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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璐忐忑地走了过去,若是那衣裳特别紧,特别贴身,她一定不穿。
打开衣箱后,梨璐惊呆了数秒,身后的男人眸中染笑,有点快绷不住了。
梨璐回头瞅瞅一脸正经的男人,他没开玩笑吧?!
她拽了一把都没拽出来,那套“衣裳”挤在衣箱里,跟棉花似的紧紧塞在里面,她使了半天劲才拽出来,好家伙,圆滚滚的,是个啥?!
暨戗给梨璐准备的衣裳类似现今的“人偶衣”,就是游乐场里工作人员穿着游街的卡通衣裳。里面蓄满棉花,上尖下粗,梨璐把它转过来看看,是只白『色』波斯猫玩偶,特别大,下面有缝口,能钻进去,穿上后,人就变成了玩偶猫,这衣裳后面还有一条长长的『毛』尾巴,梨璐『揉』『揉』眉心,这和她猜测的衣裳简直相去甚远。
“说了很动感。”暨戗出声提醒。
梨璐扶额,她以为是『性』感。
“穿不穿?暨某困了。”男人还像模像样打个哈欠。
“穿!”梨璐下定决心,不就是滑稽么,总比被他吃豆腐强。
她捧起“人偶衣”,从下面套了进去,视线一片漆黑,这玩意没有透光的地方么,“人偶衣”太大太厚重,梨璐半天没穿对,暨戗起身帮忙,半饷后,梨璐变成了气球,大腹便便。
“好了没,我脱了。”闷闷的声音从“人偶衣”里传出,梨璐觉得完成任务了,必须马上脱掉。
“没穿完呢,还有鞋套。”
那个鞋套,是波斯猫的肉爪,暨戗帮她套上后,梨璐终于“华丽”变身,成了一只圆滚滚的波斯猫。
暨戗掀开覆盖在波斯猫眼睛上的布,梨璐看清了男人忍笑的样子,魂淡魂淡!
男人『摸』着波斯猫,“布庄没有骗我,这衣裳挺有手感。”
“能没手感么,全是棉花填充的,热死啦,我要出去。”梨璐开始往下脱,可她带着肉爪根本脱不掉,男人还恶劣地把鞋套上的扣子系上了,梨璐自己是脱不掉的。
男人哈哈大笑,声音如清风拂过竹林,可在梨璐听来,简直欠揍,她想踢男人,奈何浑身太笨重,稍不留神便会摔倒,估计摔倒后就站不起来了,男人忍住笑,“这才是家猫。”
第495章 不穿也罢()
“帮我脱了。”梨璐烦躁到想要爆炸,感觉自己中计了。
男人凑近猫脸,鼻子抵在猫鼻子上,“确定让暨某效劳?暨某会脱光你。”
“你这个无赖!”梨璐抬起肉爪拍他的俊
脸,男人向后退了一步,梨璐往前走,走起路来更为滑稽,她欲哭无泪,浑身是汗,太闷热了,就像穿了十层棉袄。
男人坐到床边看着她抓狂,一刻钟后,梨璐托着笨重的猫身走了过来,“帮我。”
“确定?”
“确定!”她快窒息了!
“嗯。”男人也没打算一直闷着她,先帮她脱了靴套,然后站在床上,把“人偶衣”向上一提,梨璐像从蛋壳孵出来的鸡仔似的,躺在地上。
她大口吸气,男人把衣裳扔在一边,跨下床抱起她,把她平放在床上,开始脱她的衣裙,梨璐根本没法思考,她本能地靠近凉爽,等到身上一凉,才拉回思绪,他在脱她的上袄!
“别碰我!”梨璐坐起来往后躲去,上半身只剩下兜衣了,她的上袄和里衣被男人扔在地上,她抓起枕头胡『乱』拍打他,又拉过锦被裹住自己,一脸愤恨地看向他。
“你当暨某在干嘛?”暨戗有些恼怒,冷冷问她。
梨璐吼他,“出去!”
暨戗摊手,挑起手上崭新的衣裙,“你湿漉漉的不怕着凉?”
“那也比被你轻薄好太多!”
“暨某长了张随时随地轻薄你的脸了么?”暨戗把新衣裙扔在她脑袋上,“自己穿!”
“你出去!”
“凭什么?”
“那我不穿。”
暨戗笑道:“那更好。”
“无赖!”
“除了魂淡和无赖,就没其他词了?”她骂的不烦,他耳朵都快生茧子了。
“狗蛋,泼皮……”梨璐想了半天,那些恶俗的词语她说不出口,“你不会好好跟我说,让我自己穿么?为何动不动就轻薄我?!”
