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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已是掌灯时分,他坐在床沿上有些愣神,他好像做梦了,梦到了很多东西,但这会又不太记得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嗯,没事。”
沈木棉端着碗进来,“饿么?吃点东西吧。”
“咦,你做的?”碗里是鸡蛋疙瘩汤。
沈木棉不好意思的笑笑,“新新帮我调的面糊,其他是我弄的。”
第202章 我好像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还真是个宝贝,有他在我都不用担心哪天我不在家你会饿着了。”沈兰风接过碗又说,“在镇上遇到了柳云深,他说看着能用的砖,让先送一批去李家,人家等着用呢。”
“有的应该能用了。”一想到运输的问题,沈木棉就有些发愁,“普通的马车一次只能拉一百多块,这可要拉几十趟呢。”
“不用马车,用牛车,牛车一次能拉二百多到三百的样子。”待沈兰风吃完饭后,就说,“我想了下,碍于运输不方便,咱们只能做附近的生意,可只做附近的又赚不了多少钱。”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沈木棉就道,“现在有两种法子,一是我们在别的地方设分场,从村里选人去别的镇上造砖,二是把造砖的法子和配料比说出去,然后卖砖机,让别人去做。”
“这两个法子都可行。不过今年就算了,好歹得等那三台砖机的本钱给弄上来再说。”
沈木棉也赞同这样做。
想到这次他去县城的目的又问,“豹子怎么样?大夫怎么”
“唉”说道这个沈兰风就叹气了,“县城四家医馆我都跑了,大夫说辞都一样,没问题,只说是说话晚。”
“只是这也太晚了吧?”
沈木棉有些怀疑这些大夫可靠不可靠啊。
“咱们再教教看吧。”
大夫都没办法,暂时只能如此了。
“棉棉姐,我还要在你家睡。”沈夏兰又过来了。
这丫头今儿早饭中饭都是在这吃的,晚饭她说回家,沈木棉就没拦着她,谁知这会又回来了。
沈木棉和沈兰风一块出去。
“棉棉姐,姐夫”
“你怎没回家?”
沈夏兰扭了扭头,“哼我才不回呢,晚饭在二娘家蹭的。晚上我和豹子一块睡。”
豹子很是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我不想和你睡啊。
沈夏兰自然看见了他的眼神,拧着他的小脸,“你敢嫌弃我?小心我揍你。”
“啊”豹子在她怀里扭来扭去的。
“那随你吧,反正豹子的床大。”
这丫头倔的很,她还真不能撵她,不然真跑周家村上吊可就完了。
“夏兰是怎么回事?”入睡前沈兰风就问。
“不瞒她娘老是送钱回娘家,和她娘闹了一场,怕她娘打她,现在不肯回家呢。”
沈兰风挑了挑眉,“真没看出来,她还有这个魄力呢。”
本以为白天睡了那么多,晚上沈兰风很难入睡才是,谁知道躺下不到一刻钟又睡了过去,只是这一晚上他睡的极不安稳。
沈木棉叫醒他两次,谁知道一闭眼又是翻来翻去,脑门上的汗的也细密细密的。
一直到卯时他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你昨晚怎么了?做噩梦了?”翌日沈木棉坐在桌边就问。
沈兰风撑着下巴很纠结,半晌才说,“我好像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你想起你是谁了?”
沈兰风是她十岁的时候沈守信在外边捡回来的,醒来的时候啥都不记得了,姓啥叫什么都没印象,沈守信看他小小年纪气度不凡,便给取了兰风这个名字,之后就一直留在了沈家。
第203章 不出来我就抹了你媳妇脖子()
这些年也没见他想起什么,咋一听沈木棉还挺好奇的。
“没想起我是谁,但我想起我是干什么的了。”沈兰风摇摇头,“我好像是个大夫。”
“大夫??你记错了吧?那会你才几岁?怎么可能是个大夫。”
他初到沈家时连自己多大都不知道,还是刘大夫说约莫十二三的样子。
沈兰风一听她不相信,立刻道,“你还别不相信,我现在就能看出来你气血亏虚,生豹子的时候没调养好。”
“哎呀蒙的吧?”沈木棉又推推豹子,“来吧,你看看他是啥问题?”
豹子也期待的看着他。
沈兰风就讪讪的,“我只是普通大夫又不是神医,我怎么晓得?”
