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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月心有不忍,终于还是慢慢靠近,问道:“虾子爹,这个是可以救虾子的东西吗?”
虾子爹拼命转头,激动道:“是,就是绾魂草。”
他的手渐渐摸向手帕,但是摸到只有一片叶子时,脸色又变得蜡黄,“只有一片?只有一片?太少了,九片才能有用啊!难道真是天要亡我?”
“虾子爹,你别急,我知道那株草在哪,你先安安心,我让刀疤准备好马车带咱们下山,到时候找到虾子,我就把草交出来,你看行不行?”花容月急忙安慰道,不然看虾子爹这种大喜大悲的样子,能撑过去就奇怪了。
虾子爹疲惫的点点头,但是手一直紧紧捏着那手帕和里面的绾魂草,就像扯住了虾子的命。
花容月悄悄退了出来,看来必须得找两个人帮忙赶车了,不然靠她拉着马车赶到镇上,不知道要过几天。
刀疤听到虾子爹的心愿,二话不说就找了两个年轻的山贼来帮忙,一个叫梁军,一个叫武江,平时和虾子关系不错,如今听说要带着虾子爹去找虾子,都一口应了下来。
第58章 奇怪的棺材铺()
那辆马车,前面车架上能坐两个人,车厢让虾子爹躺进去正好合适,只是花容月要在车厢里照顾虾子爹,只能有一点小地方,放了一个树根当做板凳。
刀疤嘱咐梁军和武江,要他们照顾好花容月。
“刀疤,你晚上记得派人守夜,咱们山寨里老人孩子多,你多留心。”花容月从车厢里探出头来。
刀疤点点头,“寨主你也小心,要是找到虾子就送个信过来!”
“我知道。那我们出发了!”
花容月说道,“梁军,武江走吧!”
两个人一路小跑,拉着马车动了起来。
梁军和武江年轻力壮,拉着虾子爹和花容月也没怎么费力气,毕竟马车跑动起来,就不需要太用力。
花容月看着脸色蜡黄的虾子爹,暗暗分析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看来那绾魂草是关键,听虾子爹的口气,似乎他用了那绾魂草,却得罪了什么人,那人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上山带走了虾子,逼迫虾子爹以命抵命。
那个风铃应该是一种特殊的信号或者象征,所以虾子爹才会如此确定仇人是谁。
不过那小小的福兴镇里,真的有那么厉害的人吗?
花容月想到空间里的三张银票,忽然记起那上面所写的福兴钱庄,各州通兑,看来福兴镇不一定是她想象中的小镇。
不过这次去福兴镇,正好去车马市,想办法让上次的马主吃亏!要不是那马主给了病马,他们就能早一点赶回去,虾子也许能错过那仇人,不至于到现在还在人家手里受苦。
一路无事,官道上冷清得很,也没有多少行脚客商。
梁军和武江半路休息了一会,吃了些大饼,喝了点水。
而花容月出了车厢透透气,然后才进入车厢,给虾子爹喂了些葡萄糖水,希望那些糖水能让虾子爹多撑几天。
他们辰时三刻开始赶路,却直到午时才赶到福兴镇,足足用了三个多时辰,梁军和武江累得气喘吁吁,流了不少汗,浑身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花容月惦记上次的包子,仍旧去了那包子铺,包子铺老板娘看见花容月,乐得眉开眼笑,上次花容月一下子买了那么多笼包子,她可是记得再清楚不过,这次招呼更加热情,还免费送了几碗汤。
梁军和武江消灭了五笼包子才吃饱,虾子爹没有胃口,只是喝了几口汤,一路上的颠簸让他气色更差。
花容月暂且把其他事都放在一边,目前最重要的是找虾子。
虾子爹开口说道,“寨主,这福兴镇上有棺材铺吗?”
花容月一愣,上次来她还真没有注意。
不过梁军嘴甜,很快就打听出来,在镇东边有家棺材铺。
武江拉着车,花容月和梁军则步行走过去。
出了繁华的大街,又走了好一会,他们才看见棺材铺。
因为它实在很显眼,门口直接放着两口黑漆漆的棺材,过往行人都是绕着走的。
虾子爹喘息着说道,“门口放着几口棺材?”
第59章 师兄,你来迟了()
虾子爹的眼睛看不见,怎么会知道棺材铺门前放着棺材?
