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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很简单,可做起来很麻烦。”聂小无苦笑:“若换一个人做,怕是没有半分可能。”
“她找机会将陆小风堵在了一个澡堂,将陆小风的衣服拿走。然后将小镇里的人,花钱请到了外面。”聂小无叹气。
“象陆小风这样的人,又怎么可以一点衣服不穿的走在外面,甚至被别人看见?”聂小无苦笑:“这位女神,在澡堂旁边安排了数十位姑娘,这些姑娘都双眼蒙住。他们的武功也一点不弱。陆小风就算狠得下心能对姑娘动手,也绝对狠不下心穿一身女人衣服出现在别人面前。要知道,在外面等着的人里。有着无数看笑话的人。”
“而且这位女神虽然不曾动手,可她手下的人却不简单的很,随便一人都有些奇怪的功夫,司空摘星想要闯进的时候,被几人连手,三招没过就被控制住了。听说司空摘星当场大哭。为不能看到陆小风的裸体感到悲伤。”聂小无叹气:“这下更是绝了陆小风要突围的心。在陌生人面前这样他算是勉强受得了,在这群朋友面前裸体的话,怕是一辈子抬不起头。”
白愁飞点头,这的确是个很简单的办法,可这个办法做到却一点都不简单。
陆小风又怎么会被随随便便包围?就算他什么都没穿也是陆小风,他一定好几次被逼了回去。而后才能被包围,更重要的是一定要人一直想出手救他。要一直拦下那些人,却绝对不能伤害那些人,这本就是件艰难的事情,长期作战的话,更是艰难。
这容不得半分错误。
可无论是白愁飞,还是聂小无,都无比确信这位女神可以做到。
在那以后,江湖上,不,是所有人在洗澡的时候,都会随时带几件衣服,澡堂更是不得不做出了修改。
而陆小风,在非必要的时候无何都不愿意洗澡。
因为对他来说,那数十天泡在澡堂里的感觉是他一生里少有的几件无法回忆的事情。
在澡堂中,陆小风曾提出建议让他出水,可回答却让他在思考了许久之后继续泡在水中。
水是新水,甚至每隔两个小时就给他换一次水,可谁泡在水中这么久都无法忍受的。
可他宁愿忍受这样无法忍受的事情,也不愿意接受提议。
这个别人回答的提议根本就没有提议。
这些人的意思也很明白,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可我们愿意我们也能做任何事情。
陆小风不是没试过突围,可直接结果就是在澡堂里的女人拦住他不过瞬间。整个澡堂就已经被拆的光光。
陆小风目瞪口呆,而后崩溃无比的只好再回到澡堂之中。
然后看着新澡堂在几分之内被建成……
第三百七十二章 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白愁飞笑着听聂小无说着。
聂小无并没说完,他看着白愁飞也笑笑,而后才再次开口:“唐十一被林青拦住。剑魔独孤求败被一个叫孤独求败的女人拦住。”
白愁飞并没有发表意见。
聂小无也不再说什么的继续走在白愁飞附近。
就这样走了七天。
聂小无不停的将一点点的消息告诉白愁飞。
“龙五被夜不皈拦住。“
“王无双被王无心拦住。“
“西门吹雪被一个黄药师的人拦住。”
白愁飞一直都不曾开口。聂小无也就象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静静的看着白愁飞走动。
直到半个月后,白愁飞终于看着他开口。
白愁飞说:“你想干什么?”
聂小无皱眉。
“在这十五天中,你走的路近乎没有变化,可实际上在十五天里,你走的路让我偏移了至少五十公分。我不觉得你是无意的。所以你最好告诉我下你想干什么?”
聂小无看着白愁飞没有开口。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都没遇见那几个最厉害的,不是高手,那些杀手竟然没找上我,你不觉得奇怪吗?”白愁飞看着聂小无笑着说着。
聂小无只能苦笑。
“我相信你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一个等待的地方,这并不奇怪。也许你已经开了赌盘。对吧?”白愁飞笑着说着。
聂小无沉默,而后叹气。
“你既然早已猜到,那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说?”
