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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感情这货在房间的角落,这一罐子血根本就没管用。
察猜面色凝重的示意我再往后退一点,说:“千万不要接近,好像是血降!”
血降是降头术中很高大商的一种,需要降头师以自己的血混合某样物品给人下降。
这物品可以是石头,可以是毛发,也可以是子弹。根据下降时降头师所用的血液数量,发作的时间也不同。
不过,相同的是,血降一旦使出,对方没有因此死去,降头师也会遭到一半的反噬。所以,想杀人的降头师,基本不会给中血降的人机会。
“哎我次奥,这货居然还不跑,太嚣张了!”虽然我不敢过去,但是看着对方那狰狞的眼神我心里就一阵的恼火。
这个降头师到现在还不跑,说明他要么有峙无恐,要么心存死志。
如果是前者还好点,费点功夫还能解决。但如果是后者的话,他极有可能以自身形成降头,对杜静柔下降。一旦他死了,杜静柔身上的血降立刻就会爆发,哪怕神仙也救不了。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芊芊,如果现在小丫头在的话,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呵呵,没想到你懂的还不少嘛!”降头师冷冷的笑了笑,随即说道:“我和二位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也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不如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如何?”
想破这个局,必须有人端着黑狗血泼在他身上,以此阻止降头术的力量爆发,然后趁机毁掉孙静柔的血肉替身。
“哎呀,你干嘛?”
察猜根本就懒得搭理他,直接将血撒在我的身上,随后他自己的身上也倒上很多。
“先用黑狗血把自己淋一遍,可以阻挡血降!”察猜直接将罐子里的狗牙塞在我嘴里道:“含着,这样咱俩就不怕了!别马上弄死他,咱们活活把他打死。”
我抹了一把脸,露出狰狞的笑容:“次奥,这还用你说,老子直接给他扔下去!摔死他个小(逼)养的”
此刻我和察猜的样子,好像是电影中的杀人狂魔,那么多的血淋满全身,简直就是世上最恐怖的画面。
我和察猜其实脾气都不好,很容易走极端的人。惹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正常情况下,面对这种可怕的降头,我怎么也不可能冲锋在前。怒火攻心,以至于我近乎失去理智。
手中拿着纯阳剑,向降头师越走越近,怒火让我早没了畏惧,鼻子里被浓重的腥味充斥,眼睛里也觉得前方一片血红,已经分不清看到的是人血还是狗血。
我壮胆似的哼了哼,手中的宝剑也都染红了,好像刚刚经历一场大战一般,察猜抱着装有黑狗血的罐子,这里的血异常粘稠,一股股诡异的气息在四周升腾,试图突破黑狗血的阻碍进入我的身体里。
一步步前进,在距离那人大约半米左右时,我忽然察觉到不对。
降头师伸手从身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样东西,冲我摇了摇,然后说:“你们,是来找这个的吧?”
他手上拿着的,是一个血淋淋的小人。借着火光,我隐约看到,小人身上有黑色的蛆虫在爬动。那虫子在人手上爬来爬去,可他却没有一点感觉,只一脸平静的看着我。
“这件事我以没有退路……还请你们就此罢手,免得鱼死网破!”他冲我双手合适,念叨一句:“萨瓦迪卡。”
我大声的骂道:“我卡你妹啊!来这里撒野,活腻歪了!”
这个降头师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要保护她?”
“关你屁事!”我对于他根本就没一句好话,直接骂道:“今天必须把你这王八蛋弄死!”
也许是我骂的太多,他脸色渐渐转冷,我哼了哼道:“怎么,你个小臂养的还知道不高兴了?有本事来打我啊!”
眼前几乎是一个死局,要毁替身,就得打倒降头师。但无法用法术的话,难道要和他贴身肉搏?
万一身上的黑狗血被抹掉,染上血降怎么办?
降头师看出了我和察猜陷入进退两难,阴冷的笑道:“你们杀不了我,还是走吧。”
“你别逼老子,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狠!”我冲他冷笑,不再搭理,随即解开裤腰带。掏出二弟对着降头师就一顿射。
什么黑狗血还是朱砂公鸡血,这些都没有童子尿来的实在。只是这玩意不一定什么时候有。
降头师看着我,丝毫不顾身上的尿液,一脸惊奇与不解:“……你在做什么?你又不是童子,你耍我啊!”
