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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许天晴坐在陆哲身后,以行政助理的身份出席。
期间多次谈论工地重建的问题,更强调了各部门今后对新招人员的严格把关。
许天晴始终默默的坐在陆哲身后,用电脑记录着会议重要事项和细节。
在坐之人非高层即经理,都是公司各部门核心人员,当然没有许天晴发言的权利,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和所有陪同助理一样看着这一切然后做好记录。
会后老爷子遣退所有无关人员,命许天晴留下。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除了各高层和领导要员只剩许天晴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小助理。
老爷子坐在会议正中心的位置,陆哲坐在老爷子右侧第一张交椅,对面便是陆锦。
听到老爷子的话陆哲翘起的二郎腿放下,一改会议中的闲散,正襟危坐。各要员也是等着老爷子接下来的宣布。
许天晴茫然的看着公公,又看看眼前的众领导,一时竟有些莫名的紧张。
望着陆渊,差一点点就要喊出‘爸’来的时候,许天晴忙改成了:“董事长……”
陆渊听着,却是微微一蹙眉,纠正道:“天晴,叫爸就行,在公司不用拘束。”
许天晴只剩感激,看眼各要员,却是也没有惊讶的意思,便微微收下了心来。
老爷子简短介绍一句许天晴,便向各位宣布:“从今天起,天晴便担任执行总裁首席助理,单一协助哲儿工作。”
语毕,许天晴一惊,险些失控。
纳尼?
执行总裁首席助理?
单一协助陆哲工作?
什么意思?
就是说以后每天每秒时时刻刻她都要与陆哲一起工作了?!
许天晴在一边心下翻腾,可各要员却觉不出这只为,听完均是风云不惊,点头示意明了。
而再看眼陆哲,也是一副悠然自若处变不惊的样子。
“爸……”许天晴望向公公,想说什么,却被陆渊把话接了过去,“天晴啊,今后你就跟着哲儿了。”
说完,老爷子再度面向各要员,不忘仔仔细细一点一滴的分析自己的理论:“天晴聪颖过人,细心敏锐,从此次图纸一案就可以看出——在与盗图者短短几分钟的相对里,她就可以注意到多项异常,并准确分析出来人与之身份不符的生活水平,不管是穿衣搭配、时尚理念、还是极微小的平常人都不会注意到的细节。可正是因为这些细节才是她致胜的关键,这样敏锐的观察力,实属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担任总裁首席助理一职非常合适,并且,我相信她可以在这个职位做得更好,甚至做得更高。”
第三十四章 任何困难笑笑就过去了()
语毕,掌声哗然,在坐均不乏连连点头面露欣赏之色的高层。
老爷子看向儿媳,充满期许的:“天晴,希望今后你可以在工作中更加出色。”
决意已定,无法反驳。
许天晴松下一口气,本无意再推脱,这下看着公公望向自己充满希冀的眼眸,更是觉得不该,似乎从身体里涌出一股力量,促使她郑重的点了点头。
别人给予我一分希望,我必当万分相报。
总裁首席助理的职位之高,完全就是可以媲美总裁说话的人,搁古代就是皇上的令牌,所到之处见令如见人。
许天晴压力巨大,即便此刻已经坐在一百零九层属于自己的首席助理办公室里,可她还是觉得些微恍然,需要喝杯水来压压惊。
陆锦却说:“不用怕,呆行政也好呆总裁身边也罢,说白了都是管理人的职位,没多大的变化的,你只需要聪明合理的运用你的头脑就行,不用那么紧张的,嗯。”
许天晴却不然。
有一句话叫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而她偏偏从来都不想要任何人失望,所以注定肩上承受的东西会更多。
接下来几天两家公司还是忙着文化园工地一事。
舆论的风声已经压下来,洛氏的神速已经为工地又穿上了一层新衣,效率之快。
许氏本是摇摇欲坠的江山,此次再度经受这么严重的打压,实属不堪重负。
父亲一度想要采用贷款的方式填补公司资金漏洞,却还是被陆氏出手相助。虽说生意场上,公是公,私是私,可有幸陆氏的公私分明还不到见死不救的地步。
由此许天晴也是打心底肯定,陆氏陆老爷子仁爱厚德,此生定不忘。
