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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只在视野之外,仅仅露出一点点披风和一只靴子的脚,是不久前新登场那位,据说应该是‘夏洛特。大福’?
我长篇大论满嘴跑火车怼夏洛特。佩洛斯佩罗的时候,两个夏洛特一直在牢房外边听着,更早前也是,他们家长子发表特别糟心的下/流提议那会,他们也安安静静完全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很明显就是蛇鼠一窝,都是些没节操的货。
然而现在,我和前笔友碰了下目光,下一秒就见他嘴角很明显的抽搐几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他就露出一副被噎得命不久矣的表情。
眉梢挑了挑,我习惯性的和气微笑,当然,完全不想和他说话。
这个已经下架的笔友,打从重新见面他给我的感觉就是江河日下,原本还残余的那点好感,象熊市的股票那样一路狂跌,分分钟变负数。
我承认,其实我一直没有真实感,对笔友/闺蜜见光死这件事。
大概是还不太能接受现实吧?近十年的交情根深蒂固,我还没办法让想象出来的文艺小清新闺蜜,和现实里这位,外型诡异性格也一言难尽的夏洛特。蒙多尔联系起来。
稍微想想都觉得糟心。
比起被‘和赤犬大将结婚’,笔友见光死这件事给我的冲击更大啊!接受程度也迟钝了不知多少,这负心的宇宙!
两人面面相觑的沉默中,被迫想起非常叫人不愉快的事,我的微笑里顿时掺进了深深、深深的恶意,当然,还是没开口。
只不过很显然,我的前笔友,夏洛特。蒙多尔大概是被我的黑暗面惊了下,怔愣片刻,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可惜的是这次他还是没能来得及开口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视线焦点就从我的脸上挪开些,顷刻间又睁大了眼睛,面上带出几丝错愕,“佩洛斯大哥?”
我没有回头也知道,能让夏洛特。蒙多尔有这种异常神色的人是哪位,夏洛特。佩洛斯佩罗,他们家的长子怕是已经消化完了刚刚那一堆似是而非的话,并且做出预料之外的反应
果然————
“小糖果”
缓慢悠长的节奏,甜腻湿滑的声音,先前已经被我悄悄拉开少许距离的糖果手杖,霎时间再次重重压在咽喉处,“小糖果你很会说话,连我都差一点被你蒙骗过去呢”
保持着面对牢房外的我,根本看不见夏洛特。佩洛斯佩罗的神情究竟如何危险,不过看他弟弟蒙多尔的反应也知道,肯定是无比扭曲,所以干脆不看了嗯
开口的同时,身边这位夏洛特家的长子又整个人靠过来,自带八分音符的声音几乎是压在我的耳朵上说话,音色里带着戏谑和残忍意味,“没有女人会不在意,小糖果真的不怕?”
“那我可要试试舔舔”
呼出的温热气体吹在脸颊上,湿腻腻的触感轻轻滑过耳廓
相信,此时此刻的场面,落在围观观众眼里绝对非常丧病。
我一脸冷漠的看着牢房外边,这会除了夏洛特。蒙多尔,另外那个居然也朝前走了几步可能是因为他们家大哥突然发疯,两个弟弟打算看热闹?
短暂的静默过后,在外边两只夏洛特,一个看不到脸另一个矮点的神情扭曲的围观下,我幽幽的,鬼气森森的开口,“那么你会霸气武装色吗?”
夏洛特。佩洛斯佩罗没接话,可能是觉得会被我带进沟里所以他很沉默,倒是夏洛特。蒙多尔立刻出言阻止,“安,安娜,别说了!”
不愧是书信往来十年的前笔友,一听我说了开个头,他就迅速反应过来,表情变得特难看,简直象吃苹果吃到一半发现里边剩下半条虫子似的,一张脸上青黄蓝白红橙紫,各种颜色轮过一圈。
“快闭嘴!”徒然拔高的声音简直气急败坏。
呵呵————我从善如流的沉默微笑,然而很可惜的是,他们家长子完全不理解他弟弟的好心,“小糖果,你希望我会霸气武装色是什么意思?”
