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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市面也不全是外资企业,也不是所有行当都和英美国家有多少联系。即便对外交往有使用英语的必要,为什么不能让那些专业人才发挥他们的作用?
我们国家靠近这里的西部地区,俄语、蒙古语、维吾尔语、阿拉伯语,还有其他诸如哈萨克语等等语言,都比英语实用。为什么学校不能提供这些语言的教育?又为什么把英语放在汉语之上?翻开报纸就知道,法国、德国等欧洲国家和我们的经贸往来越来越多,他们说的都不是英语,甚至有的法国教授精通七门外语而不懂英语。我们为什么只能另外掏钱去学习这些有用的语言?教改也是拖不下去的事情。
“乔林。一百美元一把,买得多的话可以优惠。”
“不是很贵,不过买得多数字也不小。这种东西容易弄,先把你要的办完吧。”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呵呵,你该学点外语了。刚才瘦马说,在这里说汉语都比说英语好。”
“嗯,你放心,我也只会说汉语。”很无奈,不过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学俄语。这头横居在我国北方的北极熊,未来不论是敌对或者友好,学会俄语总是有用的。
吃过午饭,我们回到旅馆翻出一把做工精美的苏绣,从那个秘书家里抄来的战利品。我早就知道,钱可以买到一切,甚至一部分人的感情。但若是在钱之外再配上珍贵的礼品,那一般可以赢得大部分人的好感。
我们把这个送给了瘦马,老爹正坐在他那里聊天,说的又是一种非俄语的语言……
瘦马很高兴,紧紧地拥抱我们。我不知道这个东西值多少钱,或许只是一件普通的工艺品,但是显然,他很喜欢。老爹的眼睛里也满是赞许,看来以后这样的礼物要多备一点,钱半功倍。
“你们两个小子很会做人啊。怎么不送点礼物给我呢?”老爹开玩笑说道。
“老爹别急,好的总是靠后的,我们给您准备了最好的礼物。”我们从来没有商量过送老爹什么,不过吴一翔这么说,像是我们早就决定了一样。
“哈哈哈,不用了。你们把自己都送给我了,我还能要什么呢?我可不是贪心的人。”
三人的笑声在这个小镇上空徘徊了很久。
送完了礼品,我们退了出来。老爹同意我们到处走走看看,同时也提醒我们不要多管闲事多说话。
在别人的地盘上,我们当然知道如何收敛。我不过就是想看看这么一座汇聚了多个民族风味的小镇。若是不算挪用公款,最好能品尝一点正宗的小点心。
吴一翔和我想的一样,很快就说服我拿钱开开洋荤。虽然刚吃过午饭,但是那些点心依旧很美味,我们还买了一个现烤的馕做明早的早饭。
“这是最后一次了,吴一翔同志。我们不能老是拿组织的钱自己享乐,否则和那些我们杀的贪官有什么区别?”我严重警告我这位战友。
“唉,若不是你引诱我,我怎么会……算了,不要说了,不过,这个是新疆羊吗?”说着,对那个卖羊肉串的小贩说了一通维吾尔语。
“行了,你快点吃。好戏开场了。”吴一翔三口两口把羊肉统统放进嘴里,开始小跑。
我不知道什么事情那么紧急,又不舍得这么正宗的美味,只好拿在手里,一边快步跟上一边往嘴里送。
“停。”吴一翔突然止步,差点害我撞在他身上。
顺着他的目光,远远的,我看到早上那两个日本人,和一群穿着各色服饰的人僵持着。
“怎么了?”我吃完最后的一串,问道。
“我们的‘日本朋友’有麻烦了。他们偷东西。”吴一翔一手堵着耳朵,“而且听不懂对方说什么,正不干不净地骂着呢。”
“无聊,这有什么意思?”
“他们决定冒充我们了,说是中国人。你看。”
果然,其中一个日本人举着手,用极其难听的声音叫着。这么远,我只听到“中国人”,而且若不是吴一翔提前告诉我,我肯定听不出来。
“我们真倒霉,和这种低劣民族做邻居。”我说了一句,却看到吴一翔在笑,“你笑什么?”
“我在笑他们只会说‘我是中国人’。那些人里面有新疆人,会汉语,说的比他们还要好呢。哈哈哈。”
我也忍不住笑了,道:“日本人怎么会偷东西?他们不是一向很拽吗?我记得九十年代出他们不是号称要把美国买下来吗?”
