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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了?”我有些奇怪,拉开门不知道进去还是不进去。
他上下打量我,说:“一百块钱,不打表。”
“为什么?”我不解。
司机大哥说:“你不知道在上个礼拜在你们那边的十字路口出了车祸么,大雨天好几辆车子追尾,那边晚上都没人敢跑车了。”
哦,我心下了然,开车的有时候特别忌讳这个,当即说:“行,我知道了,一百块钱就一百块钱,你送我到家门口。”
“好。”
我把包放进去,问他:“大哥,上次出车祸是什么时候,一个礼拜前?”
“对啊,刚好是一个礼拜前,今天是头七,我本来不想去那边的,但是看你一个小姑娘也是不容易”司机大哥一边开车一边说,“死了两男一女,一个车上的,小轿车都变形了。”
头七,那么十字路那里应该挺凶煞。
出了市区就没有那么亮的灯了,路两边是村庄或者大山,司机同我说了一会儿话,见我神情怏怏的不在状态,也就自己闷头开车了。
我靠着玻璃窗,外面乌漆抹黑的。
再过十分钟就到前面的十字路口了,小时候我在这里见过一场车祸,穿蓝色工装的男人被疾驰而来的车给撞翻了。
思绪一下子飞得很远,司机忽然骂了一句:“真晦气。”
“啊?”我回过神,看见路边蹲着两个人在烧纸钱,司机说:“今天是头七,妹子我等会儿送你到你们村口吧,再过一会儿就很晚了,也拉不到什么人。”
“行,我知道。”我说,眼睛却是盯着烧纸钱的铜盆看,盆里火苗窜得老高,一股青烟顺着飘起来,很快就被风吹得打了璇儿。
糟糕!
我心中警铃大响,挡着眼睛往外看,看到了站在一个妇女背后的男人,他一身是血,脸上也都是血污正伸出手去想要掐那个妇女。
“师傅,停车。”我忽然开口,抽出一张钱,司机却是一愣:“小妹,你干什么?”
“我想起来我奶说来接我,就不用师傅送我回去了,没几步了。”我飞快的说,师傅看我一眼也不好多说什么,把车停在路边。
我把钱放下,拉开车门下车,这一瞬间,我感觉到背后起了风。
“小妹,注意安全啊。”司机和我说了一声,踩下油门往前准备掉头,我胡乱了应了一声,借着车灯却看到了不知何时坐在计程车后座的男人。
我瞪大了眼睛。
“师傅”我开口大喊,可是那个师傅充耳不闻一样踩下油门就飞奔而去,似乎一刻也不愿意多留。
呼呼——
风忽然很大,地上烧纸的人喊了一声:“妈,把火给灭了吧,这么大的风把火苗子都吹跑了,我担心引起来火灾”
“好。”那个妇女也站起来了,我站在那里看着,背后那个男人朝我看来,脸上一片的血污显得十分的狰狞。
司机师傅说死了三个人,两男一女,两男都回来了。
年轻一点的女孩子扒拉开那一堆纸钱,我赶忙上去阻止:“等等,先等火烧完,哎哎哎,别用脚踩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踩了好几脚了。
妇女往盆里倒矿泉水,一会儿就冒出来一股白烟和一股难闻的味道,年轻的女孩看我一眼,然后又继续踩。
妇女身后的男鬼咧嘴,双手往她脖子上掐。
我上前几步一脚踢开那个铜盆,伸手去抓那个妇女:“大姐,这头七的纸钱最忌讳烧到一半就灭掉了,小心点。”
“神经病啊。”那个妇女大喊一声,年前的女孩子也冲上来:“你干什么啊,这大晚上的,你是谁啊。”
呼呼呼——
风吹来诡异的哭声,两个女人顿时吓一跳,女孩子喊了一声:“什么声音,啊啊妈你后面有一个男人妈”
她眼睛一插,直挺挺的往地上倒。
“妹儿,妹儿。”妇女脸上有些惊恐,她看向我,瞳孔忽然放大,指着我身后:“你,你,你女人,呃”
喉咙里一嗝,也倒下去了。
我微微侧头,却是哼了一声蹲下身去试探两个人的鼻息,又摸了一下劲动脉,感觉到还在跳,才稍稍舒心,幸好没死。
“嘻嘻嘻”背后的声音在风里荡,“小姑娘,胆儿挺大啊。”
那女鬼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白裙子被染得血迹斑斑的,脸上也是一片血污分不清五官,眉间一团黑气。
第51章 吓退恶鬼()
呜呜呜——
风吹得更猛了,路上都看不见任何一辆车子路过。
