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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老夫的延年益寿丸外面可是千金难求。”鬼医用你不识货的眼光看着她。
“不为何,只是我不需要。生死有命,顺其自然便好。”她暗叹了口气,古人怎么这么喜欢刨根问底,她若真想要什么药丸找师父凌空或是大师兄萧玦要不就行了。
鬼医有些挫败感,不再言语。
“我说过你可以不局限于这两种要求,但说无妨。”教主又道。
圣女和鬼医都愣了一下,望向他们的教主,教主从不轻易向人许诺,还是没有任何限制的。
何必觉得这面具男真是热情好客,要是她再说不要愿望,估计是别想早回去睡觉了,只好随便说一个应付一下:“我的愿望是你们早点放我回去睡大觉。”
此话一出口,大厅中有片刻的安静,随即听到那教主爽朗的大笑声,鬼医也跟着大笑起来,圣女则奇怪地瞅了她一眼。
“怎么?这愿望很难办到?办不到就补偿我钱财也不错。”她又接着道,反正不管哪种,她都可以很快离开这里,若能既得银两又能快快离开是最好不过。
“你很缺银子吗?”教主居然有心情跟她聊起来了。
“银子谁都缺。”她没好气地回道。
“那我便给你银子,你想要多少?”教主问道。
圣女有些担心她狮子大开口,正要说话,被教主一个眼神制止了。
“随便你们给,只要给了银子让我早早离开便可。”她也不指望能拿到多少钱财,这种不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钱财让人不踏实,拿一些意思一下免得这教主纠缠不清。
“银锭我现在没有,要不这玉佩就送给你了,可你不能把这玉佩拿去当了,如何?”教主从身上解下了一块玉佩。
“教主不可。”圣女还不待她回答便焦急阻止道。
何必觉得这玉佩定是教主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也不会随身携带,让她拿着这种烫手的东西,她还不乐意。
“教主,你难道连碎银都没有吗?给些铜钱意思一下也是可以的,那些比玉佩实际多了。”
教主又一阵大笑,从怀中摸出一小块碎银丢给她。
她高兴地接过,等着他们派人把她送走。
谁知教主跟圣女和鬼医谈起了教务,没派人送她走,似乎当她不存在。
她也不想再引起他们的注意,便放轻脚步,沿着来路退出大厅,那三人并未阻止。
大厅外有三个洞口,她随意选了一个便走,想着要是走错了总会有人提醒或是直接把她扔到山外。
行了两盏茶时间,还未走到头,一个人影也没见到,不知刚才许愿的两人被送到哪里去了,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总算看到前方亮堂了不少,有些晃动的波光,再走了一会儿,她被眼前的情景震撼了,鱼儿在眼前游来游去。
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回现代了,现在站的地方好像海底隧道,可以看到鱼儿在玻璃外游动。
“玻璃?这个世界有玻璃吗?好像走过那么多地方都没看到玻璃被广泛运用。”她自言自语道。
她用手摸了摸,却不是玻璃的手感,有些软,好像一层护罩隔离了水与这个山洞,洞似乎与蓝羽湖相连。
站在这层壁罩前,手腕佩戴冰魄处有些暖暖的感觉,她感到有些蹊跷,却找不到原因。
她顺着通道又走了几十步,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房间。
房间很整洁,陈设也简单,一柜一床,一桌两椅。
她正要退出房间,耳畔传来低笑声:“姑娘这么迫不及待地来本教主房间,是在等本教主吗?”
“走错路了,麻烦教主派人送我出山洞。”她倒是不恼,终于看到有人,可以出洞了。
第51章 公主挑战()
“来了就坐坐,喝杯茶,为何急着走?难道还怕我抢回给你的那碎银?”教主斜靠着房门,调侃道。
“来这里多时,朋友们该担心了,我还是想早些回去。教主若是不想派人送我,就请为我指路。”何必见到这个难缠的教主,有些头疼。
“姑娘能来这里也是有缘,不如我们交个朋友?”那教主没有接她的话。
“朋友?我连你的面都没见过,也不知你的姓名,朋友可不是这么交的。”她也闲闲靠在另一边的房门上回话。
“在下宫如风。”话落,教主摘下了面具。
猝不及防,何必的表情古怪极了,倒不是对方俊逸的容颜让她看痴了,而是这张脸就是那个惜缘楼里见过的羽国国师,只是说话的声音不太一样,估计是吃了变声丸之类的东西改变了声音。
这国师在贵城大街上帮她赶走小偷时见过她的容貌,虽然那时她穿着男装,但她直觉这人一定能认出她。
“怎么了?看我看得傻了?”宫如风边戴回面具边轻笑。
她定了定神,主动问道:“我们是不是在贵城大街上见过?”
