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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叫来了四个保安,还有一层楼的白领。我和吴一翔很尴尬,若是直接挥拳肯定不会输给这几个壮汉,但是这么一来绅士形象荡然无存……
“发生了什么事?”
是钱凝,救命的声音。
“钱董,这两人要硬闯进去。我们想阻拦,他们还想打我们的保安。”那个小姑娘恶人先告状,不过她说什么都白费了。
“你们总算回来了,快进来。”钱凝拨开人群,让我们过去,留下一群愕然的人。看到如此情形,我不禁有些快意。看看吴一翔,他的嘴角也是翘着的。
“我们回来了。大家好。”进了隔音会议室,几个委员都在座,不过气氛似乎很紧张。我和吴一翔跟他们打了招呼,在末座坐了下来。
会议是由钱凝主持,在我们回来之前他们一定已经开了很久的会了,张佳一脸疲惫地对我苦笑。
“虽然乔林不是委员会成员,不过作为经济部副官,大家是否同意他列席本次会议?”
钱凝的这个议题实在太让我伤心,不过规章定了就要遵守,等会若是有人反对,我也只好再出去等……
还好没有人反对,大概面子上拉不下来吧。不论怎样,坐里面总比坐外面要强。
“我先来说一下你们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事。”钱凝一清喉咙,“国内有个保钓联盟,你们知道吗?”
我知道,那是一个香港人发起的组织,纲领就是保卫我们的钓鱼岛和附属岛屿。大陆也有,但是一直到2002年才被批准注册。日本人在钓鱼岛那边吵得很凶,说是他们的领地。这个民间组织甚至为此付出过生命,是一群值得钦佩的男儿,起码在用生命孕育信仰。
吴一翔也在那边点头。
“一个星期前,有七位壮士成功登上钓鱼岛,置放了主权碑,破坏了日本右翼组织‘青年会’建筑的灯塔等设施。但是他们被日本军警逮捕了,押往冲绳。”
我和吴一翔一惊,一群普通人的组织,靠着自己的意志,没有国家支持,进行如此创举!同时,对日本人越发地过分也实在气愤之极,居然敢到我们的领土抓我们的人?
“你们怎么没有反应?”钱凝突然停下来问我们。
“在等你说下去,中共方面怎么处理?”吴一翔很冷静地问道。
“陈水扁发表声明,钓鱼岛不属于台湾,但是属于中国。中共二十四小时内发出了十多次严重抗议等等,不过没有提出具体的措施方案,督促日本方面放人。”
“符合中共的一向做法。然后呢?”
“你们怎么都不激动啊?”
我们的反应让钱凝很失望,我只好装作很激动的样子叫到:“啊!那日本人把我们的壮士怎么了?”
“嗯。”钱凝一笑,“中共给了他们二十四小时无条件放人的最后通谍。他们就放了,但是我们的壮士说在那里受到了很不人道的待遇,还有,一个日本右翼组织宣布要在下周登岛。”
我问道:“你们在讨论我们该做些什么?”
“你的表达有问题。”钱凝得意于我的消息闭塞,“你该说,我们还能做什么。”
“你们动手了?”吴一翔也是一惊。
“不是动不动手的问题。”钱凝苦笑着,“三天前,我们组织内部发生了大讨论,就是针对此次钓鱼岛事件,商讨要进行的活动,但是产生了极大的分歧。”
钱凝说到要点了,难道我们血莲会的第一个危机就是内部的分歧?
“很多人太激进了,他们觉得自己是超人,完全不必顾虑那么多,放手在日本搞恐怖主义,给日本右翼一次真正的‘痛感’。”钱凝说得很无奈,指了指武炳坤,“他就把这些人都赶出了血莲会。”
“你分裂组织?我以为你只会夺权呢。”我冲着武炳坤道。即便撇开成见不说,自己分裂组织这样的行为也实在是太愚蠢了。
“那些人留在这里只会害死我们的。”武炳坤说得一点都不在意。
我还不想现在就开始和他吵,静静等吴一翔怎么说。
“走了多少人?怎么走的?什么时候走的?”
