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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在北越,文尘熙不愿让他见到紫衣女子,他还当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寻到那紫衣女子。如若他见不到紫衣女子的话,又如何能寻到缘儿?
“陌白。”
“在。”
“给暗情尊主传令,全力搜查紫衣女子的消息,至于搜寻王妃的任务,可暂且搁下。”
慕容景看着文尘熙离开的身影,突然对陌白下了道命令。
陌白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何会突然对那紫衣女子这般感兴趣,可也领命退了下去。
而文尘熙就这样,带着一身伤回了王宫。
从王宫大门到未央宫的一路,文尘熙不知道接收了多少诧异的目光。因为在北越众人的眼里,他们的王就如天神般,无所不能,从不会受伤。
而今夜,他却挂了一身彩,带着失魂落魄回来,甚至他连王妃的凤临殿也不去了,怎能让人不觉得奇怪。
“今夜,本王受伤之事,若是传到了王妃的耳中,今夜所有见过本王的人,都杀无赦。”文尘熙,一边拖着伤痕,一边冷冷地对着所有的人说道。
就这样,一连几日,文尘熙天天早起勤政,宿夜不归未央宫,让边缘也无处可找寻到他。
以往,边缘几乎一睁眼,都能随时随地见到文尘熙。
可这一连几日,每每边缘与玲珑道未央宫时,都寻不着他的人影,让边缘也好一通不明所以外加郁闷。
倒是这几日,边缘与玲珑常王未央宫跑,玲珑倒是与与未央宫偏殿的朱浩天,混熟了。
这不,一连几日,玲珑与朱浩天都相邀出去疯狂,惹得边缘好一阵羡慕。
这日,九月初一,特殊时期的边缘听闻玲珑今日要与朱浩天到翠香楼见识之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便与玲珑一道女扮男装,软泡硬磨着,要随朱浩天到北越著名的青楼,听小曲去了。
想她堂堂二十一世纪过来的高材生,像青楼这般有标志性的场所,她岂能错过了?
边缘与玲珑二人来到北越最大的青楼——翠香楼时,她们看着映红绿啭的姑娘时,小心脏都不由得激动了起来。
只是,当边缘看到青楼熟悉的格调与布局时,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又上了心头。
就在边缘怔怔地看着这熟悉的场景时,她竟然发现她的目光所停留之处,正是那个长得妖孽般的男子。
今日的他,一袭长袍,风华无双,就连他借酒消愁的动作,都是那般的优雅高贵。
一时间,边缘竟然看怔了,为何看着他悲伤,她的心,竟堵得慌。
当玲珑顺着边缘的目光,看向翠香楼那雅座时,整个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低声嘀咕道:“这冤家的路,也太窄了吧,这都能遇上?”
玲珑一边嘀咕着,连忙拉着边缘,紧跟在朱浩天的身后,往二楼的厢房走去。
许是慕容景感应到了边缘的目光,可当他顺着目光看过去时,方才边缘所站的位置已经空荡荡。
而他转目搜寻间,只看到大齐二皇子身边,带着俩个身材娇小的贵公子。
慕容景不禁摇了摇头,把手中的酒,全都顺入了口中,一时间,竟觉得那酒酸涩无比。如今,他人未酔,眼已花,为何来到北越后,他不时能查觉到,缘儿就在身边呢?
而边缘被玲珑用力拉到厢房之时,她不由疑虑地看向玲珑,严肃地问道:“玲珑,你可是认识方才那男子?”
“姐姐,你说谁啊,没留意,应该不认识。”
不想,玲珑这一番的转傻扮懵,却被某个无知的朱浩天一语道破:“越王妃说的,应是那借酒消愁的摄政王——慕容景。他啊,无论是在大燕,还是在三国之间,都是鼎鼎大名,我说玲珑,你们边家驻在了大燕皇朝十几年,你怎会不认识慕容景?”
闻言,玲珑直接甩了某个皇子一个眼刀子,低吼了一句:“就你多事。”
“不是,我这不是为越王妃解惑吗?”
