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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行动,按照黄猿的提议:
审讯、搜查、追捕,目的只有一个,破坏对方的关系网,将其彻底清扫干净,并且找出刺客和接应之人,先灭一灭joker的嚣张气势。
鹤中将之外的另一颗'海军大脑',此等美誉从来不是浪得虚名,了解之后,黄猿自然能够以最快的速度针对敌人做出应对,看似不紧不慢却算无遗策。
听着一项项命令从巴士底口中下达到执行者,之后只需要等待结果的黄猿大将就耸拉下肩膀,片刻之前的杀伐决断气势蓦地一松,整个人就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眼皮撩高些,百般聊赖的看向引发这一切的小蜗牛,盘膝坐着的那颗脑门心,的主人————这会那些糟心的工作能够告一段落,黄猿大将觉得啊他应该可以拨冗关心关心别的。
比如说:
“耶说起来真是很古怪呢那位王下七武海,究竟是笃定刺客身份不会暴露,还是宁可失去双子岛这里的部署,也要刺杀安娜?”
“能叫那个男人如此不顾后果,安娜你和唐吉诃德家族究竟有什么恩怨啊?”
“总不至于,也是感情纠纷?”
不想起来还好,一想起来简直就叫黄猿大将的心情晴转暴雨,“安娜你不知道吧?海liumáng暗地里调查过你啊甚至收集了许多很像你的女人啊”
“前段时间,你离开g…8支部后,海liumáng指使新世界这边一个倡馆出身的女人冒充你潜入马林弗德,企图勾引萨卡斯基和我哟”
“你究竟怎么招惹的那家伙?现在居然连潜伏的心腹都派出来要干掉你,肯定是感情纠纷吧?因爱生恨的男人好可怕哟”
先是连珠带炮说了一串叫人插嘴都插不进来的超长前缀,接着,自觉曾经被某种色/诱行径伤害到心灵的黄猿,在对面那人越听脸色越黑的瞪视下,慢悠悠的说出先前那一番铺垫的目的:
“你看还是我们海军这边的男人好,对吧?至少不会求爱被拒而恼羞成怒打算shārén啊”
其实黄猿知道,海liumáng大概不是因为‘感情纠纷’才动杀心,不过嘛时时刻刻贬低他方阵营反衬自己这边的优秀,是一种未雨绸缪。
既然她都能莫名其妙招惹到bigmom家的次子夏洛特卡塔库栗,定下什么婚约,之后再冒出别的海贼来也不是不可能啊?对不对。
先前不是就有个沙鳄鱼吗?
落败入狱的前王下七武海,受尽酷刑也绝口不提和她同行的那场冒险,如果不是有好感,沙鳄鱼那种利益至上的男人怎么可能替别人保守秘密?
总之,必须先往她心里埋下‘海贼都不是好东西’的印象种子。
然后————黄猿大将收到了一记白眼,外加一记冷哼,前者来自‘被未雨绸缪’的那人,后者却是出自身侧的同僚。
于是,黄猿笑眯眯的拿眼角余光斜乜一下他同僚萨卡斯基,随即说道,“清洗和追剿行动让巴士底全权负责就好,鬼蜘蛛和道伯曼去撬开塞拉薇拉的嘴,那么,萨卡斯基有没有兴趣谈一谈题外话呢?”