这天许天晴又来许氏,父亲还在为项目的事忧虑。
许天晴记忆中,父亲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愁容满面,忧虑不堪,任何时候,任何事情,总给人一种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说实话许天晴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突然想念陆哲的笑脸。
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严峻的问题,他总是一副的从容淡然,仿佛天下之事皆由他掌控,仿佛刀山火海万丈深渊他最后都能拿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式来,那种安全感。
“爸,您别太忧心,”许天晴看着父亲,微微一笑,道:“很多时候我们以为过不去的坎儿,其实笑笑就过去了。”
她想起陆哲说的,他说:任何时候任何困难笑笑就过去了,是吧,真的只是笑笑就过去的事情。
那样的从容自信。
想起来许天晴便不由得笑得更甚,那股子从内心里流露出来的暖,让老爷子看在眼里。
老爷子还欲哀怨,可看在女儿,却是点头笑道:“好。”
许天晴没问父亲公司接下来的整顿计划,更没提及江莫一事,她知道,即便问了父亲也不会回答。而陆氏对江莫一事也是保持缄默,只字不提,只说等江莫犯罪一事开庭审理之日再看,许天晴想,也许陆氏对此也不清楚。
第三十五章 乖乖坐我身后,别动()
开庭当日。
庭内座无虚席,除了许陆两家首脑人物以及些许高层到场以外,还不乏商界巨鳄前来观庭。
都想以此作为提醒吧。
在此之前许天晴从未见过江莫。
从来只在父亲公司听说这个人,却从未见过一面,幼时便在心中镀上了一层神秘之色,神秘不假,没想到却是一只隐藏在暗的恶狼。
江莫穿着一身黄色的牢服,拖着沉重的手铐脚镣,面容憔悴,胡子拉碴,从后门缓缓进来,被身后的警员催促着向前一推,他便险些摔倒,还是扶住了面前的桌台才得以站稳。
可即便此刻已是如此的狼狈不堪,却仍然能够看出男人的面容精致和器宇不凡来。
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依旧保持着姣好的男性身材。
一见到江莫,许博远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压抑多日的怒火了,他欲冲上去,却被身后的亲信拉住,然后他只得指着江莫不停吼骂,任何狠毒决绝的话语此刻在所有人听来,却只能凸显出被告者是何等残忍。
年老的男法官看着周围一切,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吼骂与质问,微微蹙眉,敲了敲自己手中的法槌:“肃静!肃静!”
庭内瞬间安静下来。
许博远被亲信搀扶着坐下,可还是抑制不住身体里的愤怒微微颤抖。许天晴担忧的望眼父亲,陆哲却是突然说道:“你不是那边的人,乖乖坐我身后,别动。”
“……”
庭审开始,法官做好陈词。
江莫没有辩护律师,只身一人站在被告席,听说他从被抓之后就一直保持缄默,也没有任何找人辩护的意思,看似是自知无力翻身,也不想再辩白了。
而原告则是刑警方代表委托的律师出席。
庭审进行十分顺利,针对文化园爆炸一案一系列罪行,江莫全都供认不讳,只等宣判。
可正因庭审的异常顺利,却越是让人不禁心生疑窦。
比如原告律师问道:“四十万平米的文化园,占地大约六百亩的工地,这个数字不用我说就可想而知多么的惊人和庞大,是多么浩大的工程,而你怎么能够证明,仅凭你一个人,就将整个文化园全部炸毁?”
江莫:“一个人就是一个人,没有证明。”
原告律师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继续说道:“被告人请你严肃谨慎的回答我的问题,不要亵渎法庭!”
江莫却是突然反问:“那当天你们在工地上除我之外还找到其他嫌疑人了吗?”
一片沉默。
律师微微扭头看向身后的刑警方代表,而后又回转过头来,面向法庭摇摇头。
“那你究竟如何将整个文化园四十万平米的工地全部炸毁,关于这一点警方也要归案,请你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