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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摸了摸自己精致的鼻子,讨好地说道:“爷,你可真厉害,这都给你发现了。”
“说。。。。。”慕容景整暇以待地看着边缘。
只见她那骨碌碌的眼珠子转动着,像极了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爷,我想出府。。。。。”
边缘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两个食指在打圈圈。她在宝林寺回来后,狗洞,不,通道就被堵上了,她还未曾得知文尘熙与玲珑的情况呢。
良久,边缘见慕容景也没有反应,便抬起了头对上了慕容景的双眸。
这一瞧,竟让她瞧到了他眼中的那丝温柔闪过,吓得她像触了电般,小心脏噗噗地跳个不停,这,太怪那货长得太帅了。
“一会上朝,你可以跟我一起出府。”
闻言,边缘不可思议地看着慕容景,本来看慕容景的表现,她还以为今天又得失望了,做好了坚持不歇懈的出府斗争,却不想,就这样。。。。。就这样让她出府了?
慕容景说完,复又拿起手中的书看了起来。
边缘也自顾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既然那货忘了要她讲故事的事,那就最好不过了。
大约过了两刻钟,这清晖楼便上了早膳。
也不知道是慕容景吩咐了,还是这清晖楼的奴才都会做事,今日竟然准备了两副碗筷。
这次,边缘可不敢再提问题了,而是抓紧时间,吃早饭才是正经。
虽然都是从同一个膳房出来的饭菜,可是她总觉得,慕容景这儿的饭菜就特别香,这不,早膳都能喝下一大碗小米粥了。
用过早膳后,慕容景优雅地漱了口,擦了手,然后道:“走吧,你今日的故事就先欠着。”
本来边缘在听到“走吧”两字的时候,雀跃不已的。
可听到慕容景那句“你今日的故事就先欠着”,让她整个人的心都凉了半截了,他有必要把这些事都记得那么清吗?
边缘发现她一抬眼,便对上了慕容景双眸,他那眼睛就像是在说:“这也没办法,我记忆特好。”
“好,欠着,欠着。。。。。”“最好不用还。。。。。。”说完,边缘小声嘀咕道,然后芊芊玉手牵过慕容景的手臂,拖着他出门了。
慕容景看着边缘这样理所当然地挽着他手臂,忽然就被愉悦了。一路上,他对上边缘那聒噪的十万个为什么,都自认为认真地回答了。
“爷,你都是这么晚才上朝的吗?”
边缘好奇地问道,她记得边奉一向是卯时一刻便要出门,从未来得及吃早饭,都是下朝后才到醉乡楼吃些吃食。
“本王从来不等人,上朝也一样。”
边缘闻言,翻了个白眼,这王爷怎么当得比皇帝还跩?
“爷,那些王侯夫人都给我下了帖子,这王府是你家,你说我要不要见她们啊。”
“这也是你家,你喜欢便好。”
慕容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边缘一下,这后院女子的事儿,她竟与他说?这感觉,好奇怪。
“这俗话不是说,后院连着前朝,我这不是不清楚状况,怕做事失了偏颇吗?”
