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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璐心乱如麻,当时她便知道自己脖颈定然留了齿痕,“我没……没让他亲到嘴巴。”
祈慕沉敲敲她的小脑袋瓜,笑了下,“你在担心什么?怕我不要你了。”
“嗯。”梨璐扁嘴,可怜巴巴的像只小狗。
“对自己没自信还是对为夫没自信?”祈慕沉偏头吻上她的脖颈,梨璐猛然一震,不想让他亲那里,祈慕沉压住她,不由分说吻着她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吸允,而后抬起头凝视她的杏眸,“不许排斥我,你的全部都是我的,记住了么?”
“记住了。”
“傻样儿。”祈慕沉扬唇一笑,眸光暖柔,“睡吧。”
“你还没亲我的嘴呢?”
“……”祈慕沉磨磨牙,这小妖精又开始惹火了,每次点火都不负责熄灭,她也好意思?!
一记深吻过后,祈慕沉捏住她的鼻子,“还想让为夫亲哪儿,嗯?”
梨璐咯咯笑起来,摇摇头,“我困了。”
看看,每次都这样……祈慕沉倒在一边,扯过另一条棉被,“睡吧,从今日起,咱们每日都住一块,自家的肉,为夫需要看好。”
“我会让自己变强的,不会拖你后腿。”梨璐恢复些气力,侧身趴在他胸膛上,吸着独属于他的怡人气息,“我会让自己和你并肩的。”
祈慕沉搂住她,“为夫只想让你做快乐的小妮子,活得精彩,没有负担,你是要磨练自己,让自己有能力给自己快乐,但为夫也需要你的仰视,这让为夫有成就感。”
“真的?”
“嗯。”
梨璐没再问什么,知道这是他安慰她的措辞,谁不想有个可以并肩的红颜知己呢,他不想给她压力,但她必须给自己压力,让自己强大起来,像琼瑛一样做一个巾帼女汉子,披铠甲,手持银枪,策马扬鞭震慑敌人。
娇软软的她,将这份豪情埋在心间,每日洒水松土,等待春的伊始,等待阳春三月,等待心中的种子萌芽。
翌日,十二急匆匆来他们房前敲门,祈慕沉起身拉开门,十二急切道:“二师兄留下一封信,不告而别了。”
几人去往闻人殷的卧房,蛊怪手里捏着一封信笺,呆愣愣坐在茶水桌前。
祈慕沉不用看也知道闻人殷写了些什么,他定然启程回绣国了,只是他的反噬加重,他们不能任由他离开,万一在途中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前辈莫急,晚辈去寻寻他。”祈慕沉动作利索,披上大氅翻身上马,驾马南行,去往南城门。
行至郊外,在一方结冰的池塘前,他寻到了闻人殷,闻人殷坐在冰面上垂钓。
冰面有个窟窿,估计是他砸的。
祈慕沉走到他身边,踢踢他,“做冰雕就不用为自己的过失负责了?”
闻人殷扔给他一把匕首,“要么杀我,要么离开。”
“你还犟上了。”祈慕沉单膝跪在冰面上,看着冰窟窿,“垂钓倒是个排解压力的好方法,还有鱼竿么?”
“有钓丝。”
祈慕沉刮下俊眉,起身去往池塘边的树林,折了细竹竿,返回时,闻人殷正在用刀柄拍晕一只硕肥的河鱼,祈慕沉坐在他身边,两人静默地垂钓。
半个时辰,闻人殷钓到五六条,祈慕沉一条未获,遂笑道:“看来闻人丞相近期会有不少好运呢。”
“我愿把所有的好运交换梨璐一人,你给么?”
“强扭的瓜你不怕涩嘴?”祈慕沉撇了鱼竿,起身。
“昨晚我强吻了她……”
话未说完,祈慕沉一脚将他踢进冰窟窿,他在冰寒刺骨的池水扑腾几下,挨近了边缘,可边缘的冰不牢靠,任手一碰就碎了,祈慕沉临立冰面,睥睨着他,淡淡开口:“没有下次。”
转身,抬步,跨上马,等着他爬上岸。
闻人殷与池水斗了一会儿,湿淋淋坐上了冰面,两条长腿还浸泡在池水中,很快他真的变成了冰雕。
又过了一会儿,“冰雕”融化。
他以内力驱寒,起身,披大氅,走向祈慕沉,动作一气呵成,“和我说没用,要和蛊虫说。”
“幼稚。”
两人难得幼稚了一回,说着毫无营养的话语,祈慕沉坐在马鞍上望了下树林深处的木房,“你打算暂居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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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1章 他的内疚与坦然()
“本打算回国的,但骚包交代的任务还没完成,灰头土脸回去太没面子,路遇茅草房,买了下来,用作暂居。”挥霍完内力,闻人殷有些脚软,靠在祈慕沉的骏马上喘息。
“嗯,蓬牖茅椽,绳床瓦灶适合你。”
蜡蜜眸子泛起笑意,“直接说我是山野村夫就成,没必要拐弯损我。”
祈慕沉拉扯缰绳掉转马头方向,“那你在此呆着吧,有事我会派人来知会你。”
“祈慕沉,你的容忍度到底在哪儿?”闻人殷拦住他,“我是该认为你太大度,还是该认为你太理智?”