“比方说——”
尾音拉得老长老长,说话的同时掀了掀嘴角,别有所指的视线飞速瞥过某个‘题外话’,开了个头的建议却就此中断。
哪怕是不说,黄猿也知道萨卡斯基听得出来,他指的是什么。
这不,短暂的静默过后,他这同僚毫无情绪的看向他,嘶哑的声线,音调似是半嘲半讽,“我确实知道,不过那件事我会直接向战国元帅详细报告,后果也将由我全部承担。”
闻言,黄猿慢慢的眯起眼睛,啧了声,到底是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所谓‘题外话’指的不是他和同僚的争夺,更不是和她有关的意外与麻烦。
黄猿想问的是,萨卡斯基知不知道,巴士底推断的那个后半段接应走私军火的人是谁。
因为他早察觉到同僚的态度有些古怪,除了听闻暗世界的走私据点设在双子岛时露出和他们一样震惊又愤怒的气势,那之后却是非常平静。
无论是对小蜗牛,还是别的内/幕,萨卡斯基的态度,让黄猿觉得,他同僚知道的东西,很可能比他认为的多许多。
蜗牛型态的唐吉诃德罗西南迪,是安娜带回来的来历嘛除了黄泉之国的猜测,更可能是她和萨卡斯基一同失踪时那段奇遇的手信。
被隐瞒的感觉真不好,原本也没有太大关系,毕竟只是涉及私人感情,萨卡斯基不愿意说也罢了,现在却不行。
倘若知道很多事,并且那些事关系到海军————所以,黄猿选择旁敲侧击,试图得到dáàn。
与joker勾结,这么些年瞒天过海,情况确实很可能是巴士底猜测的最坏那个结果,某个后半段海军基地上下全员都参与进去。
而能够做到这一点,军衔可不会是准将或者少将。
萨卡斯基坦言知道,并且表示会承担后果,那是在暗示:暂时到此为止,那个海军高级将领,目前不是追查的时候————结合萨卡斯基回归后的古怪行径
那只不知名的蛀虫,怕是要暂时留着,因为萨卡斯基那个不为人知的计划里恐怕还用得上对方。
消失一个月,回归后的第一件事是跑去干掉爱德华威布尔,萨卡斯基的举动怎么都叫人摸不着头脑,黄猿猜测同僚大概是被卷入一起行走时间,并且很可能是知晓了未来。
这样才能解释一切,无论是joker勾结的蛀虫,还是杀死爱德华威布尔的理由。
因为看到未来,萨卡斯基才提前干预尚未发生的历史走向,企图改变结局。
真是危险的举动。
电光火石间心念飞转,结果没等黄猿考虑好该怎么撬开同僚那个海楼石似的顽固脑子,让对方明白,试图改变未来,仅凭一己之力哪里足够,至少,他可以帮得上忙————还没想好呢边上的这家伙就蓦地起身,一言不发绕过横在中央的茶几,接着干出和他先前一样的事:
探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某个脑门心上端坐的蜗牛拎起来,接着头也不回的一扬手
伴随着小蜗牛卡在喉咙里半记惊呼,那道抛物线的落点正是同样猝不及防的黄猿,的怀里。
莫名其妙接到一颗晕乎乎的小蜗牛的黄猿把它拎起来,检查了下没摔出毛病就兴致缺缺的随手搁到自己一侧肩膀上,随即目光炯炯的盯——
扔开小蜗牛,萨卡斯基又顺便把团成黑球的人拎起来,双手插在腋下,抱孩子似的让她娇小的身体悬空了,之后,动作是威胁意味十足,语气却温和得不得了的对她说道:
“告诉我,双子岛这里有没有不该存在的东西或者人?”
“告诉我刺客藏在哪里,岛屿的具现化,这里对你来说了若指掌,不是吗?始终冷眼旁观的你,不愤怒吗?针对你的暗杀也没所谓?”
“别仗着自己是不死之身就什么都不在意,对方打算要你的命,蠢材!”
象骂孩子一样把人劈头盖脸骂一顿,半举高的手还抖了抖,象抖衣服似的,很有点要把浸水的脑子抖清醒的气势,“现在,把刺客的位置找出来,那种渣滓应该死一万遍!”
黄猿:
如此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和心有余悸的口气是他那个历年来在花街风评最烂,从来对女人比对下属还冷硬,牢牢占据海军附属势力风月场‘最不想交往哪怕钱再多也没用的恶质男人’排行榜榜首,的萨卡斯基吗?!
脑子浸水了?被别的什么奇怪东西附身了?
再接着,萨卡斯基一口气骂完之后,被拎高了抖衣服似的抖了会的人瞪圆了眼睛,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磕磕绊绊的开口,“您胡说八道什么?”
整张脸皱得象吞掉一整瓶的醋,眉心皱得死紧,接着又说道,“岛岛的作用与见闻色恰恰相反,有意识的生命体不在范围之内啊请不要强人所难好么?”
“啊当然,如果只是不该存在的东西,在西南角。”
“另外,请容许我反驳您的指责,并非无所谓而是我确信诸位会保护我,全岛戒备了不是吗?莫奈,那个刺客的左臂受伤,相信无法飞行从空中逃离,地毯式搜查捉到对方是时间问题。”
“最后,请放下我,赤犬大将。”
话说得有条不紊,且非常理直气壮————就是人悬空着看起来半点气势也没有。
黄猿的嘴角翘了翘,这时候倒是没有打圆场替她解围的心思,事实恰相反,他很乐意萨卡斯基逼迫她,因为那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