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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你速速把这封信交到查理手中!切记一定要亲手交到他本人手中!”逊武嘱咐道。
“大哥放心!我走了!”阿成收好信,告别逊武,匆匆离开德清观。
刘三酉一帮弟兄,忙着在城中四处辑拿要犯。大家立功心切,不觉得累,照单抓人!除了查无此人的,全部辑拿,秘密关押在铁匠铺子的地牢中。情报营的弟兄们,一鼓作气,挨个审讯。被抓来的人,有小偷,有地痞,还有卖假药的!个个被打的皮开肉绽之后,江湖上坑人的招术,可是让情报营的弟兄们开了眼界,令人尴尬的是,一帮下九流,压根没有提革命党半个字,连那个老傻傻问刘三酉哭笑不得问题的大汉,都看出了里面的不对劲,又问道,“刘哥,革命党怎么都是这种货色?”
“这……”刘三酉平常最爱和他调侃,此时竟然被问住了,气冲冲地对其他兄弟说道,“你们先歇一歇,别再动手了!我去请掌事大人过来!”
情报掌事一个人在厢房里品着小酒,听到刘三酉在门口,轻声地喊话道,“大人……大人…”
“门开着呢!进来吧!”掌事吼了一声应道。
刘三酉没有了刚拿到名单时候的兴奋,反而有点忐忑不安,他一进门,就被掌事看出了心事。
“刘三酉,你来陪本官喝一杯!”刘三酉没有想到,掌事一直以来都苛责他的嗜酒,今天是怎么了?大人竟主动请自己喝酒。
“大人,出事了?”刘三酉低声禀报道。
“出事?能出什么事?人都拿到了,狠狠让他们吃吃苦头,不就妥了!”掌事又喝了一口酒,不以为然地说道。
“大人,您来地牢看看吧!弟兄们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刘三酉不知所措地说道。
情报掌事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把酒杯重重一摔,骂道,“操大人说得真是没有一点错,你们就是一群草包,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净扫本官的酒兴。”
刘三酉听完,不敢吱声,带着掌事到地牢中查看。
“一干人犯,你们听着,大人问话,要如实回答!”刘三酉训话道。
“你们都说说,你们是怎么加入的革命党?”掌事问道。
“大人你说的是什么党?就是那些要革我们脑袋的逆党?”一个瘦骨嶙峋,身上都是血道子的瘦子说道。
刘三酉凑到掌事大人的耳边悄悄说道,“他是武城北城的一个小偷!”
掌事又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衣着讲究,体形富态的中年男子问道,“你在革命党里负责什么?”没有想到,中年男子苦笑道,“大人,小人是拍花党,大姑娘,小孩子,那是我的拿手!”
刘三酉又凑到掌事大人的耳边悄悄说道,“他是一个人贩子,专门拐卖大姑娘,小孩子!”
掌事问了两个人,已经明白刘三酉说出事了,是怎么一回事,便不再问话。地牢里剩下的人,把平日里从来不敢示人的勾当,都喊叫出来。
“大人,您不再看看了?”刘三酉问道。不问还好,一问,彻底把情报掌事惹火了。他破口大骂,“一帮草包!废物!刘三酉你出来!”
说完,气冲冲出了地牢。刘三酉垂头丧气地跟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厢房。令刘三酉吃惊的是,掌事大人竟然忍住了火,把刚才的小酒杯换成了两个大碗,一脸疲惫地对刘三酉说道,
“三酉兄弟,坐!”说着,给刘三酉倒了一大碗酒。
“大人,您这是?”刘三酉满脸疑惑地问。
“喝酒!”掌事大人给自己也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大口又说道,“三酉兄弟,本官这么多年除了能骂你,待你如何?”
刘三酉端起面前的酒,一口气灌了下去,打着咯,憨憨一笑,说道,“大人,我说了,你们别生气,您除了爱骂,别的对我挺好!”
