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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记得当初你告诉我说日本人偷去的是原始版本,那他们要解开催眠,要多久?还有,超负荷的电波攻击,是造成物理损害还是软件方面的损害?”
“呃……其实,这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个机器在日本国内也还是机密。日本政府并不知道,是一个叫‘日本皇民党’的右翼组织干的。我的学生只能打入这个组织的外围,因为他是中国人。”
我的心又悬起来了,如果是右翼分子,丝毫没有余地了。
“我们这个算是组织吗?”我问道。
“当然算。各自为政的结果就是被他们各个击破。”
“我们有多少经费?”一个组织若是没有经费,无异于一个人没有血液。
“呃,这个问题,钱凝你管财务的,你来说吧。”
钱凝很尴尬地接过这个担子,其实看他们的表情我就知道答案了。
“乔林。首先,我们都是在为我们的民族出力,所以,我们不能收报酬,对吧?其次,我们都在为我们民族出力,这个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我们该自己解决钱的问题,对吧?……”
“对对,但是我很穷。真的要捐款也捐不了多少。我父母反对激进组织,我不可能因为这个去问他们要钱。”
“不是,不是要你出钱,你个小气鬼。我们现在的钱要维护这个基地问题还不大。不过以后成员们的旅费啊食宿啊,这类东西我们就承担不起了。现在我们的帐户里还有三十多万人民币。这个基地每个月的维护费用是三千……”
“不可能吧。这么大,这么现代的装配,一个月才三千?”上海高档别墅一个月的物业管理费都不止三千。
“不,你耐心点好不好?慈恩寺的香火钱,门票钱,里面有一部分专门用来维护这个基地。而且,这个基地的维修工都是在慈恩寺挂单的居士,他们是免费服务的。所以,我们自己的钱用的比较少。”
“原来如此。那就不要吓唬我了。为国效力是一回事,让我穷得喝白开水是另一回事。”
“不过,你知道的,我们名义上有家公司。这个公司的运营消费很大。”
“我不知道。”我盯着钱凝。不是我小气,作为一个学生,本来我的积蓄就少得可怜。而我又有很多费钱的爱好,比如藏书、旅行等等,哪里有钱投资一个“公司”?
“我们可以关闭这个公司。但是一个组织的活动若是没有一个合法的掩护身份,那是很麻烦的。”
“唉。是什么公司?”
“人天物业管理公司。”
“不错啊,搞房地产,怎么会不赚钱?”我父亲就是搞房地产的,从他那里,我觉得凡是房地产开发商,只不过是赚得多少的问题罢了。
“没有专业人士来运营,没有高额注册资本金,所以,一直没有生意。”钱凝说得坦然,但是我也看出了她的无奈。
“我来得太早了。一切正式的问题等其他人到了再说吧。我先玩一个礼拜,可以吧?”
钱凝看看老伯,对我说道:“以后都是一起战斗的战友了。先一起做些事情吧。你是学法律的?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不干了,要不你去顶顶吧。反正专业对口。”
我一愣,道:“我能行吗?没干过。而且,这个,好像不对口吧?”
“反正都是社会科学一类的嘛。你能帮老伯修这机器吗?”
我看了看像炮台一样大小的机器,看来还是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比较好当,只好点了点头,不放心,声明道:“若是亏本了别让我赔,赔不起。”
惊涛拍岸 第二章 下海经商
如果城市有性别和年龄,如果上海是个洋气的摩登女郎,如果北京是个唠叨的中年主妇,那西安就是一个百折不挠的伟岸大丈夫。厚重的城墙,灰黄的色调,整个城市容不下丝毫的阴柔之气。超大的海碗,铿锵的秦腔,哪怕古城楼的木柱,都分明诉说着一种男性特有的粗砺和沧桑。
昨夜是睡在慈恩寺的,和尚们的晚课让我痴迷。打了电话给妹妹,他们下榻在一家什么宾馆。当时不过是多嘱咐了几句,她就不耐烦地说我婆妈,现在的孩子,唉。
清晨,被和尚们的早课吵醒,不过总的说来睡得还算舒畅。也是一时兴起,独自拿着地图,避开收费处,瞬移来到古城墙上,看着这个刚醒的城市。空气里弥漫着陕西小吃的油香。
“原来你在这里啊。这么早,冷不冷?”钱凝突然出现在我后面,吓我一跳,自己的反应太迟钝了。
“早安,小姐。”
钱凝看看我,笑道:“别那么肉麻。而且‘小姐’在这里不是好词。你叫一个西安妹妹‘小姐’,人家八成会跟你急。”
我这才想到,西安色情业之发达是全国都知道的。而她们的称呼就是“小姐”。
“抱歉,没什么别的意思。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就叫我钱凝好了,或者就是大姐。我没那么多规矩。”
“哦。你是北京人?”
