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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漪皱眉,“至于嘛,不借就不借,瞧你这德行,翻脸比翻书还快。”
六诀在一旁挖苦,“是你变脸快才对。”
“滚。”季漪扭头走。
“为何要借息蛊?”颜双柑问。
“不借问那么多干嘛?”季漪没好气。
“不讲算了。”
颜双柑越过他,季漪咬牙,“喂喂,做人要懂得互助互惠,息蛊在你手里也没用,你囤着有什么用?”
季漪跟着颜双柑进了房间,颜双柑赶了几天的路,这会儿很困需要休息,扔下包袱躺在床上,“理由。”
季漪站在他身边,“爷新结交的一群朋友里有一人被年轮蛊反噬了,需要换血。”
“噢。”一个字后,没了下文。
“冷血。”
“季爷也不是什么热血的人吧。”颜双柑脱了外衫,扔在地上,“这样,季爷帮我把衣裳洗了,我考虑一下。”
“你让爷帮你洗衣裳?你把爷当你的婢子了?”
“嗯,还有中衣。”
季漪气血上涌,“是不是爷还要陪睡啊?”
颜双柑一手撑头,淡淡看着他,殷红菱唇一开一合,“我男女通吃,你又不是不知道。”
季漪一阵恶寒,五脏六腑拧巴在一起,难受得很,“爷是纯阳之体,是纯爷们!”
“嗯,所以要不要上塌?”
“我靠,见了鬼了!”季漪像是遇见什么可怕的事物,第一次认怂,飞奔出去。
颜双柑琉璃般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起身关上房门,取出包袱里的一对小巧的纹银手镯,上面雕刻着缠枝花纹。
醉沉香。
这日清早,祈慕沉正在账台和账房先生对账,隔壁酒坊的内掌柜走了进来,内掌柜正值花信年纪,是这条街有名的酒貂蝉。
小二认识她,“邻家娘子,咱们店还没开张呢。”
内掌柜摇着粉纱方巾,目光略过小二看向祈慕沉,“知道你们还没开张,我是来找你们家姑爷的。”
祈慕沉听见有人找他,抬起头,露出一个疏离又不失礼貌的淡笑,“内掌柜有事?”
“是啊。”内掌柜被他这一记暖笑晃了心神,“可否进一步说话?”
这女人近些日子时常来店里坐坐,一坐就是几个时辰,祈慕沉从未和她搭过话,“这里没外人,内掌柜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第772章 璐璐护食,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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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掌柜摆着臀走到账房先生身边,掏出碎银,“对面新开家香饮子,先生和小二哥去尝尝。”
“这……”账房先生为难地看向祈慕沉,祈慕沉微微点头,两人退了出去。
祈慕沉合上账本,走出帐台,“内掌柜有何事可以说了。”
内掌柜四下瞧瞧,挨近祈慕沉,纱帕上传来馥郁香气,祈慕沉微不可察拧了拧眉。
“慕姑爷,妾观你们这间小店在用膳高峰期座无隙地,便和拙夫商量了下,想入伙合营,不知慕姑爷能否做主?”
“我们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祈慕沉面色还算和善。
内掌柜转转眼珠,“妾观慕姑爷为人机智,没有听出妾话里的引申含义?”
“不懂。”
“没风趣,刻板,呆子。”内掌柜风情万种地娇嗔着。
祈慕沉板了脸,“在下把话说得很明白,内掌柜请回吧。”
内掌柜凑近祈慕沉,娇笑道:“慕姑爷和箴小姐郎才女貌,每次看你们出双入对,妾羡慕不已,再回去看我家那位,倒胃口的很呐。”
她说话时一直用媚眼勾引着祈慕沉,“慕姑爷也别摆出油盐不进的样子,箴老爷膝下还有两子,个个一表人才,见之忘俗,等箴老爷分家的时候,这店也轮不到你和箴小姐继承,慕姑爷说说是与不是?”
见祈慕沉不说话,她趁热打铁,“妾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和风雅之人打打交道,慕姑爷各个方面都符合妾心中如意郎君的标准,欢迎慕姑爷没事去我们店里坐坐,妾一定好好招待。”
赤裸裸的暗示,祈慕沉岂会不懂,只是有些话他懒得说,或者说他想看看躲在门板后的小女子是如何“护食”的。
果然,内掌柜的话刚说完,门板被人拉开,梨璐气哼哼走出来,挽起祈慕沉的胳膊,“我家相公与本姑娘无论在感情、财富、地位上都不需要不相干的人来操心,内掌柜还是省省心,想想如何伺候自家夫君,别成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来招蜂引蝶,看着辣眼睛。”
“你!”内掌柜被她抹了面子,羞恼不已,“我何时操心你家家务事了?”
