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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相处了几天吧,多少有点感情,他讥诮地掏出烟盒,令自己不再去想。
范洛薇是来向范之海的小四摊牌的,可一番交涉下来,不仅毫无收获,反而被气得不轻。
从病房出来,她一直搂着傅默川的胳膊抱怨,似乎全然忘了,当年自己母亲是如何对待安晴母女的。
傅默川心不在焉地走着,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这时有人打来电话,约他去纸醉金迷聚聚。
他本来打算让司机先送范洛薇回家,可她非要跟着,于是便把她带上了。
纸醉金迷。
安晴跟着剧组的一起往包房走,忽然听到有人叫范洛薇的名字,她侧过脸,看到范程薇挽着傅默川,春风满面地朝他们走来。
“薇姐,都说你忙着筹备婚礼,原来是躲起来和姐夫二人世界啊。”
“哪里,我们也刚忙完,正好默川有聚会,就一起过来了。”
“哎哟,羡慕死人了,姐夫肯定是怕你累坏了,故意带你出来散心呢。”
一行人起着哄,范洛薇便先跟着剧组到了他们那个包间。
傅默川也很给面子的去了,视线掠过角落中的安晴,薄唇勾起一抹嘲讽。
女儿住院了,她还有心情出来玩,这女人果然是没有心,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对自己的亲生骨肉。
安晴其实是被沈瀚硬拉来的,打算坐一会儿就走,遇到傅范两人,更是没有留下来的心情。
好在所有人的注意力也被那两人吸引过去了,在那里八卦婚礼的事,她低声对沈瀚说:“你替我跟张导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玩。”
沈瀚还没答腔,坐在她另一侧的赵虹开口道:“什么事这么急啊,再留下来玩会呗。”
赵虹在剧中饰演一个不得宠的嫔妃,和她一样是小透明,所以平时会聊上几句,她还开了瓶鸡尾酒递过来:“给姐一个面子。”
沈瀚也在另一边附合,盛情难却,安晴只得又坐下来,边喝着饮料,边听着耳边那些对范洛薇的吹捧。
手机响起来时,她正好听到他们讨论如何闹洞房,范洛薇一脸羞涩,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傅默川怀里,包房嘈杂的声线吵得她头有点晕,她捏着手机走到门外。
电话是安馨打来的,告诉她莞尔已经睡了,烧也退了,让她不要心急着赶回来,可是她已经不想多呆,打算进去说一声就走。
头更晕了,她没在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以为是这些天没休息好。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她以为又是安馨打来的,接通后,里面传来毕冬急促的嗓音,不知在做啥,气喘吁吁的。
“你在哪儿?”
“纸醉金迷啊。”她揉着太阳穴打趣:“你干嘛啊,瞧这气喘的。”
“废话少说,赶紧走!”电波对面,传来毕冬焦急的嗓音:“快离开那儿,马上,立刻”
第29章 命运这道选择题,她没有选择权()
“什么啊?”安晴被毕冬严肃的口气也弄得紧张起来了,忍不住问:“你多说几句会死啊。”
“你先走,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手机里传来毕冬叫出租车的动静,安晴问:“你该不是要赶过来吧,别,你一个残障人士,你不说我也准备走了。”
“少废话,赶紧给我离开。”
毕冬的嗓音几近咆哮了,安晴也不敢轻视,掐了线走回自己座位,拎起包就打算走。
“抱歉,刚来的电话,我真有急事,必须走了。”
赵虹抬手扯住她的包带,朝她挤眉弄脸:“瞧你急的,约了男朋友吧?”
“安晴,你交男友了啊。”沈瀚也问:“是不是这个圈子里的啊,我们认不认识?”
