!你就这么给她走?”步茗萱从来没试过这么认真地跟自己的猪哥哥说话。
第18章 她更好的秘书(2)()
没想到,她真的就这样甩头就走,步少堂除了惊愕,还有觉得没面子,心里却隐约浮起一丝苦涩,他在苦涩个屁!
“她又不是我女人!什么跟我很久?她只是一个秘书!要走要留干我屁事?”
硬生生地压下满心的后悔,用暴躁来代替,他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比她更好的秘书!
有什么了不起的?少个女人天天气他,日子不知道有多好呢!
怒气冲冲地坐在出租车上的韩若雪一肚子的气,王八蛋!死种猪!居然在她面前自称老子?好样的!有种!
五年前,是他低声下气地“求”她到公司帮忙的,现在翅膀硬了啊!
他小样的有本事,就不要再来找她!
这次他就算八人大轿地来抬她,跪在地上求她,回去她就不鸟他了!
从包包里掏出银行卡,正好,反正,她一直以来做牛做马累得跟狗一样,这下好了,可以去旅游散心,他以为,只有他懂得丢下工作去纽约跟女人吃喝玩乐啊?
她也本来想说自己也会的,转念一想,因为一毕业,就进入了步氏集团做牛做马,忙得半死,从来就没想过会有出国旅游的时间,护照都没有呢!
没关系了,在国内旅游也是一样!
“小姐,你要去哪里?”司机大哥怯生生地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个一上车,就凶巴巴地叫他开车的女人,漂亮是漂亮啦!
但是,她火气冲天,谁敢招惹她啊?
韩若雪闻言看向窗外,呃这是哪里?转而瞪着可怜的司机大哥,“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到哪里?你贵姓?”
自认倒霉的司机大哥不想再招惹这个难搞的女人,直接把她赶下车,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韩若雪雾茫茫的,天哪!这是哪里哦?
看看挂在西边的大咸蛋,再过一两个小时就天黑了,到时候,她一个弱女子不是呼天不应?
“咻!”
一辆赛车飞快地从她眼前呼哧而过,还没看清楚,又是一辆,四五辆过去之后,差不多过了五分钟左右,才有一辆赛车慢吞吞地朝她开过来。
什么东西?这样还叫赛车啊?
韩若雪顺势坐在路边观看战况,啧啧,丢不丢人啊?
那车慢得连她这个女人都看不下去了,再慢点啊你!
赛车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却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一个身材修长,戴着安全帽的男人。
在极度鄙视他的先知下,韩若雪根本懒得理他,丢人!丢人!
齐泽墨隔着安全帽,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正式套装,却不顾仪态坐在路边的女人,帅气摘下安全帽,用手随意拨拨一头金发,进入了个人模式,“小姐,你是迷路了吗?”
从刚刚她进入他视野开始,就明显看到她一脸鄙视的表情,强烈地引起了他的兴趣。
讶异地看着那头金发,啧啧!又是一个危害世间的骚包男人!
染什么颜色不好,非要染金色?种猪染了十几年的颜色恶!
“你跟步大种猪是什么关系?”韩若雪站起身仰头问,这个起码有190的男人,踩着五寸高跟鞋,都够不着他的骚包男人!
齐泽墨饶有兴味的低头看她,等等,他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步?是他认识的步吗?种猪?实在是最贴切不过的名字了。
“你口中的步大种猪,是我认识的步少堂吗?”
因为两人铁杆兄弟的关系,连头发都一致默契地染成相同的金色,十几年来未曾改变。
只是,他一直留在国外,刚下飞机回国,想来过过赛车瘾,就意外地遇到眼前这个女人。
并且,还听到兄弟的名字自这个女人口中,几乎是恨之入骨地说出来。
韩若雪挑眉,“这么说,你真的认识他咯?”
提及兄弟,齐泽墨同样引以为荣地挑眉,“当然,我们是铁杆兄弟,不然怎么一样染着金发?”
“那就正好!”韩若雪窃笑着活动手指筋骨,“刚刚来不及给他好看,谁让你是他铁杆兄弟?就麻烦你替他受过吧!”
可怜的齐泽墨还没从过往的友情回忆中清醒过来,被眼前的女人奋力一跳,左眼挨了重重的一拳,满眼的星星散去,火大地想找罪魁祸首,却发现面前早已空无一人,若不是左眼强烈的疼痛感提醒他,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该死的步少堂,他又惹了什么风流债?
他很无辜好不好?被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女人揍了一拳,步少堂!
你最好保佑你最近身体够强!
远在办公室,为一大堆公文烦躁不已的步少堂,毫无预警的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哪个王八蛋在骂他?
灯光流转的酒吧,本来心情暴躁的步少堂在接到好友已经回国的消息,立马赶到酒吧,在看见齐泽墨戴着黑色墨镜,抽烟的帅气样子,却捧腹大笑。
“姓齐的,你耍什么白痴?酒吧里灯光很暗,好不好?你还戴墨镜?你这样真的很像失智老人!”步少堂笑得倒在包厢的椅子上,他以为他是明星?
他以为他染了一头跟他一样帅气的金发,就有他的魅力?
齐泽墨看着他毫无兄弟爱的死样子,冷冷地摘下墨镜,就算在不太光亮的视线里,那黑黑的一圈还是特别显眼,步少堂更是笑得不能自已,“哈哈哈,你是得罪谁了?”
一桶冰块直接朝他丢去,冷眼看他被冰块袭击而上蹿下跳的样子,“是我问你得罪谁了?”
好不容易弄掉身上的冰块,步少堂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被揍,关我屁事?我步少堂出了名的好人缘,男女老少通杀,我会得罪谁?还有,就算是我得罪了,干嘛揍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