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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武士道:“那把武将军要的东西说出来。”
我苦笑道:“我没有。不然我不会吃这样的苦头的。呵呵。”不过也难说,我越来越看不懂自己。或许我真的即便知道也不会告诉他们。被兄弟出卖的感觉糟糕极了。
“你是那种软软的硬汉。是个正直的人。但是为了一家私利置人类发展于不顾,你又是一个愚蠢的人。”这个武士说得很认真。
“如果我们现在互换一个位置,我也会说你刚才说的话。真的。”就是这么巧妙,似乎不是什么样的人决定什么样的身份地位,而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决定什么样的人。
“来人,把他解下来,绑回去。”武士叫了一声,又对我说,“不要施法,武炳坤不是在骗你。这种药惨绝人性,已经被废止了,不过他还在用……”
“谢谢,有机会我一定会施法的。我好奇。”
武士摇了摇头,吩咐道:“把他两手反绑到身后。”
于是,我成了俘虏中的另类,和他们串在一起。
太阳已经升到了中天。陈诚不会误事的,但是我的确感应不到有人召唤我。看来武炳坤不是在骗我。以后怎么办?难道真的永远作一个奴隶?三天时间,三天后他们就要动手了吗?我不担心陆彬,他自保绝对不会有问题,但是杨思远那里呢?能挡得住吗?
我昨夜没有好好入睡,只休息了一会就被叫起来去伏击一群无辜的人。又是疲于奔命,现在不管多糟糕,总算安稳下来了。这棵树这么粗,太好了,我这个位置能靠着它呢,呵呵,休息一会,再黑暗的时刻也总会过去的……
异世血雨 第三五章 荣辱升沉何以定 零落成泥也留芳
终于回家了,是我久违的床,软软的。呵呵,那是我书房里的味道,我引以为傲的万册藏书。浓浓的书香,不过,这是,烟?火势猛起,刹那间我已经在烈火的包围中,火舌吞噬着我的书。我的书啊!是谁?余淼?你怎么在这里?我狂喊着,热浪淹没了我的声音,她一定没有听到。
快逃!浓烟已经冲进我的咽喉,眼睛已经不能视物。火是哪里来的?整个书房用的都是防火涂料,连书架都是金属的。余淼,别站着了,快走啊!这里是二楼,跳下去不会有什么事的。我摸索着找到窗边,打开窗,冲进来的空气更加剧了火势。火舌已经在舔我的肌肤。我就要和我的书一起消亡了?
你是谁?一个没有脸的胖子站在我面前。就是他,我第一次杀人的牺牲者。来要我偿命吗?拿去吧。怎么化了?眼球掉在地上,弹了几弹,到了我手里,却突然着了火……烧得着我的手心一片焦黑。
“啊……”我从梦中惊醒,手掌甚至还有被烧的痛感。汗水在树干上勾勒出我的背影,很真实的恶梦啊。心跳还是维持在每分钟一百二十跳的档位,几个深呼吸之后,总算回复了正常。
头痛愈烈,不知道为什么睡过以后更疲倦。不是困倦,是脑疲劳。高三备考的时候,这种感觉时常出现。后来从网上找来自》……我催眠改善睡眠质量的文章,试着做了几个礼拜,这种疲劳才慢慢消却。
这也是药物的副作用?
“你到底是什么人?”张佳在旁边问我,已经少了很多敌意。
其他俘虏的目光也充满迷惑地射向我,不过我太累了,我急需放松休息。所以,我闭上眼睛,没有理会他们。
或许我的举动让他们觉得受到了侮辱,目光变得扎人。不过能耐我何?我如果再不快点忘记一切,彻底放松大脑,很有可能以后就是武炳坤说的那样,时不时发疯!
