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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普天之下,能让慕容景听话又气得牙痒痒的,也就玄空一人了,故而,慕容景也只冷冷地道:“老头,终于舍得来了,看你做得好事,那女人没死。”
“上天有好生之德,自然是得来的。。。。。”玄空大师虽然对着慕容景是不正经地笑道,可那身道风仙骨还是在的。
“你不是说她活不过十三岁吗?可她却醒了,是醒了。”慕容景是玄空的闭门弟子,所以也只是对着玄空瞪着他那双犀利的大眼。
玄空大师被慕容景瞪得有些心虚,“这。。。。。。不是人算不如天算吗?既来之,则安之。”
玄空大师说完,却被慕容景瞪得更厉害了些,慕容景沉沉地道:“师。。。。。。父。”
玄空大师一听,警铃便响了起来,以往慕容景这种认真叫他师父的调调可就没过好事。
在玄空大师的心中,慕容景可是腹黑得很呢,只要他想整你,自然是有上千个法子的,可他还偏要打蛇捏七寸,不让你死,也不让你痛快活着。
玄空大师心想,在那竹林埋了几十年的陈酿该挪一挪地方了,要不估计过了明儿就没了,谁叫他这位大师就好那一口呢。
自慕容景十岁起,玄空大师每每对上他这个徒弟,都是讨不了好了。
所以,他在慕容景怒意的双眸中,收敛了那不正经的调调,正色道:“这世间自有他的规律,十三年前,你师祖无崖大师应故交之托,用通灵黑猫送走了一个婴孩的一方魂灵。可如今,你师祖已驾鹤归西,这个债,得我们后世弟子来还了。为师只能说缘也,缘也,善哉善哉。”
“老头,你这说了跟没说有区别?我要的是那个痴傻女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慕容景那好看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结。
“嗯,好像也是,不过要她不出现在你面前好像也不可能。”玄空大师也兀自答道。
“师。。。。。。父。”慕容景正声道。
“那。。。。。。个。。。。。。为师想起来了,为师还有事,改日再找徒儿叙旧。还有,万不可对边家大小姐动手,你既拜入了我门下,便也是有份偿还这份债的。。。。。”
说完,玄空大师像风一般离去了,心里还直呼幸哉,幸好他在轻功方面对那小子留了一手,要不以后他连躲他都躲不起了。
这一夜,慕容景是难得一次的失眠,陷入了为难的状态。
玄空是他的授业恩师,自年幼时便照料他,他于他,有再造之恩。
玄空既然下了令不让他对那痴傻女动手,那么他便不愿违背师命。可要他眼睁睁看着那痴傻女进府,他也是做不到的,这如今的局面于他,便是一盘死局了——无解。
这一夜,慕容景无眠,可让他无眠的主角却是一夜好梦。
边缘第二日醒来,脚也不麻了,精神也好了,血气也慢慢回升了。
一早,边缘便听张麼麽的话,梳洗完便到沈盈处请早安去了,经过一夜的调整,边缘也能慢慢接受眼前的一切了。
边缘到沈盈处时,边奉早就上朝去了,沈盈也让人唤来了玲珑,母女三人正坐在一处闲聊着。
虽说是闲聊,可大多是沈盈与玲珑说得多,让边缘觉得心里暖暖的,她们这是在拐着弯给她说道她以前的事呢。
边缘听着听着,也能给原主大概下了个定义:那就是痴傻女一个,做事从不符合常理,爱好是常顶着个丑不拉几的妆容去“调戏”美男子。
在听到边原主的许多壮烈故事后,边缘不禁扶额,她以后还有脸出门。
然而,早膳过后,让边缘更想撞墙的是玲珑的一句话:“姐姐,今日咱俩再出去逛逛。”
第6章 6。再遇()
沈盈闻言,宠溺地看了下小女儿,又担忧地看了下边缘:“你这皮猴子,你姐姐大病初愈,不顾及自己,也要顾及姐姐的身体啊。”
在大燕皇朝,虽然等级制度森严,可在皇都之下的贵女们,还是多了许多自由的,毕竟皇城是天子脚下,住着那么多的达官贵人,谁敢惹事。
“我没事的,我其实也想去看看,这样对身体恢复也是好的。”
边缘是出了声,略有些向往地说道,虽然她的“故事”那么多,可她还是想看看这里的古风如何,毕竟她不是原主了,该面对的总是要来的,用自己的方式过自己的日子便好。
“姐姐都说没事了,母亲放心吧,有我在呢,我会照顾好姐姐的。”未等沈盈答话,玲珑便一跃而起。
沈盈看着姐妹两个,唤来了边缘身边的郑麼麽与玲珑身边的花麼麽,吩咐道:“多带上几个小厮,看顾好小姐,别让小姐不顾身子,玩过了。”
玲珑也就罢了,自小是个非常活泼爱闹的孩子。只是边缘这孩子,一醒来也是这般爱闹,真不知道她都养了两个怎样的皮猴子啊,沈盈心里想道。
边缘此刻虽然还是有些虚弱的,可是玲珑却丝毫无不耐烦,而是放慢些速度,与边缘两人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边缘与玲珑出门后,程麼麽望着那如花般的姐妹渐离渐远,不解地问道:“夫人,你这是?”
