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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马林弗德。”我在薇薇公主一脸欲言又止偷瞄然后咬了咬牙象是想重新开口之前,抢先回答了问题,“我想她惊叫的是这个原因。”
“什么嘛还以为有架打呢”草帽家三大战力表示很失望。
“哦原来是这样。”长鼻子狙击手抬手抹了把汗,人放松下来。
小驯鹿左右看看,炸开的毛悄没声平顺了。
娜美小姑娘眨巴着眼睛,呃了声,得到答案,虽然有些不明所以,表情却还是很平静。
看着这伙人各自不一却绝对没有太过异常的反应,沉默良久,我忍不住抬手扶额,“我说,你们究竟知不知道,马林弗德代表着什么啊?”
草帽家全员异口同声,“不知道。”一本正经得理直气壮。
“马林弗德是海军本部啊啊啊!”薇薇公主终于抬手捂住了脸,语调悲惨象是不忍崒睹,“为什么!你们居然不知道!”
她的声音听上去都有点儿要哭了,现场又诡异的凝固几秒钟,然后,“诶———”草帽家全员张大了嘴,异口同声的惊呼传得老远老远。
甲板上很安静,很安静,很安静————
在草帽家一群人目瞪口呆下巴堕地的瞪视下,我趁着手扶额挡住表情的瞬间,眼角活泼的抽搐,抽完眼角抽嘴角,满心无力外加一脑袋黑线。
虽然一早知道草帽家就是这样粗神经没常识,但是切身体会的现在还真是
叫人愉快呢
或许是长久以来喜欢这群人的心意终于占据了上风吧?我居然觉得这样意外搭上他们的船很幸运,就这样一路同行到阿拉巴斯坦,是一件令人雀跃的事。
眼角嘴角剧烈抽搐,不知不觉间,所有因为海军海贼天生立场对立带来的纠结烟消云散,我放下扶额的手,和气微笑,“我是安娜,接下来几天,请多关照呢”
第九十四章()
草帽家是伟大航道最闹腾的一伙人,他们家船长估计还是全世界最心宽的人。最新最快更新
以上是毫无波折被接受以后,我的又一次深刻领悟。
想想也是,要不是粗神经心太宽,谁家海贼船会毫无疑议的接受一个敌对阵营的人搭乘同行啊?
也就草帽船长问了句‘诶?你是海军?’,我回了句‘不是,是家属。’,之后,这位伟大航道最乐天派的黑发男孩子大手一挥就同意了,顺便对他们家船员习惯性的吐槽,回之以龇出八颗大白牙,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有什么关系,敌人的话到时候打飞就好嘛”
我:= ̄w ̄=
真。心太宽啊这些人,就半点也不担心我说谎了是个间谍什么的,随随便便放人上船也不怕我起坏心这样那样
然后,船长同意了,大家就没什么异议,剩下的是些琐碎问题,比如寝室的分配。
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分配的,草帽的船梅丽号就是一小小的单桅风动力帆船,睡觉房间很紧张,男生们都挤在一个舱室,公用大通铺。
船上就娜美小姑娘一个女孩子,拥有单独寝室,也是配有浴室那间,按照我的看法,那原本应该是船长室来着,不过,女孩子有特权嘛
另外,娜美小姑娘睡觉的舱室目前暂时还挤了薇薇公主,最后再加上一个暂时同行乘客,我。
一共三个人,接下来的航行,抵达阿拉巴斯坦之前,如果中途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就是暂时同寝室的舍友。
夜里,睡觉之前轮流使用浴室,等我拿借来的新毛巾一边擦脑袋一边舒舒服服的出来,舱室里床铺上堆了一叠大棉被,两个姑娘正坐着闲聊。
见我洗完,薇薇就起身拿了洗漱用品进浴室去,剩下的娜美也跟着起身,人转到一边挨墙的桌子那里取了个包?
