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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然伸手捂脸,她要擦擦满头的黑线,“看吧,我不让他进产房的决定是明智的!”
“不是吧,你还未卜先知啊?”虞欢在旁边看孩子,沈知然刚生下孩子虽然有些气虚可却丝毫不影响她跟虞欢交谈,等产房里的男性麻醉师离开后她才出声。
“我能说我怕被他看到我生孩子屎尿失禁的邋遢样所以才不要他进来你相信么?”
她自己想着都受不了啊!
虞欢被沈知然的这个答案给愣得又要笑,“是是是,你在他眼里里里外外都只能是个大美人!”大美人怎么能屎尿失禁?还让自己最亲密的人亲眼看着?
这还真是沈知然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许可小朋友陪同妈妈在医院里住了一周时间,小朋友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以后的将来学习写字的时候占了多大的优势。
她的名字是爸爸大笔一挥定下来的。
当然,她还小,并不知道,因为这个名字她那漂亮的美人妈妈还跟帅气的爸爸置气了呢,妈妈说爸爸取名字不认真,随随便便取的名字一点没心意,像人家小白姐姐,顾慕初,好有意境,再看晗晗哥哥,顾禹晗,多诗意。
而她,许可,许可!
额,确实好像有点随意啊老爸!
但是后来,许可小朋友找到了优势,这名字,笔画少,好写,练起来毫不吃力!
而其他小朋友在写名字的时候都皱眉,爸爸妈妈们只顾着意境诗意,一个个的名字笔画那么多,都没有考虑考虑小朋友们的感受,还是她爸爸好啊!
所以许可小朋友每次在写名字的时候就向爸爸奶声奶气地表白一次,爸爸我爱你!
这话传到沈知然的耳朵里是醋意横飞。
她家女儿是小棉袄,贴心不已,尤其是对她爸!
这完全是归功于许宁城的那张脸,当了爸爸的许大少内敛沉稳,奶爸气质给他加分不少,再加上有个小棉袄整天赖在他身上,吃在一起,睡在一起,连他爸去公司她都要腻着,若是比奶香味儿,许宁城身上的香远比沈知然身上的浓郁。
小闺女长到两岁就表示长大了要嫁给爸爸,这让沈知然头痛不已,早知道自己生的女儿要跟自己抢男人,她一定求神拜佛也要生个儿子。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眼下这对新跻身的爸妈因为一个小家伙的到来手忙脚乱,许宁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蹭的一声坐起来,想到了什么掀开被子就下床,十五紧跟其后,喊都喊不住。
“少爷”
眼看着许宁城从床上诈尸一样突然蹦起来就跑,十五追了一路,最终还是从电梯里出来的许云镜见到大哥这副模样,忙出声,“哥,你去哪儿?嫂子不是就在这边的吗?”
许宁城一个急刹车,他速度本来就快,急刹车时差点撞走廊上,半响转身,看着拎着保温桶的许云镜,也没说话转身就往回走。
许云镜:“”看着追来的十五气喘吁吁,眼神询问,她哥不穿鞋子打着光脚就从床上蹦下来了?
路易十五伸手捂脸,我滴爷耶,你在产房门口晕倒也就罢了,现在才醒来鞋子不穿就奔下来了,本来然姐和孩子就在你房间的对面,你这一醒来就狂奔出去,要干啥啊啊啊啊!
许宁城通过妹妹的提醒才反应过来,他乍然醒来脑子里只想着沈知然还在产房,而他什么都没想就要冲去产房,现在才想起,自己这一晕,沈知然和孩子早就离开产房了。
心里懊恼的他奔了一路到了一个有说话声谈笑声传出来的房间时他才站住脚步,看看自己所站的位置,不就是自己刚才奔出病房的对面?再感受到脚下的冰凉。
许宁城:“”该死的!
“宁城?”房间里传来了许骞妻子的微微惊讶的声音,“你醒了啊!快进来!”
房间里除了婶婶,还有二叔许骞,老太太年纪大了本来也想来的,但因为身体不行了就在老宅那边等着。
除了许骞夫妇,还有虞欢和顾默白,里面热闹非常。
“他醒了?”隔着一层帘子,许宁城听到沈知然软软的声音,她用软浓地嗓音在哄着孩子。
许宁城却站在门口,整个人晃了晃,一个激灵,转身奔回自己刚才躺的房间。
他的举动把婶婶都给愣了一跳,他不进来转身就走是要干什么?
