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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有话要说吗?”边缘用手推了推开慕容景。
却不想,她推一下,这货反而愈近一分,直到他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充斥了她整个嗅觉。顿时,她觉得整个晚春的空气都变热了起来。
“你,先松开我,慕容景。”
在慕容景健硕修长的身影下,边缘只觉压力山大,整颗心如小鹿般乱撞,砰砰直响。
“如果我说不呢,如果我说我永远也不会松开你呢?”
“慕容景,你这撩妹的桥段未免太out了,这在电视上早演过上千万遍了。”边缘故作镇定地理了理左侧的鱼骨辫,欲故技重施,从慕容景的双臂下钻出来。
只见他嘴角上勾着,用低沉而性感的嗓音说道:“哦,撩妹?”
然后,他便松开了挡在边缘面前的双臂,这倒让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了,有些狼狈地站了站直身子,然后应了一嘴:“嗯,撩妹。”
不过她一抬眼,发现慕容景那深情的眸子里,流动着莫名的迷人漩涡,她不由得嘴抽了抽,这货不会是喜欢她吧?思及此,她的心猛然加速。。。。。。
她略有些慌乱地说道:“你你你。。。。。。要知道,撩我边缘,代价可是很大的。首先,要帅气多金,才高八斗,文武双全,雄韬伟略,最重要的一点是,与我一世一双人。”
“真是不巧,你所说的本王都符合了,缘缘这是提示本王撩你?”
“噗,我说王爷,你会不会太自负了。”
因为两人离得近,边缘倒是把慕容景那欠扁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敢情人家一个古代的王爷假撩她,而她这位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倒当真了。
边缘说着,自顾找了杌子坐了下来。离开了他施压的范围,她便无比舒服地翘着那二郎腿,然后接着说:“首先这一世一双人,王爷你就永远做不到了,你当你后院那四个女人是摆设的?”
“嗯,可以这么说。”慕容景竟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说王爷,别开玩笑了,如若是摆设,你可会任由摆设来陷害我这位正妃?然后再毫不留情地给我下了个死禁?”
“不会,所以本王把你的死禁给解了。”
边缘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世上原来真有指着鹿说是马的人,这死禁是他下了,也是他解的,那难不成这世界的话都让他说了不成?
而慕容景见状,唇角一扬,也自顾坐到了边缘的对面。看来,他的小女人今日是翻旧账来了。
那日,他明明在第一时间便赶去了揽月阁,可她却连一句解释也是不愿与他多说,只讨了那个叫红叶的丫头。
她是不知道,那一刻,他是怒到了极点,也唯有把她困在摄政王府里这个法子了。就连今日,他还是能清晰地记着他当日的话。
“好,她由你处置,只是,边缘缘,你既厌恶本王至斯,又何苦嫁入王府。从今往后,王妃至死不得踏出揽月阁半步。”
甚至于,在他离开之后,她便迅速安排好身边人的去处,由始至终,她都未曾为自己辩解过一句,也不知道是不相信他,还是不在乎这里的一切。
“喂,慕容景,在想什么呢?”
“嗯,在想。。。。。。你。”慕容景认真的双眸对上了边缘逃避的目光。
“对了,你有没听我说话啊,方才。”
“没,你继续说。”慕容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走神了。
“我说,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既是知道我从何而来,那便莫要再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何为胡言乱语?”
“你说再想我啊,那便是胡言乱语了。那一夜,我是自愿的,不用你负责。这事儿,你不因此而愧疚,我也没放心上了。”边缘只道是慕容景突如而来的温柔是因为她把初夜给了他。
“边缘缘,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慕容景整张脸都冷了下来,她竟然说她没放心上,说他不必愧疚?他也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她,还舍弃了两成的功力救她,为何要愧疚?
“虽然我不爱理事儿,可我却是能记得事儿的。王爷你呢,有个心心念念的红颜知己,叫夜莺,会在今年十月份入府。而我与你们不同,我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所以咱们呢,往后各自安好便可。你觉得呢?”
