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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轮蛊并非子母蛊,也非雌雄蛊,仅是单一蛊虫,养蛊人需要用自己的血液喂养,每二十年才能养成两只蛊虫,接蛊者要与蛊虫的生命体征相配才能接蛊成功,一旦受体消逝或接种失败,蛊虫随之死亡。
养蛊人也不是谁都能充当的,要具有纯阳或纯阴之体的养蛊人才能喂养,正因如此,该蛊极其珍贵。
十三在蛊怪那儿看了不少关于蛊术的书,游历期间也与养蛊人打过交道,有些理论他甚至比蛊怪还懂,比如年轮蛊只能转接两次,也幸好,闻人殷没将此蛊转接给梨璐。
十三毫不犹豫为梨璐接种了年轮蛊,蛊虫爬进梨璐的血液很快就消失了,十三不禁疑惑这蛊是谁给她的?而那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后来,崖间传来动静,十三带着梨璐躲开了一波波官兵的搜寻,十三利用香料遮蔽了两人的气息,这样可以避免猎犬等动物的追踪。如今,两人已远离了蓉都,在临近的州城郊外隐匿。
……
“事情就是这样。”十三倒豆子般说了一番冗长的话,累得嗓子直冒烟,他也不知梨璐听清没,反正他已讲完,不想再重复了。
他端来粥,“先喝点吧,等你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咱们回杏医林找师父师兄医治你的症状,我觉得你的感官失灵是由于年轮蛊还没彻底发挥效用,不过有年轮蛊在,你的症状不是问题,放心吧。”
“谢谢你,羊奶。”
“你这样我好陌生,别那么客气,你是我师姐,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喝粥吧,我加了海参,对恢复有点好处。”
梨璐点点头,十三扶着梨璐起身,端起碗一点点舀给她吃。
十三试探道:“你还记得谁刺伤了你么?”
“九诀。”
“九诀是谁?”
“杏医林的仇人!”
“……”十三懵了,杏医林何时多了这么号仇人?
梨璐声音沙哑,十三也就没细问,想等她恢复一些元气后再询问。
他伸出五指,想为梨璐检查视力和听觉,“这是几?”
梨璐眯着眼凑近他的手,“五。”
十三点头,大声模仿起来,“咩咩咩,这是什么动物的叫声?”
梨璐歪歪头,“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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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可爱的师弟()
十三又站起身,学着老鹰的样子做飞翔状,“这是什么动物?”
“是信鸽么?”
“差不多,再猜?”
“猎隼。”
十三停下来,“这个对你太难了,你再看这是什么?”
十三抬起两只手做了对长耳朵,学着野兔的模样跳了两下。
梨璐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十三也跟着笑,“我学得是不是有模有样?”
梨璐点头,“真的很像毛驴。”
“……”十三摇头。
“那是骡子?”
十三耷拉下脑袋,“没有失明,这样恢复的应该会快些。”
“羊奶,师姐这段时间就由你照顾了,你辛苦些。”梨璐并不会跟十三客套。
十三摆摆手,照顾病患对他来说简直小意思,他很有信心,“我白天会去集市上买些必需品或去附近采药,你就在这里待我回来,别出院子,否则我会找不到你,那就麻烦了。”
“好。”
梨璐知道如今的她就是祈慕沉的累赘,所以她必须要养好身体再回蓉都找他们。
绣宫。
十二回了绣都,把梨璐坠崖的事第一时间告知给赫连桦,赫连桦内心焦虑,他独自回到寝宫,想加派人手去寻找梨璐。
绣安侯得知消息后也赶到了宫中,他没有告诉程老夫人,怕老人家接受不了,“陛下,臣请求去趟蓉都,想去寻璐璐。”
“闻人殷和花忆雪在那边,有什么动静都会传回消息,咱们静等吧。”赫连桦毕竟是一国之君,他不可能不考虑国政,闻人殷和绣安侯至少有一人要留在朝廷坐镇,“朕相信十璐不会有事。”
朕一定要将九诀碎尸万段,为梨璐和绣将们报仇!
