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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给你吃了什么,让你自愿给他当狗?!”
“当陛下的狗好过当你的狗,就这么简单。”俞绵音站起身,“现在你叫侍卫进来杀我,很容易取我性命。”
“你走吧。”夙秉荏整理下衣襟,“你从狼群中救我出来,我欠你一条命,算是还了,下次有机会我必杀你!”
俞绵音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她取下发间刀钗,在夙秉荏没反应过来时快速割下他的一大截头发,夙秉荏脸色一沉,只听她道:“割发代首,是我给那四名校尉的交代,从今往后,你我各不相干!”
俞绵音大咧咧走出房门,守门的护卫张大嘴,“鬼鬼”
“鬼你个头,给本宫把门关上!”夙秉荏在屋里大吼,显然心情不大好。
前指挥使一夜之间杀了刚上任的指挥使,锦衣卫们虽然诧异,但在心里还是最钦佩她的。
他们单膝跪地,发着绝不背叛她的誓言。
俞绵音对他们没有支援一事既往不咎,因为错不在他们,他们也被林填骗了!
俞绵音提着林填的头颅去蓉帝面前请罪,蓉帝知道她遭遇出卖,林填罪有应得。
蓉帝让侍卫轻打了她三十大板,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第88章 国师来劝()
锦衣卫衙门。
力士敲门禀报俞绵音:“指挥使,国师前来求见。”
“不见。”
“这国师是言官,不见恐怕不好吧。”
还没等俞绵音回答,晏弦芝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摇着和风小扇,“锦衣卫的府衙真是肃穆,好久不见吖,指挥使大人。”
俞绵音眼刀子飞向守卫,守卫赶紧低下头,“卑职拦不住国师。”
“以后在门口提个字,凡擅闯者斩。”
众人心道谁敢斩国师啊。
晏弦芝以扇面掩口,笑意盈盈,妖冶的凤眸流光溢彩,“本座来向指挥使抛橄榄枝,相信你会感兴趣。”
“本官和你这种墙头草没什么好说的。”
晏弦芝步入书房,自来熟道:“褚校尉,麻烦沏壶茶。”
校尉拿眼神询问俞绵音,她摆摆手,示意他们都退下,没好气问他:“何事?”
“关于你的前程。”
俞绵音没吱声,等着他的下文。
晏弦芝打起哈哈:“此番你与太子彻底决裂,虽错不在你,但你知道的,他们小家子气惯了,还心狠手辣,不顾念往日恩情,最可怕的是”
“有完没完?!”
女人突然拔出绣春刀,刀身的寒光反射入男人的瞳眸,可他的瞳仁只是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并无其余反应。
俞绵音以刀尖挑破他的扇面,“矜王让你来做说客?”
“本座是言官,喜欢参折子,并且参你的折子比较多,都参出感情来了,不想看你白白丢了性命。”晏弦芝露出一个诚挚的表情,“你该给自己找个靠山。”
“墙头草国师终于把狐狸尾巴露出了,不怕我抓你把柄?”
男人笑了,“本座若是狐狸,定是只九尾狐,你怎么抓?”
俞绵音冷哼,“难道你不知道矜王一直视我为眼中钉?”
“本座可以做说客。”
“你那么好心?”
“你猜。”
看着他那张欠扁的脸,俞绵音气不打一处来,“那么本官也正式告知你,谁登基我效忠谁,不送!”
晏弦芝摸摸鼻子,临出门前,抬起那把被划破的竹扇向后挥了挥,“太固执很可能让自己的结局跟这把扇子一样。”
陌客居。
萧骢拿手点着夙秉荏,“妇人之仁!”
夙秉荏耸耸肩,“反正都放了。”
“俞绵音若是被矜王收回麾下,你就等着哭吧!”
夙秉荏掏掏耳朵,“兵权在兵部,霍尚书是我们的人,怕什么?”
萧骢气得磨牙,“祈慕沉已经入驻大都督府,他是什么人,有多狡猾你不知道?若他能说服陛下,让陛下削弱兵部调兵权怎么办?”
夙秉荏不讲话了,反正他说什么萧骢都觉得不对。
萧骢压下火气,缓和道:“总之不能对任何一个对手掉以轻心。”
夙秉荏继续不说话,跟个孩子一样耍起了小性子,等着萧骢还哄他,以往萧骢的确会哄他两句,给他个台阶下,可这次萧骢没有。
一盏茶的功夫,夙秉荏服软了,鼻子哼了哼,“本宫知道了。”
萧骢负手站在窗边摇头,多大的人了还耍小性子,比之夙秉矜,夙秉荏除了自负还不成熟,萧骢有时会想,他的亲外甥要是夙秉矜该多好!
