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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床上的许宁城简直是
他那是安装了强力马达了吗?
等沈知然倒头即睡一觉后醒来都已经是中午了,她饿得饥肠辘辘,这一次爬起来总算是有了下床走路的力气,冲了个澡整理了一下走出房间。
走到门口才发现门根本就没关,大开着的,而门口守着的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巍然不动。
沈知然不可置信地愣了一下,眉头一竖。
难不成昨天晚上她跟许宁城两人在里面滚混的时候门也没是开着的,外面有人守着连门都不用关?
沈知然眼睛一撑,许宁城他有毛病啊?
沈知然快步离开,身后那两名保镖看到她离开,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宁城少爷,沈小姐起床了!”
“”
结束了通话后,两个保镖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眼神额,心好累。
听了一晚上不和谐的声音。
他们表示,少爷果然威武!
许宁城接到这个电话时正坐在薛景禹车内的副驾驶座位上,他来的时候是自己开车来的,走的时候却直接把车给扔在二哥别墅的花园里了。
“你懒得开车不知道叫个司机啊?”薛景禹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大爷,忍不住吐槽。
许宁城把手机收起来,看了薛景禹一眼,“你不就是个现成的?”
薛景禹:“”拐弯抹角地骂人哈!
“跟谁打电话?”薛景禹那表情很八卦,看得许宁城白眼直翻,“你最近很闲?”
“是啊!”没料到薛景禹那么坦白直接。
许宁城真想堵他一句,你不是都要订婚了吗?都要订婚的人了怎么可能会那么闲?
可一想到他要是说了这样的话,怕是会戳到薛景禹的心头痛,只好把脸转一边,刚想说什么,薛景禹的手机便聒噪地响了起来。
让许宁城最难受的便是薛景禹的那电话铃声。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听得许宁城有种想要直接跳车的冲动。
“接电话!”许宁城忍无可忍。
薛景禹用这个铃声幼稚了点儿没什么,可偏偏这歌还是他们在小时候有一次打赌赌输了他被迫唱的那首歌,尼玛的薛景禹居然把这首歌当成了他的战利品,没事儿就在他耳边唱上几遍。
当时未满十八岁的许宁城正处在变声期,声音沙哑很有独特性,且他这辈子就唱过这一首,哪里想到薛景禹那个混蛋给录音了下来?
薛景禹的手机就摆在车头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也不看一眼,许宁城被魔音穿耳几欲崩溃,看了一眼丢在车头上的手机,屏幕上一个名字闪了闪。
苏琪?
“不接?”许宁城看了一眼脸色冷沉的薛景禹,薛景禹不说话,方向盘一打,车稳稳停在路边,他抓起电话接通。
“苏琪,我在工作!”
薛景禹的语气那叫一个冷,一句话说完也不管对方在说什么,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整个过程,简单,粗暴
车再次启动时,车里的气氛都没有刚才那样的活跃了。
“刚才我在书房里想说话,你干嘛一个劲儿地瞪着我?”好一会儿之后,薛景禹才偏着脸看着许宁城,“难道你不觉得二哥跟虞欢应该早点举办婚礼?”
在洞庭观澜别墅的书房,也就是在他们谈完了顾默白手术事宜之后,虞欢当时已经下楼了,他无意间就问了一句“二哥你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许宁城单手托腮看着开车的薛景禹,看了半响,大概是在揣测着薛景禹这张脸变脸的速度是怎么炼成的。
看得薛景禹都要以为自己脸上长东西才听到许宁城问了一句:“二哥当时是什么反应?”
薛景禹愣了一下,“二哥当时不是还没有戴助听器吗?”他觉得二哥可能是没听到,所以正想问第二遍的时候就被许宁城从背后踹了一下,最后不得不打住这个话题。
“你觉得二哥是不知道你说了那句话?”许宁城再问。
薛景禹眉头蹙了一下,似乎在回想着什么,恍然才转过脸来,“他看到我唇形的!”
