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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以把今日之事闹上去,看看翎后会不会在不明是非的情况下为你出头,不过本姑娘也要提醒你,你敢闹,我们更敢闹,我们走南闯北从不吃哑巴亏,没几两本事更不可能在各国经营起多家分店,明的暗的,我们都不怕与你对抗!”梨璐将九节鞭踢到十七公主身旁,“我们还要开门做生意,你可以离开了,免得扰了食客的雅兴。”
有时候,吹吹牛皮不但不会被嘲笑,反而能震慑到欺软怕硬的敌方。
祈慕沉浅勾唇角,眼中流露欣慰。
十七公主一听他们在各国开了多家分店,眯眯眸子,看来对方不是小本经营,要么是富贵商贾,要么有王公贵胄做支撑,她还真不能轻易招惹他们。
翎帝对她看不上眼,翎后即将失宠,她不能再给翎后惹事了。
护卫还没醒来,她站起身,呸了一声,一瘸一拐拾起帷帽戴在头上,径直走向大门口,在路过季漪时,瞪了他好几眼,今日假若不是被他辱骂,她不会这么丢脸。
梨璐懒得理她,挽住祈慕沉走向后堂,并吩咐小二,“用水把地面拖三遍,再开门迎客。”
“嗯好。”小二拍拍心口,心道,杨大人的朋友果然不一般。
季漪看了场好戏,身心畅快,“原来小美妞还有这么犀利的一面。”
淳于莼抬起手指警告他,“人家夫妻恩爱,不许你肖想。”
“心在我的胸膛,你管不着。”季漪的父母也是和离的,再加上年少的他经历过堂姐因和离寻死觅活,他对婚姻极为不屑,在他的观念中,只有真爱才值得被赞颂,真爱是不受婚姻束缚的。
他是个极端的人,淳于玄鸢都承认,他们的性格有些像,但季漪对此嗤之以鼻,他才不会因爱坠魔,毁了别人也毁了自己的生活,喜欢的人事物,他会争取,却不会因爱而不得选择伤害对方。
……
十七公主在赶回公主府的路上行色匆匆、狼狈不堪,骄傲的人被折去骄傲相当于扒了衣服任人评头论足,滋味肯定不好受。
她低着头胡乱撞着迎面而来的路人,以更为野蛮骄横的方式发泄情绪,暗示自己依旧强大。
当她撞上一人的胸膛时,差点对那人破口大骂,可抬头瞧见那人是谁时,她收敛了脾气,此人是景栅,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公主这是怎么了?”景栅以长辈的口吻关切道。
十七公主听见他温软的声线,扁扁嘴,委屈和不甘一股脑涌了上来,“被人教训了。”
“谁这么大胆子敢教训公主?”景栅诧异,他是知道这位纨绔公主有多强硬。
“一群无名小辈,没办法,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十七公主吸吸鼻子,哀叹一声。
第760章 季漪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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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景栅有多爱管闲事,只是他习惯对皇室成员和颜悦色,这会儿不免要安慰几句。
十七公主对他的安慰很受用,甚至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看着他年过四旬却仍然阴柔俊秀的面庞,居然看呆了。
景栅看着她犯花痴的样子心中很膈应,想赶快结束寒暄,这时一道身影闯入他们的视野,十七公主指了下,“就因为他,本宫才被羞辱的。”
“你说他?”景栅望着季漪走入赌场的身影,皱眉问。
“他和他的朋友合伙攻击本宫。”
景栅的眉峰从褶皱到舒展,又到挑起,仅仅瞬间,一策计谋刮过心间,他笑了笑,“听说公主酷爱美男,不如咱们去附近的男伶馆坐坐,那样公主的心情能否会好些?”
十七公主惊讶地直磕巴,景栅这种高洁之士也进那种地方?
“怎么样?”
“好……好啊。”
两人入了赌场对面的男伶馆,景栅先为十七公主要了雅间,安排了两名男伶,才道:“公主稍等,我去斜对面的酒坊买几壶上等的女儿红。”
“好!”十七公主这会儿左拥右抱,心情豁然开朗。
景栅出了雅间,问老鸨要了一壶青楼惯使用的迷魂酒,去往对面的赌场。
季漪在一张豪华赌桌前玩得正嗨,身边的小厮时不时喂他几口浆果,景栅勾了勾唇,叫住一名跑堂,往他手里塞了一锭十两银子,跑堂看呆了,他这辈子从没一次性收过这么多赏钱,立马换了副嘴脸。
景栅指了下季漪所在的赌桌,“把这壶酒送去那桌,务必让那名花衣衫的男子喝下。”
跑堂咽了下口水,这位大财主不是要买凶杀人吧?
