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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手拿一幅沉香劈山救母图,白烛上点燃,口念。
‘’梦境幻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幻化成梦。‘’
只见那张图化做一个水晶气泡。
‘’你将此水晶梦泡含在口中,在小狗主人熟睡之时,你施法将梦泡融入她脑中。‘’
‘’遵命!天师您可不能耍赖啊,可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啊!‘’
‘’天地灵气,昼借日阳,夜乘月阴。‘’
清风手写灵符一道灵符,手中的桃木小狗变成一只枣红色的小狗,而且越变越大,竟和真狗无异。
‘’放心吧!天师怎么能骗你呢?‘’
马小棠忍不住插了句嘴。
‘’什么人?天师您也不告我一声,人家从来不穿裤子的,今日怎么让别人看见,羞死我,我去也!‘’
灵婴骑上小狗,一道蓝色灵光闪过,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师,这么可爱的小孩子,我天天给他香油喝。‘’
马小棠今日见所未见,甚觉灵婴的可爱。
‘’那可不行,他可是个小赖皮,天天让他喝香吃辣,一日不给,能天天捣乱,缠着你!‘’清风笑着说。
马小玲自从和罗生离家出走之后,每日风餐露宿,一个富家小姐,怎么受过这样的苦。几日赶路下来,面容憔悴,罗生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原本罗生计划带着马小玲去忻府县北边的潇县落脚,见马小玲再经不起这旅途颠簸,干脆就在忻府县城,找了一个私塾先生的营生,暂时安顿下来。每日教书所得,虽不算多,尚可够平日生活。略有盈余的时候,罗生都买些好吃食,给马小玲补补身子。眼见马小玲身体渐渐恢复,二人商量,再暂住几日,就去投奔罗生现在在潇县任县令的冯三知。
一日晚上两人吃完晚饭,一人秉烛,一人作诗。夫唱妇随,好不羡煞旁人。天色已晚,二人照旧灭灯歇息。
骑着小狗的灵婴,凭着旧手绢上的气味,不停的寻找。可也因为贪吃,看见有人家弄好吃的,口里不只流口水,连腿也迈不开了,耽误了些时日。
‘’再闻闻这家女人的气味!‘’
灵婴骑着小狗,鼻子突然变的越来越长,探到这家卧房的纸窗口。
‘’你干嘛?想摔死我啊!‘’
小狗陡然像中了邪一般,死拉着灵婴,往这家屋里冲。灵婴拽不过小狗,只好一起穿墙进入这家卧房。
‘’咦,我的乖乖,那床上发光的是什么?‘’
放眼望去,卧床上正熟睡的女人脖子上,佩戴着的正是桃木小狗。
‘’看来还是你的狗鼻子比我的鼻子好,老伙计在附近,你就能闻到啊!怪不得刚才你要硬拽着我和你冲进来。错怪你了!‘’
灵婴拍拍小狗的头。
‘’这下大功告成,我们可以回去告诉天师,有好吃的了!‘’
灵婴骑上小狗就要走,却被小狗扭过来的头咬住,不能动弹。
‘’糟糕!差点忘了大事!‘’
灵婴从口中吐出梦泡,右手一指,梦泡在那女子鼻子上蹭了一下,女人好像被挠了一下痒痒,张口大吸了口气,差点打一个喷嚏。就在女子张口同时,灵婴一吹,梦泡不偏不倚,被吸了进去。
马小玲第二日起床,泪流满面。和罗生不住的哭诉。
‘’昨晚我梦见父亲被压在大山之下,奄奄一息,我姐姐在一旁束手无策,哭声震天。‘’
‘’罗郎,我自从相许于你,对你言听计从。只是我父恐遭劫难,婚姻大事我就忤逆自作主张,实为不孝,这次我父落难,我再不顾生养之恩,何以立足天地之间。‘’
‘’娘子!你说的有理,我听你安排就是!‘’
‘’你随我回曲阳一趟,如我父平安无事,我们就直接投奔冯公子。你看如何?‘’
‘’全依娘子!‘’
罗生备好毛驴,和妻子打扮成商贩模样,出了忻府城。
(本章完)
第8章 过堂遭诬陷 众人商议(。com)
马百万自从进了曲阳县的大牢,阴县令仍毫无收获,正急得团团转,和师爷在后堂商议。
“这个马百万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丝毫不肯透露给本官半个字。”
“老爷,那咱们就来个双管齐下。”
“何为双管齐下?”
