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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你没事吗?”刚要出门就被小雨叫住了。
“没有啊,要我做什么吗?”我真心想为美女会长服务,尤其是她现在一脸的慵懒。
“哦哦,太好了,你和喵喵一起去给苦役送饭吧,我累死了,要觉觉。”说着,很可爱地跳出去了。于是,我进了厨房。
血宴姐在擦擦弄弄,我妈妈也是,每次做完饭都要收拾厨房。是流行还是通性?
“小雨让我替她去送饭。”我解释了下,她笑笑。
“啊,又赖掉了啊,小雨很懒的哦。我们走吧。”喵喵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了,打开后门指了指,“呶,就是这罐,你抬得动吗?”
和我们用的那个大锅差不多大,老实说,我觉得自己有点吃不消,不过美女当前,怎么可以坦言自己的孱弱?“能行。”我伸手环抱住这个用陶土烧出来的罐子,里面是菜汤,没有肉味,满满的。
让我很尴尬的是,我走了几步就吃不消了,强求不得,只好放下来喘气。
“唉,小雨该拉个战士的啊。呵呵。”喵喵玩笑的说。我觉得很不好受,小姐,多少搭把手吧。
“等等。”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伟大的创世之神啊,您的力量开创这个世界,在天空之下,大地之上,所有生命的力量不过是您的万一,请原谅您的仆从,借用您的力量的一毫……”我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加强力量的祝福。然后很轻松地抱起这个陶罐,往苦役住的小屋走去。
异世血雨 第九章 谁言天意怜幽草 落寞无助星斗沉
到了门口,喵喵一步拦在我前面,还好我反应够快,一个急刹车,汤晃出来不少。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道。
“你怎么能这么冲进去,虽然他们没有石头,不过将近十个粗人,压也压得死你。”喵喵的话里有些调侃的意思,因为实在缺乏经验,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只好干笑几声。
喵喵一手拔出剑,一手拨弄开门锁,一脚踢开,先把剑探了进去,冷冷地命令他们靠后。我跟在她后面,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霉味,混杂着排泄物的臭味,我差点就吐了出来。喵喵一手捂住嘴鼻,冲我说:“快点啊,放下就走呀。”我诺诺。退出去的时候,还是打量了下这个十来个平方的小石屋。
喵喵挂上锁链,用力拉了拉,重重吐了口气,一边还是用手扇了扇。那味道的确太呛人了,我们不过进去两秒钟,就已经受不了了,里面那些人呢?这样的待遇,我们骂“南修罗”的时候,是不是审视过自己?
“他们的石头呢?不是说吞活人的石头很危 3ǔ。cōm险吗?”我对喵喵说。
“未必是被吞掉了。很可能被砸掉了。”喵喵说得很轻,看得出她对这些人很同情。我当然也知道为什么砸掉别人的石头,现在这些人没有任何职业能力,体能和神经与我们相比也显得脆弱。就像早上那个胖子。想到他,我还是很不舒服,由衷地说,如果我早知道他们那么脆弱,或者说我的力量这么大,我一定不会动手的。可是,已经不能补救了……
“昨天对不起啊,你不会怪我吧。”其实我听得出,她并不是很诚心地在道歉,因为我又没事,道歉不过是种形式而已。
“没关系,我还要谢谢你的衣服呢,呵呵。”虽然离会所就几步路,但是总不能一直缄口不语吧。尤其和女孩子一起走,如果太快也是对她的不尊重。但是喵喵越走越慢,弄得我心里很痒,夜里已经有点凉了,而且我的衣服很单薄。
终于回到屋内了。暖和的感觉真好。大家还是散落在一边零零星星地聊天,但是大厅里没有什么大声音,到底这里都是成年人了。瞿棣和兔子坐在一起,看到我和喵喵进来了,瞿棣眼睛亮了亮,招呼我们过去。
四个人围着一张小圆桌,上面有两个木碗,里面有些液体,散着苹果的香气。兔子已经又拿来了两个碗,从一个大桶里倒了这种饮料给我们。我道谢后尝了口,很清香的味道,有点像市面上卖的苹果汁,如果能找到这种果子,还可以去去嘴里的腥味。喵喵没有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瞿棣也没有说话。
“你们前面去哪里了?我还在找你们。”我问兔子。
“哦,我们去散步了。饭后要走动走动吗?”瞿棣还是笑着说话。不过我觉得这次的笑有点假。当然,我是不会去点穿他的,反正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兔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和你弄个精神契约吧,以后也方便。”我说道。
“啊!你会了啊,第一次?不会把我弄傻掉吧?呵呵”兔子很夸张地说,不过还是告诉了我他的名字,“我叫米崇光”随手还拢了拢头发,露出额头。
“嘿嘿,你已经够傻的了,林就是真的把你弄得再傻也看不出来。”瞿棣逮到个机会一逞口舌之快。
“在虚无的彼岸啊,即便连光也到达不了的国度,生命的源头和终结;在创世神的教诲下,孩子,我以神之仆从的身份与你签订精神的契约,你将选择是否服从神仆的召唤。”我看到有光射在他的额头,知道成功了。
“你呢?瞿棣。”“嗯,嗯,我准备好了,你不用休息的啊?”
