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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心和柳莺莺吓了一跳,他们相信若不是这群中了合欢散的匈奴人身上被绳子绑缚着,加之旁边又有东厂的番子看管着,他们肯定会在看到他俩的第一时间扑上来对他俩施暴。
称心向自家同僚点了点头,就立即拉着柳莺莺的手,匆匆地从对面房间的密道离开了。
见闲杂人等离开了,东厂档头对番子们点头示意开始。
番子们心领神会,拔出腰间的刀子,一下子就砍开束绑着匈奴人身上的绳子,然后把他们一脚踢到对面呼韩邪的身边。最后,待见得那群发情的牲口开始忍受不住摸索对方的身体后,就把角落的那盆醉仙眠芙抱走,再从墙上按动了几下,墙壁再次合上。
一群蠢货!快点运功把春药压下去!!呼韩邪看着眼前的手下一个个春情勃发,不住地磨蹭对方的身体,甚至有性急的已经摆好姿态想要提枪上马的模样,忍不住低声咆吼。
感觉到来自自家大单于的怒火,一众匈奴属下顿了一顿,但合欢散的药性实在过于猛烈了,他们不由自主地继续摸索上对方清凉的身体
哧哧!乌里滚脑门上青筋绽出,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
呼韩邪已经没有再看旁边那群已经在行周公之礼的手下了,甚至努力忽视那些靡靡之音,他看向自己最看好、也就是在场唯一一个明显在努力运功压下药性的手下:乌里滚!
乌里滚眼神再也不复阴鸷冷漠之色,一时变得火热,一时变得隐忍,一时却是迷茫。
听到呼韩邪的呼唤,乌里滚慢慢把眼神移过去。
听着我们这次是中了周人的奸计了也不知道周人向我下了什么药现在我全身不能动弹你过来扶我离开这里奇浣香木和醉仙眠芙混合而成的毒让呼韩邪浑身提不起劲,一番话也说得断断逐逐。
乌里滚定定地瞧着呼韩邪,慢慢地爬到他身边,体内合欢散的药力在内力的压制下不单止没有减退,反而越发的顽强。
王王乌里滚的神智开始迷糊起来,嘴上喃喃的喊起来,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混账的东西!睁眼看看孤是谁!??呼韩邪气极,他是要人帮忙,不是要引狼入室啊!
乌里滚微微一顿,下一刻在身边各种低吼高喊之声不绝于耳的伴奏下,坚定不移地伸出手。
他从小就一直崇拜着右贤王(呼韩邪),就算是要他为王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为了王,他甘愿忍受族中那变态老祭司的折磨,努力钻研邪术,拉拢老祭司的人脉
不管这次是不是周人的诡计,他这辈子可能就只有这一次与王亲密接触的机会而已。再者,王现在也忍得很辛苦的不是吗?王需要他的。
对,王需要他的。
第一百零六章 冯紫英()
王狗剩!你他奶奶的赶快滚出来!要是让爷爷找到你!看爷爷不把你生吞活剥唉哟!兰娘啊!你是这里不是青楼来的吗?何时变了小倌馆啊!?为首踢开门的大汉看到房里的情况;惊愕的道。
啧啧啧!这腰段、这身板他妈的比俺还要粗;兰娘你是从哪里找来的下等货色啊?第二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啧啧称奇。
你傻了吗?一看他们满头辫子;就知道是从匈奴来的货色。匈奴那穷山恶水来的人自然是浑身粗野,贵人们不就是图个新鲜吧!其后一个汉子翻了翻白眼道。
这群债主好像忘了自己来倚红院的目的似的;就这么站在门外气定神闲地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顺带眼也不眨地旁观屋内的匈奴人的交合。
几位大爷说笑了!老身这倚红院做的是青楼生意;可不提供小倌的。老鸨讪笑;这屋内的那十几位匈奴大爷都是倚红院的客人来的!听说还是这次匈奴来使的使臣和大单于来的呢!她顿了一顿;掏出一条芳香四溢的香帕子虚虚地掩着双眼;干哭道:只是只是可怜了老身那两个可怜的闺女莺莺和如意啊!
一听到莺莺和如意这两个关键字;原本就因着债主横冲直撞而聚在一起的客人们顿时群情愤慨。
禽兽啊!难道莺莺姑娘和如意姑娘就在这房间里面!?虽然大多数客人被人群遮挡;看不清房间里的情形,但房间之中发出此起彼落的低吼声大家都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的一回事了!
