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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眉,改扣住她手腕,安排下人送安晴回去,然后拖着她往书房走去。
她不肯跟他走,他就用拖的,她只能三步并两步小跑跟上,免得自己摔死,但空着的手不停拍打他手臂。
下人们见状,不禁打了个寒颤,还真没人能把王爷气成这样,这王妃不知死活,手脚都用上了,全部落在王爷身上。
一到书房,慕容琛就把人推进去,然后进去转身把门锁上,再举步走向她。
沈筠被推了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立刻感觉到身后的危险,转身盯着朝她靠近的人。
“站住,你想做什么?”
他摊了摊手,说:“现在这里什么人都没有,本王想做什么都行,包括杀了你。”
“呵。”她睨着他笑了笑,“心疼了?但我却不后悔掐得她半死,人总是要受点教训,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微微蹙眉,慢慢走向她,经过书桌的时候偷偷拿了一样东西,攥紧在手中,“那你呢,想过自己受到什么教训没?”
“既来之则安之。”有安晴给她垫底,她不怕。
他欺近她身边,抬手捏着她下巴,说:“真不怕死?”
“怕。”她睁开眸子注视他,“但值了。”
“愚蠢的女人才会拿自己的命作赌注。”他故意加重手上力道,直至看到她下巴泛红,才笑着拿开手。
“在王爷眼中,没几个女人是聪明的。”
他眯起黑眸,“你不觉得现在不说话对你比较好?”
“不觉得。”
他突然扣住她手腕,将她往桌边扯,按着她坐在凳子上,粗鲁拉起她衣袖,看着她渗血的伤口,问:“你不觉得疼吗?”
他不懂,明明伤口已经裂开了,她还是死死掐着安晴的脖子,他上前拉开的时候,她还在不停使劲,难道不疼吗?
她垂眸,淡淡瞥了染红的布条一眼,脸上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因为忍痛这种事,她最在行了。
只是,她不能接受,他忽然那么关心的眼神,会让她乱了心跳,乱了方寸。
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看见她冷漠移开视线,不由得多看她几眼,还真没一个女人明明疼,还装出一副没关系的样子。
他没有再说什么,拉过她的手解开染红布条,轻轻地不敢太用力,因为他看到她的手在抖,却没听到她喊一声痛。
她看着他,擦伤口上药,在他重新包扎的时候,忍不住问:“慕容琛,你图什么?”
第030章:她该打()
打结的手顿了顿,慕容琛定下心神,才继续包扎动作。
伤口包扎好,他拉下她衣袖盖上,反问:“你有什么值得本王图谋不轨?”
没有啊,那挺好的。沈筠心想,压下兴奋,说:“既然没有,那赌局我们就不作数了。”
虽然她没想过自己会输,但也不想赌。
“你怕了?”他挑眉望着她,笑着说。
“谁说我怕了,我天不怕地不怕!”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反驳,说完后她拉下一张脸,很想动手把自己掐死。
这时候逞什么强啊,乖乖说怕了,不就好了。她真特别恨自己这种性格,被激将法一打,人就跟着栽入陷阱,蠢到家了。
“哦?”他抬手轻抚她脸颊,说:“如果不怕,那咱们继续。”
她觉得无法跟这男人沟通了,他怎么说不明白呢,没有意义的事,为什么要做,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她直视他的眼,想看穿他内心的想法,没想到还没看几分钟,先打退堂鼓的人却是她自己。
为什么呢,为什么她的心跳得那么快,像是马上要从口中跳出来,她抿唇却止不住它的躁动,而且在她全神贯注看着他的时候,就开始变得不规律。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想离开这里啊,但他的手却扣住她手腕,明摆着不让走,那怎样才能走呢?
忽然,脑海灵光一闪,她问:“爷,不问问我为何打你侧妃?”
“她该打。”
她一怔,不敢置信盯着他,仿佛看到了异种生物。因为这答案,她还真没想过。
他笑着掐了掐她脸颊,“看来你很意外这答案,有什么不对吗?”
