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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然掉下来的时候他就双手接了,姿势还特别僵硬,此时被她在怀里翻腾,他两只胳膊僵着一动不动,脖子被沈知然像爬树的猴吊住了树干勒着。
许宁城脸色发黑。
而快步走进来的十五被主子这样的抱法也看得是满脸冷汗,额,这是在抱人还是在抱着一条咸鱼?
眼看着许宁城那张越来越黑的脸,十五赶紧要替主分忧,伸出手,“少爷,我来吧!”
许宁城一听,眼睛微微一眯,一副见鬼的表情,直接把怀里的女人抱起来往旁边的大床上一扔。
十五,“”我滴妈呀!
少爷啊,你还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也幸好沈知然睡得太死,而且许宁城的床本来就软,他虽是这么大力扔出去,可掉在床上的沈知然却也只是不安地翻了翻身。
就这样,沈知然在十五惊悚的目光下四仰八叉地睡在了他家少爷的大床上。
十五想,额,沈小姐这样的睡法,他家少爷应该睡哪儿呢?
许宁城去没有再去看床上的人一眼,睡得跟猪一样,他转脸叫住十五,“海关那边还没有消息?”
十五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认真地回答,“那边暂时还没有发现异常!”
唉,他家少爷这两天是疯了,自从被那两个人跑之后,他就一直没有放弃过要逮住那两人的念头。
许宁城沉沉地呼出了一口气,视线紧锁定在了一处,“他们带着一个萧悠想要离开g城不是那么容易的!”
对方很有可能会易容,两个人还能轻松离开,但若是带上一个萧悠
可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
许宁城心情又是一阵烦躁!
特么他是跟那两人杠上了!
暗夜,黑暗吞噬了大地,远离尘嚣的郊外别墅里,底楼大厅里亮着灯。
有人在厨房里打开了冰箱,取出了两罐啤酒,一罐扔出厨房门外,被人一手接住,紧接着就听到易拉罐被拉开的声音。
倚靠在厨房门边的那道身影高大颀长,隔着厨房的磨砂拉门,依稀可见他的侧影,一条腿笔直地伸长,另一条腿弯曲着,单脚踮起脚尖,仰头喝酒的姿势慵懒而惬意。
“顾默白要是知道他要找的人还有闲情逸致站在这里喝酒,恐怕要气得吐血了!”
靠站在厨房冰箱门上的陆安生喝了一口酒,笑了一声。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都以为他们跑了,其实不然!
跑什么呢?
厨房门那边的人转过脸来,“被气得吐血的不应该是许宁城么?”
陆安生:“”无语了!
“许宁城最近是恨不得把g城都给翻过来!”陆安生说着冷笑一声,“见他气成那样我心里真是爽快!”
门边的人看他一眼,“不就是怪他之前没搭个手么?有必要这样?”
陆安生挑眉,走出厨房走到餐桌前,把几盒外卖打开,似笑非笑地回答,“你不也一样小心眼地报复了他一下?把虞欢从人家薛景禹眼皮底下接走,还闹出那么一出戏来。”
陆安生说着沉叹一声,“没有经历过就不会理解那种绝望!”
嗯,站不起来的绝望!
甚至就因为站不起来,连家里人都要另做打算地弃他而去!
陆安生的神色一下子冷沉了下来,磨难就像一块试金石,它试探出来的不仅是人性的善良,还有人性之恶!
当时的他跟着虞欢去了郊外,后脊背被人注射了大量麻醉剂,在他昏迷期间,顾默白和许宁城的人都在那边,可他们谁也没出手帮他一把。
他的腿之前确实是被诊断出要废了,老天有眼,他的腿在坐了半个月的轮椅后突然能动了。
他的腿能走的事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事后他也想过的,他们的立场是对立的,许宁城是恨不得他去死,又怎么可能会出手帮他,不过把那小子耍一道还是心情爽快的!
靠在厨房门边的人站着没动,一罐酒喝完便点燃了一支烟,烟雾腾起时他淡淡出声,“谁说我没经历过?”