当日,赫连桦派出绣桦营的精锐将士赶赴蓉国捉拿九诀。
蓉都。
半个月的煎熬,花忆雪已经抓耳挠腮了,他每日都会发脾气,不是挑驿馆的饭菜不好吃,就挑蓉都的气候不好,反正他看蓉人哪哪儿都不顺眼。
闻人殷和祈慕沉不是不着急,只是他们都比花忆雪沉得住气。
这日,闻人殷在祈慕沉临时下脚的农舍歇凉,他断定梨璐已经不在蓉都及附近郊区了,而小珍珠和雪鸮每日都会飞出很远寻找,那座山崖的崖底也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可还是不见梨璐的半点踪迹。
祈慕沉派去调查承福王“谋反”的密探已全部返回,他们收集到的音信全部和九诀有关,祈慕沉冷笑,这个九诀还真是有本事,当初他送给翎帝一出离间计,九诀就送还给他一出反间计,不知翎帝知道后不会不很解气?
祈慕沉还有一点儿疑虑,他还在命人调查,翎帝是否也参与了陷害祈氏?若是有关联,祈慕沉不介意再送翎帝份大礼!
而此时,九诀却先送了祈慕沉一份大礼!
晌午时分,夙秉秦照常去单铜的宅子复诊,可单铜还未归,夙秉秦便坐在院子里等人,九诀为她送上温性水果,并切成了小块,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聊了一会儿,夙秉秦感到困意袭来,她揉揉眼睛,“本宫今日状态不佳,明日再过看诊。”
“公主请便。”
夙秉秦出了府宅,刚要入轿子就瞧见一名白衣男子倒在宅子前,丫鬟上前一看,惊诧不已,她小声对夙秉秦道:“是大都督。”
九诀仍然在院中乘凉,见家丁和丫鬟搀着白衣男子入了内院,九诀暗中勾唇,起身问道:“此人是谁?”
丫鬟答道:“小哥,麻烦腾出一间屋子,这人身份特殊,不能被官兵和百姓认出来。”
九诀照办,将白衣男子搀扶到耳房,“公主认识这名男子?”
夙秉秦小声道:“他就是大都督。”
“他怎会在此?”
“本宫也不清楚,但他好似受了很重的伤,浑身滚烫。”
九诀装模作样为“大都督”把脉,把完脉,九诀道:“此人中了药。”
“什么药?”夙秉秦焦急道。
九诀给夙秉秦使个眼色,夙秉秦将丫鬟打发出去,屋里就剩下三人。
九诀道:“是情毒,需要阴阳调和,公主可懂?”
夙秉秦涨红了脸,问道:“……老神医能否医治?”
“家父能医治。”
夙秉秦抚下胸口,“那就好。”
“公主,你不打算把握机会?”
“什么意思?”
九诀笑笑,“生米煮成熟饭。”
“你知道你说这话会引来杀身之祸么?!”
“秦公主想杀鄙生不过探囊取物,鄙生有何不信?”
“那就莫要再说!”夙秉秦冷着脸坐在桌前,九诀耸肩,“那就等着家父回来为他医治吧。”
夙秉秦懒得看九诀,起身出去了,她在院中坐立不安,耳房内是她心心念念的男子,她从来不敢正视他的面庞,更别说有旁的心思。
九诀看着床上被药性折磨的男子,他面色潮红,不停撕扯着自己的衣衫,九诀淡淡瞥了眼门外,等待猎物上钩。
稍许,夙秉秦走了进来,“神医为何还没回来?”
“鄙生这就去派人寻回家父,秦公主照看下大都督。”九诀起身走出耳房,还贴心地为他们掩好门。
夙秉秦走近床榻,扯下帕子想为男子擦汗,可男子突然睁开双眼,瞳眸赤红,夙秉秦向后退了一步,男子豁地坐起身拉住她,随即将她扯到怀里,嘴里不停叨咕着“难受。”
“大都督,你清醒点,我是夙秉秦。”
回答她的是布料撕扯声,夙秉秦“啊”了一声,外面的护卫通过门扉问道:“秦公主,可有事?”
丫鬟也上前问:“公主,可否容奴婢把门打开。”
里面传来夙秉秦轻颤的声音,“不……可,你们走远点。”
“公主?”
“本宫命你们退到外院!”
“是。”
夙秉秦跌坐在地上,看着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男子,男子被她用烛台敲了头,这会儿正捂着头哽唧。
“对不起,本宫这就给大都督找药去。”她爬起来想出去。
男子暗哑着嗓音道:“不要走,救我。”
“神医马上就来了,大都督再忍耐一会儿。”
“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