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我们,新闻媒体或许永远不会得知有一起恶性案件在古老的都市发生。一名政府工作人员,被强盗残忍地杀死在自己家里。一家三口,死在一起。整套房子被打劫一空,更嚣张的是,强盗们居然留下了一张损失财物清单。
不知道这起恶性案件造成的社会影响到底坏在哪里。是一个某长秘书居然有数百万的不明收入,还是有一个叫“血莲会”的犯罪团伙敢入室杀人。
当我回到慈恩寺基地,我发现很多人都看着我,然后是鼓掌。几乎人人都觉得我们昨天的行动是正确的。既然我们是左派组织,当然可以按照我们宗旨上写明的,凡是阻碍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人或集团,都该被处理掉,哪怕流血。
“你成了英雄。可是我们成了犯罪团伙……”钱凝无奈地看着我。
“你们杀了人家全家也就算了,足够给那些贪官震撼了,为什么要捅到媒体里去呢?报纸上是昙花一现,可是网络上吵翻天了。有人认为我们只拍苍蝇不打老虎,还有人认为我们就是为了给行凶编个借口……”
我打断张佳的长篇大论,道:“我们本来就是地下组织啊。等我们的网站搞出来了告诉他们。不过我也不想发生昨天的事情,只是既然发生了,就充分地利用一下罢了。我的‘血莲初放’本来想放在日本人那里的。”
“我觉得乔林没错。攘外必先安内。”
“倒,什么叫‘乔林没错’?昨天你没参与?应该是我们没错。”我不得不纠正一下武炳坤的语病。
“唉,反正我们的组织在什么都不成熟的时候开始了它的征途……”秦丝颖把头埋入双臂。
这句话对极了,的确是我的错,未来的路更难走……
惊涛拍岸 第六章 奸商老哈
“乔林,我提醒你。你现在把我们组织带入了一种很被动的局面,若是下次再这样,我就弹劾你。”钱凝恨恨地对我说完,甩门出去了。
我也开始反省,这个组织原本的设想是一个左派组织,充其量做个鹰派,但是现在反而像是一个激进的恐怖主义组织。或许在宗旨里带了“血”就是我们走偏的第一步,可又如何纠正呢?这么多人聚集一堂,放弃自己的事业,牺牲自己的自由,并不是为了参加一个恐怖主义组织。
“乔林?你好,我是……”
“哦,你好,我认识你,我们见过。范澜,呵呵。”有人走过来和我说话,我顺便卖弄一下自己超强的记忆力。
“是,呵呵。我……就是想问一下,我还没有毕业,下个礼拜开学了怎么办?”范澜的这个问题应该很广泛,当初老伯挑选二十到三十岁的人留下,很多大学在读的朋友就面临着退学和退会两难的选择。
“我觉得,只是我的看法,学业为重。”我的确这么看的,即便这里再忙,我也不会放弃文凭。不说社会上势利小人的唯文凭观,父母投资了子女那么多年,除了希望子女有个不错的生活外,不可否认还带着一点点虚荣。
“那……这边……”
“我认为这个不成问题。我们要大规模行动显然还不成熟,你们完全可以继续学业,只是不要断了和组织的联系就行。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组织帮你解决。如果有必要,在你同意的前提下,我们会召你回来的。”
“太好了,多谢你了。你也知道,我爸妈比较保守的,要我放弃这个学位他们受不了,呵呵。”
“孝敬是为人之本嘛。不过,刚才那么好听的话只是我一个人的看法,你也知道我做不了主。呵呵。”
“呵呵,我们都觉得若是你同意了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呵呵,我先走了。张佳那里还有事。”
范澜很满意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更进一步地反思。我的确错得很厉害,我只是一个掌管经济的小头目,但是居然给了别人这样的感觉,自己居然没有觉察到。我们组织不能一头独大,也不能搞小团体,否则就是消亡。不知道那些同僚是不是也这么看我,这样不是在自己孤立自己吗?
“钱凝,先停一下,有事问你。”我找到正在鼓弄机器的钱凝。
钱凝停下手里活,见我一脸严肃,道:“怎么了?有什么指示?”
看来我的顾虑没错,即便他们内心没有想,但是潜意识已经开始了对我的反感。
“你说,我是不是一个独裁的人?”我鼓起勇气,开门见山地问她。
“是呀,怎么?”