“对,我是北京人,不过在东北上的学。哈工大的。”言语里透着一股自豪。
“哦。我是上海人。”
“呵呵,听说北京人和上海人不合。不过我看你也不是很讨厌,就是太小气,没男人样子。你们上海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
“理智的人都和我一样,不会把钱用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我看了她一眼,决定反攻,“我的确和某些北京小妞不合。她们总是夸夸其谈,对别人评头论足。更可怕的是,她们学理工科,看问题片面肤浅……”
其实我该见好就收的,不过因为刚起来的关系,大脑还有些迟钝,只好因为她的侧踢而住口。
“不和你一般见识。等会我带你去公司,在市中心的写字楼里。自豪吧,还没彻底毕业就做老总了。”钱凝嘲道。
“刚才开个玩笑罢了。对了,你怎么不做?那个位置又不会咬你。”
“你做就知道了。来,这里,签字。”
“什么啊?”我接过一看,原来是一份合同。这种合同都是要式合同,千篇一律,我也不指望拿多少工资,粗略看了一眼就签了字。
“嗯,好了,两本都放我这里吧。我们去看看你的公司,嘻嘻。”钱凝笑得很可疑,不过我也没有多想,她总不会把我卖了吧。反正我也卖不出好价钱。
还是那辆“金杯”,还是那个司机,不过今天,那个司机对我点头微笑,不像昨天那么冷。我虽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还是礼貌地回礼。
“这是老李,公司的司机。”钱凝坐定后对我说。
“哦。公司的基本情况你什么时候给我?”
“就现在。我告诉你。”钱凝笑着说,“公司名叫‘人天物业管理公司’,做小区物业管理。现有员工三人,注册金十万,在市中心有间二十平米的办公室。总经理是乔林。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呆住了,这个,能说是掩护吗?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弄这么个公司,有什么用?
“呃,三个问题。第一,注册金是不是真的?别是空壳公司吧?第二,你说的第三名员工是谁?是你?总经理秘书?第三,你们弄这么个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无聊了扔钱玩?还有,不是问题,你把合同的正副本给我,我刚才没看仔细。”
“呵呵,你刚才签了一个十年的合同,若是你无故提前结束合同,要付违约金的。你比我清楚。”
我的确很清楚,真的要打官司我几乎没有赢的希望。不过看她阴笑的样子的确很讨厌:“那我让公司破产,很简单的。”
钱凝的脸色很快就变了,道:“你别这样啊。本来这个职位就是谁都能做的,不过就是你来得早了一点,我走不开,所以让你干呀。不想干也不必那么狠吧。又没什么指标,你就当玩不就可以了?”
我承认钱凝说得有道理,是我做什么事情都习惯认真了。勉强拖上一个礼拜,等别人来了说不定还有人喜欢干呢。
一路上没什么话说,很快就到了公司楼下。老实说,这样的老式写字楼即便在市中心也不会值钱。看来这个公司的确是给人玩的。
钱凝送了我,又要老李送她回慈恩寺。我独自一人上楼。在五楼最里面一间,紧靠着女厕所,是我们公司唯一的领地。而且,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一个过失,我问她拿钥匙。
大概是这间办公室已经荒废了很久,也可能是我站的位置实在像是在等女厕所里的某人,每个出入于彼的人都会盯着我看几眼。终于,半个小时之后,人天公司的最后一个职员露面了。我猜的不错,基本上她的工作是我的秘书。
“你找谁?”她问我。
“我是这里的新任总经理。你是我的秘书?”
“不是。我是这里扫地的。你没钥匙?我一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