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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楼的雅座就是被隔开的单独空间,既能把一楼的花魁大赛尽揽眼底,又能保持独立空间,不被熙熙囔囔的人所打扰。
只是,这百花楼的雅座,不过三间。今日,想进百花楼的富家公子都挤破头了,更何况是资源稀缺的雅座,可不是寻常的人能坐上去的。
所以,当边缘那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二楼雅座时,便有眼光尖锐的人朝边缘尖叫道:“缘儿姑娘,你今日真美。。。。。”
不过,下一秒,对着边缘呼喊得最大声的那人,便慌慌张张地缩回了人群。因为,他看到了风阁阁主那的目光,如剑般射向了他,阴冷又透心凉。
“夫君如此这般好吗?”
边缘就知道,是她的夫君打着钟公子的旗号,把她约出来。
“有何不好,这等烂桃花,当折了。”
“那倒也是,这桃花,确实挺烂的。”
边缘说着,便瞧见面纱下的她,那笑意若隐若现,而那长长的睫毛倒影印在面纱上,扑闪扑闪的,让慕容景竟一时看痴了。。。。。。
这时,台上的钟无离也为花魁大赛的开幕说了致辞,这一届花魁大赛,正式开幕了。
今日的比赛分为五轮,琴棋书画舞。每人选三样才艺,每项才艺只能有三位参赛者,最后选出得分最高的三位,入围明日决赛。
这第一轮是比舞。
首先上台的是水仙,只见她的一曲水袖舞,不仅动作轻巧流畅,更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她一曲舞毕,倒是赢得满堂的喝彩。
紧接着上台的是牡丹,只见她着一身紫纱芙裙,而慕容景在不经意间瞧见她的时候,他的瞳孔便骤然紧缩,死死地盯在她身上的裙子上。
而那牡丹的心思一直在慕容景的身上,见是慕容愈是景盯着她看,她便愈是使劲地卖弄了一番风骚。
只是,牡丹的风骚还没卖弄完,舞台下面的守卫,便上去了几个人,把牡丹架了下来。
而台下的观众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
白衣公子钟无离便上了台,解释道:“牡丹姑娘身子突然不适,所以,她的比试留待最后。下面有请我们的缘儿姑娘。”
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牡丹姑娘定是犯了什么忌讳。可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给足这白衣公子的面子。
更何况,他们最期待的还是缘儿姑娘的出场。
这厢,雅座中,慕容景死死地盯着这场事故的始作俑者,她竟然把他送的舞裙转手送人了?而那种女人,岂能配用他精心挑选的舞裙。
只见,边缘在慕容景死死的目光中,淡定优雅地福了个身:“缘儿先告退。”
待慕容景再见到边缘时,她便是着一身吸引眼球的紧致飞仙裙,腰部漏空,而她那盈盈不及一握的小蛮腰,以及丰润的臀部,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
一时间,席下不少观众拿起了手中的帕子,擦起了鼻血来。
而在雅座的慕容景,瞳孔不断紧缩,那脸色比起方才见到牡丹穿紫纱芙裙时,要臭上百倍。
就在边缘开始扭动腰肢的时候,一件厚重的大披风突如其来,裹住了她,某王爷就这样,直接将她打包走了。
第101章 101。吃醋了()
一时间,台下实在是乱成了一片,各种叫骂声、怒怼声,此起彼伏,闹哄得不行。
若说方才牡丹之事,众富家公子尚且还能给白衣公子的面子。可现下,这风阁阁主,直接把最有看点的缘儿姑娘,打包走了,这让他们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要知道,今日来这百花楼的,十个有八个是为了这神秘的缘儿姑娘而来的。
说实在话,这缘儿姑娘的出场实在是不辜负他们的期望,也让他们着着实实惊艳到了。只是,这风阁阁主把人打包走了,算怎么一回事?
“白衣公子,你这百花楼怎么回事?”
“这花魁大赛比还是不比?”