钱凝已经对这个组织绝望了,从她脸上就能看出来:“走了六十多人。虽然没有动手,但是也就是那一点点克制了。现在都联系不到他们,有几个联系上的也表示不会回来了,他们说要自立门户。”
“那些人就是没有大局为重的观念,台湾就是这样。”朱伟气乎乎地说道,“我也反对组织的决议,但是大家都得服从组织嘛,不然我们要聚在一起干吗?”
我不知道组织做出了什么决议,我只知道,若是比喻成大陆和台湾的关系,似乎我们更像是台湾。
“组织决定了什么?让那么多人那么失望?”我问道。
“我提议大家不要搞极端的行动,那样反而会让政府陷入被动的局面。所以,大家组织一些人,去示威游行。”张佳缓缓说道。
“很好的主意,但是被那些人曲解了。”秦丝颖借口道,“那些人太激进了。”
“老伯当初不是说他挑选的时候对人的秉性有过分析吗?怎么挑了这么多愤青?”吴一翔问道。
钱凝急忙分:“当初在异世,谁知道谁是愤青啊。他们说理一套套的,我们反倒成了汉奸。”
“那他们现在想干吗呢?”我不解,若是不想在这个组织呆了,自己脱离问题也不大。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一日入会终身不退的组织。
“他们现在就是自己弄了一个什么组织,打算进行恐怖主义活动。我们该怎么办?”钱凝在“恐怖主义”四字上加了重音,更让我不解。这有烦恼的必要吗?
武炳坤笑出了声,在大家的注目下,他道:“他们要独立就独立去好了,又没有分钱给他们的道理。恐怖主义和我们也没关系,那是日本人的烦恼。失去的力量,我们可以通过培养外围打手来补充。这群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势道不同,在这里,有超能力也未必是强手。”
“你怎么这样啊?”秦丝颖向武炳坤发难,“恐怖主义是对人类的亵渎!你想,他们要攻击妇女和儿童,那些人都是无辜的啊。而且即便是对右翼分子,残忍的屠杀也是不仁道的。”
武炳坤撇撇嘴,似乎不想同这样的小姑娘斗嘴。这样的漠视让秦丝颖大感屈辱,小脸涨得通红。大家都知道我和武炳坤是世仇,所以,她现在看着我,希望我能帮着轰击武炳坤。
“我虽然不想看到无辜的人受牵连,但是我同意武炳坤的看法。我们没有必要,也没有能力去阻止他们……”
秦丝颖见我不帮她,立马打断我的话,道:“我们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多试几次?我们可以感化他们回来的。”
“那小姐,快去吧。”武炳坤讪讪道,旁人都听着不舒服,何况是那个理想主义的秦丝颖。
“好了,我们就不必吵了吧。”吴一翔出来打圆场,“事情也未必那么糟糕,要去日本搞恐怖主义哪有那么容易的?要真那么容易,拉登早就当美国总统了。”
见气氛缓和了点,吴一翔又道:“不过大家都得承认,那些走了的伙伴不是那么容易可以劝回来的。而且,没有走的伙伴也未必是坚定地相信我们。现在内部的分歧导致了这次分裂,这个也是只有民主,没有集中的必然结果。”
“我同意。我们的组织一开始就存在体制上的缺陷。”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杜澎突然开口道,吓了大家一跳。从蒙古回来,我发现杜澎精神好了不少,起码有点朝气了。
“唉,越扯越远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办?”钱凝是真的发愁。她对她的恩师有如对自己的亲父一般。我离开这里,还是我。但是老伯和她没有了这里,也就没有了精神支柱和生活的动力。
“‘该怎么办’是根据‘能怎么办’决定的。我们先看看我们能怎么办比较好。”杜澎说的很实际,不过我觉得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我们可以去说服他们回来。”武炳坤不合时宜地模仿秦丝颖的声音,气得秦丝颖踢开椅子站了起来,被张佳拉住。
“先把剩下的人集中起来吧,然后让大家决定何去何从。”我不知道自己的立场,但是我想知道多数人的立场。
“好。还有四十多人,我们还是能做点事情出来的。”钱凝安慰自己道。
“忘记说了,前面谁说他们没有分我们的钱?”杜澎一脸认真地问了句,然后道,“一周前,卢英从我这里开走三百万,用来筹备我们在云贵方面的旅游公司。不过,听说卢英这次跟着过去了吧。”
三百万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大数目,但是对他们来说足够自力更生一段日子了。看来要他们回来更困难了。
我和吴一翔离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