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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长,您看见了吧。您说我怎么跟您说这事呢?”
“等有空,改明儿到我那里喝几杯,咱聊聊。天,这是怎么搞出来的!啧啧!”
“嘿,总长,好在都过去了,往事不堪回首啊!哦,今天我来还是拿我的调令,总长您给我,我就不耽搁您功夫了。”
王颌从震惊中缓过神,瞟了一眼桌子上的一块木牌。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最顶是“裴家书”,估计就是我的调令了。看他放在外面,估计本来是打算我一来就让我走人,不料我口吐莲花,把他吹得上了天,现在有点不舍得。
“小裴啊。你调到内务部的事情呢,很复杂。我是坚决不同意的,哪有三级参谋去做调查员的道理?你出去好歹也是个将军啊!你过两天再来,我去找他们再谈谈,你这样的人才我不能放,参谋部现在没有常备军了,你这样的精英再调走,让我干吗?”
我估计他后面说的倒是真心话,像我这样,出去能打,进门能吹的部下,该是很吃香的。不过任武职风险太大,还是去内务部方便。
“总长,您说得我都脸红了。要不是长官的提携,我能有今天?其实,这个事情我知道,是内务部长来调我过去的。”
“唉,小裴,我说了你别有什么想法。那女人啊,就是把什么好东西都往自个儿怀里搂,还不会用!你的才干,别的不说,就你身上的这些疤,每条都能写一部小说不是吧?她让你当个调查员,那风吹日晒的。这就叫‘暴诊天物’!”
他那个“暴诊天物”一出口,我实在忍不住笑了,连忙道:“总长太抬举我了。其实,严凌是家姐,当初这个任务危 3ǔ。cōm险系数太高,岳将军本不想派我去的。还是家姐跑去说项的。现在家姐想让我了解一点社会,所以让我去干那个。我以前是学行政管理的,所以也算是对口专业。”
“了不起!了不起!本来人家说你姐是女强人,我还不服!现在看看,就这份胸襟,当主席我也选她!你也行啊,能体谅你姐的一片苦心。年轻人多锻炼锻炼好。”
我听着很不舒服,如果是个五六十岁的长者,说这话也还凑合,他才比我大多少?三十不到一点吧,这么老气?社会是个染缸,官职就是染料。
“总长不参加这次的主席公选?”
“唉,主席候选人一向都是三人。参谋总长和内务部长,还有商会会长,我还没有资格。”
“那今年的候选人拣了个便宜,下任主席非您莫属!”
“唉,不说了不说了。你去报道吧,迟到了也丢你姐面子。晚上,今天,到我家里吃饭!就咱们哥俩,没旁人,好好唠唠。给。”
我接过调令,微微弯了弯腰,道谢告辞,礼节上没有一丝懈怠。王颌显然对礼节不是很感冒,手忙脚乱地起来说送我。我想,和严凌也算是相互帮助。我用她的名号走动,方便很多,同时也把参谋部拉到了她的旗下。这个王颌,志大才疏,又无缘主席宝座,晚上给点好处,马上就是严凌的狗。虽然华夏没有常备军了,但是情报网还是很有用的。这人以后我还要用,传送门那里还需要的他的手谕。
“这位是……”
王颌送我下楼,看见了等在一楼大厅里的张佳。两眼一眯,色光暴露无疑。我不禁有点反胃。张佳虽然带着厚布,不过掩不住明媚的双眸,一头短发齐耳,配上曼妙的身材,手里的阔剑,说不出的英姿飒爽。看来王颌的弱点起码是好色。
“我叫张佳,家书的……爱人。”
张佳向他伸出了手。王颌惊艳不已,双手握住,嘴里不知道说什么。显然,张佳那口略带北方味的普通话,杀伤力太大。也因为她的当中犹豫,那个“爱人”并没有起到阻喝的作用。
虽然她并不真的是我妻子,不过我居然有了醋意。伸手搭过张佳的肩膀,佯装不小心,带下她掩面的厚布。王颌当然很清楚地看见了张佳的伤疤,嘴巴张得老大。张佳先是一脸愕然,转而愤恨。我的手顺着肩头下滑,搂住她的腰肢,对王颌微微一笑,半推半带地开门走了。
一路无话,张佳扭了扭身子,避开我的手。我也不以为意,和她保持着半步距离,回到严凌家里。
刚关上门,一记耳光朝我扇来。我虽然不是很小气,但是让人打耳光还是不能接受,尤其是女士。本想躲过,不过张佳的职业优势显露出来。我躲无可躲,又不敢用手抵挡那狠命一击,犹豫间五个指印已经刻在我脸上。
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摔倒,她打得太狠了。我不是一个很容易发火的人,不过这次真的有点生气,不过就是一个小动作,用得着这么打我吗?而且打耳光不仅是肉体疼痛的问题,更有精神上的凌辱。上次我已经不计较了,她反复如此,把我当作什么?
