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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爹,这姜还是老的辣呀!”摸了摸自己稍微有点潮的衣服,辛云朝李老汉伸出大拇指夸赞道。
“小师傅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这海沙不同其他的沙子吧?”李老汉笑着问道。
辛云点点头,心服口服。
忽然,田广一直牢牢盯着辛云的后背。
“你看我干吗?我这后背上又没有绣花!”辛云故意冷冷地对田广说道。
“我可不是看绣花,快脱下来看看你后背上是什么鬼东西!”田广亦冷冷地回道。
辛云急匆匆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发现在自己的后背上,果然有一张旧得发黄的纸。
“师父,韩大人,你们快来看呐!在这荒凉之地,怎么会有纸呢?”辛云惊讶地向师父清风和韩勇忠禀道。
清风和韩勇忠走过来,看到辛云手里果然拿着一张旧纸。但山洞里的光线有些暗淡,无法看清旧纸上的细节。
“韩大人,风雨既然都听了,咱们还是去外面仔细看看这张奇怪的黄纸!”清风向韩勇忠提议道。
“就按天师说得去办!”韩勇忠说完,招呼大伙跟着出了山洞。
此时,山洞之外又是阳光明媚,所有人出了山洞,依次查看那张怪纸。
透过明媚的阳光,大伙都十分肯定上面有字,只是这张旧纸在细沙里埋得太久,字已经模糊。
“师父,这张旧纸看样子有些年头了!只可惜这张纸上的字,我们是彻底看不清楚了!”辛云有些遗憾地说道。
“是啊!埋在细沙里那么久!沙子早就侵入了纸张的纹理!要想看清楚这纸张上的字,还真是不大可能!”清风跟着心平气和地说道。
“不过,依本官看,或许我们可以大胆尝试一下,说不定我们可以看清这旧纸上的只言片语!”韩勇忠一脸镇定地说道。
“韩大人,莫非您有好办法?”对于韩勇忠的话,清风大感惊讶,遂追问道。
“谈不上什么好法子。只是本官想到了可否瞬间洗纸?”韩勇忠表情镇定地说道。
“洗纸?这是什么法子?老邵,你听说过吗?”听到洗纸,李老汉便向身边的老邵问道。
“没有!我年轻的时候,倒是见过造纸作坊里泡纸!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洗纸!”老邵满脸疑惑地回道。
听了老邵的话,韩勇忠随即笑了。
“本官说得不够准确,其实就和泡纸差不多!”
清风恍然大悟,心平气和地向韩勇忠问道。
“韩大人,贫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您是想用清水,将这张旧纸纹理里的细沙泡出来,然后再瞬间辩读上面的字?”
韩勇忠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回道。
“不错,只有将这张旧纸浸泡片刻,才有可能剥去黄纸纹理之中侵入的细沙!”
“这法子真是绝了!”出了山洞,一直没有开口的田广,对韩勇忠的法子赞不绝口。
“韩大人,可是这泡纸的器皿哪里去找?”辛云接着追问道。
“小师傅,你难道忘了?我们的船还在,可以去船上找一个水盆来。”李老汉忽然提醒道。
“也罢!既然风暴已过,我们也该看看我们的船怎么样了?休整之后,再向大东海继续行进!”韩勇忠不紧不慢地向众人说道。
“是啊!经历了这么大的风暴,但愿我们的渔船平安无事!”清风说完,和韩勇忠一起带着大伙重新返回小岛泊船的那片沙滩。
幸亏之前李老汉指挥有方,将乘坐的渔船拖到了沙滩的浅滩处,由于另有系在礁石上的缆绳吃力,渔船只是被大风吹得在浅滩的沙窝里来回挪动了些许地方,除了冲进风暴平静之地最后船头掉下的那块护板,其他仍然完好无损。
在李老汉的安排下,众人用木盆清理了船舱里灌进来的海水。然后将船舱里的备板取出,又修复了船头的那块护板,众人才神情悠然地寻了一个小小的水盆,小心翼翼地将那块奇怪的黄纸铺在了盆中的水面上。
很快,原先侵入黄纸纹理之中的那些细沙,迅速与黄纸分离,都沉淀在了水盆盆底。黄纸上慢慢开始出现黝黑的字迹。清风见状,手疾眼快地拔出自己的桃木剑,将那张浸湿的黄纸挑在剑锋,在水盆里轻轻一划,飞快地挑出,暴露在明媚的日头之下。
众人透过日光,终于看清了黄纸之上的多数内容,忍不住吟诵起来。
“罪臣焦明伦绝笔于此,辜负朝廷所托,……如有我朝子民见到此札,立证明伦清白!定当不胜感激!”
