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拉了拉晗王的衣袖:“西施姐姐,我刚刚在寻芷汐,寻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寻到,你快派人找找。”
晗王神情凝了一瞬,接着开口道:“对了,前几日芷汐托我给你带一封书信,你不提她,我差点忘了。回头拿给你。”
我提醒道:“这个不急,先派人找找她,我就怕她被坏人盯上,出了什么事情。”
樊王这时插口:“哦?五哥,这件事交给弟弟处理吧。”
晗王哭丧着脸:“所以还是要去刑部?”
“两件事换一件,是五哥赚了。”
“墨凝,我真赚了?”
“当然是赚了啊!”我点点头,行礼告退:“墨凝先下车了,二位哥哥慢行。”
既然樊王答应去找人,我便放下了心,真让晗王去寻,还不见得靠谱。
我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可以回去了,便顶着寒风疾雪到了望江楼。
然而,包房里独独剩下了娴茉。
我正要问她画冥的去向,却被娴茉吓了一跳。
只因她见到我,就冲着我直直跪了下来:“墨凝,虽然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还是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曾经我痛失胞妹,心理有些扭曲,对你做过很残忍的事情,更害得你和公子双双误会……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原谅我。如今,你是我最信任的唯一的朋友,我不愿你也……当然,如果有一天你都想起来了,依旧怨恨于我,我也可以理解,只是那时请你能告诉我。”
我连忙扶她起来,郑重道:“听样子你都想起来了。过去的事情都让它过去吧,而且我现在是墨凝,不是沁怡。我不知道娴茉和沁怡如何,但娴茉和墨凝一直都会是亲如姐妹,一直是,永远是。”
娴茉神情凝滞了好一会儿,才强忍着泪水道:“嗯,永远是。”
我故意板起脸:“不过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就给我讲讲我以前的事情当做赎罪吧?还有,你和画冥之间到底什么情况啊?你为何叫他公子?”
娴茉是爽直之人,将很多往事一一道来,即便是她做的坏事也不曾有过任何遮掩润色。
而她的身份倒让我大为意外,她和两个胞妹原来都是前樊西面一个小国的公主。国破家亡后,四处避难,不巧被曾经十分好色的敬王收到了府里,而画冥变成敬王后,发现姐妹三人都有些武艺,便悉心调教培养了出来。
当然,至于前敬王和画冥之间的性情大变,娴茉并不太清楚原因。
娴茉和我聊了一个多时辰后,就走了。
而且是真的走了,启程南下,她说她要去找韩徇,并给我了一个荷包,让我转交给景山,然后什么话都没有多说,便匆匆离去。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有些纠结,不知该为娴茉总算想起韩徇感到开心呢,还是该为她快刀斩乱麻般割舍掉对景山的情意而觉得遗憾。
方进新宅,也就是画冥专为成亲所置办院子,我迎面撞见了右害。
“夫人,您总算回来了。总舵主因为南坞的事情,发了很大的脾气。您帮属下救救左厉吧!”
“救左厉?”
“是啊,左厉说错话,总舵主不但免了他的职务,还打算清出北坞!”
左厉于画冥如左膀右臂,画冥生再大的气也不该这般对他啊?我对右害点点头,转身就往门口走:“路上说说具体什么情况吧。”
枵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第341章 针锋相对()
???转载请注明出处:
A ,最快更新贪财公主:误惹极品绑匪最新章节!
右害性子和缓,也正因为如此,事情从他口中叙述起来有条不紊,细致入微。
原来下午北坞帮内大会时,商议如何处置宋天建的事情,结果几位长老和数位坛主都表达了借此南坞大受打击的良机,一步步吞并南坞的意愿。
画冥却认为众人过于轻敌,南坞不是对付一个宋天建就能轻松摧毁的。众人看法不一,却碍于画冥盛威不敢言表,可有一位性子刚直的坛主却站了出来,生生和画冥杠上。
画冥一怒之下下令撤了这位坛主的职位,左厉便在这一刻出来说了几句公道话,彻底得罪了盛怒的总舵主。
整件事从头到尾都很蹊跷,且不说画冥向来御下有方,说一不二,今日竟有人公然和他唱反调让我想不通。更重要的是,他对南坞的态度为何突然变得那般暧昧?他是想以此抓住叛变的长老?还是另有目的?
