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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因为二班这学期在密集的活动中的大放异彩,且即使是这样折腾旁的事情,学习成绩还是那样的“横行霸道”,本就响亮的名声更加传扬出去了。因为生源来自全省各地,外省慕名而来的也有一些,言执的成绩单从来都是寄到家里,不需要本人亲自去拿。
岳问荆前世为了躲懒,即使距离学校很近,她从来都是等成绩单寄到温璃单位去的。这一世,因为有了班长这一职务在身,不仅在定下的拿成绩单的日子需要到场,前一天帮忙分卷子、登成绩、统计分数和排名也是职责范围之内的。所以,对于班上的水平,她还是基本有所了解的。
值得一提的是邓林。期中考试他的成绩很不理想,在年级的五百零九位。虽然距离光荣榜不算远,在二班已经是最后一名了。期末,在岳问荆帮着统计名单时,看到了他的排名,已经在一百八十二了,比宗政晟睿甚至还高一些。
注意到她整理时眼睛在邓林那里停住了,邱蜚零说道:“邓林这次进步相当大,值得特别提出来表扬。过而能改,对于这个年纪的男生,尤其是那样性格的,确实很难得呢!”
想到邓林前世的状况,岳问荆还是有些欣慰的。
原本,初一上学期,邓林的成绩也算不错的,只是性格有些顽劣不服管教,在老师眼中也算是一名“成绩很好的坏学生”了。从下学期开始,他的成绩直线下滑,在初三时长期在年级的七八百名徘徊,有时甚至会落到千名左右。即使在辉煌不再的二班,也已经可以算是一种耻辱了。
这一次,在经历过一次成绩激烈的下滑之后,他却是愈挫愈勇。
岳问荆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大的功劳。也许,前世时,邓林也是挣扎过的,只是因为多重压力无法疏导,积压在心中,彻底爆发之后,却是放任自流,进而自暴自弃了。
是啊,像他们这样来自省内各个地区的曾经的尖子生,那种骄傲已经刻在骨子里。若不是真的郁结在心,不能排解,谁又愿意自我放逐呢?有时,他们缺少的,不过是一些直击内心的理解和鼓励罢了。
无心插柳,却结下了这样一桩善缘。不能不说,岳问荆还是真心感到愉悦的。
惟愿你我都能拥有自己的光辉岁月。
第93章 升温()
读完最后一行,岳问荆将信纸小心地叠好,塞回信封里。又在书桌上取过一个木盒,将信封放了进去。
盒子是她小假期时自己动手做的。自从数年前见过岑奚斫琴,她便有了这样一个想往——亲手制一**属于自己的琴,选材、勾勒、琢磨、上漆,全部由自己完成。只是现下,她预备先做些小东西练手。
这个木盒便是她做出来的第一个成品了。虽然在做之前也经过了详细的规制,但木工一类的毕竟是她从未做过的事,原本也没抱太大的希望能做好。
只是,或许是她从来对待自己喜欢的都会格外仔细的缘故,这个木盒子做的虽算不上精致,却也有些意外的野趣。因着这一点,她只对盒子做了些打磨推光,没有上漆,木盒还是原色的。
又在盒上雕了几丛猗兰,装好了一些小部件,彻底完成后,便拿回家里来了。只是,之后的事情,却让她有些犯了难。
古琴不算小物件,只在细节处颇有考究。因是,她这个木盒的设计,虽细节处的处理要求十分精细,体积却是不小的。岳问荆正是在它摆放的位置上犯了难。
她如今还没有搬家,仍住在重生时的小房子里。
和后来近两百平的新房比起来,如今这间不到九十平的房子已经可以算是袖珍了。两室两厅,再分摊到她的卧室,就更小了。偏她爱读书,今世又多了不少书籍的来源,岳律索性大手一挥,将她房间的一面墙边直接做了一整个大书架。现今,这样大的空间,却已经没有多少空隙了。就连她的教科书,也是直接堆在书桌上和抽屉里。
木盒这样一个体积不小的家伙,要在这样拥挤的房间里,找到一个容身之所,还真不算是一件容易的事。
为此,岳问荆特意收拾了已经两月有余没有整理过的书桌,将学习资料、课本堆放在一起,这才收拾出一个角落,直接放在桌面上了。
本来也没想到可以用它来放些什么,一直就那么空着了。