程麼麽也是在沈盈跟前伺候了十几年的麼麽了,在沈盈面前是极说得上话的,最重要的一点,程麼麽不是北方那个部落安排进来的人。
沈盈自是明白程麼麽所指何意,以往是因为边缘的神志问题,程麼麽多次规劝过沈盈,不要让边缘外出招惹流言,而现下,程麼麽怕是顾及边缘的身份。。。。。。
“随她们罢,到了你我这个年纪,想随心所欲地玩也恐怕是有心无力了,我啊,现在只喜欢待在这定国公府,那也不去了。”沈盈说道。
自己一手照料带大的孩子,怎么会不疼爱呢,人就算养了只小猫小狗的,都会有极深的感情,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孩子。
程麼麽见状,上前给沈盈捏起了肩,道:“夫人正值青春年华呢。”
“你啊,惯会哄我。”沈盈微笑着,任由程麼麽为她捏着肩,舒服地道。
这头,玲珑与边缘一同走在长安街上,长安街是京城中最繁华的一条街市,什么古玩、首饰、小玩意应有尽有,这里也是许多的王孙贵族爱来的地方。
长安街上,玲珑扎着小巧的发髻,一身玫红色的衣裙让她更张扬与率直,而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洋溢着青春,让街市上许多人忍不住侧目。
相比玲珑,长开些的边缘让更多人侧目。
今日的她依旧编着昨日那款鱼骨辫,只是头上的贴花换成了淡紫色的玉兰花,与她那一身淡紫色的纱裙相得益彰,一条半指宽的腰带紧紧地束在那小腰上,更显得不盈一握,回眸淡淡一笑间,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话说边缘与玲珑的性子,一个是别人无视了我,我会把别人无视得更彻底的性子;而另一个是别人无视我,我就把别人打到正视我的性子。可这样性格迥异的两个人,在这一刻,成了至亲的姐妹。
边缘与玲珑一路逛,便一路狂买。
边缘是难得一见这古代的物件,入眼的都想买回去研究研究,而玲珑则是那种小富二代,习惯了看上就买。
直到她们后面的几个厮双手都提满了东西还不欲罢休。郑麼麽与花麼麽见状,对望了一眼,攥紧怀中的银票,不能让两为小姐狂买了,要不回去挨训的该是她们两个老婆子了。
一开始,边缘与玲珑俩还能兴致盎然地看着长安街上的稀奇玩意,可越看着便越干着急。因为,两个麼麽是瞬间变成了铁公鸡,一毛都不肯拔了。
于是,两人都耸拉着头,气嘟嘟地要回府去了。
就这样,气着走着,可边缘的眼睛又不舍得离开那些精美又带着古风玩意。
忽然,身手灵巧的玲珑忽然往旁边闪去,余下不知所然的边缘直愣愣地撞进了一个男子的怀中。
一旁的玲珑只带着无限的歉意与委屈看着边缘,似乎在说,谁叫你不躲。
“啊。。。。。好痛。”边缘不由得揉了揉额头,抬头看了看被她撞了的男子,他依旧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如一个睥睨天下邪王,任何事情都不能叫他放在眼里般。
于是,边缘讨好地看向玲珑求助,谁叫她初到贵地,人生地步熟的。可一旁的“本土地主”玲珑只带着无限的歉意看着边缘,似乎还是在说,快躲啊。
而被撞的慕容景在边缘柔柔地呆在他怀里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瞬间有软香在怀的感觉。可在他愣了一瞬间后,眼前绝美的容貌竟与哪个痴傻女丑陋的妆容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