花容月隐约记得电视剧上,棺材铺都是只开一个小门,怎么这家棺材铺却这么明显的表明自己的存在?
梁军说道:“大伯,是两口。”他脸上有点小小的恐惧。
毕竟棺材很不吉利,倒是武江胆子大,径直朝棺材铺走去。
花容月急忙说道:“等等,武江。”
她转向虾子爹,“虾子爹,我们找对地方了吗?”
虾子爹抬起手臂,说道:“你们扶我起来。”
梁军和武江急忙走过来扶起虾子爹,虾子爹喘了几口气,说道:“那是他为我和虾子准备的棺材!”
花容月一惊,示意梁军和武江退开,她扶住虾子爹,扭头说道:“你们俩去刚才的包子铺等我们,我和虾子爹有点事。”
武江摇摇头,年轻的脸上有几分认真,“寨主,刀疤哥让我们照顾你,我们就在这等吧!”
梁军也跟着说道:“是啊,寨主,我们不会先走的!”只不过梁军的语气没有武江那么坚定。
花容月考虑了一下,说道:“那好吧,千万不要乱走。”
虾子爹颤巍巍的挪动着脚步,似乎随时会摔倒,花容月连忙稳稳扶住,和他一块绕过棺材,走进棺材铺。
一进去,棺材铺里面并没有花容月想象中的阴暗潮湿,反而有种香火气,就像在寺庙里闻到的那种味道。
店铺里也不大,最多是八九平方,真难想象那两口棺材是怎么挪进来的。
虾子爹茫然的睁着眼睛,说道:“寨主,你看左边墙上是不是有个木棒,捆着红布?”
花容月依言看去,果然有一个木棒,她稍稍松开虾子爹,等他站稳了才去取那根木棒。
“右边墙上有个大铃铛,没有铃舌,你拿棒子去敲铃铛,他就出来了!”这几句话像是用尽了虾子爹的力气,他不由得晃了几下。
花容月直接取下铃铛,这大铃铛的样式材质,和小铃铛完全一样。
“玎玲……”一种尖锐的铃声响起,空气中有股异常的波动。
虾子爹再也坚持不住,连退了几步,花容月把棒子和铃铛放在地上,扶着虾子爹靠在墙壁上。
没办法,这铺子里居然连坐的板凳都没有。
只有一个高约四尺的柜台,黑漆漆的颜色好像和棺木一样,让人发寒。
好像只过了一两秒钟,一个黑漆漆的人突然出现在花容月和虾子爹面前。
花容月猛然间觉得眼前一黑,定了定神才发现是多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袭黑衫,头上蒙着面巾,好像还带着面具,浑身没有一处露在外面,简直穿得比保护她的黑衣人更严密。
花容月有一丝紧张,刚想开口,没想到虾子爹这时反而平静下来,率先开口道:“师弟,我来了!”
师弟?虾子爹和这个黑漆漆的人是同门?
花容月惊讶的看着那个黑漆漆的人,他头上应该是嘴的地方,蠕动了几下,但是声音却像是在胸口发出,嘶哑难听,“师兄,你来迟了!”
第60章 卑鄙小人海正天()
虾子爹口中发出赫赫的声音,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手慌乱的摆动着,神情焦虑。
花容月看向面前黑漆漆的那个人,说不恐惧是假的,但她看着虾子爹这么痛苦,还是壮胆说道,“前辈,你是说虾子哥死了?”
那人又发出一阵诡异的声音,“你是谁?”
花容月捏了捏虾子爹的手臂,坦然道,“我是虾子哥的妹妹!”
那人蓦然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虾子爹脸色居然也变得煞白,他好不容易想开口说话,却被这阵笑声震得猛吐一口乌血。
花容月急忙拿手帕擦掉虾子爹嘴边的血迹,看向那人的目光便带了点愤怒。
虾子爹已经这副模样,那人何必还让他受苦?
“海师弟,十年前—是我错,如今我来赴约,你把虾子放了吧!”虾子爹的语气就像在哀求。
“海师弟?你还有脸叫出这个名字?我海正天早就没有你这样的师兄!今天你们父子落在我手里,我一定让你们尝尝生离死别的痛苦!”海正天厉声说道。
虾子爹闭上眼睛,声音早已经微弱不堪,“那你让我见虾子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