“你这还算是说了一句良心话!今天本官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知道你犯大事了吧?你把本官也害得好苦哇!”情报掌事又喝了一大口酒说道。
“大人!都怪我!立功心切!我真不是有意的,谁知抓回来都是这么一群乌合之众!”刘三酉无可奈何地说完,又倒了一碗酒,一口气干了。
“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们都被人骗了!操大人我们都没法交待!你我只有死路一条!”掌事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大人,就没有补救的办法了吗?”刘三酉问道。
“我们现在是骑虎难下,告诉操大人我们办砸了?以他的脾气,会怎么收拾我们,你比我清楚;要是把这群乌合之众,交给操大人,定会露馅!还是难逃被治罪!”掌事大人给刘三酉分析道。
“大人所言甚是!只要有法子,我听大人差遣!”刘三酉保证道。
“那只有一个法子!”掌事拿手在脖子上,学刀抹脖子这么一划。
“您是说要杀了那帮乌合之众?”刘三酉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三酉兄弟,要保命,只有要了他们的命。何况他们个个都罪行累累!你敢不敢?”掌事心里明白,刘三酉既没有大智,也没有大勇,只能用激将法。
“有什么不敢,保命要紧!大人说,我干就是了!”刘三酉说完,又喝了一碗酒,壮了壮胆说道。掌事让刘三酉凑过来,一五一十将计划讲给他。
“好计谋!大人,我照您的吩咐,今晚就动手!”两人端起大碗,一干而下。
(本章完)
第89章 铁铺突大火 操弋问话(。com)
等到深夜,铁匠铺子打铁房突发大火,几天审讯下来,打人的人都累了。情报营的众弟兄都睡的死沉死沉。刘三酉头一个发现,一声喊,连同守在地牢里的所有人都跑去救火。刘三酉自己却悄悄跑到地牢,一刀一个结果了那帮地痞流氓,扔下钢刀,把油灯的油遍地一撒,彻底点着了牢中铺着的稻草。火苗子瞬间蹿了半人高,迅速开始蔓延,刘三酉赶紧抽身!跑到院里水井边,提了一桶水,奋不顾身帮着扑打铁房的火,看着地牢里跑出了浓烟,蹿出了火苗,火烧得差不多了,才贼喊捉贼地惊呼道,“地牢也着了,快去救火呀!”此时的地牢早就已经成了一片火海,火光冲天,没有人敢进入,只能眼睁睁看着地牢所有的东西烧成灰烬。此时掌事大人房中,传来了尖叫声,“抓刺客……”
刘三酉带人过去,发现掌事大人躲在门后,双腿打着哆嗦,指着门上的扎着的一支飞镖,吩咐道,“块把它给我拿下来!”
一个手快的弟兄,麻利地拔下那支飞镖,飞镖镖尖上,还扎着一封信。他展开信,呈给掌事!掌事浑身发软,哪里又多余的力气读信,刘三酉拿过信,大声读道,“捕我同志,要尔狗命!”
“大事不好!快!快去保护人犯!加强戒备,免得革命党趁机作乱!”掌事扯着嗓子喊道。
刘三酉一众兄弟,都蔫了。刘三酉垂头丧气地禀报道,“大人,晚了!那些人犯,早就全烧成灰了!”
掌事一听,犹如晴天霹雳,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地嘟囔道,“本官如何向操大人交待!”
刘三酉带头,一众弟兄纷纷说道,都是革命党丧心病狂,使了杀人灭口的毒计,愿为掌事大人作证。
掌事听完才慢慢缓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道,“来人!备马!”他要马上去操府负荆请罪。
操弋早已睡下,贴身侍卫在门外低声禀告,低声喊了几次,等操弋的灯亮了,才吩咐掌事在偏厅等候。
一看到操弋的身影,掌事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又怎么了?”操弋睡意正浓,被唤起,浑身无力。
“大人,卑职该死!那些人犯……”掌事禀报道。
“那些人犯怎么了?”操弋追问道。
“都被烧死了……”掌事战战兢兢地说道。
“什么?”操弋勃然大怒,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大人息怒!革命党丧心病狂,见无法营救他们的同志,就想暗杀卑职。又担心他们的人泄露党内秘密,起了杀人灭口之心,竟深更半夜偷偷放火,烧了我们的铁匠铺子!打铁房和地牢都没有幸免!”掌事边说,边把飞镖和信,呈给操弋过目。
“革命党好大的胆子!在我武城如此猖狂,肆无忌惮!那你审讯多日,他们都招供些了什么?”操弋问道。
“都说自己是被革命党蛊惑,迷迷糊糊加入了逆党!东拉一句,西扯一句!卑职正要再来一轮审讯,马上就会有转机!谁知,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掌事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