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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舒服,我先回听泉轩了。”边缘与边奉正说着话时,玲珑忽然丢下了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你这孩子,今日姐姐回门,你这又是闹哪出呢。”边奉望着玲珑越走越快的身影道。
“父亲,玲珑这两日怕是心里不舒服,使了小性子,你也别往心里去。”边缘适时地道。
“还能怪她不成,从小到大就这性子,只是不知又怎地惹到咱家的小祖宗了。”边奉对上边缘与玲珑还是慈爱感爆棚的。
“父亲,估计是太子一事。”本来边缘就想找个机会问下边奉是怎么一回事的。
“这孩子,自小听风便是雨,这事本无足记挂,怎的就闹起了脾气了,缘缘也莫惦记在心上,你母亲自会寻个时间与玲珑道清楚的。”边奉果断地道。
虽然边缘不清楚里面的门道,可边奉与沈盈门儿可清着呢,这玲珑万万不可能成为太子侧妃的。
定国公府在大燕皇朝的身份本来就特殊,既是已故先皇后的娘家,也算是北越王文尘熙的娘家人。所以永安帝慕容里绝对不允许当朝的太子蹚这浑水。而定国公府已牺牲了一个女儿,所以绝不会再牺牲另一个女儿。
边缘闻言,便是放下了心。
然后,边缘在南麓院与父母絮叨了一刻钟之后,便寻思着早些回王府,顺道还能到长安街上买些东西,便提出了辞行。
“父亲、母亲,缘儿出王府一趟不易,今日想到长安街上逛逛。”
“去吧。不过可要捎带上那皮猴子,要不她可又得生闷气了。”
“知道了。”
边缘到听泉轩的时候,看到的依然是倚在窗前郁郁寡欢的玲珑。
“玲珑。”边缘叫了一声。
“姐姐来了。”
“你还在惦记着太子的事?方才我问过父亲了,他说这事无须记挂在心上,父亲既然说了,玲珑应当放下心才是,姐姐愿意嫁入摄政王府,可是为了以后玲珑能选一个自己如意的郎君,你这小妮子可不能辜负了我的一番付出啊。”
“姐姐,你真好。”
“说傻话呢,姐姐不对妹妹好,对谁好呢。走,陪我上街逛逛去。”
“好,说走咱就走。”
玲珑是典型的好动份子,只要能上街,她便可以把所有烦心的事先抛一边了。今日边缘回门便只带了绿衣一个丫鬟,所以玲珑身边也只带了一个喜儿。
一行四个人便兴致盎然地出门去了。
定国公府在长安街北,边缘四人出门后便沿着长安街北一直往南走,一路上,边缘收罗了各种各样的种子,而玲珑则收罗了许多各种各样的吃食。
终于,绿衣与喜儿的手上都提满了东西的时候,她们来长安街南的尽头,一家名叫“宝书斋”的书馆门前。
“宝书斋”的藏书可是整个大燕皇朝最齐全的,你在别的地方找不到的书这里都能找到,而你在这里找不到的书,在别的地方就百分百找不到了。
这不,走出“宝书斋”的时候,边缘、玲珑与两个丫鬟手上都提了一大摞的书。
边缘在前面走着,玲珑稍后,而两个丫鬟紧跟其后。边缘还一边走一边叹息道:“可惜没买到神明公案那本孤本。”
边缘的话刚落地,便狠狠地撞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中。
后面紧跟着的玲珑也差点撞上了边缘的后背,她不由得抱怨到:“姐,你下次能提前知会下吗?害得我。。。。。。”
玲珑的话未说完,仰头便看见了一个英俊而刚毅的脸孔映入了眼帘。
“那个,实在是抱歉。”边缘无奈地看着快要流口水的边玲珑,然后一边道歉道。
“无妨。”文尘熙捡起了方才边缘从手中跌落的一本北夷传,然后意味深长地递给了边缘。
“今日是玲珑多有唐突了,不知公子是那个府上的,改日玲珑自当登门谢罪。”玲珑挤了挤边缘,然后整个人立在了文尘熙面前。
边缘顿时觉得想找个地洞钻了,眼前的男子确实是俊朗无双,可边玲珑这个小花痴也表现得太明显了吧。
“在下姓文,今日之事姑娘就不必放在心上了。”文尘熙虽然是对着玲珑说道,可眼睛的余光却不曾离开过边缘。
就在玲珑还想多说两句的时候,只见一个家丁急喘喘地来到边缘的面前,道:“王妃,可寻着你了,王爷在揽月阁等着您呢。”
