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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
……
夙秉秦被解禁了,她先去了祈皇妃那里。
祈皇妃心情有些复杂,虽然她挺中意夙秉秦,可祈慕沉那日把态度表达的很明确,他是绝不会娶夙秉秦的。
而夙秉秦被禁足这些日子的心理变化则是,她想争取祈慕沉,毕竟她现在与祈慕沉有了婚约。
梨璐和祈慕沉的婚约是私媒操办,而她和祈慕沉可是圣旨赐婚!
祈皇妃对她没有隐瞒,将祈慕沉的话转告给了她,夙秉秦在祈慕沉面前本就自卑,听了祈皇妃的话后她更是无地自容,可她也更为确定自己的心意,她非祈慕沉不嫁。
反正都让人看了笑话,她不介意再被笑话几次。
夙秉秦托人打听了祈慕沉曾在东郊的安身之所,她上了淡妆,换了条水粉色长裙,如夏夜的粉莲,淡雅清新。
当她去了那处房舍,才知道祈慕沉搬走了,因为她的缘故么?夙秉秦有些淡淡忧愁,他就这么不待见她?
两日后,她找到了祈慕沉目前的住处,便带着贴身丫鬟赶了过去。祈慕沉不在,却见到了梨璐。
蓉帝因为对绣国有愧,特意下旨声明,梨璐与承福王事件毫无干系,梨璐自然不是在逃犯了,也就不用易容了。
夙秉秦很诧异在此能见到梨璐,她发觉梨璐看不见也听不到,不禁问道:“女侯可是受了重伤?”
“本侯有伤在身,听不真切秦公主的话,关于赐婚这件事,相信公主比我们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本侯奉劝公主一句,早点看清形势,莫要被他人利用,泥足深陷而不自知,本侯与大都督有婚书为证,能嫁给大都督的只有本侯!”
对于夙秉秦,她不止是芥蒂,还觉得她有些卑鄙,祈慕沉若是真与她有了夫妻之实,以祈慕沉的性格,怎么可能不认账,即便不会娶她,也会给她一个交代。
在这件事情上,梨璐绝对相信祈慕沉的清白,因此她并没有给夙秉秦好脸色,夙秉秦的贴身丫鬟当场想和梨璐撕逼,可梨璐不咸不淡的态度,让丫鬟不好找茬。
夙秉秦没曾想梨璐这么不给面子,她也冷了脸,但她说什么梨璐都说听不真切,这让她有些头大,也有些咬牙切齿,她梨璐算什么,一介山野村姑,被桦帝赏识得了个爵位,谁知道她与桦帝有没有不可告人的隐秘!
梨璐将茶盏放在角几上,“鄙舍简陋,就不留秦公主用膳了,请吧。”
夙秉秦只能起身,她睥睨着端坐主位的梨璐,握了握拳,主次之位,她定要扳过来!
她觉得委屈,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可她甘愿为祈慕沉丢了名节,他娶她难道不应该?!
花忆雪从后堂走出来,“呦呵,秦公主这是欺负我家小璐璐呢?”
“你谁啊?”丫鬟横眉冷对。
“你不配知道本阁是谁,识相就赶紧离开,要不本阁该放狗捻你们了。”
夙秉秦从没遇见过这般口无遮拦的“女人”,她心里憋了股火,连招呼都没跟梨璐打,转身就走,丫鬟白了花忆雪一眼,花忆雪吹个口哨,后堂真的跑出一只“很凶很凶”的田园犬,吓得丫鬟赶紧走了。
花忆雪坐在次位上,“行啊,小璐璐这女主人的架子摆的不错。”
狗子扭着尾巴冲花忆雪撒娇,花忆雪将它抱在怀里,那日祈府被封,闻人殷将它带回了驿馆,半个多月过去,狗子长大了不少,花忆雪闲来无事,就天天训练它。
夙秉秦去了九诀那里,九诀正坐在院中吹箫,并没因为夙秉秦到来就停下来,夙秉秦听了会儿,皱眉问:“你心中苦闷?”
九诀继续吹,夙秉秦觉得这人越接触越狂妄,遂道:“本宫不是来听你吹萧,能尊重下本宫么?”
“秦公主有何事?”萧声止,九诀起身走近夙秉秦。
“一笑医没死,在大都督身边。”
此话一出,九诀赫然敛眸,“你说谁出现了?”
“一笑医,梨璐。”
“怎么可能?”九诀呢喃,那日他亲手捅了她两刀,她怎么可能没有事!
“你怎么了?”