这边十五刚追上,就见主子又调头了,丈二摸不到头脑,只好跟去,就见大步走回房间的许宁城在床边找到自己的鞋子,一阵仔细地穿好,还将自己的衬衣整理了一番,这才深吸一口气朝那个房间走去。
房间宽大,室外的落日夕阳余晖带暖,许宁城走进来,走到大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母女,俯身,伸出手,众人以为他会先抱孩子,却不想,他伸出手先抱住了沈知然。
第842章 兔子,幸存者!(。com)
有一种情,隔着生死而不灭,只为他故,不惧颠倒折磨之苦!——苏茉!
“你知道吗?从前有两只兔子,一只叫我喜欢你,另外一只叫我不喜欢你,有一天我不喜欢你死了,那剩下的那一只叫什么?”
“兔子!”
“你能不能认真点?”
“哦,幸存者!”
“”
梦境里白兰花开正好,花香四溢,伴随着清风花瓣在半空飘落,树下的人带着朦胧的画质感渐渐模糊成了两团看不清容貌身形的影子。
影子一前一后,高的站在树下,矮的站在高的后面,即便是两团影子,可依然能奇迹般地感应到一方依依不舍的遥望。
那样的凝视带着青春里特有的酸涩感。
画面很美,然而那样的画面却被一团熊熊燃起的火焰将画卷的边缘燃起,火光刹那间包围上来。
她听到了有人痛苦地低吟,嗅到了毛发和肌肉被大火焚烧的焦味儿,听到了骨骼被烧裂的咔擦声。
“咔擦”
不!
陆璃睁开双眼,黑色眼瞳里被惊慌恐惧所占据,那种在梦境里濒临死亡的恐慌绝望再一次将她从梦里逼醒过来,她感觉胸腔窒息,整个人喘不过气来,慌乱起身从床头取下氧气罩捂住唇鼻,并用尽力气伸手在床头重重一拍。
一室明亮!
呼,呼
接连一长串的急促呼吸声中,氧气罩上呵出的白气一团接着一团,氧气吸入肺部,她那双迷乱的眼眸才渐渐恢复了清醒的意识。
陆璃的视线落在了床头,床头上钟表正指着晚间十一点半。
又是这个点!
她手指颤抖地将捂在面上的氧气罩取下,噩梦中醒来她整个人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坐在床边有些失神,室内明亮的灯光去驱逐掉恐慌和害怕,她垂眸看着自己颤抖不已的手指,她用力握了握,抬手将床头柜的抽屉拉开,从里面取出了一盒女士香烟。
按住盒子的一端一弹,里面便跳出一根细长的烟来。
她取出一支点燃,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上借着室内的灯光一口一口地抽着,眼神迷离,似乎只有香烟里的烟草气息能让她从噩梦里平息下来。
这个梦,做了有两年了吧,很奇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每一次的梦境都是这般,她尝试过想要努力地在梦里知道得更多,可很遗憾,每次的梦境都会在那个点被掐断。
白兰花树下的两人,那个有关喜欢与不喜欢的兔子,还有,那场大火中的人到底是死了,还是侥幸地活着了?
喷薄在空气里的白烟漂浮着,坐在床边地毯上的她视线落在了宽大的落地窗外。
缀着满天星子夜幕下的g城,四十五层之上的总统套房内,这个城市的任何喧嚣都无法抵达的高度,夜,静谧得可怕!
偌大的房间里,茶色的玻璃上投影出了蜷缩在地毯上默默抽烟的女子身影。
她留着一头利落的齐耳短发,斜分,发质很好,一张脸皮肤很白,鼻梁挺翘,这样的脸型肌肤乍眼一看就该属于那种小鸟依人型的乖乖女,可偏偏她指尖夹着香烟,眼睛微眯,烟雾缭绕腾起使得她那张脸看起来亦正亦邪。
少了点乖乖女的乖巧温柔,多了一丝女性少有的帅气美。
陆璃一支烟抽了一半,就听到了手机的声音,声音从卧室外面的房间里传过来,铃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陆璃这才回过神了一般,将剩下的半支烟掐断,从地上爬起来,光着脚走出了卧室。
这铃声恐怕是从她从梦中惊醒过来时就开始了,只不过她一直都在晃神,压根就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