朱浩天急急地解释道,却不想又被玲珑给吼了回去。
“那还不是多事。。。。。。”
玲珑吼想朱浩天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了边缘那沉沉的嗓音,唤了她一句:“玲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咱边家不是一直在北越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姐姐。。。。。。”
玲珑小心翼翼地看着边缘,脸上掩不去的歉意,心想着,若真是瞒不下去了,她就只能对不起熙表哥了,如今,她只能瞒得一刻是一刻了。
“姐姐。”玲珑唤了一声,然后继续解释道:“姐姐你也没有问我,边家以前在哪为官啊,还有,边家犯了通敌叛国之罪,被永安帝抄了家,你我有幸逃了一劫,所以这边家之事,说起来,倒也甚是忌讳。”
“原来如此,那你避着大燕的摄政王爷,倒也不出奇。”
边缘恍若所悟,也没再继续追问玲珑,只是,方才那一抹带着浓浓愁绪的妖孽身影,一直在她脑海盘旋。
而听到了这里的二皇子朱浩天,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把事情给理明白了。
当年的边家大小姐,可是嫁与了大燕的摄政王为正妃。而眼前的越王妃,却是毫无顾忌地承认她是边家之人。
而玲珑作为边家二小姐,又唤眼前的越王妃为姐姐,那越王妃岂不是,边家大小姐?
思及此,朱浩天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这越王妃如果就是摄政王妃的话,那便可以解释那日,玲珑的那声‘姐夫’,为何摄政王与北越王俩人都给应下了。
“有趣,有趣。”朱浩天在心中直呼道,转而,一副在看好戏的模样,一直盯着玲珑看不休。
而玲珑的心则一直忐忑不安,又被看得某个皇子看得心烦,就连那艺妓精妙绝伦的表演也觉得索然无味。
不过两盏茶时间,她便按耐不住,提出回宫的,而再次偶遇慕容景的边缘,只觉得心里更加堵得慌,那某明的恶心感又涌上了心头。
“别急啊,这正到精彩处呢?”
朱浩天拉着玲珑的手腕,示意她看向艺妓处,表示那歌舞精彩得很,让她稍安勿躁,免得让越王妃生疑。
可偏偏一条筋的玲珑,领略不了某皇子的好意,直接一个‘就你多事’的白眼刀子,朝朱浩天杀过去。
“朱浩天,一句话,你回不回宫。”
在玲珑恶狠狠的目光下,朱浩天表示,他只能顺从,也只有顺从的份了,谁叫这小妮子领略不了他的好意呢?
“好好好,我们回去。”
边缘看着互动中的朱浩天与玲珑,虽然觉得有些扫兴,可也只能表示接受回宫的提议了,谁叫她肚子里还有个不安份的主呢。
“若是今日熙哥哥也来,我就不用当这个电灯泡了。”边缘看着眉来眼去的玲珑与朱浩天,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可她的话刚落地,门外便传来了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谁说熙哥哥今日不来呢?”
只见,如玉般的文尘熙推门而进,一脸宠溺地走向边缘,责怪中又带有宠溺,说道:“你啊,都是双身子的人了,还这般爱玩,出宫怎也不告知熙哥哥一声?”
“熙哥哥,你这不是忙吗?我都连续找了你好几日,偏生见不到你人。这不,只能做玲珑与朱浩天之间的电灯泡了。”
边缘在看到文尘熙的那一刻,整个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委屈了起来。
这段时日,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呵护,习惯了他随时随地的陪伴,他却突如其来地消失了几天,她还当真有些不习惯。
虽然,她自觉习惯这个异世,但,她没有这个异世的任何记忆。她所认识的人也只得玲珑与文尘熙俩人。
所以,当方才她见到文尘熙的那一刻,她才发现,她对文尘熙的依恋,有些超乎她自己的想象。
“是熙哥哥不对。”
文尘熙看着边缘那双秋水流转的大眼睛,整个人的语气不由的软了下来。
那日,他与慕容景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场,身上挂了彩。
这不,怕缘儿看出了倪端,硬是强忍着想见她的冲动,打算等他身上的淤青散了去,方去见她。
可今日,他一听闻边缘随玲珑与朱浩天到了翠香楼之时,他整个人再也按捺不住了,快马加鞭,从王宫赶了出来。
要知道,这翠香楼的老板可是百花楼,而百花楼真正的主人,便是慕容景,他担心边缘会在这儿与慕容景遇上。
不过幸好的是,缘儿今日作男儿打扮,他们俩也并没有遇上。。。。。。
文尘熙此刻,也不知道为何,一向坦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