刚要发作,却看到她眼眶红红的,厚布上也有两道明显的湿痕。女人的眼泪是一大武器,低手是嚎啕大哭,惊天动地,旁人不过就是看个热闹,听个响;中才是哭骂结合,指桑骂槐,往事娓娓道来,旁人未必知道她因何而哭,却一定能断定是他人的不是;达到最高境界者,就如现在的张佳一样,眼泪不断,声响全无,当事人如我,也只能深感愧疚。旁人若是见了,一无所知之下,也只会安慰女士。于是,我自然就成了矛头所向,众夫所指,人民公敌……
“对不起……”
到了如此境地,我如果再不道歉,就不是察言观色,见风转舵,巧言善道的乔林了,虽然我的道歉自己都知道缺乏诚意。
“呜呜……”张佳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往楼上奔去。
我红着脸,在几个佣工的注目下,也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心情极度郁闷,我并没有意识到她受的伤害特别重,反倒是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打击。
有人敲门,是一个佣工叫我吃饭。不过我不是很饿,同时也想避免和张佳一起吃饭的尴尬。翻了个身,装作睡着。那人不也没有坚持叫醒我,走了。
心情郁闷的时候睡觉是最好的了,何况我已经能够晋升睡神位了。很快,眼皮开始沉重,思维变得迟钝,呼吸也变得缓慢,马上就可以入睡了。在梦中,一切烦恼都会被撇去一边,那是我自己的世界。
似乎有只细腻柔滑的手在我脸上游走,是余淼?我一惊之下,呼吸停顿,手离开我的面颊。当我翻身坐起的时候,一个人影已经摔门而出。从背影,很容易认出她就是张佳。看来小姑娘也觉得自己错了,特意趁我睡着来道歉的。不过……我睡了多久了?照例,即便是鞭打我,也未必能把我叫醒,为什么她轻轻抚摩我就醒了?
刚才没有听到她下楼的声音,想来是回到自己房间去了吧。我本想过去也道个歉,总归是因为我的不对,当时一点都没有考虑到女孩的心情。不过走到门口,不知道为什么,又转了回来。躺在床上,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醒着吗?弟弟。”
是严凌的声音,对于她总是叫我弟弟,我也不再强行否认,早上还打着她的旗号办事。
“嗯,严姐。有事吗?”
“醒着就下来吃饭吧。大家聊聊天。哦,还有,叫佳佳下来吃饭。”
其实,严姐都要走到我门口了,让我去叫张佳,看来她已经知道我们之间有点矛盾。我没有多说什么,既然有了好借口,直接就去敲张佳的门。
门开了,张佳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低头看着地面,微微抽着鼻子。
“呃……吃饭了。还有,对不起,早上我不是有心的。”
张佳没有理我,推开我,往楼下走去。一时间就传来了严凌关切的声音,我有点害怕,下去会不会被折磨致死?
又过了一会,我总算下定决心,下了楼。餐桌上,严凌和张佳都在笑,看着张佳红着眼睛笑的样子,不自觉又想到当时的余淼。唉,我要多久才能把余淼忘记?几次三番想打听余淼的事情,不过都强压了下去。
“乔林,你这么欺负我们佳佳,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会帮你。”严凌突然停止说笑,声音冰冷地关照。我猛然想起当时她打郑远图的那记耳光,意识到她们是同门师姐妹。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张佳低头看着饭,严凌的眼角流露出笑意,这次该没什么问题了。严凌又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张佳微微一笑,取下了脸上的布,瞪了我一眼,两腮绯红,低头继续吃饭。
虽然自小就被训练“食不言,寝不语”,不过先贤一定不和女孩一起吃饭。有女士同餐的时候,若不说点什么,气氛会十分尴尬。我虽不是专业聊天人士,也只得承担起寻找话题,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