“我们杀人诛心。”师爷轻声得意的说。
阴县令会意的笑了,吩咐师爷依己计策行事。
第二日一大早,一个瘦猴一样的和尚,在县衙门口,击鼓鸣冤。阴县令号令升堂。
大堂之上,衙役位列左右后,阴县令正襟危坐,惊堂木一出。
啪……威武……升堂……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贫僧……法号……福顺,我状告……状告……‘’
和尚原来是个结巴,吞吞吐吐,越急的说越急得说不出来。两旁衙役都低头偷偷窃窃私语,暗自发笑。
‘’肃静!谁胆敢咆哮公堂!大刑伺候!‘’
大堂之上又恢复一片肃静。
‘’你会唱吗?‘’师爷问堂下和尚。
‘’小……戏!‘’和尚结结巴巴答道。
师爷马上请阴县令准予和尚用小戏唱出来。
‘’福顺和尚,你唱吧!‘’
一阵乡间小调,从福顺的口中哼了出来。
‘’堂上正襟危坐大老爷,贫僧有冤替人说,同门师兄被砍杀,凶手正是富家马。马女生性水性又杨花,把我师兄来勾搭,恰巧被马来碰见,先把爱女假升天,后又雇凶杀人来遮掩。堂上青天阴老爷,为我师兄来申冤,青天美名百世传。‘’
阴县令朝师爷微微一笑。
‘’想不到你唱的比说的还好,本官已经知道你的冤情了。红口白牙,大堂之上,一定要如实陈述,有凭有据。否则老爷我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
小戏唱罢,又来一段数来宝。
‘’阴青天请明鉴,悦来茶主姓阎,幽会地她安排。‘’
‘’将悦来茶馆阎老板带上堂来!‘’
这悦来茶馆老板是一老妇人,中年丧偶。一脸的油光满面。
‘’老妇阎田氏拜见青天大老爷。‘’
‘’阎老太,你可证明是你给福报与马小玲二人做的淫媒。‘’
‘’大人,民妇可没有做淫媒,一日福报和尚找到我,给了我些碎银,请我给他单独在店里后院找个僻静茶房,以会旧友。我便答应了,谁想他竟是和马家二小姐行苟且之事。也怪我贪银子,就任由他们去了。‘’
‘’有何为证?‘’
‘’这是福报给老身的散碎银子,一直没有舍得花,就在这布袋中。‘’阎老太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子,衙役上前查看,果然有一些碎银。
‘’看来阎田氏,你所言不虚啊!你还有何事呈报?‘’
‘’大老爷,老妇还有一事!‘’
‘’速速讲来,那****送茶水之时,碰巧听见马家二小姐给福报和尚说,他父亲已经知晓了他二人之事很是震怒,要将福报碎尸万段。老身听到,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送完茶水,再不敢到后院转悠。‘’
阎田氏再无事可报,先行告退,等待传唤。
‘’大人,我们在马府草丛中发现一把钢刀,刀刃上血迹已干,经午作察看,为砍杀福报和尚凶器。‘’
衙役班头遂将凶器呈上。
‘’果然是案发凶器,和本大人之前推丝毫不差。来人那!带人犯马百万,当堂对质。‘’
马百万跪于堂下。
‘’不知大人今日召唤小民有何公干?‘’
‘’这几日本官看你在这里住的很是悠闲自在,今日叫你来和这些证人当堂对质。你雇凶杀人一事,你就招了吧!‘’
‘’阴洪,看来我只有签字画押的份了……‘’
‘’大胆刁民!本官的的名讳是你能直接喊的吗?本官‘’原本敬你是本地有名的乡绅。对你特殊优待,想你定会迷途知返,如实招供,看来今日不对你用刑,不足以杀掉你的威风和嚣张气焰。!“
令牌掷出堂下!
马百万被摁在地上,两个衙役拿起冰火棍。交替对他施以仗刑。不到半个时辰,八十大棍打下,马百万愣是没有叫一声。豆大的汗珠,硬是湿透了全身。他的屁股已经被打的开了花,皮烂肉开。
师爷走下堂下,劝慰说。
‘’马老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是又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