被他们这一搅和,时间又过去了好几分钟,安晴还没走成,门从外面被人推开,几个警。察制服笔挺的出现在门口,严肃的视线从包房内掠过,安晴眼皮一跳,隐约间觉得不好。
果然,警。察开口说接到线报,这里有人嗑药。
“怎么可能,你们弄错了吧。”张帆首先叫起来:“警。察同志,我胆小,您可别吓我,我们就是正常的剧组聚会,傅少,你说句公道话。”
为首的警。察似乎也认识傅默川,闻言看到他,脸色立马软和了一圈。
“傅总,不好意思,我们也不知道你在这儿。”
“没关系,理解的,都是为了工作。”傅默川拥着范洛薇优雅地站起身,“不过,我未婚妻是公众人物,这种场合对她不太合适。”
安晴心底冷笑,听着傅默川对范洛薇小心维护,看着他护着她,率先走出包房。
“谁是安晴?”
接着,传来警。察严肃的嗓音,她心底一沉,果然,这事是针对她来的。
门侧,傅默川脚步一顿,下一秒,拥着范洛薇,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少记者已经朝这个方向涌过来,他护着范洛薇去了停车场,让她先上车,然后给程远拨了个电话。
“程远,范洛薇正参与拍摄的剧组出了事,你迅速联系媒体,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牵连。”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程远有些懵逼,等到发现事关安晴,当即立断地把整个消息都压了下去。
毕冬赶到警。局的时候,安晴已作完尿检,是阳性,而且从她手提包里搜出不少违禁物,当场就被扣押,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见到她。
“不是让你赶紧走的吗?怎么还是弄成这样?”
毕冬恨铁不成钢,他听到相熟的记者爆料,有个a姓女星在夜总会吸。毒,而安晴正好在夜场,他心急之下才通知她离开,然而依旧晚了一步。
面对毕冬的埋怨,安晴无力解释,从头到尾她只喝过小半瓶饮料,还是当着她的面开的,不过既然有人存了心,也许她早就被下了药,只是自己浑然不觉。
“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了。”她脸色平静,漂亮的杏眼冷意浮动:“我确定去纸醉金迷前,那包东西不在包里,可我出去接电话的功夫,足够往里面塞任何东西了,而坐我身边的是沈瀚和赵虹,特别是赵虹,不止递给我饮料,还一个劲地扯着不让我走。”
“他们不过是小喽啰,你该知道背后是谁真正想你死吧。”
安晴冷笑,不是傅家就是范家,她一早就料到了。
“祸害遗千年,想让我死哪那么容易,既然知道和赵虹有关,她那里能不能想点办法?”
“赵虹?”律师正好走进来,一脸严肃:“刚刚有个自称赵虹的女人来自首,指证你多次怂恿并拉拢她吸。毒”
安晴和毕冬均是一怔,安晴嘴角缓缓一笑。
“我这种情况严重吗?需不需要坐牢?”
律师面无表情走过来。
“安小姐,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人证物证俱全,如果罪名成立,你恐会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三年。
安晴的表情看上去没什么变化,毕冬却一下子炸毛了。
“什么叫罪名成立?她明显是被人陷害的,大张,这点罪你都不能帮她打脱,在这行还怎么混下去。”
“我只是实事求是帮她分析。”张律师一板一眼地说:“人赃并获,表面证据对她很不利,就算证实那包药是别人栽赃陷害的,她尿检阳性已是不争的事实,不过,我会尽量为她脱罪的。”
毕冬烦燥地扯了扯衣领,看着安晴保证。
“安儿,你放心,不管什么办法,我一定接你出去。”
安晴疑惑地皱眉:“可是检查结果有没有可能出错,我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有点头晕。
律师认真看着她。
“我会申请重新调取你的血样,做进一步化验分析。”
安晴晚上是在警局度过的,单独一人锁在关押室,看着眼前冰冷的铁栏杆,她鼻头有点发酸。
她咬着唇,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早就习惯了忍受,即使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不愿暴露自己的脆弱。
只是她的眼眶,还是忽然红了。
第二天,张律师带来消息,她的血样分析结果证实,她尿检阳性不是吸。毒,而是因为服用了过量的感冒药,可是另一个化验结果很不乐观,那包药上验出了她的指纹。
所以,即使她当晚没有嗑药,非法持有毒。品和怂恿他人吸。毒的罪名是很难清洗了。
“安小姐,我会想办法替你找证据,可是,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听到张律师客观的分析,安晴淡淡点头:“我明白的,谢谢张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