或许,那是人们说的物我两望,也是佛家说的禅定,道家说的入定。这并不神秘,只要数着自己的呼吸,感觉着脉搏的跳动。想象着一个闪光的小球,在血管里游动,随着血流在粗粗的管道里畅游,你就能忘记很多外务,沉浸在内心的祥和之中。
在这个树林里,一切都充满了生机。我不必很刻意放松自己,只要用耳朵去听。去听树上的鸟叫,想象着它们在互相聊天,争论哪里的虫子肥美;去听地上的虫鸣,想象着它们的号子,鼓劲般地为上天的一丁点赏赐感恩。树叶随着风动,轻轻告诉我植物世界的故事。身下的绿草也顽皮地顶着我,争相倾诉它们的人生。这里是自然,是万物母亲的怀抱。
我本非我。我本是一只鸟,也是一条虫,或是一片叶,抑或一棵草……我只是自然之子……
渐渐有了嘈杂,人声和推搡让我回到一个沉重的躯壳。头痛好了很多,却觉得有些重。这些人很粗鲁,对我嚷了半天,最后还给了我一记耳光。我总算理解这个野蛮人的意思,自己该跟上那些手脚被束缚的人。不过,跟着他们干吗?这个问题在我脑中转了几转,看见每个人都拿着一块肉和小块饼,半天之后才发现,他们原来是要吃饭了。
我没有感觉手里的食物很难吃,手里的食物都吃完之后,我们又被赶到树下。我看见了树干上的湿印。刚才,我就靠在那里,或许,那个印子是我留下的。或许,我该继续坐在那里。
还好没有人和我抢。我仔细地把背再靠在树干上,努力让印子回到背上,终于,成功了。这是一个疲累的工作,总算在我的耐心和智慧之下完成了。一定是用脑太过了,眼皮开始打架,那就睡觉吧,虽然天还没有暗……
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总是推我?又像中午一样,又该吃饭了吗?天的确暗了,还冷丝丝的。刚才一个人推我的胸口,突然间火辣辣地痛。为什么别人的手都绑在前面,我的要绑在后面?是不是因为我比较乖?这里的人都太奇怪了,他们都不说话,只有几个人会吆喝,他们都是傻子吗?我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要和这些傻子在一起?
手里的肉干太硬了,我的牙床被它弄出血来,红红的,有点吓人。染在肉上,就像生的一样。我开始我的巨作,我要把这块肉复活。它本来该是活着的吧。这个工程太大了,到后面,我的血好像不够用了,只有口水而已。旁边有个姐姐,她好像已经吃完了,唉,到底就是傻子,太浪费了。
“姐姐,能不能帮我个忙?”我很认真地对她说。我不清楚她一定能明白我在说什么,她的眼神怪怪的,周围的人也怪怪地看着我。这群傻子,好可怜。如果我像他们这样傻,不如杀了我算了。
“姐~姐~,帮~我~个~忙~好~吗~?”还是听不懂吗?难道是哑巴?我脑子里充满了疑问。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已经一个字一个字说了啊。或者,我该学着那个给我东西吃的人一样吆喝?不过太难学了,而且,我实在下不了决心向傻子学。
“当然,要我帮什么忙?”
终于有反应了,看来她也不是很笨,说话很溜,大概就是听起来不能理解吧。我知道这种智力低下的人的苦衷。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同情他们,如果能帮助他们和我一样,我会努力去做的。
虽然我比较聪明,但是我不能欺负他们。别问我为什么,这是很自然的,大家都是四条手,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和一张嘴巴,虽然她没有耳朵,但是我们都是人啊。对了,她没有耳朵,难怪不能一下子听我的话。
“呵呵,谢~谢~姐~姐~。我~想~让~你~借~我~点~血~,我~的~用~完~了~,但~是~这~块~肉~还~没~有~复~活~。”
唉,她又愣住了。和傻子说话就要完全的耐心,我有,呵呵。
“别~着~急~,慢~慢~来~。先~把~嘴~张~开~。”
那个傻子姐姐实在太笨了,我已经一步步教她了啊。为什么她还不知道怎么做呢?如果我去帮她,会不会比较容易理解?
“你疯了?”
嗯?什么意思?我没有啊,她不必自卑到这种程度,教教她不用我多少时间的。我该安慰她。
“没~关~系~的~,我~可~以~慢~慢~教~你~啊~,不~要~自~卑~。”
呼,和傻子说话还真的很累呢。我伸出手,想引导她张开嘴,然后把肉放在牙齿前面。不料,她居然推开我的手,为什么呢?周围的傻子们开始哄笑,他么好像都有耳朵。我有点生气了。为什么他们笑话他们的同类?
“你们别笑了!虽然她笨了一点,但是她也是你们的同类,你们为什么笑她?傻子!”我站起身,大声地呵斥他们。还好,这些傻子虽然傻,但是还知道尊重比他们聪明的人,都不说话了。
“来~,我~继~续~教~你~。别~理~他~们~。”那个傻子姐姐显然还没有开窍。
唉,那群傻子又开始笑了,真的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