收到萧倾寒的第一封信之后,当天晚上,她便提笔写了封回信。他本就是心思玲珑的人,已经收到她的回信,却仍没有接到短信,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
既知道了岳问荆喜欢书信往来,他于是也不常发短信了。想说的话,都是鸿雁传书。虽然时间延长了许多,在这样的等待中,却多了几分别样的浪漫。这是时效性极强的电话、短信和网络都不能比拟的。
他们都不是多话的人,比起一时兴起,你来我往滔滔不绝,然后热情褪去,相对无言的尴尬,这样的细水长流,反倒是更适合他们。
虽然,一学期下来,岳问荆所收到的来信,也有不菲薄的一叠了。
受到了萧倾寒的影响,偶尔,岳问荆也会在书信中小小地抱怨邱蜚零对她的压榨,或者表示自己对于教育部门频繁地抽查作业的行为的不满。
言执属于超重点类学院,在省教育局所受到的关注自然也不会一般,抽查作业、视察一类的更是一直不断。由于言执的教学进度和出题难度明显和全省平均水平不在同一层面上,对于教育局所规定的作业本,他们一向都是搁置在一边,自己使用内部教辅资料,或者统一购买各教研组认证的市面上有的教辅书籍的。
教育局不定时的抽查,会顺带再随机抽一些其他学校的,因此收上来的作业本必然也需要统一。于是问题出现了,每次抽查之前,岳问荆他们就会被要求疯狂地补作业。
说是疯狂,因为统一的作业本难度低,但是题量很大。即使年级组没有将答案收上来,也默认了他们“借鉴”参考答案的行为,只算上抄写,就已经是平时几倍的作业量了。
其实,抽查的话,原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写的。只是一旦被抽到了,前面落下的必然也是要补回来的。这都没什么要紧的,可是岳问荆身为班长,就输在了这个概率上——教育局要求,每次交作业的,是几个抽查学号,以及各班班长、副班长、学习委员。
身为每次必然躺枪的固定人员,岳问荆欲哭无泪。
从前没成为班长的时候,初中三年,她就有那种运气,一次都没有被抽到过。即使后来高中时做了班长,教育局也开始体谅他们学习不易,作业抽查什么的,一学期也就进行一次,且那时统一的作业本上的练习,他们也是跟着做了的。
苦着脸奋笔疾书的同时,岳问荆也会在心中默道一句:“每次中枪的莫勤嬉、凌泉,你们辛苦了!”
这些事情,从前岳问荆是不会说出口的。只在大学时,和室友在“卧谈会”上,会选出一些记忆深刻的当趣闻说起。不过其中的大多数念头,都是自己想想便罢。有的情绪尤其激烈的,会出现在自己的日记本中。其余的,都泯灭在时光里了。
如今,有什么平日里不经常说出口的话,因为有了这样一个人,仿佛多出了一个自己,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好的、坏的,都愿意和他分享,不必忧虑他会担心或嘲笑。这样的感觉,新鲜,却意外地美好。
或许,这正是找到了灵魂伴侣的感觉?
想到这个词,将书信全部取出来,细细地摩挲着信封的边缘,岳问荆有些出神。
经过了这一学期,她明显地感觉到二人间感情的升温。这样的变化,应该已经算是达到了之前她所要求的底线了。于她,他不再是以“哥哥”这一身份存在的,甚至,她可以说自己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只是,不知为何,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萧倾寒确实是属于她所欣赏并可以发展为喜欢的那一种类型的,这一点她不否认。如今,也已经可以算是将他从“哥哥”的定位上移除了。这样太过顺利的进展,本来是应该开心的。“灵魂伴侣”这个词,却让她有些莫名的不安。
或者,她的喜欢,只是因为找到了一个懂她、疼她,愿意听她说话的人?这样一个人,不拘是谁,只要有这样的特质,都是可以的。换言之,她害怕她喜欢的并不是萧倾寒这个人,而是他给她的那种安定感。
现在,她正处在这样的担忧中。如果她喜欢的只是这种感觉,往后,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