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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曾经留恋过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一个奇怪的年轻人;走进了她们的世界。在无意中替自己圆满了谎言;而后一天又一天的重复。
一次又一次的燃起了这个孩子的希望。
却不知道;每当希望流逝后;这个回到自己的梦里女孩;面对的却是午夜来临时的孤单。
她并不是记不起她的父亲;而是在等待中遗忘了自己的曾经。
她并不是因为不舍而等待;而是慢慢成了自己的全部。
然而;那个年轻人并没有放弃过那孩子的思念;渐渐的找回了那孩子的笑容。
那一刻;她曾经很感动;可是慢慢的;她发现;那孩子所承载的希望渐渐的超过了痛苦;在这个被死神掌管的领域里,不属于那孩子的能量渐渐的膨胀。
好似活在不切真实的幻想中;希望回到过去;而记起了身为灵魂深处的空白。
虽然会承担遁入黑暗前的痛苦;但却从没有放弃过他们的约定。
所以;有一天;她的母亲终于下定了决心。
在那孩子的心将要被黑暗吞噬时;她悄悄的像死神许了个愿。而后回到了那条路上;对着这个年轻人;她坦然一笑;而后轻轻的将那孩子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放过冰儿吧!她只是个魂魄;每天都要承受着不同于灵界的思念;在这么下去,她会死的
作为母亲;我很感谢你所作的一切;可是我知道这个约定是永远不会有人来实现的
孩子;谢谢看着她深深的鞠了个躬;我突然发现;她们的身体正在渐渐模糊;在黑色的雾气中;这样的感觉仿佛不是第一次见。
然而我却同过去一样;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是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我突然从她的手中夺过了熟睡中的冰儿。
而冰儿的脸颊却像没有温度一般;过去的记忆也顷刻间成了烟云。
她怎么了?夫人
不要试图抵抗命运;孩子;快把冰儿还给我;不然我们就再也回不了灵界了而后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身后一凉;一股刺骨的冰寒融入了体内。
看着她突然变得通红的双眼;我想起了丢失的记忆;那扇天窗下面的脸颊;那双消失在黑暗中的眼睛。
而后不知道为何;我的胸口传来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大到足于让我内心的冰寒溶解。
于是我开始学会去抵抗命运;在冰儿告诉我的世界里;在笃先生告诉我的记忆里;我开始寻找她们的共同点。
分割了时空;也破坏了那片曾今属于她们的世界。
顷刻间;原本干净的路面变成了空地;我抱着熟睡中的冰儿;而她变化的母亲也渐渐的回到了原样。
看着我身上奇怪的印记;她哭泣到:
为什么要这么坚持;放过这孩子吧!她的灵魂正在破碎;你这么做;冰儿会死的
而我却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看着她焦虑的表情;一时间;原先被破坏的路面开始被修复;我看着冰儿的脸颊;摸了摸她熟睡的样子。
夫人;请相信我!笃先生;会回来的!
笃?她突然停下了抓着我的手。
对,夫人;他是你的丈夫!
