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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二老一进门,就愣了一下。
池老爷子看着池景轩笑道:“怎么今天起这么早?”
话音刚落,就发现池景轩和秦雨季身上穿着的,都是昨天的衣服,池老爷子的面色,不由自主的凝重了几分,“怎么了?”
狐疑的目光从面色僵硬的池景轩脸上,再滑到眼圈红红的秦雨季脸上,池老爷子素着一张脸问池景轩,“你欺负雨季了?”
“没有。”
摇摇头,才发现不解释比解释要好,池景轩沉声说了句“爷爷你就别问了”,转身上楼去了。
而秦雨季,生怕池家二老追问,也站起身急急忙忙的跟在池景轩身后上了楼。
再下楼,二人便已恢复如常,只眉眼间有些说不出的冷然。
“爷爷,奶奶,我们上班去了。”
一起出声打了招呼,秦雨季就挽着池景轩的胳膊出门了。
身后,池家二老看看时针刚刚指向七点的座钟,再看看已经合上的大门,面面相觑。
一整天,帝景总裁办的气氛很沉闷。
九点将近,秘书处的人陆陆续续的到了,各自有说有笑的,可是,容谦进了趟总裁办公室再出来,整个人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一时间,秘书处人人自危。
总裁办公室里,秦雨季强自调整着心情,希望通过工作来让胡思乱想的心情平静些,而池景轩的目光,每隔几分钟,就要看一次一直沉默着的手机。
暗自安慰着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可是池景轩的心里,却说不出的发慌,比之五年多以前穆晟枫不告而别时,还要心浮气躁。
电话终于响起的时候,却是从汀兰水榭别墅打来的,电话里,池老太太问他们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去,池景轩这才发现,已经七点多了,窗外已经一片昏暗。
一整天,竟然就这么结束了。
拎着大衣,牵着秦雨季的手下了楼,车子一路驶回汀兰水榭,下车的时候,夜空中已经又下起了大雪。
对视一眼,心中各自有数,进门的那一刹那,池景轩和秦雨季的脸上,都浮起了笑容,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心里有多苦涩。
第1767章 不能说的秘密()
“雨季,景轩真没欺负你?”
厨房里,池老太太打量着秦雨季的神情问道。
除了沈晴空算计池景轩那次,结婚两年多,就没见池景轩和秦雨季闹过别扭,所以,今天一大早,眼见两人沉默不语,客厅里气氛不对不说,秦雨季还眼圈红红的,池家二老下意识的就以为两人口角了。
可是随后,秦雨季就挽着池景轩的胳膊上班去了,两人的模样,又看着不像是闹别扭的,池家二老顿时糊涂了。
罕见的晚归后,两人表现正常了,可是,池家二老总觉得,哪里不对。
私下一合计,池家二老顿时发现了。
秦雨季的笑容很敷衍不说,看向池云溪的目光时,每每都是一掠而过,倒像是有些心虚似的。
便连池景轩,竟然也在池云溪打趣他的时候,难得的没有反驳,而是顺着她的话就那么应了。
一切看起来正常,可实际很不正常。
趁着老老小小在客厅里玩的功夫,池老太太一路追到厨房问了起来。
“奶奶,我和景轩好着呢,您就别担心了。”
秦雨季笑着,手下麻利的将水果洗好切好,搀着池老太太去了客厅。
聊了会儿天,池家二老就带着池云溪走了,池景轩和秦雨季一直把他们送到池云溪家院门口,看着他们进门,这才转身离开。
一连几天,池景轩和秦雨季在家以外的地方,脸色都是沉着的,好在年底事情多,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们去做,能够稍微分分神。
三天后的傍晚时分,阿诚进入总裁办公室的时候,脸色阴沉,眸光沉痛。
站在池景轩办公桌前,阿诚沉声说道:“五天前,境外的一个毒枭被连窝端了,姐夫是在毒枭交易的时候出事的。混乱中,他被一直盯着他的一个毒枭头子抱着冲下了山崖,山崖下面,是一个鳄鱼潭。”
红了眼眶,阿诚眨了眨眼睛,声音沙哑的说道:“鳄鱼潭方圆百里都搜过了,这一周都没有出现过陌生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落进鳄鱼潭了。”
那条鳄鱼潭,池景轩是知道的,据说已经存在了几百年了,里面的鳄鱼都是经过几百年的繁衍和淘汰,一代代优胜劣汰下来的,都是最凶猛的。
无意间闯入鳄鱼潭的猛兽群都没有生还的希望,别说是渺小的人类了。
心里一片哀恸,池景轩抬眼问阿诚,“鳄鱼潭里可找过了?”