我没有管他,反正又不累,休息什么啊。不过我发现,牧师的咒语,或者说祷文,实在是太长了,难得有可以缩短的,神还要耍小孩子脾气,出工不出力,给你在效果上打折扣。还是刺客的咒语实用,方便,快捷,难道这也是自然规律的体现?夺取生命比维护生命要更容易!也难怪人们都说牧师必定要坚定的信仰,施用一个法术是如此烦琐,如果信仰不坚定,就连那堆恶心的马屁都读不完。还好,我算是已经麻木了。
“该我了,我叫莫远君。”喵喵微笑地正对着我,看到我有丝慌乱就笑得更浓了。
瞿棣惊叹我的精神力丰富,说陈诚连定两个约就会昏过去。我有一丝得意,刚好血宴姐出来,知道了她叫杨晓慧,又定了一个精神契约。
“其实不是陈诚精神力比我低,是因为职业的关系,圣徒本来就不像牧师那么服侍神嘛。”虽然得意,我还是很清醒的,人最大的危机之一就是不能清楚认识自己。
“陈诚?”瞿棣显然没有把人对上号。
“就是聋子啊,以后大家叫真名多好,面对面的叫稀奇古怪的网名多别扭啊。”我对瞿棣说。他们也都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
“好啊,我叫葛洪,以后就叫我葛叔吧。我的年纪你不吃亏吧。哈哈”那只熟悉的巨掌又拍在我的背上,我发现不了师傅就是喜欢拍人家,也不管别人是否受得了。唉!
“呃……嗯,可是我叫他赵哥啊,现在叫你葛叔那人家不是矮了一辈?”我指了指后面走过的赵石成。
“那你也叫我赵叔不就得了?哈哈。”天,当别人长辈就那么过瘾?而且早上好像还和我称兄道弟的。
“那他也可以叫我葛叔啊。呵呵。”葛洪已经三十八岁了,就年龄来说,只比木头小几个月,比我大十六岁,叫声叔也没什么。不过莫名地就多了个叔叔总有点不好意思。
顺便把赵石成和葛洪的精神契约也签了,此时头有点胀胀的感觉,别人的就以后再说吧。当夜,几个人又胡吹猛侃了一阵。我发现莫远君几乎都不说话,像是有心事,又像是累了,不好意思先退席。刚好我也实在不想撑下去了,草草结了个尾,劝瞿棣和米崇光也早点休息,就回自己的小屋去了。
今天有点冷了,三层兽皮,我掀开一层当被子。没有脱衣服,因为毛蹭在身上实在太痒了,我甚至想穿上袜子带上手套。希望今天这么睡明天不至于感冒。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也不知道经过了什么样的处理,软软的,还有点香气。两天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根本谈不上休息,时时都有出乎我接受能力的事情发生。
想起来了,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也没有和他们说关于时间重叠的事情。还有那些苦役,他们想必也是南修罗抓来的吧。还有,那些发酵了的“苹果汁”是怎么做的……晕晕沉沉之间,思绪已经飘走了,越来越远……
不对呀,是什么人!随着我职业技能的发掘,我的感观反应都比以往好了不知道多少。就像现在,虽然已经要睡着了,但是还是听到了窗外有人在喘息,似乎还是女性。天啊,为什么要找到我,即便是敌人要暗杀,论资排辈轮到我也该半个月以后吧。
“叽……”是我窗户打开的声音,我真的是怒火中烧,这么累,我真的宁可死也不想动一个手指头。
一个苗条的黑影翻了进来,同时有一股幽香。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桃花劫?当然,我虽然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