尼玛,老子不是童子了?我跟谁滚过呀!
不过眼前的景象我彻底的傻眼了,降头师没有任何的反映,自己的童子身啥时候破的呀,老子是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叶云你可别丢人了!”察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边解裤腰带一边道:“不是就不是呗,这里还有我吗?你在我面前装啥呀,这回暴露了吧?”
我现在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很想对着天空大喊一声:老子是童子!
降头师保持沉默,安静的看着察猜向他走去。他没有选择后退,因为已无路可退。也没有前进,因为前路有人。
他就站在那,等着察猜过去……
第77章 斗降头()
我知道不能再等,为了保险,捡起宝剑当即大骂:“下辈子记得长点心!”
察猜手中的血罐……应该叫尿罐更加的贴切,直接朝降头师猛泼过去。降头师下意识抬手去挡,血红色的童子尿立刻泼了他一身。
与此同时,我手腕一翻,将宝剑直刺他的喉咙。
降头师通过手指的缝隙看到我的动作,他有些吃惊,因为我这完全是一副要杀人的架势。他愕然的用手挡在喉咙处。
其实这只是一个虚招,我趁着降头师阻挡的空档,立刻弯腰,伸手去夺他抓着的血肉替身。
血降是不可逆转的,更何况,他已经到即将爆发的时刻,可以说必死无疑。但是,替身与本体失去联系,他就算血降爆发,也等于白死。
降头师脸上的绝望之色更深,两行血泪,从他眼中流出,紧跟着,更多的血,顺着他的鼻子,嘴巴,耳朵,甚至头顶流下来。
我愣在那里,而降头师的眼睛,则死死盯着我。他的眼神太恐怖,像是要吃人,就算是我,也不禁觉得浑身发冷。
那双眼睛,简直就像是噩梦。
“赶紧躲开!”察猜拉着我急忙跑出房间,只听见后面砰砰砰的连续炸响。降头师像吞了小型炸弹一样,浑身不断爆开。
那力量将他的血肉皮骨都炸的粉碎,大量的血液像雨水一样洒下来,如果不是我离的够远,这会肯定会被淋满一身。
我和察猜都松了一口气,急忙给王雅诗打了一个电话,说杜静柔已经好很多了,只是现在趴在脸盆呕吐不止,里面夹杂着都是一些虫子。
察猜告诉王雅诗,那些虫子用汽油直接烧掉。然后用石灰搅拌以后埋在土里就行了。
我和察猜都和血人差不多,只能步行慢慢的回家,要是被路人碰见肯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跟做贼一样从小路往回走。
在回去的路上,我询问察猜,降头师虽然已经自爆了,可接下来的事情也不是很好办,杜静柔的二叔始终查无音讯,不知道接下来会用什么方法对付她。
察猜对此毫无顾虑,因为请降头师也不是没有风险的。这次杜万里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降头师都已经死了,当事人肯定是要被反噬的。
只是我们都低估了杜万里的本事,直到后来我们终于见面了,其中居然还有一枝花的姑姑张凤凤。
杜万里什么都不懂,况且血降这种东西根本就无从可解,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忽的感觉到一阵阵的尸气。
尸气是一种枉死之人在尸体尚有余温之时散发出来的气息。它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由空气传播进周围人的体内,八字较弱、阴气较重、心志不坚定会受到这种气息的影响。
轻的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表现出魂不守舍的症状,而严重的,则是会因此而失去对生活的信心,很快就会失展成和抑郁症大同小异的失心疯。
按理说这是东海市的一处马上要改造的棚户区,路边一排排两三层楼的小平房,时不时的,还能看到一栋住宅楼。
这里已经有正在修建的小区,在工地门口,搭建着几栋简易的彩钢棚,其中有快餐店,洗衣房,小型电影放映厅,其中最多的就是洗头房,足疗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