“原因很简单。”白愁飞看着聂小无开口:“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你看见我能看见,你感觉到我也能感觉到,可在这些天里,你接到的信息,我却从没看到过。”
不等聂小无开口,白愁飞就继续说了下去:“就算我大部分精力都在被追杀上面,我也相信几里之内,根本没有任何动静可以瞒得过我,你是如何接到那些信息的?”
“也许我来以前就知道了,只是分开告诉你。”聂小无笑笑。
白愁飞点头,而后开口:“的确很可能是这样。只是还有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能派来跟我说话,你自然不是个简单的人,我虽然最近不杀人,可知道我的人都明白,我杀人一般没有理由。你若被我杀了,你从我身上得到的信息怎么交出去?”
这是个问题,聂小无也无法回答的问题。
“为什么现在才问?”聂小无笑笑忽然问着另一个问题。
“因为今天,你偏离的距离超过三米。如果不是你准备离开,那就是离那些埋伏的地方已经很近,足够的近!”白愁飞看着他开口:“我若再不问你,怕是再没机会问你了。”
聂小无苦笑,却无法退后。
因为他看得出,只要他有点动作,那白愁飞就会直接动手。
他若不给出个让白愁飞满意的答案,那白愁飞一样会直接动手。
他来这里自然是要看看白愁飞,却不只是看看,而是要将信息带回去。
白愁飞说的没错,的确传了出去,可传出去的消息再准确,比起他当事人的说法,都差不知道多少。
所以他已经决定开口。
“天上有一批云雀。”聂小无直接开口回答:“他们飞在数十里外,自小被我们培养,他们能在天上看出我的没个动作,而后做出适当的反应,在数十里外,还有一些人专门解读那些动作。所以隔着将近百里,我们可以传递消息。”聂小无说的是实话。
却是除了他们自己绝对没人能知道真假的实话。
白愁飞看了他很久很久,才点头。他并不是相信,而是需要这样一个态度。
他已不再准备留人,可聂小无却似乎还要说下去。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聂小无问白愁飞。
白愁飞看着他。
“江湖上的高手里,女人虽然不多,却也不少。那么,为什么杀你的这些人中一个女人都没?”
这是个奇怪的问题。
白愁飞从没想过。
可任何奇怪的问题在说出来后,都代表着奇怪的事情。
聂小无并没要他回答,甚至没等他回答。
问完后,聂小无就走了。
白愁飞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为什么来。
他当然不知道为什么,知道的人也绝对不会告诉他。
聂小无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他绝对不会告诉白愁飞的。
在离开白愁飞之后,没过多久聂小无就站在了一个人身前,这个人开始看着聂小无问着白愁飞的事情。
“他怎么样?”这个人的语气里甚至有几分关心。
“不好,很不好。”聂小无告诉他。
“为什么?”
“白愁飞看起来很正常,无比正常,甚至有点跟别人一样正常。可实际上无论处于他的境地,都会那么正常。”
问话的这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继续问:“只有这个?”
“不是。他虽然好象变的不杀人,可实际上杀中的杀机却更强烈,也更直接。当他说出要杀我的时候,我简直豪不怀疑他会杀我,甚至杀我之后跟之前不会有任何区别。”
“现在的他,就是个炸弹,直接无比的炸弹。他的心里越恨越难过,表现的就会越正常,甚至正常到谁都看不出什么来。”聂小无看着问他话的人说着。
“象白愁飞这样的人,永远不会被别人看到他难过的。越难过,他就越坚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他最强大的时候。他不是那些没经历过打击的孩子,对别人的那些手段,对他一点用都没。所谓的喜怒无常,本来就是假装下的。”这人认真的叹气。
“把白愁飞的资料告诉他们,然后开盘。”这人在最后开口。
“还要这样做吗?”
“伤心的时候,人人都一样。白愁飞也不能例外,我们收了钱,就得做到。”这人叹气。
“可白愁飞伤心的样子,好象跟别人不一样的啊。”聂小无皱眉。
“你伤心时候也跟别人不一样!”问他的人摇头开口:“所谓的不一样,是表达的不一样,不是情感的不一样,伤心就是伤心,伤心的似乎就是伤心的时候,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