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转过身,将一条长腿盘在床上,另一条搭在床沿,看她一副演砸了的沮丧模样,哭笑不得,“乖,咱们不闹了。”
“行,咱们算算总账!”梨璐拉过男人的衣襟,杏眸瞪得如铜铃,“你扮作暨戗轻薄我,害得我时常做噩梦,怎么算?
你以蓉使的身份参加朝贺,我厚着脸皮请求你原谅,你把我推到地上,怎么算?!
你时常恶语相向,污蔑我与二师兄、花忆雪不清不楚,把我说成水性杨花,怎么算?!!”
祈慕沉哑口无言,他最在意的是第一条,他让她时常梦靥连连了?
伸手紧紧抱住她,梨璐不依,有点激动,她挣脱不开,张口咬在男人肩头,白衣渗血,她也没松口,她浑身仍然颤栗,显然气的不轻,男人只是抱着她,默默承受肩头的痛感,也以此提醒自己,她还在他身边。
梨璐咬累了,一把推开他,男人很配合地松了手,“饺子温乎了,要不要吃?”
这种怀柔策略就是祈慕沉的权谋手段,竟用在这了,梨璐才没那么好骗,她拉过被子钻了进去,“不吃!”
“今晚就一盘饺子,正好我也饿了,你确定不吃?”
“你和饺子过日子吧,不要烦我!”
“……”祈慕沉不吱声了,躺在锦被外自言自语,“有点冷。”
“璐璐,我困倦了,先睡会儿……室内怎么这么冷。”
“我还是用内力驱寒吧。”
锦被下的梨璐拢眉不悦,这只狐狸就是在装可怜,她才不要上当,让他冷去吧!
一刻钟后,锦被外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掀开锦被瞄了一眼,男人还躺在她身边,也不知睡着了么?
她拨弄下他的睫毛,男人动了动,换个睡姿继续睡,梨璐抿着唇把锦被扔给他,自己穿上靴子去热饺子。
男人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这招好像没什么用。
梨璐端着热乎乎的饺子回来时,祈慕沉已在书案前忙碌起来,今日竟送来了大都督府的公牍,他也是醉了,蓉帝是在暗示他要加快速度吧。
看梨璐进来,他放下折子,走过去端盘子,两人坐在藤几旁,祈慕沉夹起一个水饺,浅笑道:“尝尝。”
“你吃吧,我不饿。”梨璐刚出去吹过冷风,这会儿早就冷静下来了。
第518章 和好()
???转载请注明出处:
祈慕沉放下筷箸,拉过她的手起身,“之前是我过分了,抱歉。”
梨璐依然不说话,祈慕沉搂住她,埋头在她发间,“我们重归于好吧。”
梨璐哭腔道:“没有哪段感情不经历磨合,但磨合的基础是信任,而我们彼此都不能全然信任对方,这是我们的根本问题。”
“是我的问题。”祈慕沉捧起她的双颊,“你没有错,国师府的那场假象若是被你看出来,就说明计划失败了,因为不止是你,其他人也会看出端倪,所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却做不到包容,当我看见你和闻人殷相拥在一起时,我做出个决定,让赫连桦帮我隐瞒身份,这样对计划既安全又能试探你的真心,我大错特错,当你神情开始恍惚,我怕了,怕你永远醒不来,怕失去你,璐璐,我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失去你。”
梨璐掰开他的手,攥住他的衣襟往下拽,并踮起脚尖送上香吻,她也什么都不怕,唯怕追不上他的脚步。
夜很静,多盏连枝灯将屋内照的通透,木墙上映照出的两道影子越贴越紧,男人吻的急切,他将女子压在床上不停地翻搅她的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缱绻,他的手探入女子的里衣,试探着抚摸她的肌肤,梨璐呼吸急促了些,却没有阻止他,但他没有深入,只是摩挲着她的腰侧和背脊,梨璐搂着他的脖子,变的主动,学着他的方式,将香舌伸入他的嘴里,描摹他的贝齿,男人翻身在下,鼓励她再大胆些,梨璐不知该该怎么做,她抬头迷茫地看着男人,用染了魅色的眸子凝视着男人,男人捂住她的双眸,笑道:“这个时候你这么看我,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啊。”