有冲动(?)如文嘉康更是急不可耐地挤入债主之中,而牛继祖几兄弟各自对望了一眼,嘿嘿一笑后,就老实不客气上前用力把两道房门给硬生生的拆了下来。
霎时间,房间内一众匈奴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仍然不知羞耻,毫不忌讳地交合的场面就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了。
这这有够伤风败俗的!牛继祖见状;憨厚地一笑。
老鸨这才慢了一拍的道:这匈奴大单于花了大价钱拍下了老身的这两个绝色女儿,却不过见了一面就把人往外撵,惹得莺莺和如意伤心欲绝;只以为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才被赶走。现在看来;怕是这匈奴大单于在驿馆里不方便‘行事’;才拿她们来做筏子;以此借老身这倚红院一用呢!话中有话。
对啊!吃瓜观众们恍然大悟。
联想到京中近日那些有关匈奴人的谣言,再看看眼前这真人肉搏的场景,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京中驿馆人多口杂,不过一两天,这匈奴大单于与身边侍卫之间的奸情就瞒不下去,闹得满城风雨。所以,这匈奴大单于才会特意来倚红院想要藉拍下莺莺姑娘和如意姑娘一事,澄清自己兼借地行事──行房事。
传言果真不假!要知道莺莺姑娘长得如花之玉,如意姑娘更是倾国倾城之色,不想这呼韩邪居然半点也不动心,还甘愿雌伏在手下的身下!这真是
你瞧瞧那呼韩邪下面那物事可真的是粗长得很,像头驴子似的!
呸!这玩意得用才有用,若不然再长都不过是银枪蜡头,中看不看用!再说,长度粗幼都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还是技术!你看那大单于身上那小伙子的技术就不行了!他把身经百战的大单于都弄出血了!一个脑满肥肠,手上戴满了十只金戒指的土豪商人鄙夷的道。
一众来喝花酒的客人们都不去玩姑娘了。姑娘天天都能玩,但匈奴使臣们集体交合,恬不知耻的开无遮大会和匈奴大单于被人压在身下交欢的情景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日后都能与人吹嘘自己当年可是亲眼见过匈奴数百年以来最出色的大单于雌伏在旁人身下的样子!
但呼韩邪好像很舒服的模样啊!难道他还有什么那个被虐的癖好!?越痛越高兴的那一种?大伙儿脸露惊诧。得了!明天京中最新消息:震惊!匈奴大单于除有花柳病、分桃断袖之癖、菊花残、不举等症外,还有被虐癖好!越是用长倒勾的鞭子鞭打他、越是用滚烫的生铁烫他,他就越是高兴痛快!
神智清醒却身不由己地雌伏在乌里滚身下的呼韩邪,此刻听到四周周人的评头论足,他不由得悲愤欲死。
呼韩邪努力压下自己把在场所有人大撕八块灭口的心,和极力忽略自己身体诚实的感受,立即飞快地运转脑袋盘算事后该如何解决流言和把今晚发生的消息封锁,不准传入草原半步。
想好法子后,他开始推想今晚究竟是谁暗算自己。
冯子芝?呼韩邪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
不是他!但很快,呼韩邪又皱眉否定了这个人选。
经过多年来暗地里的交锋,呼韩邪深知这个老对手是个善于谋略、工于心计的的人。为求达到目的,冯子芝不择手段,什么美人计、下毒、行刺等等的手段,只要能够杀死他,甚至只要有百分之一伤到他的机会,呼韩邪也深信冯子芝绝对会不惜代价的用出来。但是,冯子芝总不会没下限到用上这么下作无耻的手段。
然而,隐藏在上层雅间正舒坦地喝茶的冯子芝表示:不是他下限有那么高,也不是他不会用下作无耻的手段,只是因着他的大脑想不出这么绝的点子。看起来,他可以考虑邀请牛继宗和冉封这禽兽二人组作为东厂的讲师,不时向番子们教授这种非同一般的点子。
贾敛?呼韩邪还是不喜欢称呼那头小狼崽子做李敛。不过半秒后,他就推翻了对于自己第二个所推想的对象。
不是因为主观情感影响自己的判断,只是贾静涯脾气直爽,嫉恶如仇。呼韩邪猜想若是贾敛要对付他,怕是宁愿真刀真枪跟自己拼一场,也比用阴谋诡计的机会大。这样卑鄙下流的招数,贾敛是断断想不出的。
一连否决了两个人选,呼韩邪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