“没有最好,我相公心思良善,小纯良一个,你最好别惦记。”梨璐说话的时候一直瞪着祈慕沉,这家伙不知道避嫌么?
“姑娘你胡搅蛮缠,老娘……我什么时候惦记你家相公了,你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本姑娘十指不沾阳春水,手腕纤细的很,提不起脏水桶,内掌柜身上若是沾了脏水,也是自己作践的,怪不得别人。”
“伶牙俐齿啊。”内掌柜抖着手指指向梨璐的鼻子。
“嗷。”梨璐作势要咬她的指尖,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牙尖嘴利。
内掌柜缩回手指,“有病,还咬人啊你。”
“又没咬到。”梨璐靠在祈慕沉怀里,娇蛮道:“识相的赶紧离开,本姑娘发起火来超凶的。”
“下次不许咬,怪脏的。”祈慕沉拍她的小嘴,好笑道。
“送上来给我咬,我都不咬,就是吓吓她,本姑娘很嫌弃。”梨璐傲娇地扬起头,下巴抵在男人肩头。
“懒得理你们!”内掌柜转身狼狈离去,留下一袭胭脂味。
“嘶——”祈慕沉皱眉抓住拧他腰身的小手,“力气不小啊。”
“刚刚为何不直截了当拒绝,非要等我出来扮演悍妻?”梨璐没松手,质问道。
“因为你曾经牛皮吹得太响,我想瞧瞧你是不是真有那本事。”
“无不无聊?”
“无聊。”祈慕沉双手齐上,揉捏她的脸蛋,把她的俏脸挤变了形。
梨璐嘟着小嘴,像个肉包子,祈慕沉越捏越上瘾,梨璐拍他,话都不利索了,“那个……内掌柜胸好大,是……你喜欢的类型,要不你去她店里坐坐……让她用胸器吓吓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祈慕沉继续揉她的脸,梨璐的小嘴被他挤成瘦葫芦形,“再敢胡说八道,为夫把你吊起来打。”
“你敢打我。”梨璐抬脚踩他靴面。
“心里想想不行?”
“不行,你要把我当宝贝,不许欺负我,松手——”梨璐觉得面部酸涩,开始反击,踮脚抬起双臂掐上祈慕沉的脸,“哈哈,把你变成大饼脸,看你还沾花惹草不!”
“沾花惹草可不适合形容为夫。”祈慕沉任她搓捏自己的俊脸,“最多是掷果(潘安)为夫。”
“把自己比作潘安,脸皮真厚。”梨璐吐舌头。
“为夫既有潘安的美貌,又达到了柳下惠的坐怀不乱,你说你幸不幸福?”祈慕沉捏住她的舌尖不让她缩回去。
梨璐面色爆红,“松手。”
“这红果子似的东西很像为夫尝过的蒸酥酪。”祈慕沉坏笑。
“唔唔。”梨璐掰他的大手,吐字都吐不清了,“你净手了么?”
“刚沾了账本上的墨迹,没事,多吃点儿墨长长学问。”祈慕沉搂住她的腰,继续逗她。
梨璐说什么也掰不开,抬眼瞪他,“你自喻潘安、柳下惠,人家都是一顶一的正人君子,你呢,只会欺负我。”
祈慕沉侧耳,“为夫听不清你讲的什么。”
梨璐重复了一遍,祈慕沉低低吟笑,“你这小醋坛子会允许为夫去外面欺负别人?”
“咱俩谁是醋坛子?你这缸老陈醋。”梨璐偏头,结果舌头被拉了出来,“再不放手我咬你了。”
“如何咬?”祈慕沉忍俊不禁,“别犯傻了,那会咬到自己的。”
“你太坏了。”梨璐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咽了一口,防止待会儿丢人。
“只对你坏,喜欢不?”
“放手我就喜欢。”
“不放不喜欢?”
梨璐点头,祈慕沉还是没放。
“我舌头疼。”梨璐服软了,在他这里,她的脸皮既厚也薄。
“麻木后就不疼了。”
“呜呜,欺负银。”
“嗯,欺负银。”祈慕沉好心情地看了眼门口,小二和账房先生捧着几杯香饮子正在四十五度角望天。
祈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