陆安生捡起筷子吃了一口,把属于对方的筷子放在旁边,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想到了什么皱了一下眉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对方沉笑一声,转开了话题,“伤你的那几个人我会帮你查,作为你这次相助的报答!”
他说着,那边抽烟的人突然蹙了蹙眉头,“什么声音?”
陆安生警惕地听着,听到了从地下传来的声音,他把筷子一放,神情泛冷,“地下室里的!”
陆安生说完直接转移开到了话题,“你离开g城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这个盲点只能应付得了一时,等许宁城反应过来想要走就麻烦了!
这栋别墅是陆家老宅,陆家破产衰败后这个地方就彻底荒废了,以往每个月还会有人来这里收拾打理,近段时间这里已经没有人来了。
谁也想不到这栋别墅的下面会有两层地下室,虽然是地下两层,可因其独特的设计设有排风系统和阳光日照,整个地下室并不潮湿闷气。
天花板上的灯光是柔和的,可柔和的光线照射下来的地方却带着冰冷的寒意。
仔细看,距离墙壁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都是深黑色的铁栏,顺着纹路看去,是个大得离奇地大铁笼,笼子里有床,有桌子,有马桶,有沙发
所有的生活用品应有尽有,床上坐着的人听到动静声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笼子外面被一条铁链紧紧锁住的女人时,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嘲讽。
“你也会有今天啊”
第430章 一个不可说的理由!(。com)
一张脸上满是皱纹的陆老太太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倚靠在墙角笑得森然。
尤其是听到那铁链被扯动得哗啦哗啦地声响,她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总算是有人跟我一样被关进来了,哈哈哈!”
“别白费心思了,这链子啊,你是挣不开的,他把你锁在这里,锁到你老死为止,哈哈哈”
那条铁链是穿墙而出的,链子的一头定得死死的,铁链有碗口粗,别说是从这里挣开了,光是这一条链子的重量都能活活压死一个人。
萧悠浑身的泥浆早已干涸,身上脏得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但关在铁笼子里的陆老太太却把她给认出来了,瘫坐在地上的她冷笑着扯了扯手腕上扣着的链子。
“你不也一样吗?”
铁笼子里响起了一阵哗啦啦地铁链声,坐在床上的陆老太太赤着脚下了床,双脚上套着的铁链撞击着地面一阵哗啦啦地响,她那双枯萎得像干树枝的手紧紧地抓着铁栏,眼神近似疯狂。
“我怎么能跟你一样?我是心甘情愿住进来的,我是在这里休养的,你个疯子能跟我比?”
被骂做疯子的萧悠脸色难看,“说我是疯子,你现在又跟疯子有什么区别?”
外人都说陆老太太死在了那次游轮海难沉船事件,哦,陆家爆出来的消息,失踪了。
可这个失踪的人却被关在了这个地下室里。
啧啧,陆家的肮脏也不比顾家的少!
看似光鲜艳丽的外表下铺就而成的也是不为人知的血腥龌龊。
陆老太太一双眼睛愤怒地盯着她,一双手抓着铁栏使劲地晃着,撼动不了铁栏就用自己的脑门开始往上面撞,那种疯狂,看得萧悠都触目惊心的。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我?你一个为了嫁到顾家不惜出卖自己心爱的男人,踩着你男人的尸骨往上爬的贱人”
陆老太太说着伸出手就要去抓靠在铁笼子旁边的萧悠,萧悠赶紧躲开,手腕上扣着的铁链被她拉到了极限,比起陆老太太,萧悠的身体要灵活多了。
避开那双从笼子里伸出来乱抓的双手,萧悠脸色阴沉地看着笼子里的人。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要是还是个东西的话怎么可能会被你的孙子关在这里暗无天日?”
“啊”
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的陆老太太发出一声疯狂的尖叫,“那个孽障,我要掏了他的心脏,我要掏了他的心脏啊”
连接地下室的楼梯走道上,站着的身影透露着一种僵冷的意味。
想掏他的心脏!
呵。
如果在他没有发现之前,她应该得逞了!
可是,很遗憾,他早一步知晓,就不肯能乖乖地贡献出他的心脏了!
身后有脚步声轻微地响起,陆安生转身,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