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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赫连桦等人也准备劫狱,可绣宫戒备森严,其中聚集了十万精兵,羽林军和蓉国的锦衣卫相似,聚集的都是各国最精锐的将领和兵卒,这十万羽林军负责保卫绣宫不被攻陷,故而想入宫和进入各府衙门都很难,绣安侯一家老小被转移到绣宫中,方便绣帝随时砍杀。
赫连桦和闻人殷是绣帝的御用医者,因此可以随意出入宫殿,而梨璐手里还有一枚腰牌,可保两人入宫,赫连桦让花忆雪随他入宫,而祈慕沉统领宫外他们的一切势力,蛊怪有些担心,他怕赫连桦冲动之下作出让自己后悔的事,因此他要求一同进宫,赫连桦等人拧不过他,只能同意了。
赫连桦和闻人殷在宫内已混的脸熟,他们负责干扰看守士兵的注意力,真正劫狱的任务落在了花忆雪和蛊怪身上,入宫之前,祈慕沉担忧道:“赫连太子打算何时逼宫?”
赫连桦对祈慕沉笑道:“大都督应该看到时机了。”
“还是不妥,但你执意,本督会配合你。”
“多谢。”赫连桦转身之际将小折扇扔给祈慕沉,“这是本宫的信物,请大都督以此号令本宫的桦绣营。”
祈慕沉挑挑眉,随即勾唇,“好。”
桦绣营是赫连桦和于管家培养的势力,拥有骑兵二万人,分布在都城内的各个马场。
闻人殷去绣帝寝宫候命,蛊怪等人则去往看守绣安侯的偏院,那里留有八九名带刀侍卫共同看守,花忆雪敲昏了送饭的小太监,换上了他们的衣裳,侍卫们被冷落许久早就饿了,见膳食来了,不免放松了警惕,可一名侍卫还是疑惑道:“你二人是新来的?为何之前没见过?”
赫连桦笑眯眯走了过来,侍卫们自然认得绣帝身边的红人,有侍卫挑笑道:“大神医今儿怎么有空过来这边?”
“陛下让本神医过来瞧瞧囚犯。”
“马上要处以死刑的囚犯还有必要让大神医过来?”
赫连桦睨他一眼,“这又不是一般的囚犯。”
侍卫挠挠头,嘿嘿笑道:“那倒是。”
第534章 叛军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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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后,庭院内的一众人全部晕厥,赫连桦打开房门,见绣安侯被五花大绑歪倒在屋内,昏迷不醒。苏夫人、程老夫人也被铐住了手脚不得活动,她们见屋门被推开先是一惊,随后愣住,来人竟是花忆雪。
“老夫人、大夫人你们还好么?”花忆雪拿过侍卫的佩刀斩断了束缚她们的锁链,她们已经口干舌燥得说不出话。
蛊怪蹲在绣安侯身边,给他喂下一颗药丸,随后用金针刺入他的人中穴,绣安侯皱着眉头转醒,他混沌中看见一名老者用平静的眼神凝着他,“你是?”
“无名氏。”
赫连桦扒下侍卫的衣裳,走进屋子,“时间紧迫,容本宫稍后再作解释,现在本宫要把你们带走。”
“你们离开吧,我是戴罪之身,不要为了我牺牲性命。”绣安侯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妻子,扯扯嘴角,“我和我的家人都是绣国子民,绝不会卖主求荣。”
蛊怪哼了哼,“迂腐。”
赫连桦没时间和他辩论孰是孰非,他开始为绣安侯换衣裳,“难道侯爷不想见一见自己的女儿?”
女儿……
绣安侯笑了,“我的小墨辞,早已弃我而去了。”
蛊怪淡淡道:“她还活着,被本尊抚养长大,已经定亲了。”
“休要骗我,你们当我是三岁孩童?”
赫连桦掏出荷包和罗帕,“认识这些吧?”
绣安侯盯着赫连桦手中的物件半天没作声,程老夫人却发出“啊呀”的声音,她苍老的面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颤抖着抬起手,指着荷包,那是她亲手绣给孙女的,她怎会不认得!
绣安侯原本黯淡数日的眸子瞬间亮了,他一把夺过罗帕,那是他和颜雨姿的信物。
十三年未流过一滴眼泪的男人此刻哭得像个毛头小子,苏夫人也是潸然泪下,若不是她,又怎会酿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带我去见她,带我去见她!”绣安侯拉住赫连桦的衣角,恳求道:“请带我去见我的墨辞!”