边缘对摄政王府的人都不熟,更何况是下人,所以她只能给了一个疑问的目光给绿衣,绿衣意会,便在边缘耳边轻声道:“小姐,这位是摄政王府前院的小卞子。”
绿衣的音量虽然小,可文尘熙却能听得清清楚楚,只见他唇角一勾,上扬着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然后,玲珑又酔了。
边缘不得不叫了声道:“玲珑。”
“哎,姐姐。”玲珑虽是应着边缘,可目光却是恋恋不舍地从文尘熙的身上移开。
“摄政王不知何事找我,我得先回府了。”“喜儿,看顾好小姐。”“文公子,告辞了。”
边缘一连说了几句后,便跟着小卞子回府了。
而文尘熙看着边缘远离的身影,也跟玲珑道了别,便潇洒离去了,而玲珑则恋恋不舍地看着一南一北离去的边缘与文尘熙。
醉乡楼中,文尘熙回到自己的厢房时,便对着下面的暗影道:“给我查,摄政王府的。。。。。。王妃。”
第23章 23。禁足()
边缘回到揽月阁的时候已经是寅时末,而在揽月阁的慕容景早已等得不耐烦。
终于,在慕容景的耐性终于快泯尽的时候,一屋子的麼麽与奴才像见到救星般,道:“王妃,是王妃回来了。”
边缘扫过她揽月阁那熙攘的人群,不由得嘟喃了一句:“原来王爷这尊大神驾到,难怪我这揽月阁门庭若市了。”
“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只是王爷这般着急着把我唤回来是为哪般。”边缘走到了摄政王面前,福了福身子道。
“王妃竟是不知本王为那般?”
慕容景坐在主位上,低着头把弄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教人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他这语气满满的都是危险,还有威胁。
“妾身不知,还请王爷言明,妾身定不敢再犯了。”
其实边缘此刻心里想的是,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我哪知你那条神经搭错了,可,她在摄政王府的屋檐下,她还是懂做人的,不就是示弱嘛。
可,也偏偏这个世上还真有人不懂做人,也无视边缘那娇滴滴的小模样,毫无留情地道:“那本王在这里便给王妃说道清楚了。王妃私自回门乃一过;丢了王府的颜面又为一过;未能远迎本王为一过;让本王等了一个下午又是一过,这数过并罚,王妃认为本王该当如何方不失偏颇。”
“我不服,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妃不服?”
“我当然不服,第一,我不自己回门,难不成你会陪我回门不成;第二,我哪哪丢了王府的颜面了;第三,我又没让你等,这过错怎能算我头上。我不服。”
慕容景眯着那双锐利的鹰眼,就像一个在审视猎物的豹子,让人觉得邪魅而危险。
“王妃又怎得知本王不会陪你回门,更合况本王的王妃三朝回门,两手空空,难道摄政王府穷酸至此,让王妃这般招摇着去丢脸。”
“可是。。。。。。”“你爱怎么罚便怎么罚。”边缘本来还欲争辩的,可想着眼前的人阴晴不定,还是不上赶着上邢台了,语气便弱了下来。
“那罚王妃禁足如何。”慕容景此刻嘴角上扬着,可边缘却觉得这微笑邪气极了,就像当初在听雨轩见到他的笑容一般,让人从心底觉得有一股子寒意。
“反正我上辈子是跟“禁足”两个字有仇的,你不罚我它也会跟着我的,说罢,这一次又要罚我多久。”边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李怀仁。”
“在。”
“宣本王的口谕。”
“是。”
边缘闻言,不由得对上慕容景翻了个白眼,明明本尊都在此,还要人代传口谕,这矫情得也没谁了。
“摄政王妃边缘不敬王爷,罚其禁足一年。”大胖子李怀仁大声地宣布道。
“李怀仁。。。。。。”慕容景不满地看着李怀仁。
“罚其禁足揽月阁一年?”胖子这个时候已经是大汗涔涔了,那骨碌碌的眼珠子探究地看着慕容景,可却发现王爷不仅没有明示,连暗示也没有。
终于,慕容景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