于是,这可是你哥自找的
送给已经下架的前笔友最后一个,让他节哀顺变的眼神,然后,我抬手轻轻抓住正粘在我浴衣带子上貌似乎很想扯开它的,夏洛特。佩洛斯佩罗的手腕
笑眯眯的,十二万分诚实的解释,“等下你最好用上霸气武装色,免得”
能不动手的时候我一直不喜欢动手,可是
“安娜!”夏洛特。蒙多尔再次猛地大声喝止,不让我继续往下说,口气和眼神都非常严厉,“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哥哥只是被你气昏头了吗!”
说话的同时他迅速走上前,抢过‘开门’之后搁在地上的'书签',用它再次开启牢门,系列动作快得如行云流水
粗重的铁质栏杆无声扭曲,缓缓露出一个供人进出的‘门’,夏洛特。蒙多尔人却站在外边不肯朝里边多踩进一步,只是沉声开口,“佩洛斯大哥,够了。”
闻言,某支扶在浴衣带子上的手顿了顿,随即微不可察往后撤离几分,紧接着,夏洛特。蒙多尔第二次把警告性意味十足的视线投向我,“你也够了,安娜。”
深吸一口气才勉强维持着冷静似的,前笔友表情特严肃,“安分些吧!这样继续挑衅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一前一后两种态度截然相反,对他哥是劝慰里带着几丝安抚味道,对我则恨铁不成钢似的,简直象是教导主任附身。
眼皮压低飞速扫了眼他站立的位置,我啧了声,嘴角撇了撇,之后同样松开扶在夏洛特。佩洛斯佩罗手腕上的手指————居然不肯上当呢就站在外边原本还以为怎么也要进来的
嘛算了,骗不进来能力者本人,那只能换个方案。
现场气氛有那么一小会的凝固。
片刻过后,我察觉到坐在咫尺间的人动了动,紧绷而危险的气息微不可察间变得浅薄,而松弛下来的之后压在我喉咙上的糖果手杖慢慢地挪开。
“原来你是对的,小糖果,我们确实对你有误解。”
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夏洛特。佩洛斯佩罗站起身,一言不发走出牢笼,瘦高的身影与等在那的他的弟弟擦肩而过
我收回视线,冷着脸盯着重新闭阖的牢门:
夏洛特。蒙多尔收起了‘书签’,复又抬手将戴在头上的帽子帽檐按低几分,语气里依稀仿佛透着些无可奈何,“安娜,你发脾气的时候果然象你自己说的那样,会不顾后果。”
“你应该知道,佩洛斯大哥不会真的那样做。”
“即使是海贼也有底线,big。mom海贼团里没有肆意伤害女人的渣滓。”
“只不过,你确实太懂得该怎么伤害他人,安娜。”
“你的另一面,该说不愧是冷血无情的长生种吗?”
听听听听,多么义正言辞的恶人先告状!
对于夏洛特。蒙多尔仿佛百般复杂甚至隐约有些指责意味的话,我表示非常可笑,“我只是从来不敢小看人心的黑暗面,尤其是海贼的。”
“我当然知道,你哥哥不会当众表演深夜/频道节目,男人一旦用下/半/身思考就是动物,想要做什么早该动手而不是废话连篇。”
“他只是满怀恶意的恐吓,可那又怎么样?我应该感激你们的绅士风度吗?”
“你大哥‘送’给我的糖果锁链尚未解除,你现在告诉我之前那些是带着惩罚性质的玩笑,也只是因为没有发生而已。”
言语间动了动手腕,示意对方看到我一支手和双脚足踝上的束缚,接着冷笑,“无谓的口舌之争还是算了吧你也应该清楚,近十年的书信往来,哪一次辩论是你赢过我的?”
“双方并不平等的前提条件下,属于掌控者那一方的解释,不过是一种自我洗白的狡辩之辞。”
我当然知道什么也不会发生,气到最高点反而冷静下来之后就发现了,夏洛特。佩洛斯佩罗真的要做什么绝对不会连解个浴衣带子,都象对付机关陷阱那样磨磨蹭蹭,我知道,可又怎么样?
每个人都有忌讳,我也不例外,尤其是取回安娜丢失的记忆之后,他触犯了我的禁忌,能怪我口不择言下死劲折腾他吗?
被伤害了就立刻反击,不过是每个人下意识的本能反应罢了。
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脑子里越来越旺盛的黑暗扭曲恶意,趁着还剩下点理智,开口,“所以够了,夏洛特。蒙多尔,现在关上这本书,我不想看见你们任何一个人。”
我现在心情超级不好,赶紧滚蛋!
之后是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