“秦公主请回,鄙生还有事。”
夙秉秦抿唇不悦,这一个个都敷衍打发她!
“你倒是给本宫想个法子。”
“鄙生今日头脑混沌,改日。”
“可本宫……”
九诀挑眉,语含警告,“公主请回!”
九诀疏冷的态度竟让夙秉秦有些畏惧,她无奈,只好乘轿子回宫了。
单铜回府,九诀冲他凉薄一笑,“单伯怎么才回来?”
“老夫不是每日都这个时辰回来么?”
“是啊,那诀能不能认为单伯每日都出去面见杏林女侯了?”
单铜一愣,不知他为何这样问,“小姐中了小公子两刀,刀刀致命,老夫去哪儿面见小姐?”
“是啊,她还跳崖了,单伯怎会见到她。”九诀把玩着玉萧,似乎并不上心。
单铜心中犯起嘀咕,莫非他发现什么了?
“单伯的年轮蛊呢?”九诀抬头笑问。
“让老夫放在了隐蔽的地方。”
“为何没给自己接种上?”
“年轮蛊有起死回生的效用,适合救死扶伤时使用,老夫身子骨不错,用不上。”
“既然单伯没用,那诀想收回。”九诀将玉萧放在石桌上,“单伯不会舍不得吧?”
单铜正色道:“小公子话中有话。”
“是单伯心虚吧?”九诀轻轻摸着玉萧,随后挥袖一扫,玉萧啪嚓落在地上,碎裂。
“我再问你一遍,蛊虫呢?”
“送给小姐了。”
“就你会当老好人么?!”九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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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谁中谁的计()
“小公子息怒。”单铜跪地,“老夫不想小公子因为心里的仇恨坠入魔道,老夫希望小公子能有个正常的生活,小公子,咱们别报仇了,老夫陪着小公子离开蓉绣,回翎国去吧!”
“做梦!”九诀将手上的玉扳指砸向单铜,直接砸在了他的额头,血流不止。
单铜没在意额头流的血,恳切道:“求小公子三思!”
“蛊怪欠我两条命,我娘的命,我的命,蛊怪欠我一个童年,他害了我,害了我娘,还送给我一个老毒妇,这些都是拜他所赐!你让我放弃报仇,谁来替我填补伤痛!”
九诀打翻果盘,掀翻石桌,踢翻石墩,他颓废地坐在地上,“谁还我一场韶华?谁在乎我的过去?”
单铜跪着挪步到九诀身边,紧紧搂住他,“如蒙不弃,老夫愿意陪小公子重拾曾经丢失的一切,老夫不会离开小公子。”
单铜的额头还在冒血,九诀用帕子给他擦拭,“诀只剩单伯了。”
“老夫知道。”
“所以诀再给你一次机会,莫要背叛诀,否则诀要报复的可就不止是蛊怪和他那三名义子义女了。”
单铜目光复杂,“小姐不是尊主的义女。”
“可蛊怪对她比对谁都好,他们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陪伴,他们占据了我的一切,我要夺回来,夺回来!我要让蛊怪痛苦百倍!”
“可老夫看小公子才是最痛苦的那个。”单铜松开他,扶着他站起来,“为了别人的错惩罚自己,值得么?”
绣国百姓对九诀深恶痛绝,其他国百姓对九诀也是疾首蹙额,九诀已经恶名昭彰,他的行为令各国百姓不齿。
“看他们痛苦我快乐,还有那个老毒妇,她也休想好过!”
……
几日后,夙秉秦再次去了梨璐那里,今日她带了不少附属国进贡的蔬果,梨璐仍然面色淡淡,傻子都能看出来,夙秉秦想先让梨璐认可她,再攻陷祈慕沉的心。
“大都督不在,秦公主是否巴结错了人?”花忆雪调侃道。
夙秉秦觉得花忆雪一身刺,她知道了花忆雪的绣使身份,于是也就不打算和他正面冲突,于是她就静坐在那里,花忆雪向来擅长和女人较量,他那几年做土匪的“悍妻”不是白混的,只要他想,没有他搞不定的白莲。
“清水出秦蓉,天然去雕饰,这句话是不少蓉都贵公子对秦公主的评价,啧啧,本阁怎么感觉出入有点大呢,是不是小璐璐?”花忆雪笑得讽刺。
梨璐白他一眼,花忆雪伸个懒腰,“比起伪白莲,本阁更喜欢溪边的毛毛草,你们聊着,本阁去呼吸新鲜空气咯。”
夙秉秦从来不知梨璐身边还有这么个毒舌的家伙,她不想和他吵,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