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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眼拙,不知姑娘原是国公府千金,既然,姑娘拿了三皇子的令牌,属下岂有不放行之礼。”
守门的将领在听闻了玲珑的身份之后,方才那严肃的脸上,立马堆上了笑容。
虽然,国公府与三皇子的真实关系没有几人知道,可如今的大齐,举国上下都知道,三皇子即将要登基为帝了,而,国公边奉则是被三皇子敬若父兄之人。
话说这常州,城毗邻齐都,是盛产特级胭脂水粉的地。
而从齐都到常州城来回一趟,也不过半天的脚程。听闻,常州城中有一家铺子,生产一种叫花容膏的水粉。
更听闻,常用那花容膏,能使人皮肤光滑细腻,容光焕发,青春常驻。。。。。。。
只是,那制作花容膏的老板,是个十分怪异的人,他定了一个奇特的规矩,每日只销售十
瓶花容膏,而且还是只销售给有诚意,有才能之人。
所以,齐都也曾经有不少贵家千金,让家奴连夜到常州城,只为求得那花容膏。
如今,玲珑的婢女要去常州城,又拿了三皇子的令牌,守门的将士倒是见怪不怪了,不疑有他,直接便给国公千金放了行。
“放行。”
方才与玲珑说话的将领,大手一挥,大喝一声,那城门上的将士,便将那厚实的夯土城门,缓缓吊起。
“走吧。切记,一定得为本小姐讨来花容膏,否则,你便呆在常州城,什么时候讨到花容膏了,再回来见我。”
玲珑朝她身后的‘春儿’,状似恶狠狠地吩咐道,让那将领看了玲珑的态度,也不由得相信了玲珑是对那花容膏的看重。
“是,春儿一定不会辜负小姐的期望,完成小姐的心愿。”
“走吧。”
‘春儿’闻言后,在与玲珑那一个对视的目光中,将一切的话都化在了其中。
只见,她利索地上了马,大喝一声‘驾’,那马儿便飞奔似的朝城门外奔去。
就在玲珑看着‘春儿’出了城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她看到城门外,出现了一大批精兵。
玲珑见状,心不由得一紧,这大齐内乱未真正平定,而这几百精兵,却能毫无顾忌地在京畿附近走动。。。这便说明了,这精兵十有八九是朱浩然的兵了。
果然,春儿便这样硬生生地给,前来的几百精兵给逼停了下来。
见状,玲珑不由得一个跃身上马,朝‘春儿’身边飞奔而去。
只是,当她看到那些精兵的领头人之时,她整个人都觉得天地都要旋转过来了,大脑竟一时旋转不过来了,竟然让她猜中了。
玲珑看着领头的人,目光躲闪地迎了上去,叫了一声:“哥哥,这么晚了,这是要做什么?”
“对啊,这么晚了,哥哥也想问问玲珑,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朱浩然冷冷地扫过玲珑身后的‘春儿’之后,方将视线挪回到玲珑的身上,意有所指地问道。
“哥哥,玲珑听闻常州城的花容膏,能让人青春常驻,所以,玲珑便寻思着,让春儿到常州城跑一趟,为玲珑求些华容膏来。”
玲珑朝朱浩然乖巧地说道。
“玲珑若要花容膏,跟哥哥说便是,哥哥自是能替你寻来。”
此刻的朱浩然,并没有再看向玲珑身后的‘春儿’,而是一如既往的,带着满脸的宠爱看向玲珑,这样,倒是让玲珑暂时松了口气。
玲珑就这样,在朱浩然的注视下,目光稍稍躲闪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哥哥平日里政务繁忙,玲珑实不忍心打扰,而且,玲珑听闻那制作花容膏的主人,脾性甚是奇特,便寻思着,让春儿为玲珑讨来便好。”
玲珑这长长的一番解释,可落在了朱浩然的眼中,已然惊不起半点信任的火光一样。
“无碍,既然是玲珑想要,那哥哥为你寻来便是。至于春儿,玲珑便让她回府去吧,明日,哥哥定当将花容膏给玲珑奉上。”
此时,朱浩然看向玲珑身后那低着头的女子,眼中的快速地闪过一抹失落。
然后,他看向玲珑的那张冷酷的脸上,依旧挂着一抹宠爱的笑意。
“不用了,哥哥,这些小事,玲珑自己就能办好,你忙你的就好。”
玲珑连连推迟,可朱浩然却丝毫不给玲珑这个机会。
只见,他看向玲珑,用深沉的语气说道:“玲珑,你不擅长撒谎,你知道吗?”