“哦?你那时可是穿着男装?”宫如风倒没有否认。
“那是为了在外行走方便。”她淡淡解释道。
“真容你见过了,姓名你也知晓了,现在我们可是朋友?”宫如风绕回原来的话题。
“就算是吧,那这位姓宫的朋友,可否派人送我回客栈,送出山也是好的。”她怕鲁毅他们等得着急了。
这次,宫如风倒是爽快,亲自领路,送她出了山洞,又如来时一般搂着她的腰,用轻功送她回了客栈所在的街。
离开前,他对她低声道:“以后若是在街上遇见我,不要叫我教主,可称呼我的名字。”
她点了点头,她自认还没有那么大嘴巴。
回到客栈房间,果然鲁毅正坐在她房里等着她回来。
“何必,你没事吧?我让张清他们先去休息了。”鲁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她没什么损伤,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没事,去圣教走了一趟,还赚了一小块碎银。”她又与鲁毅聊了几句,便各自歇息去了。
在羽城又停留了三日,何必把城里和郊外的景致几乎看了个遍,这天听到客栈里的人在谈论国师今日从贵城回羽城了。
前些天,北国的拓跋萱公主亲自来羽国向国主请求联姻,说是要与国师成百年之好,可惜国主说此事要等国师回都后再议。
她觉得宫如风还真是狡猾,人在前几日早回来过了,现在还要假装刚从贵城回都,不知这些羽国人怎么这么崇拜他,还有那位北国公主也不知看上他哪一点,千里迢迢亲自来羽国求亲。
正腹诽着,客栈里的人都纷纷涌向门口,她也好奇地踱步到门口。
只见宫如风一身白衣,没有坐马车,而是缓步从街那头走来,而他身旁跟着一位绝美的红衣姑娘,正一脸殷勤地对着他说着什么。
宫如风只是听着红衣姑娘说话却淡笑不语,突然那位红衣姑娘抓住了他的手臂不放,道:“你为什么不答应我的求亲?我不好吗?”
“公主很好,但在下已经有意中人,公主不必再浪费时间了。”宫如风边走边试图解放他的手臂。
“我不信,从没听说过你有什么意中人,她是谁?没见到你说的意中人,我是不会放弃的。”红衣姑娘很是执着。
这姑娘,她见过,就是那位在惜缘楼比试画艺,与她一同胜出的那位红衣姑娘——拓跋萱,没想到她是北国公主。
她还在神游,突然被拉进一个怀抱,抬头一看是宫如风,怒道:“你干什么?”
“尘儿,这位姑娘说想见见我的意中人,不然非逼我娶她不可,我只好带她来见你了。”宫如风说得很是委屈。
何必更委屈,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意中人了,拿人当挡箭牌也得事前打声招呼不是?
正要开口反驳,宫如风又在她耳畔传声入密:“是朋友就帮帮我,你不帮忙可就断送了我的一生啊!”
她嘴角抽了抽,有些犹豫该不该帮他,其实她很想对他说:“娶个公主难道还委屈你了不成,再说不喜欢人家就跟人家说清楚,不要欺骗小姑娘。”
可是看见宫如风哀怨的眼神,她还是附到他耳畔,轻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宫如风绽开大大的笑容,很顺手地搂住她的腰,向拓跋萱示威。
“放开她。”鲁毅冲了过来,一把拍开宫如风的手。
何必只好拉着鲁毅走到一旁,趁机轻声对他道:“这人是我的朋友,他遇到些麻烦,让我假扮他的意中人,好打发了那姑娘,你别冲动。”
鲁毅脸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