到了议事堂,守门的两个少年,一看是我,愁眉苦脸瞬间雨过天晴:“夫人,快快,快请进。”
我瞅了一眼右害,见他点了点头,就大致明白请我过来并非右害一人所愿。
一场震撼大硕的惊世婚礼,羡煞了万千少女,也因奢淫过度成了很多人口诛笔伐的对象。可在一点上,所有人的看法却是毫无二致,那就是画总舵主很宠画夫人,宠的一塌糊涂无法无天人神共愤。
所以画冥的下属,请我来纯属用我来灭火。
我提裙踏入了正堂,窒息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而一片单膝跪地的北坞帮众更让人心生惶恐。
画冥阴沉着脸负手而立,冷峻冰彻的气息无不彰显着他的愤怒。
不知为何,我心里有点好笑。这里分明不过一江湖大派的总舵,可我倒觉得眼前的一幕有点像朝堂。难怪画冥不打算和樊王争皇位,原来他在这天天过皇帝瘾呢!
看到我进来,他面色稍稍缓了些:“夫人怎么来了?”
我微笑着走到他身前:“夫君昨日答应陪妾身见识见识望江楼的菜品,可妾身等了夫君许久,都迟迟未等到,故而前来一探究竟。”
画冥薄唇微启,我又接着道:“夫君这是督促大伙练功吗?但这动作吧,是不是该换一换了?”
“夫人说换个动作,你们没听到吗?”画冥冷冷的扫了一圈后,众人左右对望几眼,纷纷站了起来。
这时,一位褐衣长老恭恭敬敬开口:“总舵主,您看,左使刚刚……”
“左使?哪里来的左使?”画冥生生打断了长老的话,寒声反问道。
我望了一眼仍旧半跪的左厉,大致明白过来左使该就是左厉了,那么右害就是右使了。之前觉得画冥起的名字很奇葩,现在一想真是哭笑不得。他难道是想表达“我的左右很厉害”吗?要不要这么直白啊?
“夫君在罚左厉?”我故作惊奇的盯向了画冥。
“这人已经不归我,何来奖罚?”画冥提起左厉,不咸不淡,仿佛在说一个陌生人。
我只能开门见山道:“左厉到底哪里错了,夫君要这般待他?”
画冥目光猝然变得锋利如刃:“他心怀不轨,煽动帮众攻打南坞,这般险恶之人,如何不除?”
“南坞都欺负到北坞头上了,吞并南坞有什么错?”
“那只是因为南坞少主仰慕夫人您,想娶夫人为妻,过来讨人罢了。倒和我北坞无关!”
“公然和夫君抢人,想来左厉只是为夫君打抱不平,夫君未免小题大做了点吧?”
“呵!小题大做?去年为夫就听了他的话,去挑战韩大哥,结果铩羽而归不说,差点送了命!夫人以为为夫傻吗?还会相信他的挑拨?”
“妾身倒觉得左厉没什么错,不过南坞罢了!夫君身为北坞总舵主,怕他们做什么?”
“谁说本座怕他!”
“没怕?那夫君为何不敢拿下南坞?”
“你懂什么!本座有本座的道理,岂是你个妇道人家能明白的!”
我浑身气的一抖,横臂怒指向他:“画冥!南坞害我失去至亲,害我被毒打,甚至绑架我数次,你竟没胆替我报仇雪恨?”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冷声道:“本座能娶你就已经是你的造化了,你竟异想天开的以为本座还会替你报仇?女人,你可笑不可笑?”
“你的意思,你不但不会去动南坞,反而还会对他们示好不成?”
“是啊,双方和平共处,这本就是上上之策。”
“你说我可笑,你不觉得你才可笑!你抓了南坞的宋天建,你觉得韩方措会善罢甘休?”我们针锋相对,火气大,声音也不小,称呼更是越来越不客气。
“分明是你个妇人同左厉抓了宋天建!本座一没下令,二没有参与任何行动。所以本座已经决定亲自将宋天建送回江南,送到韩大哥面前,那样的话,韩大哥自然会明白此事非本座本意,谅解本座的。”
“不行!既然宋天建是我和左厉