“放心,那是我胞弟,嚷嚷着要酒水。”景栅见他犹豫,话音疏冷,“银子还我,我换个小厮过去。”
“别别,小的这就送去。”跑堂拿过酒壶,头也没回地走过去,生怕身后的男子要回赏钱。
景栅躲在赌场一角,看着季漪赢钱,看着他得意的大笑,看着他喝了一口酒水,须臾后,景栅又给了那名跑堂一锭金子,“送他去对面男伶馆的生涯阁。”
小厮拿着金闪闪的金子一脸懵,只当这是兄弟间的恶趣味。
“爷还压大!开!”此时季漪眼前叠影,头重脚轻,注意力却集中在赌桌上,没意识到危险。
小厮等季漪倒在赌桌后,架起他走向赌场门口。
景栅笑了笑,率先走出赌场扬长而去。
季漪,我送你份大礼,你可要收好了。一个时辰后,没人会再管你叫童子鸡,你的纯阳之体也会不复存在,炼蛊的绝佳容器将“碎”在一个丑陋不堪的毒妇身下,呵呵呵……
季漪被架到大门口,突然有所察觉,猛地挥开跑堂,恶狠狠瞪着他,跑堂脚底生寒,一想到面前这人好男风,心里提起警觉,他可不想被男人毁了清白,可架不住金子的诱惑,试着上前扶住他,“公子,你大哥让小的送你去……对面。”
“谁他娘是老子的大哥?”药性在身体里蔓延,浑身酥软,季漪知道自己中药了,别说反抗就是力气都在加速衰弱,所以只能态度恶劣一些,吓跑这个胆小的跑堂。
他走了两步跌坐在地上,跑堂去扶他,被他挥开,身体越来越热,内心开始产生渴望,渴望甘露滋润身心。
街上的行人以为他喝醉了,身边又有仆人,便没搭理他。
跑堂见他似乎嘤咛了声,知道他挺不住了,于是大着胆子走上前费力扶起他,季漪身材高大强壮,压得小厮差点和他一同跌倒,两人走着曲线去往男伶馆。
这一幕恰好让手提站架的梨璐瞧见了,她和祈慕沉他们回到后堂,蛊怪在后院阁楼和闻人殷复盘棋局,邀祈慕沉和十一一起探讨,十二和淳于莼去书房研究蛊术,梨璐独自坐在后堂看店,没一会儿小二拎着站架来找他们,说是季漪将小绿落在饭庄了,她便带着小绿在街上寻找他。
这会儿,她看着季漪被扶进男伶馆,问了小绿一句,“你主人有断袖之癖?”
“美男美铝我爱瞅,丑妇小丑一边走,走走走。”小绿扭着胖胖的身子,重复起季漪教他的话。
“……真喜欢美男?”梨璐笑着摇摇头,看了眼对面的赌场,猜测他八成被人算计了。
跑堂带着季漪进了雅间,十七公主将两名男伶扒得光溜溜,画面不忍直视。
此刻又被送进一个,十七公主疑惑,“这人是谁?”
“驸马爷说,公主会想要玩弄他的。”老鸨打发了跑堂,把季漪扔在床榻上,他难受地哼唧着。
十七公主推开一脸不情愿的男伶,走向床榻,翻过季漪的身体,当认出他是谁后,她面容浮现疑惑,景栅为何把他送来?
“此人乃纯阳之体,相信公主还没睡过这种体魄的男子吧?”老鸨点了一炷**香,“驸马爷交代,公主若是不想要,把他扔出去便是。”
纯阳之体,童子鸡咯。
十七公主泛起兴味,细看这男人长得还不错,只是脸上破了相,有四道抓痕。
不过,并不影响什么。
“四诀什么目的?”十七公主谨慎问道,无缘无故帮她?不可能。
“驸马爷与他有些宿怨,这么做既能为公主泻火,又能报复他,何乐不为?”
“这么说,四诀也设计了本宫?”这个老鸨分明和四诀关系匪浅。
“公主这样想,就浪费驸马爷的一片好意了。”
十七公主看着脸色酡红的男子,咽下口水,先睡了再说,“成,你们出去吧。”
“公主满足后,绝不可泄露此事。”
“本宫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