“好,只要你配合本宫。”
“我配合。”
花忆雪启动意念术,侍卫们受到控制听命于赫连桦,赫连桦掏出一封信,吩咐道:“护送绣安侯他们去往后花园的西北角,拨开花丛会有一个单行密道,可通向宫外,出去后前往城西马场,带着这封信,有人会接应你们。”
侍卫们点头:“是。”
赫连桦看向蛊怪:“师父,你也和他们一起走。”
“本尊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本尊要和你一起离开。”
“……好。”赫连桦满眼无奈,蛊怪的决定,不是他能左右的。
绣帝寝宫。
闻人殷站在正间,没有进去寝室,绣帝在寝室内不停地砸东西,大骂镇北王,“混账,枉费朕对你的栽培,反过来咬朕,朕要让你受到天下人的指责,朕要把你五马分尸!”
此时,镇北军已开始了猛攻,投石机将巨石投上城池,云梯、冲车、床弩纷纷派上用场,守城的将士也不甘示弱,弓箭手万箭齐发,阻碍敌军冲锋,城池上的兵卒向下扔出叉竿、狼牙拍、铁撞木,阻止对方的云梯向上送人。
第535章 神秘军师(反一号男主)()
这片锦绣大地正在上演同族的残杀,号角和哀嚎相伴,有豪气有悲歌,御敌的将士杀红了眼,他们知道只有奋力拼杀才能保护都城,才能护住自己,才能扬名立万!角楼上的大旗倾倒又被扶起,油烟滚滚,血流成河。
一名男子手执玉骨折扇,站在城外一处凸起的建筑残骸上向西眺望,那是绣都方向,男子勾勾唇角,执起玉萧,吹奏起丰收曲,本是悠扬的曲调,在他的吹奏下却变得诡异悲切,一名魁梧威风的男子蹬上残骸,笑道:“军师好兴致。”
吹萧男子未停下吹奏的动作,魁梧男子也不恼,他同样望向绣都方向,“本王很期待兄弟的碰面。”
一曲毕,消瘦的男子转身看向魁梧男子,“王爷打算弑君?”
“一切听军师安排。”
战火持续了两个时辰,残阳将城墙上的血迹染的更红,衬托得更为悲壮,攻城兵力不足以破城,镇北军的气焰渐渐湮灭,绣帝听后大喜,他下达旨意,“去把绣安侯的头颅挂到北城池上,把他府里的所有女眷丫鬟带去犒军!”
“陛下三思啊!”
“请陛下三思!”
“臣恳请陛下开恩!”
咣当!
绣帝将茶盏砸在地毯上,“你们都要反朕?!”
“臣等不敢。”
“朕意已决,休再劝谏,否者别怪朕不念君臣之情!”
这时,前方战报,东城门外突然出现一大批镇北军,开始了新一轮攻城,城内也出现叛军的身影,已向绣宫进击。
绣帝大惊,难道情报有误?留守北境的镇北军已不到十万?
“东边来了多少人马?确定是镇北军?”
“黑压压看不清楚,但他们的将旗是镇北军旗帜。”
宫内虽聚集着十万精兵,可东城门守城势力不比北城门,对方有多少人马又探听不到,绣帝不得不派出一万精兵前去救援。
半个时辰后,又有前方兵卒来报,“陛下,宫门被破!”
绣帝大怒,他拔出宝剑,站在宝座上,高呼:“爱卿们,随朕去杀敌!”
大臣们把他拉下来,“陛下要保住龙体啊!”
“陛下还是躲一躲!”
“来人,护送陛下撤离寝宫,去往东宫躲避!”
“报!”内殿侍卫禀报,“陛下,绣安侯及程老夫人、苏氏均不见了踪迹!”
“什么?!”绣帝气得直喘,他指着一名大臣的鼻子,“谁放走的?是你么?!”
“不是啊。”
“朕要杀了你!”
宫门已陷,可绣帝寝宫正在上演皇帝追杀大臣的荒唐戏码,可耻可悲可恨!
闻人殷冷眼看着寝室内的一切,他走出寝宫,听着厮杀声从正殿方向传来,也不知是谁的兵先抵达这里,十万羽林军抵不住城内的叛军余党?闻人殷叹口气,恐怕是羽林军内有了对方的内应。
半个时辰前,祈慕沉已结集了桦绣营的一万五千人马,加上蛊怪在江湖上的百号朋友,只等叛军撞开宫门。
宫门被破的瞬间,祈慕沉广袖一挥,桦绣营的将士跟着叛军进了宫殿,两队人马不可避免发生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