梨璐越说越委屈,加上刚刚的筋疲力尽,衣裙也不穿了,准备破罐子破摔,她把新衣裙扔在男人身上,一副小可怜模样。
他坐下来把她和棉被一起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好了,咱们不开玩笑了。”
“别碰我!”梨璐挣脱出来,祈慕沉不要她了,把她当废品似的往棉被外推,还推下了塌,胳膊都摔青了,他太坏了,梨璐心里尽数数着祈慕沉的不是,随后又想起暨魂淡对她的种种挑衅、出言不逊、动手动脚,她就更烦闷了。
暨戗看她噘个小嘴,于是伸手捏住她的两片唇,软弹柔嫩,手感极好,他此刻心里真的没什么同情心,梨璐气的手指尖都抖了,他在做什么?!
她握住男人的手腕,试图阻止他捏自己嘴唇的动作,她使劲,他也使劲,梨璐疼的面部一抽,卸了力道,抬头发出唔唔的声音,同时还用眼睛瞪他,暨戗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蛋,“要不要穿衣?”
见她还一脸忿忿,笑道:“你不穿也行,我把地上所有衣物都收走,你就盖着棉被当鸵鸟吧。”
第496章 他到底是谁()
暨戗松开她的唇,弯腰捡衣衫,梨璐看着他渐渐走远,大有要把衣衫扔出去的趋势,顿时泄了气,“我要。”
男人脚步未停,梨璐裹着锦被跳下床,去追男人,“还我上袄。”
“你不是不穿么?”
“谁说我不穿?!”梨璐比他还有理,好像刚刚丢衣衫的不是她,“我要我原来那件。”
“只能穿新的。”
“……也成。”
这时候给个台阶不下,才是傻。
暨戗挑起那件新衣,“下次还会因为生气不穿衣衫么?”
这对话,简直就是母亲和闺女的气话,梨璐听着想笑,可她忍住了,她怎么能冲他笑呢,这不合情理。
“嗯?”男人又问。
“不了,快给我。”
一炷香后,梨璐开始碎碎念,“送我离开,送我离开……”
暨戗就跟没听见似的,执着洒水喷壶为室内的植被浇水,梨璐一把夺了过去,“你要言而无信?”
“此处风景宜人,不喜欢?”暨戗握住梨璐提壶的手继续浇水,梨璐一撒手,喷壶又回到了男人手上。
浇水后,男人准备沐浴歇息,浴房是一个独立的小屋,设立在平台的一角。
梨璐拦在浴房门口不让他进去,要求他送她离开。
暨戗当着她的面摘下玉冠,本被束起的墨发倾泻而下,“你让暨某在室外宽衣?”
梨璐看着他一头如瀑墨发,怔然了一瞬,她经常为祈慕沉挽发,平日里,祈慕沉不会将头发全部盘于发顶,而是留一些披在肩上,梨璐每次用牛角梳为他梳理墨发时都会执起几缕把玩在手里,发丝光泽有韧『性』,梨璐还偶尔将小脸埋在他的墨发里,闻他发间的雅香,可她还从来没为他润洗过一次头发,这是她的遗憾。
她忽然情绪低落,悻悻挪开了步,暨戗只当她累了,便推门走进浴房。
水汽氤氲其间,男人走到面盆架前,双手舀起温水打湿了面庞,从架子上取出一个琉璃瓶,琉璃瓶里装着黑乎乎的膏泥,男人用它一点点卸面,随后用皂角快速洗净,如玉的容颜呈现在水雾缭绕的室内。
男人仰躺在浴桶内,浴房挂着油灯,橘黄暖融的灯光下,将男人的五官衬得更为柔和,他安静地望着屋顶,跳动的灯火映在浅棕『色』瞳眸内,烁烁闪耀。
稍许,他的眸子恢复了那一汪清润,璀眸如深不见底的潭水,灯火的倒影在他的眸中如坠深渊,他闭上眸,没入水中,水面很快平静,而后浴桶中央冒出一连串气泡,气泡又一点点增多,可他还是没有破水而出,墨发漂浮水面,绽放出冠世墨玉般的牡丹,倾世芳华。
平台上燃起风灯,梨璐坐在藤椅上望着月亮,月如钩,像祈慕沉弯起的唇角,她抬手“抚”着月牙,月牙映入她明媚的杏眸,如爱人轻吻她的眼睛,她闭上眸,月华倾洒在面庞,晚风包裹住周身,她笑,笑靥如花,可一滴眼泪滑落,滴在她的手背上,炸放出水花,她睁开瞳眸,低垂眼帘,细密的睫『毛』上还挂着秋水盈盈的水珠,那是泪还是『露』?是想念还是绝望?挺翘精致的鼻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