这个回答对我打击很大。很多人都觉得自己不被人理解,其实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无心之举。
“你弹劾我算了。”我在她身边坐下,“我发现我走得太远了。或许我不适合参与领导层。”
钱凝彻底从机器下面钻了出来,不解地看着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其实刚才和你开玩笑的,和你合作满开心的。”
我把刚才的疑虑告诉了钱凝,也看到了钱凝的支持,顺便拜托她处理上学的朋友的问题。钱凝赞同让杜澎顶替我的位置,我作为经济财务部的顾问,说穿了就是我和杜澎换个位置。
钱凝有种凝聚力,或许这就是生长在皇城根上带的王气。晚上我们召开了第二次全体会议,宣布了人事变动,也鼓励学生们回去继续学业。当然,为了维持住大家,凡是读书的,组织都报销学费,还口头建立了一个“绿色莲花奖学金”。凡是已经工作的,辞去过去的工作,暂时都编入“人天物业”。不过光是一个物业公司是不够的,他们已经决定等经济条件成熟时组建我们自己的集团。
杜澎只要有了事业就有了生命,我相信他是那种事业狂。小小的物业公司在他手里简直就像是件玩具,原本我的谎言和空头支票居然都兑现了。
那天我们共获得一千八百万的“赃款”,另外还有很多珍贵的收藏品,只是我不知道它们的价值,可以确定的就是作为礼品,人人都会高兴地接受。一千八百万是很重的,如果打入卡里既安全又轻松,但是几个女孩坚持认为这么大的一笔款子会引来国家的注意,死活不存银行。
我和吴一翔也只好同意带着两个三个皮箱共一千五百万现金上路。
我们此行的目的是蒙古人民共和国,一个年轻,贫穷,连一场大火都处理不了的国家。一直到现在,“中华民国”的地图上还把它看作是我们的国土。这个地方吸引我们的是它发达的间谍业和军火生意。有一大半走私去中亚的军火都是走的蒙古线,因为它的南北是两个世界排名都很靠前的军事强国。
作为内蒙古首府,这个城市的确有值得称道的地方。一直听说内蒙的荒漠化严重,不过在市区里转了一圈,觉得和其他大城市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不过出租车司机告诉我们,现在还没有开春,等三四月,沙尘暴一来,这里就成了“黄土之城”。
从呼和浩特不可能直接去外蒙,事实上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来过内蒙,想公费旅游一次而已。不过这点被吴一翔看穿了,没办法,我们只好包了一辆越野车,疾驰二连浩特,距离呼和浩特四百四十公里。
我上车后不久就睡着了,等醒来后,我们已经要到了。吴一翔兴奋地向我诉说着草原狂奔的快感,我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晕车。
“乔林,你好点了没有?我们还要赶路呢。”吴一翔不耐烦地看着我呕吐。
我以前从来没有晕过车,不过也从来没有颠过这么长时间。感觉上,整个胃都已经吐了出来,强忍着天旋地转,跟上了吴一翔。
二连浩特是最后一个大城市了,在这里,我们要补给水和粮食。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买好,不过吴一翔说在我睡着的时候,那个司机反复叮嘱一定要在二连浩特补给充足了再北行。
“那个老哥还推荐了一家汽车公司,说是能找到我们需要的车和司机去外蒙。”吴一翔或许有做间谍的潜质,不过间谍需要自己出钱搭车吗?还是那种会让我晕车的烂车。
“我们是格木尔的朋友。”在市郊的一个汽车修理场,吴一翔对一个肥胖的女人说道。
不过那个女人很顺口地反问了一声:“谁是格木尔?”
我很怀疑载我们的司机是为了多要点钱编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让我们的小吴同志信以为真。
“他是这里老板的仇人,说是让我来讨回欠他的三刀子。”吴一翔笑着对这个女人说道。那个女人笑了,我也笑了。我以为这只是吴一翔临时发挥的一个幽默,我笑也仅仅是出于礼貌。不过让吃惊的是,这个女人居然请我们走了进去,把我们安排在一个烧着火炉的房间。
“刚才怎么回事?”我不解。
“什么怎么回事?你没听说过暗语?”
我对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