许宁城一个白眼递了过去,“你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二哥是看到薛景禹的唇形的,但是,当时的二哥的神情明显是有一瞬的恍惚。
也就是因为他的那一瞬恍惚,许宁城才让薛景禹闭了嘴。
薛景禹神色微沉,“他们都结婚了,办婚礼是早晚的事情!”
许宁城看他,“早一点跟晚一点的区别可是很大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戳到了薛景禹里心里的哪根筋,薛景禹的脸色有了些变化,他的眉眼深了深。
“其实我说那句话也带有一些开玩笑的成分,只是我不知道那件事的分量原来在他心里还是那么的重!”
许宁城取了支烟拿在鼻子边嗅嗅,慵懒地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致,“拿证容易,在一起也容易,可是,要向所有人宣告他们两人在一起怕是不容易的,毕竟”
许宁城说到这里静静地呼出了一口气息来,“顾家的那道门,可不好进!”
第260章 一片空白!(。com)
g城今年的夏季热得让人心烦气躁的,下午最是火热,虞欢在经历了长达半个多小时的道路郁堵总算是回到自己小公寓的楼下。
折腾了这么久她已经有了一种乏力感,加上一下车被头顶毒辣的太阳晒得浑身一个哆嗦,她脑子都出现眩晕了。
沈知然跟她打电话说是人在家,虞欢自早上接了沈妈妈的那个电话就心慌慌的,不见沈知然一面她总是不放心,便趁着顾默白去公司不在家的空档,回了一趟公寓。
拿了钥匙开了门,一开门就被室内的闷热气息给怔得脑子发晕,她站在门口来不及换鞋,匆匆推开画室的门就喊了一声,“知然,你怎么”
不开空调啊?
虞欢的这句话还没有喊出声,推开画室门的手就僵在门把上,看着睡在小床上裹着一床被子热得满脸头发都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的沈知然,吓得赶紧走过去伸手就将她身上的被子给拉扯开。
“知然,你这是怎么回事?”
虞欢三下五除二地将沈知然身上裹着的被子给扯开,摸着她的脸,手心全是汗水,沈知然浑身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听到她的呼叫声也只是掀了掀沉沉的眼皮,“嗯”了一声后就没有了下文。
虞欢赶紧找到空调遥控器将空调打开,又跑到洗手间那边端来一盆水,用毛巾浸透了拧干替沈知然擦脸上的汗水,做完这一切之后又替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她发现沈知然浑身都有那种暧昧的痕迹,虞欢看着都傻了眼,脑子里突然想到了许宁城在她打电话时说的那句“她还在睡觉没有醒!”
duang!
虞欢脑子有些当机,虽然,她是很早就感觉到沈知然跟许宁城有那么点什么的,父亲虞东阳去世后的那天晚上,他们两人不是在半山腰的路边车里紧抱着的么?
而且那天苏家大小姐的葬礼,许宁城也是带着沈知然一起过来的。
只是沈知然一直没挑破她跟许宁城的这层关系而已!
虞欢替沈知然把衣服换好,忙着一阵子她坐在一边喘气,看了一眼从沈知然胳肢窝里取出来的温度计,眉头一皱,高烧了!
她之所以会抱着被子恐怕是最开始浑身发冷,后来一下子高烧起来,温度一下子就蹿高了,人都烧得昏昏沉沉的了。
虞欢忙着找退烧药,给沈知然喂了药之后便守在一边时刻关注着她的体温情况,再不退烧,她就得送沈知然去医院了。
沈知然烧得迷迷糊糊,虞欢一刻都不敢放松,在她替沈知然擦拭脸颊的时候就听见沈知然烧得嘶哑的声音轻轻地喊着。
“妈”
“我没有勾。引秦洛,我真的,没有”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
沈知然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她是闭着眼睛的,人也根本就没有清醒,可眼泪就是控制不住地滚了出来。
虞欢看着小床上缩成一团自己抱着双臂哭泣的女子,心里一阵酸涩的难受。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
我们可以不惧怕全世界的诋毁与污蔑,但最亲近的人的一句质疑便是那能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整件事的过程中,沈妈妈的质疑便是压垮沈知然的那一棵稻草。
虞欢心里酸涩地难受,沈知然平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