“之前在雪橇上发现两个包,一个是乔巴的医疗包,另外这个,我想应该是你的吧?”小姑娘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一边这样说,“朵丽儿医娘偷偷放上去的。”
呃我打量了下她手上的东西却见眼生得很,原本想摇头,因为我根本没什么东西,整个人都是从积雪深处挖出来,还有什么东西能塞满一只双肩小布包。
结果还没开口,这姑娘又接着说道,“对了,你在浴室的时候路飞船长来过,他说朵丽儿医娘给你捎了口信。”
说话的时候她走来把包包塞到我手上,一脸的莫名,“朵丽儿医娘让路飞船长转告你,她的电话虫号码一直没有变过。”
呃?我让她的话给转移了焦点一时就抱着包包呆了下,想了想,默默一囧:
电话虫号码?朵丽儿医娘要捎口信的对象不是我吧?她是希望通过我转告斯托克斯医生吧?毕竟,我和她可没什么直接关系。
然后,话说回来
那百多岁的医生之前斩钉截铁告诉我,她没有电话蜗牛啊?
再然后————我这果断是被娜娜的师祖嫌弃了对吧对吧?
娜娜啊你斯托克斯老师的老师,你的师祖嫌弃你麻麻我了啊莫非是你麻麻我阴沉别扭胆小怕事的性格,被你师祖透过现象看本质给发现了?
这种明明很努力想亲近,结果被对方各种嫌弃的感觉真是好心塞。
:3ゝ
隔了会,许是见我拿着包包发呆,娜美小姑娘就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也不知道是误会到哪里去,她在我回神的时候露出一种类似于安慰的表情,说道,“朵丽儿医娘就是嘴硬心软,之前乔巴离开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她其实很担心你们的。”
我眨了眨眼睛,呃了声,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晓得这姑娘是在安慰我,可她误会了,朵丽儿担心的人里边绝对没有我这陌生人,真的。
想了想,看着小姑娘笑得很温暖的脸,我最后决定保持沉默,这种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的乌龙事件,还是就让它随风散去吧真的,很尴尬。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我和这姑娘静静对视,然后,她嘘咳一声,象是转移话题一样抬手点了点我抱着的包包,“也是医疗工具吗?和乔巴一样?对了,你是医生吗?”
“嗯不是医生。”我摇了摇头,笑了笑就招呼她一起走到床铺边,打开包,拎着它的底朝下一倒,嘴里一边说道,“我是护士,另外还考过医师执照。”
说话的同时我拿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发现她眼神微微一亮就慢吞吞的接着说,“不过那是针对七周岁之前的幼童。”
之前我考儿童营养学医师资格执照,为的是把自家熊孩子养得头好壮壮,娜娜小时候瘦巴巴的一小粒,我总担心她生病现在熊孩子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那执照也早被我束之高阁。
小姑娘直白得可爱,听我说自己是护士,估计她就想到正好能和小驯鹿凑成医生护士组合,可惜被机智的我识破顺便打击了嗯
我很喜欢草帽家这些人,可惜我是个有家庭的人,不能移情别恋琵琶别抱哟
这就是传说中的,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诶?”这姑娘表情果然有些失望,不过,她的注意力又瞬间被倒在床铺上的东西给吸引了过去,“哎呀真美啊”
嗯?我转回视线,盯着包包里倒出来的东西挑了挑眉,“是我的东西。”只是没想到朵丽儿医娘居然她是一早料到我会跟着草帽家的船出海吧?
所以才会在我也不知道的时候折回那房间,将搁置在那的属于我的所有东西都装进包包,和小驯鹿的医疗工具包一起放在雪橇上。
真是非常细心的老人家呢
我的东西:
原先的衣裳,从西家白虎那借的衣裙,经历各种磨难已经由长裙变成短裙,顺便有些破损的外裳。
海楼石匕首,没有刀鞘的它,刀身被一块棉布缠得仔细,包裹得妥妥当当。
另外是几样黄金器物,是我在阿契美尼德帝都随手找到的首饰。
全部都在,最后还多出一样我没想到的东西,一只电话蜗牛,和我现在手边有的那只一样,最普通的款式,明显是朵丽儿给的。
呃想了想,我又把洗澡前搁在一边的另外一只电话蜗牛也拿过来,两只并排放在床铺上,呆呆的看着它们,好半天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总之,心情很复杂。
被草帽家意外带上雪橇的时候,我正在通话中,接着路上各种一言难尽,等终于脚踏实地的站在梅丽号甲板上,小电话虫已经没反应。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阅读
可怜的小家伙,一路被我捏在手里,放风筝啦过山车颠簸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