第89章 南巡伊始()
南巡。
祈慕沉带着工部官员启程南下,他们的第一站是去往投县,观摩一座连通越道峰和共栖峰的木拱廊桥。
该村是木拱廊桥的首个试点,廊桥桥长十五余丈,设计工艺只有少数桥梁主绳能够掌握。
该桥的主绳师傅是翰林院的刘修,祈慕沉批注这份设计图纸和文书时建议以主绳的名字命名此桥,因此桥头石碑上刻着的字样是“刘修廊桥”。
刘修廊桥以杉木支撑桥梁的木结构,构件间通过承托、挤压搭制而成,廊桥横跨一条湍急河流,由于两峰相距较远,地势过高,百年来越道峰一侧的村民从未踏上过对面的共栖峰。
队伍于晌午抵达投县,知县命人大开城门,祈慕沉身披大氅,跨坐骏马缓缓入城,眸子泛着点点波光。
知县上前跪安,“下官恭迎大都督及各位大人光临鄙县。”
祈慕沉翻身下马,虚扶了知县一把,“你们呈上的拱桥图纸,本督和工部各位大人已经看过,真的很不错,我等奉旨南下,特来观摩这座伟岸的建筑。”
“好的,各位大人请随下官入城。”知县为众人引路,问道:“不知大都督在鄙县安排的行程是几日,下官也好先做安排。”
“最多两日。”
“那下官这就安排各位大人的午膳和住所,明日下官陪同各位大人前去越道村。”
“一切从简。”祈慕沉看看日头,“从这里到越道村需要多久?”
“不远,骑马的话半个多时辰就到了。”
“主薄官,传本督命令,午膳后休整半个时辰,出发越道村。”
“是。”
知县抹把汗,心道承福王世子好生严厉,和传言中的温和随性搭不上边呀。
队伍前往越道村,里正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朝臣,有些哆嗦,祈慕沉浅笑道:“你是一村之长,该给村民做个表率,不必紧张。”
他的笑暖化了冬日的冰寒,里正点头,“下官明白了。”
众人走上廊桥,工部侍郎赞道,“刘修不愧为廊桥第一主绳,光看细节就能看出他花了多少心思,行走廊桥还不用担心淋雨打滑,妙哉!”
另一名官员认同,“大都督委任他为主绳时,他坚持修建廊桥,看来当时就胸有成竹了。”
这座木拱廊桥无疑成为了经典之作,祈慕沉很满意,他拍拍知县和里正的肩膀,“你们辛苦了,几百个日夜的汗水总算没白流,这座廊桥近乎完美,接下来,你们就着手带领村民到对岸的共栖峰开垦农田吧。”
知县和里正同时拱手,“得令!”
回到客栈,祈慕沉将工部侍郎唤到房里,拿出一张路线图,示意给他看,“本督打算和你们分头南巡,这是你和队伍要走的路线,本督则赶往另外几处项目地,咱们在终点站芳城汇合再一同归朝。”
工部侍郎有些为难,“这样不妥吧。”
“无碍,这样可以大大缩短南巡时间,以便提早返回蓉都复命,放心吧,出什么事由本督担着。”
“下官领命。”
“你们两日后启程,我今晚就走。”
“大都督还是歇一晚吧,日夜赶路身子骨熬不住啊。”
祈慕沉淡笑道:“祈晓还在颦州城等我,我到那里再休息不迟。”
第90章 相逢是缘(一)()
祈慕沉快马加鞭五日后抵达颦州,祈晓在他们事先说好的客栈等了九日,终于把祈慕沉盼来了。
祈晓心疼道:“公子,你怎么穿这么少?”
“还好。”祈慕沉进了天字一号房,地板烧着地龙,祈晓取来面盆,祈慕沉洗了把脸,“辛苦你在此等我这么久。”
“我哪里辛苦了?”祈晓递给男人一条布巾,叹道:“公子殚精竭虑,才是真的辛苦。”
祈慕沉笑笑,坐到桌前,执起香气袅袅的茶碗抿了一口热茶,继续道:“你把我夸得都快入神了。”
“在我心中,公子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