阿诚点头,低声道:“什么都没找到。”
池景轩蹙起了眉头,好半天,赤红着眼吩咐阿诚,“明天一早,你亲自过去,带着夜鹰和足够的人手,血洗鳄鱼潭。”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看到穆晟枫的尸体前,池景轩绝不相信他已经死了。
鳄鱼虽然凶猛,可池景轩不相信,人体最坚硬的头盖骨和牙齿,鳄鱼也能消化的一干二净。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池景轩就决不放弃。
点头应是,阿诚转身离去,池景轩回头叮嘱秦雨季,“云溪马上就要生了,在这之前,咱们务必要谨慎小心,绝不能让她,还有爷爷奶奶看出一丝异常。”
“嗯,我知道。”
秦雨季点头应是。
第1768章 绷不住了()
尽管池景轩和秦雨季小心翼翼的隐藏着秘密,可是,池家二老依旧很快就看出了端倪。
又一个早晨,池老爷子赶在池景轩和秦雨季吃完早点打算离开之前,拦在了餐厅门口。
“晟枫出事了,对不对?”
池老爷子沉声问道。
除了还在坐大牢的池正宏和离开十个多月的穆晟枫,一大家子人几近齐整,池老爷子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事,能让一直以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池景轩,都乱了心神。
“爷爷,不是,是我”
“景轩,不许骗我们。”
池景轩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池老爷子打断了。
眼见池家二老面色严峻的看着自己,眉眼中一片洞若观火的清明,池景轩知道,自己恐怕瞒不下去了。
眼中漫出了说不出的忧伤,池景轩低声说道:“他们说,穆晟枫牺牲了。”
虽不知池景轩说的他们指的是谁,可是,只听牺牲二字,就知道这件事上面已经定性了,池老爷子怔了一下后,整个人都沉默下来了。
他猜到了穆晟枫可能是出事了,却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事。
厨房里响起了池老太太捂着嘴的低泣声,池老爷子红着眼眶,坐在了椅子里,“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云溪”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门铃的清脆响声,餐厅里的几个人,脸色轻变,对视一眼后,很快平静下来。
池云溪进门的时候,屋里的四个人,已经有说有笑,和平时一般无二了。
一转眼就到了周末,距离阿诚离开又过去了两天,可是,那边迟迟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往日对池景轩和秦雨季来说饱含着温馨幸福的周末,现如今,却成了他们最大的煎熬。
看到挺着大肚子的池云溪,池景轩和秦雨季心里的悲痛就怎么都抑制不住,需要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来短暂的逃避一会儿,来平复心情。
而池家二老,也是如此。
很快,池景鸣也看出端倪,从池景轩口中探知发生了什么,继而,洛沛柔也知道了。
一大家子人,只除了池云溪还蒙在鼓里,每天数着日子算宝宝出世还有几天,间或思念一下远在异国他乡的穆晟枫,其他人,都前所未有的悲伤。
度过了难熬的一天,池景鸣觉得,他实在绷不住了。
池云溪面上的笑容越温馨,他心里就越难过,没等到晚饭,他就借口岳父岳母做好了晚饭等他和沛柔茵茵回家吃饭,一家三口笑盈盈的打了招呼后走了。
一出门,池景鸣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来。
看着池景鸣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池云溪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却也没多想,她正和肚子里的小家伙玩捉迷藏,看看刚才被她摸到的是ta的小手,还是小脚。
晚饭后,一家老小在小区里散了会儿步,将池家二老和池云溪送回了家。
第二天,池云溪难得的睡了个懒觉。
睁开眼,已是十点多,整个别墅里静悄悄的,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杯蜂蜜水,还有她的手机。
知晓这个点,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