“你想我如何对你?杀你,岂不便宜了你,让你看着我们恩恩爱爱,诛心才更解恨。”祈慕沉冲他挥了下马鞭,迫使他让路,“梨璐说昨晚巷中的你不是她的二师兄,自己琢磨她的话吧。”
马奔出几步,祈慕沉扭头提起用柳条捆绑的河鱼,“她爱吃鱼,这几条当作你给她的赔罪。”
闻人殷目送白衣猎猎的男子离去,叹口气,她爱吃鱼,他比谁都先知道。
蛊怪得知闻人殷无恙松口气,当日与十二一同去了南郊草屋,陪伴他。
醉沉香的后院一下冷清了不少。
翎鸢教。
肩头背着包袱的男子阔步进了前厅,左右护法提着衣摆小跑向他,恭敬施礼,“属下见过二长老。”
“两位安好?”
“一切都好。”左护法接过他脱下来的鹿皮长妖,“二长老这一年可是去游历了?”
“嗯,山水草木任我驰骋,快哉。”男子面无表情说着很嘚瑟的话。
“人生得意须尽欢,二长老为人豁达,岂会因为感情不顺……”左护法噤口,暗自拍拍嘴巴,自己多嘴了。
瞄了一眼并未发火的男人,抚抚胸口。
“双柑在哪儿呢?”未见人,先闻其声,季漪的大嗓门隔着几张门板传入三人耳中。
“恬燥。”一同走来的六诀怼道。
“找打是不?”季漪呛她。
两人一吵一闹进了厅堂,季漪热情上前准备给颜双柑一个大大的拥抱,结果扑了个空,六诀站在一旁,自从五诀负伤,她跟没了主心骨似的,做什么都犹豫不决。
季漪斜眼笑道:“双柑呐,这么久不见,让爷抱抱嘛。”
“季爷今日对我格外热情。”颜双柑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姿态。
“啧啧,久别相逢,不该把酒言欢诉衷肠么?”
“酒呢?”
“爷请你去喝。”季漪揽住他的肩膀,“现在便去,爷们,就像咱们这样爽快。”
“我可没答应。”
“是不是爷们?”季漪怪嗔,还挤挤眼。
“太没节操了。”六诀看着季漪小丑般的样子,鄙视道。
季漪指向她,“趁着爷没发怒,有多远滚多远。”
六诀哼了下,看向颜双柑,恭敬道:“二长老,我姐被季漪打折了肋骨,正在休养,不能出来相迎,勿怪。”
“无妨。”
“全教的教徒都知道你姐是老子打的,不必再废话了,滚一边呆着去。”季漪推她一把,又冲着颜双柑挤眉弄眼,“喝一杯嘛。”
“吃人家嘴软,季爷有什么事?请讲。”颜双柑看破了他的心思。
季漪摸摸鼻子,“也没什么要紧事,你知道的,爷最不喜欢拐弯抹角了……”
“那你为何要做那番冗长的铺垫?”六诀问。
“怎么哪儿都有你呢?”季漪翻白眼,“行行好,让爷清净会儿。”
“季爷不说话,哪里都清净。”颜双柑玩笑道。
季漪一噎,忍了。
“是你让爷开门见山的,爷说完你可不能拒绝。”
“这是什么道理?”
“季式道理。”季漪重新揽上他的肩头,“借给爷两只蛊虫。”
“什么蛊?”颜双柑心里有数,季漪开口要的蛊,定是不好炼制的蛊。
“息蛊。”
颜双柑当即变了脸色,“爱莫能助。”
季漪皱眉,“至于嘛,不借就不借,瞧你这德行,翻脸比翻书还快。”
六诀在一旁挖苦,“是你变脸快才对。”
“滚。”季漪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