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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评委席一阵商量后,宣布了如歌姑娘胜,那些参赛的女子倒没有多沮丧,也许是输得心服口服,各自回了观众席继续观看比赛。
参加棋艺比试的只有一人,如歌姑娘与之对弈,她们走的每一步都有专人在台前竖立的一块大木板上标示出来,方便观众看到棋局。
不过两盏茶的功夫,那位姑娘就自动认输了,如歌姑娘胜。
书画本一家,但何必的书法远没画学得好,欣赏水平倒是不弱,上台的几人与如歌姑娘的字各有千秋,如歌姑娘的字胜在有一份傲骨。
最后一项比试作画,参赛的人也不少,除了她和如歌,还有五名女子,凑巧的是每人所穿的外衣颜色各不相同,一时间比试台上花团锦簇,争相斗艳。
七人在台上一字排开,台下观众席起哄声起,叫嚷着让姑娘们将脸上蒙面的纱巾取下,羽国女子倒也大方,蒙面的大都取下了纱巾,只有两人未动,一人是着红衣蒙红纱的姑娘,另一人自然是何必。
老鸨让人摆上了作画的桌椅和笔墨纸砚、颜料,每人一张桌案,互不干扰。
众人等着宣布作画主题,如歌姑娘忽然对着评委席开口道:“为了公平起见,可否请国师出题?”
国师笑了笑,站起身道:“不如就请诸位姑娘以仙乐为题作一幅画,两柱香时间为限。”
七人无异议,各就各位,待开始的锣声响起,几人或是研磨,或是调色,或是提笔。
何必闭上了眼睛,脑中一番构思,作画除了工法,意境也是很重要的,她必须好好思量再落笔。
想了小半柱香时间,她开始研墨落笔。
等待的时间没有想象中漫长,因为没戴面纱的五名女子皆是中上姿色,戴着面纱的红衣姑娘和紫衣姑娘也都身形窈窕,整体颇具美感,特别是几人认真作画时的样子,更是让台下男子看痴了。
在第二次的锣声响起时,七人都已停笔,完成了各自的画作。
由最前面桌案的画作开始,从前往后,再从左到右的顺序,每两幅为一组展示于众人面前,最后再并排悬挂于架上。
评委对七幅画作都欣赏过后,主要将六位挑擂者的画作与如歌姑娘的画作做个比较即可。
本以为如歌姑娘的画作不是第一个便是最后一个展示出来,没想到是按桌位展示,何必在末排的最后一张桌子,是最后一个展示画作的人。
前四幅画作有的是美人梅间抚琴图,有的是美人桃花树下弹琵琶,总之画上除了美人就是如痴如醉的观众,画工都尚可,表述直白,都与“乐”有关。
第三组轮到如歌姑娘、红衣姑娘展示画作,如歌却回头对何必道:“等下只剩姑娘一人了,姑娘不妨此时一同将画作展出。”
她点了点头,三人并排站立,将各自手中画作展开。
众人眼前一亮,这三幅画作与前四幅风格大不相同。
如歌姑娘画的是荷花仙子在荷叶上翩翩起舞,一仙在旁吹笛子,六仙在湖心亭把酒言欢,画风淡雅。
红衣姑娘画的是飞天仙女图,众仙女仙带飘飘,有人手抱琵琶,有人执笛而吹,有人只是随意起舞,色彩绚丽,画风浓重。
紫衣姑娘画的是一条小溪,几条小鱼浮出水面甩动着鱼尾,溪畔随风轻摇的小草和野花,鸟儿在树上三三两两地欢叫着,天空盘旋几只仙鹤。
所有人的画作并排挂上了架子,评委们商量了半炷香时间后,国师起身宣布:“这场比试有两人的画作胜过了如歌姑娘。”
众人一惊,意外于连续两年不败的如歌姑娘不仅败了,而且败给了两个人,随即纷纷猜测哪两个人胜了。
如歌姑娘也是身形一颤,将目光转向国师,期盼他给个答案。
国师又看了一眼架子上的画作,缓缓道来:“红衣姑娘的飞天仙乐图浓墨重彩,却艳而不俗,飞仙们动作自然流畅,面容舒缓,一飞一动间让人感觉仙乐美妙无比。
而紫衣姑娘的山涧鸟鸣图虽然没有出现人物和乐器,却画风灵动,似让人听到了流水声和鸟鸣声,这自然的声响才是最美妙的仙乐,将仙界的仙鹤都引来了。
如歌姑娘的八仙赏荷图也是不错,但与这两幅图相比就稍显下风了。不知如歌姑娘可服?”