“啊!照这么说,这封信札竟然是焦公所做?”李老汉和所有沿海的渔民一样,从小听着焦明伦大智大勇的故事长大,却没有想到自己今天亲眼看到了焦明伦大人的亲笔信札,顿时心中充满了对焦明伦大人的崇敬之情。
当在场的所有人感到意犹未尽之时,那封信札上面字迹的墨迹逐渐开始散开,不一会变得面目全非。
清风小心翼翼地将那封湿透的信札取下,平铺在沙滩上。自己开始恭恭敬敬地向信札行了一个稽首,而其他所有人亦跟着他,不约而同地向信札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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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581章 遗体惊现世 身后之事(。com)
向焦明伦大人的亲笔信札施完礼,众人心情沉重。
“天师,这焦明伦一生光明磊落,可惜这封信已经面目全非,要不然带回去,可以作为为焦明伦大人平反的证据!免得再有人污蔑他的清名!”韩勇忠不禁感慨道。
“或许这一切皆是天意,今日我们众人有幸为焦明伦大人做了见证!贫道倒是以为,不必理会那些造谣生事之人。公道自在人心,礁石镇镇名的来历,还有百姓们对焦公世世代代的悼念,足以作为反驳那些造谣生事之人的铁证,又何必非得在那些自诩心系天下的朽儒面前浪费口舌呢!”清风一本正经地说道。
“天师所言极是!只是这忠骨不知埋于何处?本官料想,焦明伦大人生前必定想着重回故土!”韩勇忠想到连个坟茔都没有的焦明伦,又不禁唏嘘感慨。
“韩大人,我只是听说在焦大人的家乡,有他一个衣冠冢,至于焦大人的遗骸,就不得而知了!”李老汉不紧不慢地说道。
“几位不必感慨,大伙都看过刚才焦明伦大人的亲笔信札,依贫道来看,这个荒凉不起眼的小岛,很有可能埋葬有焦明伦大人的遗骸!”清风看着心情沉重的众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天师,信札中只提到了绝笔二字,并不能说明焦明伦大人就义于此啊!”老邵亦注意到了信札的细微之处。
“要是依据常理来说,书写之人定会将绝笔随身携带,怎可能分离两处!”清风冷静地说道。
“不错,既然焦明伦大人已经手书了绝笔信,就一定会装在自己的身上。”韩勇忠跟着说道。
“要是这样说,那焦明伦大人的遗骸定还在刚才那个山洞里!”田广突然一惊一乍地说道。
“极有这个可能!”清风点点头说道。
“可是,我们只发现了这封信,其他却是一无所获啊!要是焦明伦大人当年装着这封信,那怎么不见焦明伦大人的遗骸呢?”李老汉不解地说道。
“即使不在焦明伦大人的身上,也会在他触手可及之处!”清风大胆猜测道。
“莫非焦明伦大人的遗骸,还在那些暖沙之下?”辛云接过师父清风的话茬,提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猜想。
“小师傅,怎么可能?”老邵听了辛云的猜想,感觉他异想天开。
“沧海桑田,时过境迁,本官倒以为辛云这个猜想虽然大胆,但绝不是毫无可能!”韩勇忠甚是冷静地说道。
“韩大人说得没错,这小岛一年的大风暴虽然没有几次,但毕竟已经过去了数百年,岛上的沙子都不知有多少层了!”李老汉心平气和地说道。
正在此时,清风不紧不慢地对韩勇忠说道。
“韩大人,贫道以为与其在这里猜测,还不如我们重返山洞,掘地三尺重新查看一番,如果没有任何发现,在渔船晾干之后,大伙亦可以继续朝大东海行进,再不用为此事纠葛。”
“也罢!那咱们再去那山洞看看!”韩勇忠说完,带着众人从船舱里拿了一些挖掘的家伙,匆匆返回了山洞。
几人找到之前暖衣所挖的沙坑之后,便开始逐一开始奋力挖掘。最后还是在辛云所挖的那个沙坑之下,发现了一根死人的手指头。众人马上停了下来,清风和韩勇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