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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养活您可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
可王氏钻了牛角尖,哪里听得进去?
非置着蒋诗韵把人给送出去,蒋诗韵哪里肯?
最后,娘儿俩又是不欢而散,王氏气呼呼地回了屋里砸了一通,蒋诗韵也心情很差地回了自己屋里。
贺林已经醒来,蒋诗韵进屋的时候,他已是一脸的平静。
蒋诗韵坐到床头,他拉过她的手。柔声问道,“是不是我又惹你娘生气了?”
蒋诗韵摇摇头,旋即又点点头,笑道,“现在只要是男人进了这院子,估计都得惹我娘生气!”
见贺林有些困惑不解,蒋诗韵就给他细细说了昨儿蒋德章来过的事情。解释了这就是心理上的问题。
虽然古人不懂什么心理上的问题。但是蒋诗韵给他打了一个比方,王氏患的就是“情志病”。
古代这种病例也不是没有,这么一说。贺林也就明白了。
只是次次来次次惹王氏生气,贺林还是过意不去的。“要不,我这就搬出去吧?”
躺在这儿还不知道被王氏骂多少次呢。
寻常的妇人谁敢对他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口出恶言哪?
谁让人家可是自己未来的岳母大人,莫说骂了。就是打他几下,他也不敢还手哪。
可蒋诗韵却摇头。“不用,你的伤口不宜搬动,就安心住在这儿。我娘要是再说什么难听的,你暂且忍一忍。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贺林一听这话就笑了,“都说女生外向,你这还没嫁给我就向着我说话了。你娘听了岂不又得伤心难过?”
“那就别让她听见!”蒋诗韵毫不在意,孝顺和愚孝不是一回事儿。“与其让她生气伤心,不如哄着她让她欢欢喜喜的。”
对此,贺林深有同感。当下也不再提要搬走的事情。
歇了两日,他就已经能下床了。在这两日,两个人好不容易静下心来,说了些贴心话。
原来老皇帝已经驾崩,只是宫里秘不发丧而已。新皇就是燕王已经登基,只待发了丧就举行册封大典。
而那位皇长孙李勉,在那一夜已经被贬为庶人,流放边关了。
虽然对李勉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皇长孙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蒋诗韵还是未免唏嘘了一番。
好在贺林在这场变动中立了大功,将来肯定贵不可言。
不过蒋诗韵最大的希望就是两个人能平平安安相守一生,至于荣华富贵,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王氏这两日除了嗜睡,倒也没别的事情,但是蒋诗韵还是极其担心,因为她不肯乖乖吃药,蒋诗韵只得配了方子给她做药膳。
第三日,刚喂完贺林吃过早饭,宫里忽然来了一位内监宣旨。
贺林躺着自然无法起来接旨,那内监指明让蒋诗韵出来接旨。
蒋诗韵还从未经历过这样大的场合,一时翻箱倒柜不知道穿什么好。
贺林看着她那个忙乱的样子,就笑了,“只要穿你身上这身就挺好!”
蒋诗韵白了他一眼,到底还是挑了一套月白撒花夹袄换了,匆匆忙忙地到院子里跪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蒋氏女,二八年华,贞静贤淑,贤良聪慧,特赐予锦衣侯为原配正妻!钦此!”
那位内监抑扬顿挫地念完,就把圣旨一合,满面笑容就上前挽起蒋诗韵,“恭喜姑娘了!”
蒋诗韵尚还懵懵懂懂,这……这锦衣侯是谁?
怎么不是贺林?他不是锦衣卫指挥使吗?
眼看着那位内监把圣旨往她手里送,她却迟疑着不敢去接,结结巴巴地问那内监,“公公,这……位锦衣侯是何许人?”
那内监似乎很是惊奇,一脸不解地望着她,“姑娘怎么反而问起咱家来了?你和锦衣侯不是都放定了吗?”
蒋诗韵这才知道原来锦衣侯就是贺林,她忙双手接过圣旨,谢过公公,又奉上一个红封。
那内监笑眯眯地收了,就要去看看贺林,“皇上这几日日理万机,特意嘱咐咱家来瞧瞧锦衣侯的伤势。”
蒋诗韵连忙引着那内监进了厢房,内监见贺林精神尚可,给他道了喜,就匆匆赶回宫里复命去了。
春兰和春桃还有小坠子从屋里跑出来,欢快地向她说着吉祥的话儿,一众人热热闹闹地好不高兴。
蒋诗韵跟着她们说笑了一回,捧着圣旨就回了厢房。
刚一进门,就见贺林手枕在胳膊上笑看着她,“如何?满不满意?”