“咱可都是花了大价钱,是来看缘儿姑娘的,这把人都掳走了,得给个说法。”
“对,给个说法。。。。。。”
台下众人群情激昂,各种纷杂的叫骂声、怒怼声,如像波涛汹涌的洪水般攒动着,越来越多的人把心中的怨气都散发了出来,大有不可控的势头。
一向清冷淡定的钟无离见状,也不禁扶额抹了一把虚汗,而那始作俑者,还正大摇大摆地扛着缘儿姑娘,穿过大堂,目中无人地走了。。。。。。留下了这么个棘手的摊子给他。
“各位,请听无离一句。。。。。”
边缘被慕容景扛走的时候,听到的最后一句,便是钟无离那清冷的嗓音。
虽然她没听到钟无离最后说的是什么,可她却能听闻到那哄乱的声音渐渐消了下去。
然后,她就这样被某人扛着,然后丢到早已准备好的豪华马车中,回王府去了。。。。。。
“慕容景,你快放我回去?我还要比赛呢?”边缘正一脸气结地看着眼前那怒气冲冲的某人。
“放你回去,你,还是别想了。从今日起,这花魁大赛,取消了。”某王爷冷冷地说着,那盯着边缘的目光,就像是在审视一头猎物,然后,他便狠狠地吻上了那娇翠欲滴的红唇。
而那红唇在某王爷的一片蹂躏过后,仿似要滴出血一般。
“慕容景,你有病吧。”边缘看着眼前那霸道的男子,没好气的说道。
“本王有没病,王妃大可再试试。”
他说着,便一把捧起她的脸,又欲再亲下去了。
“不不不,爷没病,是缘儿错了。”
边缘看着那一身煞气的某人,才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他这是醋了。。。。。
“嗯哼,说说错哪了。”
见状,慕容景身上那危险的气息终于消了下去,整暇以待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我不该参加百花花魁大赛。”
边缘说完,抬眼看了看眼前的某人,不过,貌似她的话不起作用,他只危险地看着她,那表情就明明白白在告诉了她,他对她的回答不满意。
“不是不该参加花魁大赛啊?那就是不该提前离场?”
边缘探究地看着某王爷,发现他的一张脸彻底黑了下来,徐徐靠近边缘,危险地说道:“看来,本王的小王妃,还不明白错在哪里了。”
就在慕容景整个人快把边缘扑倒的时候,边缘连忙举足投降,急急道:“爷,缘儿知道错哪了。”
“错哪了?”
慕容景顿住了手中的动作,饶有意味地盯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孔。
“缘儿错在不该穿熙哥哥送的飞仙裙?”边缘探究地问着。
然后,慕容景坐直了身子,竟心情极好地说道:“往后,但凡是文尘熙送的衣裙,你都不许穿。往后,这般暴露的衣物,你都不许穿。”
“为何啊,你独裁。”
边缘还未来得及庆幸自己蒙对了某王爷的意思之时,便听到了如此的霸王条款。
“独裁?”
“对,你就是独裁,整个南疆那么多女人穿这种飞仙裙,为何我就不可以?”
“哦?独裁,可她们都不是本王的女人,我何必管她们?”慕容景眯起眼睛,危险地逼近边缘,继续道:“那,本王许你穿这飞仙裙,不过,你只能在本王的面前穿。”
“纳尼?你这不,还是独裁吗?”
“哦,那本王该怎么才叫不独裁呢?”慕容景托腮略思索一下,继续逼近她,无比邪魅地说道:“那往后,在本王面前,随你穿什么样的衣服,甚至,不穿也可以,可好?”
闻言,边缘只觉头顶一片乌鸦飞过,这都叫什么跟什么嘛?果然,她与他的思想永远不在一条线上。只是,如此平行的两条线,竟然还能擦出了爱的火花,也算是奇迹了。
还未待边缘好好反击某王爷,某王便率先,霸道地欺身上来,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移动着。
当边缘终于把某人推开的时候,她的脸颊已经憋得红彤彤的。饶是她一个现代来的灵魂,也无法接受某王这般的豪放行为啊。
“慕容景,这是马车,马车你知道吗?”
只见慕容景满足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但不言语,他发现她的手感越来越好,让他越来越爱不释手了。
“慕容景,你有没听我说话啊。”某个小女人终于发飙了,看着眼前某王意犹未尽的表情。
“嗯,我知道这是马车啊,不过,它稳固得很,王妃不必担心。”
“不是,我不是担心马车会坏,我是想问,光天化日之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