“你喜欢便行。”慕容景还是那句。
“好吧,不过可以不应付她们。。。。。。。我喜欢。。。。。。”边缘大声地说道,既然这王爷这么上道,她还真懒得去应付那些贵人。
她这一年里,只要努力做到,不得罪慕容景就行了。
“本王,也喜欢。”慕容景还是一如既往,叫人看不出表情,用他那惯有的冷淡语气说道。
“爷,我觉得你,特别适合说冷笑话,真的。”边缘说完,还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边缘抬头端详着眼前帅气的男人,她发现他人还是挺可爱的,就是不怎么会好好说话而已。
“冷笑话?”慕容景听到这个冷字时,方才还毫无表情的俊脸瞬间便冷了下来。
也是那么一瞬间,边缘便觉得自己方才的话说错了,这王爷不是特备适合说冷笑话,而是说个笑话都特别的冷。。。。。。
“爷,你把玉骨送给我,不是逗我玩吧,那可是极品啊。”边缘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慕容景。
“在你眼里,爷就是这样的人?”慕容景说着,一张俊脸比起方才是更加冷了。
“不不不,在缘缘的眼里,爷是个大好人,大大好人。。。。。。”边缘瞬间换上了一副掐媚的表情,再搭配上她那精致的容貌,竟是萌得不要不要的。
虽然慕容景知道边缘这赞扬的水分很多,可一张俊脸却是慢慢回暖了。
就这样,一问一答中,不一会,两人便从清晖楼走到了王府的大门口,这还是自边缘入府以来,第二次堂堂正正从王府大门出去的。
摄政王府在皇城西边的脚下,往东走一会便是正和门。
从正和门便可以进入皇宫的外城,皇帝日常处理政务以及面见众大臣的地方。
“巳时三刻在这等我,否则,你别想再出府了。”慕容景临走前把陌白留了下来,然后对着边缘淡淡地威胁道。
与慕容景分开后,边缘望了望天,估摸辰时都已经过了,这货才上早朝,可真是任性啊。
就是可怜了她,只得一个多时辰,要从这到定国公府,再赶着去见上一眼绿衣,也太累人了些。
说走就走,边缘迈着她的大步伐,从长安街南一路往北走,而陌白则隐在了人群中。
走着走着,忽然一位抱着字画的俊俏公子把边缘拦下了。
“小娘子。。。。。。。你长得可真美啊。”
边缘闻言,准备甩袖子走人,反正陌白就在附近,她倒不担心自身安全的问题。
却不想那俊俏公子话风一转,不折不挠地接着说:“小娘子孤身一人上街,诸多不安全,昭哥哥送你回家可好。”
那俊俏公子便是当朝的昭王爷,老廉亲王唯一的嫡子。要知道,当时先帝出征时,可是下了圣旨,命廉亲王、关丞相辅政的。
虽然慕容景摄政之后,老廉亲王便渐渐退出了朝堂。但是老廉亲王的儿子——昭王爷,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另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是慕容景的侄子兼死党。
边缘因心中有事记挂,并不愿与眼前的男子多费口舌,便甩下了当朝的昭王爷,自顾走了。
而昭王爷看着那抹倩影越走越远,心中直呼过瘾,想他昭王,风流倜傥,还从未被拒绝过呢。
边缘回到定国公府的时候,发现整个府邸肆溢着沉闷,守门的小厮看起来也是无精打采的,直到见到边缘时,才恢复了一丝的精神气。
“大小姐。”
“嗯,你们辛苦了,都打起些精神。”边缘朝几个小厮灿烂一笑,而陌白则在定国公府门前隐了身去。
“是,大小姐。”边缘的打气好像起了点作用,几个小厮都抬头昂胸的。
“嗯,忙吧,我找玲珑去了。”边缘说完,便高兴地迈步走进了定国公府。而后面的的几个小厮顿时就焉了,望着边缘的身影欲言又止。
边缘一路从前院走到后院,她发现整个府邸特别不对劲,阴沉沉的,就连丫鬟婆子也不见几个。
好不容易,她终于走到了南麓院,竟听到院子里不时传出沈盈那沙哑的咳嗽声。
边缘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进沈盈的寝室。却不想,边奉也在。
“父亲、母亲。”边缘唤了一声,然后上前,拉着沈盈的手,关心道:“母亲怎咳得如此厉害。”
“缘缘怎来了,也不提前通知母亲,我好准备准备。”沈盈与边奉见到边缘的那刻,都有些错愕。
他们之前就听闻边缘给慕容景下了死禁,他们却什么都没有做,所以面对突然而归的边缘时,倒显得有些无措了。
这个女儿,他们看着长大的,在身边时,不能说是不疼爱。
只是在他们心里,女儿嫁了出去,便是摄政王府的人了。更何况,这个女儿还不是亲生的。
“今日摄政王上朝,顺带捎我了出府,这不,就回府瞧瞧了。父亲今日不用上朝?”边缘倒也没注意眼前那对夫妻的不自然,对着边奉问道。
边缘看着难以开口的边奉,只道是他担心沈盈,故而不上朝的。毕竟,边奉宠爱夫人沈盈是满朝皆知的事。
“玲珑呢?母亲病得这么厉害了,也不见她人影?”边缘又问道。
良久,沉默了良久的边奉终于艰难地说出了几个字:“玲珑,她离家出走了。”
说完,边奉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边缘,而他的手,还紧紧攥着玲珑另一封的信。
边缘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