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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念无底的眸色阴沉幽冷,声音浅淡如风,“给我一个延长期限的理由,如果不能说服我,席冉会转院!”
两人间的气氛,瞬时结起一层薄冰,剑拔弩张。
助理颤颤的送来冰咖啡,站在旁边不敢说话。
闻贤生态度高傲的昂起下巴递给席念一杯,愤愤然道:“拿着!”
席念皱起漂亮的眉角,“冰咖啡不合我的口味,你知道。”
闻贤生在席念面前难得硬气一回,“我有说让你喝?你不知道咖啡还有其它用处?”
席念神情淡漠,冷眉微染疑惑:“什么?”
“我告诉你席念,席冉这手术我、我还偏就压下了。什么时候做,究竟能不能做,那得我说的算,没你念大少爷什么事!想转院?门都没有!除非从我骨头上踩过去!”
闻贤生瞪着两只充满怨恨的大眼凶巴巴的望着席念,他说完话,立刻就高举手中咖啡杯,然后使劲扔向地面!
啪!
冰凉的咖啡洒出一地水渍,就像他刚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席念瞥着闻贤生活脱脱像只斗牛犬似的要跟他硬磕,寒凉的眸蓦地沉下几分:“呵呵!不过是踩着骨头过去而已,没说踩着尸体,是吧?”
“你!”
闻贤生被席念完全无所谓的态度一棒子削到谷底,士气大落!他真没想到深藏在席念骨子里的冷漠居然冰凉到这种地步!
席念冰冷的眼神落在地面的咖啡水渍上,转瞬猜到闻贤生送他一杯根本不会入口的冰咖啡的用意。
席念轻轻摇晃着咖啡纸杯,俊美的唇线挑起一抹讽刺,“闻贤生,这杯咖啡的用处是用来泼你的?”
闻贤生故作不知所问的昂头看天,避开席念紧紧逼来的目光。
他忽然非常后悔!
有句俗话说的好‘冲动是魔鬼’,他怎么就一时没忍住自掘坟墓了?
第105章 小鬼跟班02()
席念琥珀色的俊美眸子里映着一湖白云朵朵,碧空如海的浅蓝色。
浅蓝色下,闻贤生默默不答的僵硬身影好似风景如画,在那湖泊里单薄萧瑟的轻轻蜗牛着。
席念掸了掸西装裤上溅到的咖啡粒,把冰凉的咖啡送到闻贤生手上,向来淡漠的话吻透着强势不可抵挡的决绝:
“闻生,一个月。我只给你一个月。”
闻贤生端着咖啡对席念不理不睬,继续保持着他昂首奔月的高傲姿态。
席念转身离开,轻浅的脚步声渐远,他缓缓说出口的最后一语让闻贤生瞬间冰冻惊恐:“还有,闻生,如果那杯咖啡是热的,我想,我会泼的。”
“啊!”
闻贤生在露台上彻底崩溃!
他望着席念消失在楼梯口处的暗色身影,失声大喊:“席念!以席冉现在的状态,他到谁手里都是个死!也就只能在我手上僵僵巴巴活着!你、你懂不懂?”
席念脸上始终保持着一抹凝固不化的冰凉,他未走几步便停下步子,瞥向身旁的随行秘书:
“食堂的事情处理好了?”
随行秘书立刻跟上前,“念少,孕妇收钱封口自然好说。”
席念眉宇间泛起一抹冰凉,“嗯。不好说的?”
随行秘书压低音量:“念少,路先生坚持声称整件事情与他无关,他也在暗中调查此事,而且当日确有其它人同行。”
“是么?敢在省都医院闹事,来头不小?”席念轻声淡问,话音里凉意刺骨,如入十月寒天。
随行秘书打了个冷颤,言简意赅的汇报结果:“筮煜风先生,还有顾雪漫,白隐两位小姐。”
“白隐?”
席念冷漠的眸底化开一丝裂冻,“全部资料送过来!”
“是,念少!”
。。。。。。
夜色入深,月明星灿。
白隐从昏迷中醒来,发现她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浑身酸疼就像散了架子那般。
额头传来一股湿润,她伸手去摸,是血?还是新鲜出炉的热血?
叮咚!