蒋诗韵也不看他,绷着一张脸,先把圣旨放在案桌上,倒了一杯温茶喝了,方才回过头来,阴阳怪气道,“我倒不知道锦衣侯是哪一位?皇上怎么好心给我赐婚了呢?”
贺林这才明白过来这小女人是怨他没把自己封侯的事情告诉她呢。
他苦笑着朝蒋诗韵招招手,“过来,我说给你听!”
如今他身上有伤不敢动弹,想让这小女人过来坐着也得低声下气的,就这样,人家还不领情呢。
二百五十章 刺激()
蒋诗韵纹丝不动地坐在那儿,只是笑着摇头,“坐这儿也一样说话呀。”
贺林没辙了,只好央求着,“好韵儿,是我的错还不行吗?我给你赔罪了。好娘子……”
他把自己能想到的甜言蜜语都奉献出来了,可蒋诗韵依然无动于衷。
贺林都快急疯了,再这么下去,他还能娶到佳人吗?
无奈,他只得使出杀手锏来,两手撑着床就往上起身。
虽然气他总是瞒着她,但蒋诗韵毕竟不是那等无情之人,一直拿眼睛溜着他。
一见这厮又不要命了,气得她牙根一咬就冲了过来,一把把他摁在枕头上,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命我还不想做寡妇呢。”
贺林趁机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虚弱地笑了笑,“放心,我命长着呢,绝不会让你做寡妇的!”
听他这般接话,蒋诗韵气得脸又不争气地红了。都怪自己心太软,明明气他,却偏偏被他吃得死死的。
面子上过不去,她只好嘴硬,“谁说要嫁你了?做寡妇也不给你做!”
贺林就爱看她这娇嗔的小模样,闻言并不着恼,只是笑得越发开怀,“好好,是我不好,别气了好不好?你要是没地方出气就打我几下可好?”
说着就拿着蒋诗韵的手往他胸口上招呼,可蒋诗韵哪里敢打?万一打着伤口了,心疼的还不是她?
使劲地把手缩回去,她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眼珠子转了一圈儿,忽然笑了,“反正圣旨也下了。亲是非成不可的了。不过本姑娘呢以前就给你提了个条件……”
贺林被她那一脸的奸笑给笑得心里发毛,听见条件声音都有些发颤,“什……什么条件?”
“那就是日头打西边出来才能娶我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咯咯笑起来,看着贺林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她忽然觉得心情十分愉悦!
贺林养了十几日,身子已经大好,就搬出了蒋诗韵家。回到自己的府邸。
王氏自那日和蒋诗韵吵翻了。精神越发不济,整日里除了吃就是睡,醒着的时候也是神神叨叨地咒骂着男人。
蒋诗韵忧心忡忡。想劝着王氏多出去走走,可每次都是挨一顿骂。
后来,见王氏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好了,蒋诗韵也顾不得许多。同着春兰姐妹一起,硬是把王氏给驾到了马车上。往城里赶去。
蒋诗韵心里清楚,王氏怕是患上了忧郁症了,再这样闷在屋里,说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王氏一路骂个不停。骂了蒋诗韵再骂赶车的窦成,甚至连春兰姐妹都给骂上了。
以前王氏再恨窦成,也不至于去骂他的两个女儿的。可这次。她似乎是不管不顾了,逮人就骂。
蒋诗韵已经不知道给春兰姐妹赔了多少个恳求的眼神。好在人家姐妹俩很是通情达理,听说王氏这是病,什么话都没说。
到了城里,马车放慢了速度。人群喧嚷的街道上,一街两行都是商铺和小摊。
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响彻耳边。
而王氏似乎被这热闹的声音给吸引住了,趴在窗边拉了帘子悄悄地看。
蒋诗韵见机忙挪过去,拉着王氏的手笑道,“娘,您看,外头有那么多卖东西的呢。我想吃糖葫芦……”
蒋诗韵撅着嘴卖萌,就跟三岁小孩子一样。看得春兰和春桃都忍不住想笑。
可蒋诗韵知道,如今王氏心里已经没有了寄托,唯一能打动她的也就是自己了。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