边缘不得不说,她对慕容景没有一点点心动,那是假的。否则,她也不会在决定回去之前,疯狂那么一回了。可幸好,她如今还能抽身。
“你怎么会知道夜莺?”慕容景冷冷地扫过边缘,让她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她不由得想道,这慕容景心尖上的人儿果然如同传闻般,是旁人碰不得的。
这不,先前还对着她满嘴的柔情蜜意。可这,一说到他心尖上的人儿,就直接翻脸不认人了。这样的男人,果断是她不能碰的,于她而言,这种男子——有毒。
“说,是谁告诉你夜莺要进府的。”见边缘沉默不答,慕容景的目光已经冷到冰点了。
这事是他与文尘熙的约定,连消息都尚未公布,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晓,他可不记得他与眼前的小女人说过?那她是从何得知的。
文尘熙?思及文尘熙,慕容景的双眸犹豫一潭千年的寒冰,叫人不敢直视其中的寒意。
“安茵瑛给我说的,我便记下了。”
听闻了边缘开口,慕容景的脸色才稍稍转晴了些,只要不是她为了离开王府,而与文尘熙合谋这件事的,便好。
“安茵瑛?”慕容景在脑海中搜索,竟发现他不识得此人,然后对着边缘不满地问道:“她是谁?”
“禀摄政王,安茵瑛便是你茵阁中的安侍妾。”边缘收敛了方才的随意,毕恭毕敬地答道。此刻,她确实有些相信慕容景把后院那四个女子当摆设的话了。
看着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慕容景,她不正经不行啊。
眼前这摄政王的神经不时就会搭错一下,而且还是无迹可寻的那种。
在她没找到其他可以回去法子前,她可不能得罪了当朝权势滔天的摄政王。说不得,小命就得交代在这大燕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唤他摄政王,又毕恭毕敬的样子,他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这是王府,你是王妃,唤我摄政王未免不妥。”
“是的,主子爷。”
听闻了她再次毕恭毕敬的称呼,没有他期望中的夫君或相公便罢了,甚至连爷前面都要加‘主子’两个字。他的脸不由得再次一沉,提醒道:“你是王妃。”
“嗯,我知道边家大小姐是你的王妃啊。”边缘指了指自己,然后道:“可你也知道,我不是你的王妃。”
“边缘缘。。。。。。”慕容景虽然早便从玄空嘴中得知,这边家大小姐的魂灵是从异世回归的,所以他自然懂她的意思。
“在呢,主子爷。”边缘一脸奴才样,用讨好的调调说着。
“边缘缘。。。。。”慕容景的怒意升级了,可边缘却毫无意识道,依旧狗腿地答着:“在呢,主子爷。”
“边缘缘。。。。。”慕容景再三唤道,边缘终于忍无可忍了,嘴欠了欠,没好气地道:“我不在这吗,你这是又要抽疯的节奏?”
“边缘缘。。。。。”慕容景闻言,一张俊脸都快黑焦了,终于忍不住低吼了出来。
见状,边缘拔腿便跑出了书房,经过正殿大门时,春陵拉了急匆匆的她一把:“王妃可要留下来用午膳?”
“春陵,谢了哈,我还是小命要紧,你家的王爷,那脸翻得比翻书还快。”说完,她这个始作俑者,挣开了春陵的手后,像一阵风,便飞出了清晖楼的大门。
留下一脸疑惑的春陵,主子翻脸比翻书还快?为何她觉得主子永远都只得那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
也不知道何时,慕容景也站在了正殿的门口,看着那逃跑人儿的背影,直至那抹娇小倩影完全消失在眼中,他才冷冷地道:“叶轻烟,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
春陵闻声后,方惊觉主子原来在身后,连忙请安道:“主子万福,这王妃说不留清晖楼用午膳了。”
“嗯,随她。。。。。。”慕容景顿了一下,然后对上春陵说道:“府中不安分的人都得清一清了。”
“是,主子。”春陵得令便下去了。
她是孝惠太后留给主子的,也是这黑河八大暗卫之首,只是,她所为人熟知的身份一直都是清晖楼的管事丫鬟罢了。所以,她自是清楚慕容景说的清一清是什么意思。
“夜莺快要回来了,那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