“你记错了。那是美国人说日本人把美国买了,主要是汽车领域。后来美元汇率一动,日本人只好再吐出来,还弄得经济不景气到现在,都十多年了。”
“哦,是吗?”我的确有点记不清了,国际关系是他的专业,应该不会错。
“我们过去救他们吧?”
“他们会不会真的是穷得没钱吃饭了才偷的?我可不想把钱用在他们身上。”
“上吧。”吴一翔没有回答我的话,拉着我跑了过去,远远地就喊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用的是汉语,总算是替那两个日本人解了冒充中华上国的围。
跑近一看,我才知道为什么吴一翔这么急着上去帮他们。愚蠢的日本人又想用美元说话,连钱包都已经拿在手里了。
“发生了什么事?”吴一翔看见没有人因为汉语而表现得很激烈,放心地又说了一遍。
“他们是偷东西……”一个维吾尔人也用汉语说道,不过说得很累。
吴一翔开始用维吾尔语和他们说话,我假装也听得懂,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
“这两个日本人不是偷了东西,是被那个俄国人讹了,呵呵。”吴一翔给我解释整件事的过程,“他们买匕首,付钱付得太爽快,俄国人就把价钱翻倍,说是刀鞘的钱。这么锋利的刀不配刀鞘怎么拿?所以日本人就火了,要退货。俄国人当然不肯,两方面言语又不通,所以才争执起来。”
这里的刀应该不错,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买点免费的呢?我是这么想的,也就让吴一翔看看货色,若是可以我们也从他这里买。吴一翔当然知道我的意思,用俄语开始和那个缺乏诚信的商人谈判。
周围围观的人见我们能说俄语,也就慢慢地退散了。
“多少钱?”我见吴一翔停了。
“一百五十美元。就是你看中的鲨鱼。”
“这不是宰人吗?不过若是日本人付钱可以考虑,呵呵。”我特意加重了那个“不过”。
吴一翔谈判有自己的一套,很快,我们以八十美元一把鲨鱼刀的价格成交,比瘦马的还要便宜。那个俄罗斯人还想带我们去看看他没有带出来的收藏品,不过被吴一翔拒绝了。
交易的传统是不能让外人看见。俄国人从风衣里拿出六把“鲨鱼”,吴一翔也从长衫下把五百美元递了过去。钱当然是日本人付的,不过他们不知道六把“鲨鱼”一共四百八十美元。吴一翔只是对他们说,俄国人最后勉强同意五百美元卖给他们两把。
“他们在谢谢我们呢。”吴一翔指着连连鞠躬的日本说道。
“不用客气,我们也谢谢他们帮我们埋单。”我不喜欢占别人便宜,不过刚才我们买小吃的钱都给人报销了,多少有点得意。
“他们说一百美元事小,日台友谊事大。”吴一翔说的时候还是挂着微笑,不过已经很不自然了。汉奸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尤其在日本人面前,我一看见日本人,总是想到三千五百万的人头,尸体……心情再好也笑不出来。
“找个地方聊聊吧。”我用英语说道。
当下,我们凭着记忆找到早上的酒馆,还是在老位置坐下。“哑巴”看到我们四个在一起,一时搞不懂什么关系。吴一翔用俄语对他说了些什么,“哑巴”居然笑了,端来几杯饮料,同时把帐单塞给了日本人。
惊涛拍岸 第十章 买卖军火
因为这两个日本人没有受过真正的文明教育,对汉语一窍不通,我们的对话只好以英语进行。也因为如此,还引来几个对美国持敌意的穆斯林的侧目。“哑巴”只好把我们送进楼上的雅座。
那个带眼镜的叫前田周和,更像跟班的那个叫石荣一一,两人的英语他们的汉语也好不了多少。因为吴一翔的英语比我强太多,所以变成了我当翻译。日本人的英语完全靠猜,我的词汇量小,自然备选答案也少,准确率也高。
“日本猪说什么呢?”吴一翔越来越失去了耐心,开口就骂。
我笑道:“没说什么。说日台两国需要加强民间的往来,因为中共的霸权导致日本政府的软弱,请我们谅解。”
“靠。小犬政府还不够强硬的?我倒是一直觉得我们政府软弱呢。”
“你们都是右翼!不打仗就不爽。”
“谁说的。我算是很理智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