有人按响门铃。
白隐扶着墙壁走过去,她看到监控里出现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孔,是路夏。
“开门!”路夏的态度不是很好,充满暴躁。
白隐以为路夏是来问筮煜风在医院里发狂踹他那件事,所以即使时间有点晚,她还是按下开关让路夏进来。
两个人一经相见,尽被对方狼狈不堪的模样吓了一跳。
白隐惊讶路夏被踹成包子的身板,就像一摊用刀背砸在菜板上的肉泥,虽筋骨尚在但肉身已毁。
路夏则是被白隐全身土灰和额头上那一处不断泛着鲜血的疤痕吓到。
“白隐,你遭抢劫了?劫财还是劫色?”路夏望着白隐惨至凌乱的形象,咽了口吐沫。
白隐指着楼梯硬棱上的血迹摇了摇头,“走楼梯没踩稳,脑袋悲催撞上了。”
路夏对白隐在生活上的自理能力霎时不敢恭维了,“小隐,先去收拾下吧。”
“那你随意。”
白隐拿起手机走向洗手间,对顾雪漫紧急传呼中,医院里发生的事情,或许顾雪漫会了解多一些?
挂了电话,白隐开始清洗伤口,换下沾土的衣服。
洗手间门板轻动,路夏那张五颜六色的脸透过门缝儿露出一双被欲色迷失的眼。
第106章 小鬼跟班03()
白隐正在解开衣扣的手刹时停滞,紧握,轻颤,随后她淡然自若的打开洗手间的门,从路夏身边走过:
“路夏,我把漫漫电话给你,你去找她。”
路夏被白隐发现他在偷窥,喏喏的向白隐解释:
“白隐,我没想偷看你,只是一时没忍住诱惑。我本来是想问你那纸上内容是真的?那个打我的人已经犯了故意伤害罪,我绝对会告他,你跟着他没好处!”
白隐递给路夏一张纸条,态度陡然变冷:“路夏,我一脑袋血淋淋的能诱惑你?不要拿别人当借口。这是漫漫电话,你走吧!”
路夏接过电话号码,心底那点无法得到的不甘在慢慢扩大,他犹豫的挪起步子却没有向屋门走去,而是朝白隐走来:
“白隐,咱们谈一谈?我是真的想跟你道歉,不管是小时候还是今天的事情。你给我个机会?”
白隐握着手机步步后退,不断重复拨着顾雪漫的电话,可电话里总传来‘嘟嘟’的忙音,无人接听。
白隐朝客厅里那几盆异常平静安宁的兰花望去,虽然知道那样的想法不太现实,但她还是忍不住希望如果阿飘能马上出现,并且一擀面杖把路夏抡飞就好了。
男人与女人间的优势永远都是力量上的悬殊,路夏再不济,生理上终究是个名副其实的男人。
何况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路夏不信生米煮成熟饭后,白隐会不依他!
‘种马’思想在路夏脑袋里迅速觉悟,他那肉包子一样的身影不由分说,猛的向白隐扑来。
啪!
白隐的手机被路夏抢走扔到远处,碎成两半。
路夏扯着白隐头发把她往墙面上一按,五颜六色的脸立刻亲下来,他喘着热气的声音像火一样烧在白隐不停闪躲的耳边:
“白隐,十多年了,我一直没忘记你。你跟我走吧,我不介意你以前有过多少男人,咱们结婚,到另一个城市里去生活,好不好?”
白隐撞破的额头瞬间被路夏扯出血迹,她整个人都木了。
时隔多年,相同的事情发生在不同的时间轨迹中,却一如往昔那般充满强烈的黑暗色彩。
白隐以为她坚强到足够可以去应对!
但当这种场景再次将她包裹,她忽然发现她依然恐惧,惊慌,以至在第一时间内她居然忘了她有权利去反抗!
直到路夏的气息贴上她的唇,她方疯狂的挣扎起来,“不要!放开我!路夏,你敢碰我,我杀了你!”
冰凉的泪水混着从额角落上睫毛的血滴,斑斑染红白隐一张惊骇痛楚的脸。
路夏扯着白隐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拽,露出白隐尚未染血的白晳脖颈,他那炽热的气息毫不犹豫的啃向白隐绸缎一般光滑的皮肤,发狠的留下一串串青红的咬痕。
完好的皮肤不出半刻便被咬得血口横生,白隐喊到沙哑的声音透着恐惧,绝望:“你在哪里?在哪里?救我!救救我、”
“小隐!”
耳畔里仿佛忽然响起一道悦耳的声音,虽然轻浅飘渺,却充满惊魂动魄的急切。
“啊!”
白隐尖叫一声,充满恐慌的瞳孔遽然扩大!
不是因为耳畔里那声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