“阿沉,我可以……”
“不可以,我们等到洞房花烛夜。”
梨璐掰开他的手,娇嗔道:“你想多了!我是说我可以从你身上下来么?腿好麻。”
“……”祈慕沉敢说,他从未如此窘过。
两人相拥而眠,那盘饺子凉透了,可两人的心再一次贴合,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
花忆雪赶了几日的路,他吩咐车夫停下来歇会儿脚,两人坐在大树下透气,车夫说附近有个包子铺,花忆雪成了软脚虾,他走不动了,车夫笑笑,“花阁主在此等候,我去打包几屉回来。”
“那就麻烦了。”花忆雪觉得暨戗的下属很靠谱。
车夫离开后,花忆雪靠在树干上假寐,稍许,一张大网散下,花忆雪反应过来时已被罩在里面,他轻嗤一声,做了几年的山寨二当家,想不到被小盗贼阴了一把,大网上沾满长着倒刺的苍耳,他小心地掀开大网。
一阵咯咯笑传来,花忆雪抬起眼帘,见一名花袄姑娘从树丛里走出来,让花忆雪崩溃的是,她的身后跟了一群……狼狗。
狗崽儿见主人得势,扭着尾巴冲花忆雪狂吠,花忆雪最讨厌猫猫狗狗,觉得恬噪,这会儿,一只狗崽吠叫,其余的狗崽也跟着嗷嗷起来。
第519章 花花威风()
???转载请注明出处:
花忆雪将网扔在一边,那些粘人的苍耳粘在他的头发和衣衫上,他厌烦地直皱眉。
花袄姑娘见他一点惧色都没有,搓搓下巴,“大姐,荒郊野外你自己乱跑啥?虽然你是个练家子,可小妹实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只能拿你开刀了。”
大姐……
“哦?”花忆雪直起身子,高大的身躯笼罩在花袄姑娘面前,“你饿?为何不宰了这些狗?”
汪汪汪!
狗儿们继续冲他吠。
“这些是小妹的爱宠,小妹怎么可能宰它们。”花袄姑娘掏出小皮鞭,作势抻两下,“大姐,不想受皮肉之苦,就把盘缠放地上,小妹最怜香惜玉了,不会伤你的,若是你不配合,呵呵呵——”
“想拿鞭子抽本阁?还是放狗咬本阁?”
本阁……
这年头,但凡有点身份的,都喜欢自称本公子、本庄主、本阁主……说好听点是他们自命清高,说不好听点就是装大尾巴狼,花袄姑娘看他一身贵气,但怎么看也不像武功非凡的人,她哼了声,“阁下是吧,想必阁下很阔气,救济救济小妹总可以吧。”
“你不需要被救济,而是救赎!”
花忆雪突然出招,流云广袖飘舞出优美弧度,花袄姑娘小皮鞭一甩,两人对打起来。
狗崽儿们没了声响,大狼狗屁股向后,准备出击,这时几枚飞镖射出,直接撂倒了大狼狗,花袄姑娘倒是能跟花忆雪过上几十招,但她敌不过两人联手,没多久,她就后背朝上,被花忆雪踩住肩头。
那五只狗崽儿一看狗爹狗娘倒地,主人被擒,当即扭着小尾巴讨好花忆雪,花忆雪傲慢地哼道:“狗随主子,没操守!”
“你!”花袄姑娘被车夫点了穴道,这会儿动弹不得,她怒道:“两人打一人算狗屁好汉!”
“和你也能讲道义?”花忆雪加了脚劲儿,花袄姑娘听见自己骨头咯吱一声,但没有骨折。
“你这恶毒的女人,定是和这男人私奔出来的,老娘今儿倒霉,遇见一对鸳鸯,要杀就杀,麻溜点!”
车夫汗颜,他咋就成鸳鸯了?花忆雪皮笑肉不笑,“求虐是吧?行,本阁成全你!”
一只狗崽儿见他还不放开主人,便开始往上蹿跳,准备咬他的手,花忆雪看着无语,“和你主子一样蠢!”
“王八蛋,老巫婆,你骂谁蠢?!”花袄姑娘嘴不服软,倒是有几分骨气。
车夫拉拉花忆雪,“花阁主,大事要紧,咱们别耽误在此。”
“放心,本阁只是为民除掉一只屎壳郎。”
“你才屎壳郎,你个臭娘们!”
啪!
是抽打的声音,花袄姑娘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她吱哇一声,又开始大骂。
“口无遮拦,该打!”
啪!
几鞭子下去,花袄姑娘瘫在了地上,背上清晰可见的鞭痕,让她疼得直翻白眼,“你要么杀了老娘,否则老娘定然扒了你的猪皮!”
狗崽们怒了,它们护主心切,齐齐上阵打算撕咬花忆雪,花忆雪刚要踢开它们,花袄姑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