“哥哥。。。。。。”
玲珑闻言,抬眼愕然地对上朱浩然的双眸,诧异地唤了他一声。
“玲珑,你可知,若你今日就此放走了燕青,哥哥便再无挟制朱明轩的法子,若哥哥无法当上皇帝,那母亲当如何?你又置母亲于何地?”
此刻,朱浩然看向玲珑的双眸中,带着一份淡淡的失望与无奈。
“不想,三皇子倒还是这般锐敏之人,以前,倒是燕青小瞧你了。”
就在玲珑沉默的那一会,燕青抬起了那会一直低垂着的头,目光冷冽地看向朱浩然。
“燕青这话,倒是有失偏颇,我想以前,不是燕青小瞧了本皇子,而是,本皇子从来就未曾入得了燕青的眼。”
朱浩然的话一出,让燕青也不禁诧异了一瞬间,她怎么从那三皇子的语气中,听出了淡淡的酸醋味?
不过,朱浩然的这番话,听在了玲珑的耳朵里,却是被当成了,他哥哥对燕青早已积恨甚久。
“不是这样的,哥哥,燕青姐姐答应过我,一定会救母亲的,燕青姐姐说过,只要朱明轩当了皇帝,她便让朱明轩下一道圣旨,给母亲足够的当合草。。。。。。”
玲珑那略带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倒适时解了燕青的窘迫,那三皇子的话,让自诩肆意妄为的燕青,也暂时无言以对了。
“你便如此相信她?”
朱浩然冷冷地看向玲珑,用毫无温度的声音问道。
“是。”玲珑的回答干脆而坚定。
“为何?”
朱浩然见状,也不由得看向那一脸坚毅的玲珑,问出了这两个字。抑或,这两个字的背后,也曾是他的迷茫。
“因为,她是燕青,玲珑便信她。”
玲珑的话落地之后,朱浩然竟魔怔了一会,跟着玲珑的话,自言自语般呢喃了一句,那声音,只有他自己方听得到的声音:“是啊,因为她是燕青。”
“若是她做不到呢?玲珑你这是拿母亲的命来赌啊。”朱浩然痛苦地朝玲珑说道。
继而,他再也不给玲珑说话的机会,直接下了命令,道:“将燕青,给我带走。没有本皇子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城。”
朱浩然的命令一下,玲珑便有些失控地朝朱明轩大声地喊道:“哥哥,你不能这样做。”
只见,此刻的朱浩然,身上散发的冷,是冻得灼伤人的那种。
他径直调转马,头也不回,背对着玲珑,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与一句话。
“玲珑,哥哥为了这一天,隐忍了十几年,我不会为让母亲,再多一分危险的可能。至于那皇位,大可等母亲身上的毒解了之后,我还给朱明轩便是。”
“哥哥。。。。。。”朱浩然带着一身冷意走了,任由玲珑在后面再怎样呼唤,他却不再愿意回头看一眼。
朱浩然掉头离开之后,那三百精兵便一涌而上,瞬间将燕青半包围了起来。
这时,有个看起来是头儿的人,站了出来,说道:“燕青姑娘,三皇子并不想伤害你,你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国公府,莫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只是,那头儿的话刚落地,空中突然飘来了一阵清冷的嗓音:“她既然都出城了,岂有再回去的理,还是跟我走吧。”
这清冷的声音一出,却未见其人,那三百精兵立即警戒了起来,将燕青团团围在了中心。
要知道,此刻的燕青,可是比几座城池要重要多了,朱明轩为了她,放弃的可是整个大齐的江山。
只是,在那三百精兵严阵以待的时候,他们却始终未能见到那声音的主人。
而此时,朱浩然也停下了马,一脸肃穆地看向燕青,再看向一个莫名的地方。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快如闪电般落到了燕青的身边,再接着,燕青便被他直接掳走了。
然而,这一切来得太突然,那动作快得连那士兵都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而待众士兵回过神来的时候,燕青早已消失无踪。
而更让众人诧异的是,方才驮着朱浩然的汗血宝马背上,也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