他不会在这里的;这里不属于他的世界而后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她突然笑了起来。
我却没有丝毫犹豫;抱着熟睡的冰儿;不知道为什么;原先奔跑的双腿;突然像得到了力量一般。
看着来时的路;我一点一点的记起了自己和笃先生在一起的一切回忆。
而后;我终于找到了;那条;笃先生从没有让我走过的路。
记得小时候;我曾经很喜欢跟着别人的屁股;没有目的;也没有理由。
只是因为我找不着方向;总是期待着能从别人的身上学到一点;而后成长的烦恼渐渐的让我迷失了自己。
就像现在的自己被曾经茫然的自己所驱赶一样。
我知道冰儿和她的母亲并不存在于现实中;但我却在她们的世界中找到了现实中的人。
那双因为孤独而苍老的双手;那张温和却总是板着脸孔的老脸。
在我记忆中是最真实而又接近父亲的脸颊;所以从第一次相见的经历;之后的害怕;埋怨;然后到感激;他教会了很多东西。
他让我明白了如何学会去理解别人的苦;然后试着学会去改变些什么。
就像过去的我,不明白为何而消沉,却总是期盼的改变一般。
所以;从知道了笃先生的过去后;我并没有因为冰儿的遭遇而埋怨他;反而开始埋怨起这个虚假而又真实的世界。
然而我却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正确;只是为了不让茫然的自己痛苦;我开始了揭露与这个世界的相违背的长跑。
在曾经走过的石道;小路;还有和笃先生分别的交叉口。
我想要找到那些回忆里不曾出现过的画面。
慢慢的;漂浮的画面停了下来;我本能的看了看周围的信箱;想起了自己的工作习惯。
于是开始像平时工作一样;标记起了附近邮箱的位置。
在笃先生工作的路上;过去;我查探了很多;今天;它们竟意外的帮到了我。
只是我能感觉到手心里渐渐流失的能量;焦急的心态让我不得不去翻查周围杂乱的信箱;然而去路仿佛被封锁了一般。
希望的路一时间没了头绪;冰儿的回忆也同我一样;然而她却从没有放弃过。吸纳着这个世界黑色的气息;我看着怀中的她;那时在她的梦境中;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等我回过神来时;眼前的一切都莫名的清晰了;怀中的那封信变成了一只信鸽;在点过的邮箱上;我一笑而过。
不知为何而喜悦;我仿佛看见了她睡醒后的笑容。然而这才是我第一次碰上她的样子;就像晨光覆盖了地表一样;那个时候的我;才明白了这个世界里不可能重复的过去。
这次;它仿佛被赋予人生命一般;带着我的希望;也带着冰儿的思念;一点点的将连接这回忆的大门打开。
那扇黑白之门背后的阳光;在黑色的羽毛消失后;那份属于笃先生的另一半记忆也开始通过冰儿的梦境传达给我了。
那是一段被尘封的往事;正在渐渐的重现在梦中。
我看着那个苍老的背影;一时间竟发现自己的声音并不能传达给他;而后才知道时间已经慢慢的回到了另一个界点。
那年冰雪越过了边界上厚重的石板;几辆满载着物资的军用车辆疾驶而过。
忽然一个飞弹打破了前行的石桥;浓烟渐渐的漫过了视野;当我睁开眼时;场景渐渐的回到了另一个地方;我抱着冰儿;却看到了另一个笃先生。
他冰冷的双眼仿佛越过了这片浓烟的背后,在那片战火曾经燃烧过的土地,随后时间慢慢的跳转到了另一个地点。
那里;我看见了过去笃先生在醉酒时提到的战友。
只是炮声太响;当我害怕的跟着回忆行径时;一颗灰色的弹片穿过了我的脑海;我害怕的抱紧了熟睡中的冰儿;才发现那发子弹并没有穿过我的身体;而是落在了另一个战士的脸颊。
那人大约三十岁的样子;脸颊已经被尘土遮盖的模糊不清。
大耳垂笃先生赶到时;那人的身体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老笃;别在这里停下;会死的而后一个很像明先生的胖子迅速的推了他一把。
在一枚炮弹险些炸开了前方的壕沟前;我才明白自己身处的为位置。
你干什么?他是大耳刘;是我们三连的兄弟而笃先生却并没有反应过来;趴在地上;看着周围渐渐模糊的空气。
快走;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在这么坚持下去;只会白白的牺牲更多的人
我不走;要走;大家一起走
已经没剩几个人了;营长让我带你出去的;他已经把路口炸了;你不要这么傻好不好
胖子明急得一跺脚;扛起笃先生就打算跑。
想想你的妻子;想想你未出世的孩子;现在我们营队没剩几个人了;你就听哥一句话;走!
当我不知为何跟着他们的脚步一起跑起来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只是我无法做什么。
终于;在他们准备爬上战壕时;露出了半截身子的明先生被突然飞来的弹片炸出了壕沟。
受了伤的笃先生的身子仿佛被抛出的石块一般;跟着明先生的身体已经滚下了一盘的滑坡。
等他回过身来时;胖子明的右手已经被炸的模糊不清;但双眼仍然跳动着;望着一旁缓缓的爬了起来的笃先生。
这个我从未见过的老酒鬼明先生竟然艰难的转了个身;看着正准备过来扶自己的笃先生到:
你一个人走吧;我想;我可能回不去了;记得把我留下的东西拿给雅而后;流淌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