拿铜钱剑是来不及了,我咬牙结了一个印,嘴里默念:“天地太清,日月太明,阴阳太和,急急如律令!敕。”
一个符咒从指间飞出去。
女鬼闪身躲开,阴惨惨的笑:“原来有两把刷子啊,难怪胆子那么大。”
“哼,等会儿让你笑。”我在腰间摸了一下没摸到自己的小布袋,心中一惊,忽的想起来自己放在书包里。
“我”才想说话,两只鬼一起扑上来,我捡起地上没烧完的黄纸符贴上去,两只鬼发出惨厉的笑:“小姑娘,省点事儿吧。”
两只鬼伸手一下就掐住我的脖子,我整个人都被他们给提起来。
“呃”喉咙被掐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女鬼朝我脸上咬来,黑洞洞的喉咙里散发着一股恶臭。
“玉珏,咳咳咳玉珏。”我喊了一声,胸腔的吊坠发热,两只鬼瞬间弹开。
“咳咳咳”我跌坐在地上,拼命吸气,顾不得两只鬼在跟前。
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两只鬼忽然消失,一旁的玉珏问我:“没事吧你,那两只鬼跑掉了,我也就只能吓跑他们了,帮你收服他们我是不能的。”
“没事。”我说,自己爬起来。
玉珏看起来比前几天更加不好了,身体都有些透,她见我盯着她看,有些苦涩的笑:“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现在在蓄力让你再一次穿越”
我拍了一下屁股上的灰,这才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吊坠里吧。”
“好。”玉珏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了。
路上黑漆漆的,这条路我也不是没走过,但是以前都是和家里人一起走,今天自已一个人走心里还是有点犯怵的。
汪汪汪——
我吓一跳,手机的手电筒光线不是很亮,面前能看得见脚下的路,真的是荒山野岭的,风一吹河边的竹林就哗啦啦作响。
好在这一路没有再出现什么东西。
回到家的时候十二点都过了,敲了好久的门里面才传来我奶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有事么?”
“奶,是我。”我靠在门上,听见门背后的木栓动了。
见是我,奶奶也没说什么,往我身后看一眼随即说:“你先站着,我回去拿支香,这么多东西跟着,你看看你”
“哦,知道了。”我瘪瘪嘴,在门口等,认真的看门上贴的关二爷。
不一会儿,奶奶拿了一把香出来,绕着我转了几圈,最后才说:“行了,你先回去睡觉,有事儿明天说。”
“知道了奶。”
我进了屋,可是奶奶还拿着一把香在门口忙活,我洗漱完之后就躺床上了,今天真是把我给折腾的,酒劲早就过了,可是脑袋隐隐疼是怎么一回事儿。
躺在床上,只觉得胸口前的吊坠发热。
只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我又做梦了。
拜继妈的仪式没有我想的那么久,也不繁琐,继妈到厨房拎了一把菜刀,两只老母鸡一左一右的放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对着仙堂拜了三拜,整整叩了九个响头,虽然是朝着蒲团磕的,但也是晕得不行。
这香熏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蔡爷爷在一旁拿着小棍在敲面前的铁环,叮叮的声音一声接一声,脑袋里嗡嗡的快要炸了,叩完头之后我就站在一旁看着,看奶奶把老母鸡宰了往碗里放血,嘴巴里念念有词说些什么,我有些头疼,没听清。
老母鸡挣扎得十分厉害,张开翅膀扑腾,屋子里的烟气往四处散,我掐着眉心看她们忙活,自己也不知道能帮上些什么。
血取尽了,老母鸡被扔在门墩子上抽搐着,继妈取了鸡血在黄纸上写了一些什么,最后烧在一碗水里,端过来让我喝了。
我瞅着水里的灰,有些难以下嘴。
“白芊芊!”奶奶大喝了一声,一双眼睛盯着我看。
我心虚,虚得不行,端过来放在嘴边磨半天愣是没喝下去,嘴巴一撅又想耍滑头:“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