第47章 得金五十()
如歌看了看国师,坦然道:“如歌输得心服口服,多谢国师指教。”
老鸨将五十两黄金递给得胜的两人。
红衣女子没有接过金锭,而是对着评委席道:“国师,不知小女子可否用这五十两黄金换国师身上的物件以作留念?”
国师笑容微滞,随即道:“姑娘,我身上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怕无物可赠。”
“国师身上不是挂有玉佩吗?不知可否割爱?”红衣姑娘又道。
“这玉佩对在下很重要,不可轻易送人。”国师仍是缓缓道。
“那就用五十两黄金换你的斗篷,这个总可以送人了吧?”红衣姑娘不肯轻易妥协。
“姑娘与在下素未谋面,怎对在下之物这么执着,也罢,这件斗篷就当作本次比赛另加的奖品送给姑娘了。”国师无奈地摇摇头,解下了斗篷让小斯递上了台。
红衣女子得了斗篷,绽开笑意,揭开了脸上的面纱,一张倾城的脸庞现于众人眼前。台下抽气声一片。
此女的美貌绝不下于如歌姑娘,眉宇间还有一种天生的贵气。
红衣女子又冲国师道:“我这次是因你才参加比赛的,可惜来晚了点只能参加作画的比试。你现在见过我的样子,我们就不是素未谋面了,记住我的名字——拓跋萱,我们日后定会再见。”说完,她一个闪身便从观众头顶掠过,飞出了惜缘楼。
观众席上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男子们沉浸在红衣女子的美貌和矫健的身手中缓不过神,而台下女子的眼神都透着对红衣女子的羡慕。
何必倒是一点也没想从国师身上要什么物件,只是觉得国师没要走那五十两黄金真是可惜了。
听说后面如歌姑娘还要给观众们献舞一场,惜缘楼的其他几位姑娘也会表演一番才艺,这都已不是她感兴趣的了。
她将包好的五十两黄金包袱挎于肩上,从容下了比试台,向惜缘楼大门外走去。
“紫衣姑娘留步。”国师突然开口叫住她。
她停下脚步,疑惑地转头望着这个如玉男子,却并未开口。
“难道姑娘不想要一件在下的随身物件,作为此次比试的纪念物吗?”国师笑着问道。
其实他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像登徒子,也许是觉得这紫衣女子有些神秘,不由地想知道她是谁,或者听她开口说句话也行。
何必见整个惜缘楼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到她身上,顿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怕久留会惹麻烦,赶忙对着国师用力地摇摇头,又趁着众人留意国师的反应时,一个回身运起轻功,蹿出了惜缘楼。
这下观众席的人沸腾了,没想到今晚胜出的两名女子轻功都如此了得,在众人眼皮底下,眨眼间消失不见。
国师则有些郁闷,他好像很不招那紫衣女子待见,主动送上门也不理他。
何必蹿出了惜缘楼后,赶忙到小巷中取了衣物,又躲到借用衣物的那件房里换好男装,绑好发髻,将借来的衣物折好塞入衣柜后,带着五十两黄金回了她投宿的客栈。
房间的窗户依然开着,她一个纵身进了房,检查了门栓没被人动过,就安心地和衣躺下。
今晚的事在脑海里回旋,国师明明说过身上没东西可送人的,还叫住她问要不要他身上的东西留作纪念,真是个怪人!
难道那人如此自恋,认为是女人都应该对他有兴趣?
她可不认为自己蒙着脸还那么有魅力。
她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一觉到天明。
清晨洗漱完,何必三人一同用了早膳,鲁毅和张清打算再去贵城转转,看看有没什么临时的活计可干。
何必也不阻拦,跟着他们一同出门,她想到钱庄把部分黄金换成白银,方便使用。
大街上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议论昨晚惜缘楼比试的事情,谈论最为热烈的就是最后作画比试胜了如歌姑娘的红衣女子和紫衣女子。
她心里感叹这里的八卦传播速度倒是不慢,面上却丝毫不显。
鲁毅和张清找到了临时替商行搬运的活计,都直接留下干活去了,她本也想跟他们一起干,两人都怕累着她,让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