“那你说上房的人是真疯还是假疯?”
“这得看过才知道。”
“装,你就装吧。”
沈兰风俨然被她的不相信弄恼了,“哼,总有你相信的时候。不吃了,爷去找牛车送砖去李家。”
说着拿块饼子就去砖场了,豹子心想不吃怎么还拿饼子?
早饭后,将灶房收拾一下,沈木棉想着地里的急性子还有一部分没摘,便将沈兰风的大靴子找出来套上,准备去地里。
不过在去前她又想起洪大牛昨儿欺骗沈兰风,让沈兰风吐血的事,眼里闪过一丝阴骘。
嘱咐新新几个一声,她提着篮子,拿把镰刀,就先去了洪大牛家。
一到洪大牛家,就用镰刀戳开他家的院门。
“洪大牛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洪大牛家这会也才吃早饭,听到人叫唤,洪大牛听出了来人是谁头缩了缩,洪大牛媳妇则闪过一丝不悦。
“大清早的谁在发疯?”
出来一看是沈木棉,脸色更不好了,“你干什么?把我家门踹坏了你赔么?”
“哼,洪大牛呢?”
“找我家大牛干什么?”洪大牛媳妇一脸警惕,瞧她这气冲冲的不像是好事啊。
“干什么?让他出来,昨儿他和我家兰风说了什么。”沈木棉推开她进去,“好好的话不会说,非要嘴贱,欠收拾。”
洪大牛媳妇并不知道昨儿的事,只当她是随意找茬,就往前去了去,“找我家当家的做啥?有事和我说,一个妇道人家随便找人家男人像什么话!”
顿了下又说,“瞧瞧你,自己一点不注意,还怪村里人天天说你勾三搭四”
话没说完,沈木棉镰刀就架她脖子上去了,“来,你和我说说都哪些小婊砸说我勾三搭四了!都勾搭谁了,今儿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连你和你男人一块教训。”
洪大牛家和沈兴沈路两家都离的近,尤其沈兴就在他家隔壁,听见声音就过来了。
“木棉,这是怎么了?快把刀放下。”
“兴叔,这我可不能听您的。”沈木棉就说,“昨儿洪大牛在村口和兰风说我昏迷不醒没救了,害的兰风吐了血,您说有这样的人么?这种事也能开玩笑?”
“洪大牛你给我出来,不出来我就抹了你媳妇脖子!”
第204章 自己打脸()
此时沈木棉还没发现,她心中已经有了禁忌,豹子和沈兰风成了她的禁忌,别人碰不得,一碰她的原则弦就会断。
“唉”沈兴看她拿刀的样子就怕,一不小心就是一条人命啊,“你小心点,别动不动就扛个刀。”
洪大牛媳妇被她吓的脸白,洪大牛透过窗户看见这一切更是心颤,急忙从屋里出来了,洪大牛是个疼媳妇的人,忙说,“你快放开我媳妇,有什么冲我来。”
“我本来就是冲你来的,要不是她碍事跑出来拦着,当我想和她说话呀。”
说这话的时候她刀子还是没有放下来,先问她媳妇,“你说,都有谁说我勾三搭四了,又勾搭谁了,今儿必须说个子丑寅卯来。”
这种风言风语,自打她穿来就没断过,真想骂句操蛋,原主只是长的好看点而已,和柳云深走的近点而已,一个个嘴上就没德行了。
洪大牛媳妇虽然害怕,但也知道沈木棉不会把她怎么样,就道,“说就说,你那点破事谁不知道?柳公子的事咱们就不说了,还有隔壁村的王胡子,前儿我遇到王胡子媳妇,还说要来撕破你的脸呢,说你勾搭她家男人。”
“还有前面村口李江家大儿子,每次从学堂回来都要打你家门口绕一圈,这事谁不知道?”
“”沈木棉差点笑死,“你眼睛有病还是脑子有病?是我让他天天下学从我家门口走的么?”
李江家大儿子在周家村学堂上学,那孩子压根不是读书的料,今年都十六了,还在村里学堂混着呢,更没下过场,以前还给沈木棉递过情诗来着,可以前沈木棉虚荣心那么强,又有柳云深在前面做对比,哪会看上他那种村里汉?
原主从来就没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