什么叫有什么不对,分明不对好吗?这时候不是应该像电视剧情节发展那样,他把她臭骂一顿,然后两人冷战,再然后她就离离开王府不远了吗?
可现在到底在向着哪个方向发展?她头疼,真的头疼。
她抬手拍掉他在自己脸上不安分的手,然后把手搭在他额上,问:“你发烧了吗?”
他拉下她的手,“正常着呢。”
“那一定是被鬼附身了。”她立刻得出另一个结论。
他失笑出声,叹了口气,伸出食指戳了戳她额头,“你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当然是有用的东西。”她可是二十一世纪准备晋升主任的医生,脑子里装的当然是珍贵的手术个案,各种用药。
“怎么个有用法,说来听听?”他问:“被人追杀找不到凶手,婢女被打冲动行事。”
她怎会听不出他的嘲讽,但看在他给自己再包扎的情分上,不跟他计较。
“既然你不想追究安晴的事,那我就先走了。”逃走和转移话题的能力,她自认为很娴熟,绝对不会再被抓出把柄讽刺。
他放开她,没说话算是默认。她快速站起,就怕他来个食言,要是他忽然想追究责任就麻烦了。
果然,走了两步,手腕一紧,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抓住了她,嘴角笑容僵硬起来。
伪君子,骗子,小人……她在心底用所有不好的词先骂了他一遍,才不甘心回首。
看到她的脸,他忍不住轻笑,抬手把手里的东西塞到她掌心。
冰凉的触感令她皱眉,摊开他放开的掌心看了眼,这不是刚才给她涂的药膏吗?
适才涂的时候,她没感到一点疼,相反凉凉的,很舒服。
“你以为本王要做什么?出尔反尔的小人?”他眯起黑眸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连续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两遍,稳定一下情绪,堆起满脸她自己都觉得虚伪的笑容,说:“我怎会怎么想,爷多虑了。”
“是吗?”他似笑非笑睨着她。
她被看得不自在,索性回头,挣了挣他的手,头也不回离开。
脚步声渐远,慕容琛目光深邃,双唇微启轻声说:“沈筠,你很有趣,成功引起了本王的注意。”
正在走回后院的沈筠,身体忽然不听使唤打了个寒颤,那种感觉就好像快被人看穿,很讨厌。
而慕容琛的书房,在她走后不久,被敲响了。
他看着走进来的人,问:“结果是?”
“正如爷所想的那样,是……安晴夫人设的局。”林宇回答得小心翼翼,时不时偷瞄慕容琛脸色。
慕容琛对这答案并不意外,只是他不喜欢别人自作主张。既然有结果了,他就先放下这件事,说起另一件:“沈筠查得怎样了?”
“沈筠在沈家是掌上明珠,由于人人疼爱的原因,导致她非常任性,对下人也很不客气,曾经辱骂过伺候她的人,险些闹出人命。她很高傲,谁得罪她都会记住,早晚有一天会报复回去。下人们都怕了她,但她在父母面前却伪装得很好。然后在去年,她遇见了爷,接下来的爷都知道。”比起安晴的问题,林宇回答这个反应快多了。
但他不敢说下去,因为自从沈筠见过爷在街上勇救马下小孩,她就想尽办法接近慕容琛,几乎是每天必定撞见几回,毫不忌讳示好,示好不成就要太后下令赐婚,赐婚不成就跳城楼,逼着慕容琛娶。
所以说,接下来感同身受,最清楚事情的当然要数慕容琛。
听完后,慕容琛沉思了会,才抬头问:“你说一个人的性格会不会说变就变?”
“理论上来说不会,如果很快变了,除非那个人不是原来的那个人。”
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慕容琛岂会不懂,可他真不知道,她怎么就变成不是她了。
脸是一模一样的脸,但脾气变了,而且聪明了,但有一件没变,就是她会报仇,谁杀她她找谁,谁碰她周围的东西,她也找。
难道,真的是他多心了?也许,沈筠是在耍他?还是想得到他的注意?
无论是哪一样,她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事实。
“继续留意太子的动向。”慕容琛起身,扔下这句话便出了书房。
他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